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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 小白暴走了

十八章 小白暴走了

穿着黑色深v禮服的女人,媚眼如絲脣紅齒白,親密的挽着一個男人的手臂,走進大門之後不停的與他說話,笑的又燦爛又迷人,吸引了場內許多男人的注意力。

但她恍若未覺,眼神一直放在身邊的男人身上,貼在他的身邊。

白凌然的臉色幾乎瞬間就冷下來,莫名的怒氣直衝頭腦,心裡悶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爲什麼會在這裡!她旁邊的那個男人又是誰!

幾欲失控的憤怒讓白凌然的面色深沉,眼裡像是燒着火一樣,恨不得立馬衝下去把何之洲拉到自己身邊來,狠狠的教訓她!

只是白凌然剛剛邁了步子,身後就響起了柔軟的聲音,白景信的現任妻子柳麗如穿着剪裁精緻的禮服,挽着白景信的手臂走出來:“凌然,怎麼還站在這裡?”

白凌然回過頭,臉上的怒氣在一瞬去隱去,他嘴角淡淡上揚:“柳姨今天還是這麼漂亮。”

沒有女人被恭維時不感到開心,柳麗如拍了拍白景信:“你看看凌然多會說話。”

白景信向來寵愛這個妻子,她說的話自然是認同的。

“凌然,快下去,段家那個姑娘快來了吧?”柳麗如很感興趣的樣子。

白凌然微微側開身子,等白景信和柳麗如走到前面,纔跟着下樓:“應該快到了。”

柳麗如笑着說:“要是段家那個姑娘和你合適的話,咱們可以抽個時間先訂婚。”

白凌然沒有接話。

因爲他又把目光放在了何之洲的身上,她居然敢湊到那個男人的耳邊去說話!反了她了!白凌然眯起眼,嘴脣緊緊抿在一起,熟悉的人會知道,這是他勃然大怒的前兆。

“凌然?怎麼不說話?”柳麗如見白凌然久久不回答自己,又問了一句。

“柳姨,先看看吧,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我。”白凌然又收起了異樣的情緒,只是餘光一直放在何之洲的身上,怒氣一陣一陣的在心裡翻滾,一向矜貴優雅的白大少簡直要暴走了!

柳麗如見白凌然這樣說,也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們已經走到了樓下,來往的賓客們開始走過來寒暄了。

白凌然趁機不動聲色的退後,邁開長腿向另一邊走去。

何之洲半倚在jacky的懷裡,和他聊一些以前的趣事。大概是幾年前何之洲剛認識jacky的時候,他在機場丟了手機,何之洲伸出援手借了手機給他打電話,後來就慢慢相熟了。jacky是個幽默又風趣的聊天對象,逗得何之洲靠着他,肩膀不時的抖動,那副笑起來的模樣簡直迷人的要命。她正十分開心的時候,感覺頭頂印下了一大片陰影。

何之洲聽到jacky的招呼聲:“嗨你好,你就是這家的主人嗎?”

“何、之、洲。”咬牙切齒的嗓音,依舊性感誘人,只是裡面包含着洶涌的怒氣。

何之洲嘴角帶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她擡起頭,姿態性感的撩了撩頭髮,又往jacky的身上靠了一些:“哦,白大少,好久不見呀。”

分明是前一天才見過,但她現在的表現就是一副跟他完全不熟的樣子,讓白凌然差點兒就壓碎了自己的牙,好,好一個何之洲,好得很。

“白大少怎麼不說話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白大少就不要妨礙我跟我的男朋友繼續聊天了。”何之洲特意在男朋友三個字上面加了重音,那模樣看在白凌然眼裡要多生氣就有多生氣,他現在簡直想要殺人!

白凌然壓低了聲音:“何之洲,你的男朋友,嗯?”

何之洲緊緊挽着jacky的手臂:“親愛的,來跟白大少介紹一下自己。”

jacky彷彿沒有看到白凌然眼裡的威脅,陽光的笑着:“你好呀,我是darling的男朋友,我叫做jacky。”

白凌然冷笑一下,直接無視掉jacky,用極其壓抑的語調對何之洲說:“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何之洲強忍住想要退卻的心,裝作不在意的說:“昨——天。”

在何之洲說話的時候,白凌然眼尖的看到她v領下細膩肌膚上的一點不容易被發現的紅點,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壓抑感更加可怕了。

“你們——做了?”白凌然的語氣忽然就平淡了,但卻讓何之洲覺得愈發危險。

“白大少都是要相親的人了,和你有關係嗎?”何之洲不屑的嗤笑,“不過,jacky的技術,可你比好。”

這一瞬間,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白大少,幾乎要失去理智了。他的手已經伸出來,想要直接拉着何之洲離開,然後好好的懲罰她!

但是在白凌然即將去拉何之洲的時候,柳麗如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凌然快過來,段家姑娘來了。”

白凌然深深看了何之洲一眼,沒有再說話,往柳麗如那邊去了。

何之洲在他轉身之後,臉色就變得慘白,身子在止不住的顫抖。

jacky撐着何之洲,很擔心的問她:“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何之洲強撐起一抹笑容:“沒事兒,我很好。”

莫青泥在剛纔就很想要衝過來了,但是被賀沉旗一把拉住。

“你幹嘛?放開我!”莫青泥小聲的咆哮。

賀沉旗皺着眉,壓低了聲音:“不要忘記這裡是白家的宴會!”

莫青泥咬着牙:“那你不會想我就這樣看着白凌然跟段冉相親,然後之洲在一旁傷心?”

“賀沉旗,你跟白凌然是朋友,我跟之洲也是朋友!”

賀沉旗還是拗不過莫青泥,讓她去了。

莫青泥走到何之洲身邊,握着她的手:“想要離開嗎?”

何之洲緊緊捏着莫青泥的手,有些泛紅的眼眶逐漸恢復正常:“當然不要離開了,我要看着白凌然怎麼樣相親成功。”

那樣她纔好死心,纔好放棄,然後可以選擇重新開始。

莫青泥很心疼何之洲,她沒有想過何之洲竟然會用八年的時間去義無反顧的愛上一個也許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她不肯回頭,勇往直前,將喜歡白凌然的心情變成了自己的生活習慣。莫青泥甚至無法想象,在那些絕望痛苦的日子裡,她到底憑藉着怎麼樣的愛意才堅持着走過八年的歲月,甚至從未後悔。

這種愛太深厚太濃烈了,相應的,也就是何之洲的每一次受傷都會痛徹心扉。

這個傻瓜。

莫青泥握緊了雙手。

那邊白凌然被柳麗如叫過去,她用好奇的目光問白凌然:“怎麼,那是你的朋友?哪家的姑娘?”

白凌然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柳麗如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快過去,段家的姑娘在和你爸爸聊天,長得真好看,讓人看了就喜歡。”

段冉和她的父母站在白景信面前,姿態淡然的和他說話,畢竟也有着足夠的閱歷了,段冉的表現讓白景信也很滿意,和她談論起了軍中的一些科技,氣氛很輕鬆。

“小冉呀。”柳麗如非常親近的打量了段冉幾眼,對段冉的母親說,“你們段家養了個好姑娘出來,她做的研究報告我也看過,非常棒。”

段冉的母親奉承着柳麗如:“白太太說的哪裡話,我們家小冉就是太固執了,當初非要跑去當兵,讓我們做父母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倒是白太太的千金,學習成績很好吧,都考上國外名校了呢。”

柳麗如聽到她誇獎自己正在讀大學的女兒,也笑的很開心:“我家小卉兒也是,當初讓她在國內讀大學,非得一個人跑到國外去,非說要鍛鍊自己。”柳麗如一看就是寵女兒的,談及她的時候臉上滿是爲人母的慈祥。

白凌然站在一旁,看似表情輕鬆,其實心裡的火焰已經燒了一把又一把了,始終消不下去。

何之洲那個女人,居然敢跟其他男人……哼,他絕對饒不了她!

段冉的表情是一貫的冷漠,她看着幾個長輩在聊天,便示意白凌然向一邊走去。

“你不喜歡我。”段冉直截了當。

白凌然聽她這樣說,勾了勾脣:“彼此彼此。”

“程衛沒有找你麻煩吧?”

“沒有。”

段冉鬆了口氣:“那就好,如果程衛因爲我的事情衝撞了你,請你不要介意。”

這可能是段冉頭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對人說話,如果程衛在這裡,大概會喜極而泣了。只是他今天在想要來的時候,被楚修遠嚴令禁止出門,本來程大少會是聽人勸的人嗎?當然不是了。不過楚修遠保證了,一定不會讓白凌然和段冉相親成功,自己這個發小一向說話算話,程衛才老老實實呆在了家裡沒來參加晚宴,不過程家的人都已經到了。

白凌然不在意的回答:“沒關係。”白凌然一邊說着的時候,一邊又將注意力放到了何之洲身上。

那個死女人又在幹什麼!

何之洲這時候正攀着jacky的肩膀喝酒,臉頰紅紅的,有種撩人的憨意。

她從剛纔開始就一直灌自己香檳什麼的,酒精一股腦全進了她的身體,讓她感覺身體火燒火燎的,不自覺的拉了拉本來就已經泄露大片胸前風光的v領,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跟發着光一樣。

在白凌然眼裡的情景,就是那個不知道哪個角落裡冒出來的男人,正湊在何之洲耳朵邊說着什麼,然後何之洲就滿是媚意的笑起來。

她居然敢當着別的男人露出這樣的笑容!

白凌然推了推眼鏡框架,嘴角的弧度怎麼看怎麼危險,甚至有些滲人。

何之洲,你完蛋了。

段冉還想要說什麼的,白凌然已經帶着一身的煞氣(……)繞過她朝何之洲走去,冷的快要掉下冰渣的臉色讓旁邊的人都自覺讓開了道路。

何之洲酒喝的稍微有些多了,她每次喝了酒就屬於六親不認的狀態,攀着jacky的肩膀和他親密的耳語,長髮落在後背,媚態十足。

邁着大步的白凌然沉着臉,走過去就直接扯過了何之洲的手臂,讓她摔在了自己的懷裡。

白凌然冷着聲音跟jacky說:“她是我的人,你可以滾了。”

jacky瞪大了眼睛:“嘿,你在幹什麼?darling是我的女朋友!”他說着,想要伸手去拉何之洲。

何之洲靠着白凌然的胸膛,調皮的吐着熱氣:“誒,你是誰呀,身材不錯,要不要跟我來一發啊?”

白凌然拼命忍住教訓何之洲一頓的想法,直接攔腰抱起她,滿臉戾色的甩開jacky,快步走出了大門,惹得現場響起一片抽泣聲。

現在這是什麼狀況?白大少這樣抱着一個女人是要去幹嘛?那個女人又是誰?

何之洲即將在京城的世家圈子裡紅一把了。

那邊白景信看着自家兒子不管不顧的抱起一個女人就那樣離開,卻反而沒有生氣,笑眯眯的說:“我這兒子真不錯,像我,像我。”

柳麗如有些疑惑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段冉走過來,對柳麗如歉意的笑笑:“柳姨,真不好意思,我和白少爺都覺得不太適合對方,所以可能要辜負您的美意了。”

好歹是江南的水鄉女子,柳麗如也沒有生氣,姿態依舊高雅:“小冉說的哪裡話?倒是我覺得不好意思了。”

段冉點了點頭,給自己的父母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們一起離開。

柳麗如微微皺了眉頭:“凌然這是在做什麼?那個姑娘又是誰?”

白景信安慰的拉過柳麗如的手:“早前凌然就跟我講過他有對象了,可能就是那個女孩了?我讓下面的人去查一查,看那個模樣,應該也是大戶人家的。”

白景信都沒覺得不好,柳麗如自然也不好再多說,她始終只是白凌然的後母,他也只會客客氣氣的喊她一聲柳姨,她做的多了反而會討人嫌。

白景信笑了兩聲,開始安撫賓客的情緒:“各位不要介意,小兒去處理自己的私事了,大家該怎麼放鬆還是怎麼放鬆。”

有了白景信這樣說,參加這場宴會的賓客自然就放下心來,繼續在香衣鬢影觥籌交錯中去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事情。

莫青泥看着白凌然放棄了段冉帶着何之洲走了,才稍稍鬆口氣:“嚇死我了,幸好白凌然還是在乎之洲的。”

賀沉旗無奈的點了點莫青泥的額頭:“就你事兒多。”

莫青泥撇嘴:“我這是爲朋友兩肋插刀,懂否?”

“白凌然這些年的生活過的太順了。”賀沉旗晦澀的說了一句。

那可能何之洲就是他生活裡最大的意外了,莫青泥在心裡加了一句。

另一邊,楚修遠摟着沈羲禾的肩膀,一否佔有慾十足的姿態,讓一切試圖打自家女人注意的人都敬而遠之了。

“程衛今天怎麼沒來?”沈羲禾忽然想起段冉今天要相親,程衛那種性子怎麼說也得來搗搗亂鬧鬧場子吧?

楚修遠看着白凌然抱着何之洲離開,想着自家答應程衛的事情總算做到,心情頗好:“我答應他段冉的相親不會成功,他纔沒有來。”

“……恭喜你。”沈羲禾依着楚修遠,若有所思的說,“其實我總覺得,段冉不像對程衛一點喜歡都沒有?”

“怎麼說?”

“程衛雖然性子痞了一點兒,但做正事的時候很靠譜,段冉如果真的對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也不會放任程衛跟在她身後追那麼多年吧?”

楚少爺有些吃味了:“對程衛評價很高嗎?”

“程衛挺好的……嗯?”

楚修遠在沈羲禾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撓一把:“別人的事情不許你管!”

“啊?爲什麼?”

“你只准管我的事情!”楚少爺傲嬌了。

沈羲禾無奈的順毛:“是是是,以後都只管你的事情。”

“嗯哼,那還差不多。”

沈羲禾有些納悶了,她當初到底是爲什麼會覺得楚修遠又成熟又穩重呢?明明內裡就是個小孩子嘛,又愛吃醋又愛撒嬌的……

京城的那些紈絝要是知道在他們眼裡根本就是個大惡魔的楚少爺在沈羲禾眼裡是這般模樣……估計會驚掉眼珠吧。

但是愛情本來就會讓人展露另一面的,不是嗎?

這邊宴會少了白少爺之後仍然繼續的舉行着,依舊燈火輝煌音樂流淌,而那邊,喝了酒之後便判若兩人的何之洲被白凌然橫抱着離開了白家大宅。

何之洲不安分的扭動着身子,手指不規矩的在白凌然身上游走,迷濛的看着他:“誒,你看起來很眼熟,要和我做嗎?”

真不知道何之洲這個酒醉之後就逮着人調戲的習慣是從哪裡得來的,總之她此刻的做法讓一向冷靜自持的白少爺怒火中燒,恨不得就地正法了這個女人!

“何之洲你要是再亂動我就立馬在這裡吃了你!”咬牙切齒的威脅,讓處於迷濛狀態裡的何之洲也立即乖順起來,老老實實的窩在白凌然懷裡不說話了。

很溫暖,很寬闊的懷抱。這個認知讓她開心的彎起嘴角,滿意的閉上眼。

白凌然把何之洲放到車子的副駕駛上,給她繫好安全帶之後,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就如同離弦之箭駛出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半路上何之洲有低聲的呢喃,白凌然開着車,不能俯下頭去聽清楚她嘴裡唸叨的是什麼,但是白大少心裡有種直覺,她念的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這個女人要是真敢當着他的面喊其他男人的名字,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白大少這個時候已經陷入了無盡的腦補當中,怎麼樣也拉不回來了。

車子駛到了離白家大宅大半個四九城的一處高級公寓裡,白凌然回國之後,並不會一直住在白家,除了有要緊事處理的時候會在白家住下,要麼就是他的妹妹也回國的時候回去小聚,美名其曰鞏固感情。

白凌然這些年多是生活在英國,很多時候都是一副紳士做派,也習慣了把所有的情緒潛藏在眼底,商場上都說白家出了個陰狠狡詐的人物,大多都被他表現出來的詭秘莫測嚇到。

但除了性格有些喜怒不定外,白凌然自認爲是個很好的情人。

他爲人大方,出手闊綽,對待情人足夠的耐心與體貼,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對待感情並不付出真心,永遠俯視衆生,遊離在愛情之外。

或許當年有人在與他分手的時候指責他沒有心,但白凌然從不以爲意。

直到何之洲的出現,這個女人跟他過去的情人比起來有些不同,她足夠的漂亮,足夠吸引人,讓他有着對她一探究竟的*。

當然,她的滋味也十分的……美妙。

白凌然想着自己暫時對她有着足夠的興趣,等到他徹底厭煩之前肯定都不會放開手的。

可是這個女人竟敢觸他的逆鱗,與別的男人曖昧親親我我!

這大概是白大少活到現在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他也來不及去細想,那種“不爽除了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的佔有慾之外,是否還有別的情緒,但是總之,現在白凌然就是非常的不開心。

一路飆回了公寓樓下,車子熄火之後,他繞到另一邊鬆開何之洲身上的安全帶,想要再把人抱回屋子裡去。

但是鬼使神差的,他低頭看着何之洲安靜睡着的模樣,本來的熊熊怒火在一瞬間就消滅了。

何之洲睡着的樣子很安靜,有幾縷髮絲沾在了光潔飽滿的額頭上,睫毛又長又翹,嘴巴微微嘟起來,沒有了平時張揚魅惑的美麗,但又多了點兒憨憨的可愛,彷彿受了什麼極大的委屈似的,讓白凌然心頭一軟,想要好好教訓一下她的心也沒了。

白凌然的手指不受控制一樣,緩緩的放在何之洲的臉上,撥開了擋着額頭的髮絲,然後慢慢下滑,輕柔的觸碰她緊閉的眼睛。

最後手指停在了何之洲微嘟着的脣上,紅豔誘人的色澤讓人很想去細細品嚐一番,肯定是很香甜迷人的味道。

於是白大少想做就做,低下頭,逐漸靠近那張脣。

可是,即將偷吻成功的白大少,沒有看到那雙突然張開的雙眼,不復之前的迷濛微醺,反而在黑暗的空間裡尤爲閃亮。

何之洲眨了眨眼。

下一秒,手掌接觸臉頰的響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十分的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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