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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艾笙,救救我!

178.艾笙,救救我!

艾笙和蘇應衡在彥州呆了四天,辭別荀智淵,回到束州。..

當天中午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蘇應衡就急匆匆地趕去公司。他案頭的文件已經堆成山了。

他忙得每晚很遲纔回家,艾笙便從車庫裡淘出一輛自行車,去市立圖書館埋頭苦啃專業書。

如果晚上蘇應衡沒有飯局,艾笙便騎着車去瑞信附近等他。

蘇應衡倒很享受她等着自己的感覺。出了公司一看見她,俊朗的面容便展開清輝般的笑意。

艾笙就會四處張望一陣。他長得太打眼了,再一笑簡直能勾魂。

果然周圍不少瑞信女員工都往他這邊瞄。

這時候艾笙就會裝不認識,把車騎到地下停車場。

這天她照例把自行車放到他汽車旁邊等着。

蘇應衡沒一會兒就過來了。大概是熱了,他把外套脫下來挽在臂間,目光沉杳地一步步走近,淡泊的風度讓人回味無窮。

艾笙將目光從手機屏幕上挪開,從自行車上下來,“走吧,回家”。

蘇應衡接過她手裡容量不小的挎包,意料之中的沉。低頭一瞧,裡面果然裝着好幾本書。

“今天騎自行車帶你,我上車換衣服”,蘇應衡突然很有興致地說道。

說着他把艾笙的包拿上車放好,沒一會兒已經一身休閒裝下來了。

“你換衣服的速度真夠快的”,艾笙把耳邊的碎髮挽到後面,隨口道。

蘇應衡把手裡的鴨舌帽扣在她腦袋上,有點大,她的上半邊臉都快被完全遮住了。

“夏天演戲的時候,偶爾會穿很厚很重的衣服。一收工就立刻回去換掉,熱得恨不能將戲服撕爛”,他想起往事,側臉線條舒展開來,眼眸裡蟄伏着一場夜霧。

“感覺你並不需要靠演戲賺錢,那麼苦,爲什麼還要繼續?”,對着一點,艾笙十分不解。

蘇應衡聳了聳肩,“我沒有半途而廢的習慣。再說當時除了拍戲,找不到其他事情做”。

艾笙“哦”了一聲,挖坑給他跳,“怎麼沒有,當時你風華正茂,可以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蘇應衡卻洞若觀火,餘光覷她一眼,“你在暗示我如今年老色衰?”

艾笙見他的大長腿往前逼近一步,趕緊搖頭辯解,“沒有!都說男人三十一枝花,你剛好處於綻放階段”。

蘇應衡邪笑着捉住她的馬尾,只是她的頭髮太過順滑,轉眼就從指尖溜走。“那今晚我綻放給你看?”

艾笙嚥了咽口水,“還是算了吧”。

“或者你更喜歡我厚積薄發?”

艾笙掃他一眼,你哪次不是薄積厚發?

到了停車場出口,蘇應衡摘下她的帽子手腕靈活一轉,扣在了自己頭上。

出去之後,他拍了拍自行車後座,“上來”。

說着他自己先上去,讓艾笙摟住他的腰。

怕路上的行人太多,碰着後座的人。蘇應衡專撿了一條僻靜的路回家。

可相對地,要繞一大圈。只不過兩人都不甚在意。

蘇應衡鼓起來的襯衫讓艾笙着迷。她閉着眼睛享受着風從她的面頰上拂過,在她的髮絲上跳躍。

側臉輕輕靠在他的背上能感受到他結實有力的肌理,和透過布料傳出來的微燙溫度。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像蜜糖一樣被他的高溫熔解掉。

“艾笙,千萬別睡着,萬一掉下去怎麼辦?”,蘇應衡見她沒說話,還以爲她在打盹。

艾笙笑道:“沒睡着。我覺得我們現在好像再拍文藝片?”

“我們有那麼肉麻?”

艾笙嘟囔:“這不叫肉麻,是煽情!煽情懂嗎!”

虧你拍了那麼多部膾炙人口的電影呢。

回答她的是一陣喘氣聲。

在彥州爬青定山之後,他緩了好幾天腿才消除了痠痛。今天又騎了這麼久,艾笙有點擔心:“是不是累了?”

被她小看了蘇應衡很不服氣,淡淡地哼了一聲:“我體力怎麼樣,你還不知道?”

蘇先生就用他的好體力一路把他的愛妻帶回家了。

別墅區裡哪個不是豪車出入,看見一對騎自行車的小情侶,保安立刻攔下他們查看。

等看見蘇應衡那張疏淡的俊臉,保安緊張得臉都紅了,也不敢多嘴,立刻放行。

蘇應衡這才推着車,和艾笙並肩往裡走。

保安的目光一直追隨着蘇應衡而去,怪不得周圍的男女老少都爲這個男人而瘋狂,蘇先生這長相也太耀眼了些。

把車停放在院子裡,蘇應衡渾身冒汗地自行車把手歇氣。

艾笙摸出衣兜裡的溼紙巾,踮起腳來給他擦汗。

看她實在辛苦,蘇應衡悄悄把腰弓下來,讓她伸手就能夠得着。

等收回手艾笙才發現他們之間貼得有點近。

蘇應衡很自然地吻上去,艾笙手指插進他微溼的頭髮間,乖乖伸出舌頭,任他逗弄。

這份乖巧,讓蘇應衡眼睛裡噴火,脣舌間的力道大得像要把她吞下肚。

直到艾笙輕輕在他下脣咬了一口,理智才漸漸回籠。

蘇應衡的動作漸漸放輕,溫柔地安撫着懷裡的人。

等兩人分開,艾笙嘴脣紅亮溼潤得像上了一層脣釉。

她不敢去看蘇應衡佈滿慾望的眼睛,兀自垂頭低笑。

蘇應衡在她露出來的後脖上揉了揉,啞着聲說:“進去吧”。

蘇應衡這幾天忙得都沒有時間和她親熱。今晚一打定主意不放過她,吃過晚飯就早早上樓洗澡。

艾笙上樓,他已經擦着頭髮,溼氣騰騰地從浴室出來了。

蘇應衡看向她的目光充斥着一種氤氳的熾熱。然後帶着某種暗示說道:“我洗完了,該你了”。

艾笙抿脣,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來月經了”。

煮熟的鴨子飛了,蘇應衡臉色有點不好看。他氣悶地揉着頭髮,像是在和一個虛擬的敵人較勁。

艾笙看他頭皮遭罪,有點瘮得慌。把他按在牀邊,奪過毛巾,溫柔地幫他擦去髮梢的水珠。

蘇應衡氣悶地倒在牀上,孩子氣地把頭枕在艾笙大腿上。

他腦袋一蹭,艾笙褲子上立刻多出一團溼漬。

蘇應衡側躺着,無懈可擊的側臉線條讓艾笙心臟怦怦直跳。

她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哄道:“好啦,等過幾天,啊?”

蘇應衡兩腿中間已經鼓起來了,他憋得耳朵尖都紅了。

什麼都不能做,他只能委曲求全地答應。

艾笙見他這麼難受,心裡過意不去。扶着他的肩膀,示意他坐起來。

然後走到蘇應衡對面,忽然蹲了下來,撩開他的浴袍下襬,攥住他的內褲邊緣往下拉。

蘇應衡被她的大膽刺激得瞪大眼睛,動作慢一拍地捏住她的手,“艾笙?”

她面色嬌豔欲滴,眼波盪漾地掃他一眼,趁他神魂顛倒的剎那,艾笙俯身湊了上去……

蘇應衡從沒感受過這樣的刺激,呼吸又重又急,脖子仰出一個性感的弧度。

他既捨不得艾笙這樣做,又捨不得推開她。手掌剋制地放到她的頭頂。

直到最後電擊一般致命的感覺席捲全身,他才失神地倒下去。

過了幾秒,他猛然聽見艾笙在乾咳,立刻把她抱到衛生間,放水讓她漱口。

他儘量板着潮紅的俊臉,警告她說:“不許再做這種事”。

艾笙愣了愣,他是不是覺得自己不像以前那樣單純?

這樣的猜測讓她失落不安。

一看她誤會,平時鎮定穩重的男人難得窘迫起來。

他清了清喉嚨,才一本正經地坦白道:“這種事做多了,我會上癮”。

艾笙也很不好意思,她囫圇“嗯”了一聲,開始刷牙。

蘇應衡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放到艾笙肩膀上。保持着這種姿勢,艾笙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

她無奈:“我要洗澡了”。

“我陪你一起”。

艾笙沒好氣,“我來月經了,又不能泡澡,淋浴你也要跟着一起?”

蘇應衡正色道:“不是可以用衛生棉條麼?”

他知識可真淵博,連衛生棉條都知道。想起上次在溫泉山莊,顧雲薇問她爲什麼不用衛生棉條,那時候她和蘇應衡還沒有渡過初夜。

時間過得真快,她已經被身後的男人從處女變成了一枚熟女。

不過她一點也不後悔,把自己的初吻初戀初夜全都交付給他。

知道她經期來了,蘇應衡不許她再出門:“萬一你肚子疼得厲害,在半路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該怎麼辦?”

他一面說還一面幫她揉着小腹。

艾笙見嚴阿姨在一旁抿脣悶笑,窘得臉頰緋紅,嬌聲道:“又不是坐月子,哪有這麼嚴重”。

蘇應衡語氣微重,淡淡地威壓籠罩過來,“這事得聽我的”。

看他不容反駁的臉色,艾笙只能答應下來。

晚上他有應酬,說要遲些回家,還讓嚴阿姨給她燉一砂鍋藥膳補補氣血。

艾笙看嚴阿姨在廚房忙活,要伸手幫忙。

嚴阿姨趕緊攔住,膽戰心驚地說:“先生走之前百般叮囑,千萬別讓你碰冷水。要是他知道你還在廚房忙活,非發火不可”。

艾笙見她說起蘇應衡的耳提面命臉都白了,就訕訕地收回手,“我都在家裡呆一天了,無聊得要命”。

嚴阿姨笑道:“我的好太太,這是蘇先生心疼您吶。放眼跟先生一般地位的男人,哪個能疼媳婦兒疼得跟心肝寶貝似的”。

艾笙心裡又甜蜜又不好意思,逃似的出了廚房。

她剛拿出手機,想着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手機忽然急促地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韓瀟打電話來,肯定有急事。艾笙趕忙接了,聽筒裡便傳來韓瀟驚慌失措地喘着粗氣,壓抑着哭腔說:“艾笙,救救我!衛邵東要把我綁到他的包房裡去……”

------題外話------

三更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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