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何鬱擡頭,柯予嚴就到了她面前,他看起來也瘦了不少,雖然衣着還是考究,但眼角有着顯而易見的疲憊。他走得很快,帶着渾身的酒氣。回國前何鬱想過無數次和他見面的場景,或如老友相逢,或是形如陌路,卻沒想到再一次看到了酒醉狀態下的柯予嚴。
想到此,何鬱忙轉過身,只是腳下剛邁出一步,立馬被一股大力拖到了牆角,沒等她出聲,就被貼上來的呼吸堵住了雙脣。何鬱整個人被人抵在牆上,手臂被牢牢的扣住,脣上承受着對方近乎粗暴的啃噬,她不禁瞪大了眼睛,驚慌的看着眼前俊逸的臉。
何鬱經歷了之前的事情,身體能力急速下降,再加上男女的力量差距,她這副孱弱的身體是完全的被壓制,她現在甚至沒法完整流暢而到位的打完一套拳法。
現如今她感受着對方粗暴的帶有攻擊性的吻,彷彿要掠奪自己口中的所有空氣,呼吸都要被吞噬,何鬱感覺眼角有溫熱的液體就要溢出,她被迫閉上眼睛,下一秒就感覺身體突然受力前傾,自己被柯予嚴攬在了懷裡。
兩個人貼合的更加嚴密,使柯予嚴更方便行事,攫取更深的親吻,何鬱得到自由的雙手本能的抵住他的肩膀,開始掙扎起來,試圖錯開距離,因爲再繼續下去她有種快要窒息的錯覺,然而她的掙扎最大化也不過是綿軟無力,柯予嚴絲毫不受影響。
何鬱能感覺到他嘴裡淡淡的酒氣和粗重的呼吸,這樣的柯予嚴是何鬱並不多見的,他果真是喝醉了,何鬱記得自己初吻也是在這種情況下失去的。就在她腦子裡暈暈乎乎的,感覺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柯予嚴終於鬆開了她。
額頭相觸,淡淡的酒氣吹散在何鬱臉頰,嚴重的缺氧使她大口的呼吸起來,感覺有些頭暈眼花。等何鬱緩過神的時候,感受脖頸上溫熱的觸感,立時心頭一跳,全身繃得死緊。
何鬱有些羞憤的試圖側頭向後閃躲,結果更大的暴露了自己,她深吸一口氣,說“予嚴——”話還未出口,對方又吻了上來,不同於剛纔的粗暴,而是輕柔的舔舐吸允,彷彿是對待什麼珍而重之的寶物一般,溫柔的讓人心醉神迷。
何鬱試圖努力的剋制着自己,不該沉迷,不該沉迷於柯予嚴酒後失控的溫柔中,她應該要掙脫他,然後走的遠遠的。自己瘦的都快脫形了,又變得這麼虛弱,待着他身邊的話,一定會很快就露餡,她對他是沒有抵抗力的。
可是喝醉了就親人,柯予嚴這個毛病,實在是讓人頭疼,明明清醒的時候是那麼剋制的一個人。趁着他有所鬆動,不若剛纔那般強勢,何鬱用了全力把他推開,柯予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他有些茫然的後退了幾步,待到站定後,又擡起頭近乎憤怒的看向她,何鬱扶着牆壁,不停的喘氣,想說些什麼,卻又覺得無比的尷尬。
兩個人都沒有動,一時間,花園裡靜逸的似乎只剩下呼吸聲。
“小鬱,是你嗎?”一個清冷的聲音在凝滯的空氣中響起。
何鬱下意識轉頭,看見本來應該在忙的白浛朝着他們走過來,他默默掃了一眼兩人,問道:“怎麼,你們?”
何鬱下意識用袖子揩了一把臉,感覺冷汗都下來了:“沒事兒,予嚴哥喝醉了,我們正好碰上,我去叫他的助理來。”說罷何鬱轉身準備邁步離開。
“何鬱!”柯予嚴在背後高聲叫道,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嚴厲的叫自己的全名,何鬱全身一僵,就見他下一句低了聲音,“你又想不告而別嗎?”尾調裡還帶着絲絲委屈。
“......。”何鬱訕訕的轉頭,朝着神情莫測的白浛尷尬一笑,“在這裡也能碰見,也是沒辦法。不如,我們先把他送回去吧。”
白浛沒有多說,只是駕着開始變得安靜的柯予嚴默默的往出走,何鬱在後面摸了摸被啃咬的火辣的脣,自嘲的笑了笑,這是賺了還是虧了?擡起頭髮現白浛把柯予嚴推給了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男人,應該是柯予嚴的助理。
何鬱也不想多留,和總監打了個招呼,就和白浛一起回去了。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不會是擔心我吧,事情都忙完了?”何鬱想緩和一下氣氛。
白浛去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結果目光掃到她脖子的時候,突然皺起眉,雙手也緊緊握成了拳,似乎在用力壓抑着什麼。
何鬱疑惑的擡手摸上脖子,突然想到剛纔的情景,臉頰忍不住發熱。可她也是有口說不清,只好捂着脖子朝白浛使勁的笑。
晚上,何鬱躺在牀上,月光透過窗紗漫進屋內,時針悄無聲息的走過十點,時間在緩慢流逝,她發現自己沒有接受生物鐘的安排,竟然失眠了。
原來不是沒有影響,無論過去多久,柯予嚴總是能撩動自己心緒的人,一年後的他更加的成熟,通身的氣質更加惑人,只是整個人看着陰鬱了不少,何鬱可以想象,這是因爲自己。
她又在牀上躺了一會兒,實在無法入睡,乾脆起身披上衣服,去了書房。紗幔盈窗的書房,檯燈發出昏黃的幽光,電腦上的文檔,慢慢的被文字填滿,她強迫自己進入了工作狀態,因爲胡思亂想會對她的病有影響。等到她打完稿子之後,才發現已經凌晨三點。
第二天總監本來有些不快何鬱昨晚擅自離席的事情,但看了何鬱熬夜完成的策劃,笑了兩下,不再提這話茬。
與柯予嚴的偶遇,着實讓她擔心了一陣子,但是等到自己的策劃在會議上通過,也沒有再見到他。何鬱放心的同時,又有些失落,沒想到有一天會和這個人真正的形同陌路。
當然這也許只是一個暗戀者求而不得的矯情想法,細想起來非常沒意思,明明是自己要這麼選擇的。
午餐是和白浛一起吃的,他看起來還是有些生氣,但是他也不會再和自己冷戰了,何鬱知道,這個人已經無條件的照顧和容忍了自己一年多。
這兩年其實白浛的性格變了很多,算是標準的暖男了,自己也可以經常看到他對自己露出笑容,那樣的好看。他自己私下說這也是一種成長,可這樣的改變讓何鬱很慚愧,他是因爲自己而被動的去成長。
“何鬱,別忘了你答應過史密斯醫生的,遠離柯予嚴,他就是你的病。”白浛一邊給自己盛湯,一邊淡淡道。
聽到他這麼說,何鬱雖然不贊成,但是知道說不過他,而且是史密斯也確實這麼說過。何鬱心情徒然有些低落,不打擾柯予嚴,這是她回國前給自己定的規矩,她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卻世事無常.....
可她內心深處卻隱隱在想,還能像以前一樣和柯予嚴如朋友一般在一起,這是她的夢想。這就像是在一個飢餓的人面前,突然擺出一個巨大的餡餅,結果還是隻看不能吃,那感覺實在是有些磨人。
“你還要去見他?”白浛見她表情犯難,擱下湯勺問道。
午餐是和白浛一起吃的,他看起來還是有些生氣,但是他也不會再和自己冷戰了,何鬱知道,這個人已經無條件的照顧和容忍了自己一年多。
這兩年其實白浛的性格變了很多,算是標準的暖男了,自己也可以經常看到他對自己露出笑容,那樣的好看。他自己私下說這也是一種成長,可這樣的改變讓何鬱很慚愧,他是因爲自己而被動的去成長。
“何鬱,別忘了你答應過史密斯醫生的,遠離柯予嚴,他就是你的病。”白浛一邊給自己盛湯,一邊淡淡道。
聽到他這麼說,何鬱雖然不贊成,但是知道說不過他,而且是史密斯也確實這麼說過。何鬱心情徒然有些低落,不打擾柯予嚴,這是她回國前給自己定的規矩,她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卻世事無常.....
可她內心深處卻隱隱在想,還能像以前一樣和柯予嚴如朋友一般在一起,這是她的夢想。這就像是在一個飢餓的人面前,突然擺出一個巨大的餡餅,結果還是隻看不能吃,那感覺實在是有些磨人。
“你還要去見他?”白浛見她表情犯難,擱下湯勺問道。
聽到他這麼說,何鬱雖然不贊成,但是知道說不過他,而且是史密斯也確實這麼說過。何鬱心情徒然有些低落,不打擾柯予嚴,這是她回國前給自己定的規矩,她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卻世事無常.....
可她內心深處卻隱隱在想,還能像以前一樣和柯予嚴如朋友一般在一起,這是她的夢想。這就像是在一個飢餓的人面前,突然擺出一個巨大的餡餅,結果還是隻看不能吃,那感覺實在是有些磨人。
“你還要去見他?”白浛見她表情犯難,擱下湯勺問道。
“你還要去見他?”白浛見她表情犯難,擱下湯勺問道。
聽到他這麼說,何鬱雖然不贊成,但是知道說不過他,而且是史密斯也確實這麼說過。何鬱心情徒然有些低落,不打擾柯予嚴,這是她回國前給自己定的規矩,她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卻世事無常.....
可她內心深處卻隱隱在想,還能像以前一樣和柯予嚴如朋友一般在一起,這是她的夢想。這就像是在一個飢餓的人面前,突然擺出一個巨大的餡餅,結果還是隻看不能吃,那感覺實在是有些磨人。
“你還要去見他?”白浛見她表情犯難,擱下湯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