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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妥協,證明他的愛 必看!

018 妥協,證明他的愛 必看!

節名:018妥協,證明他的愛(必看!)

“靳少……”她知道他們之間在鬧彆扭,可宋凝久現在是病人!但是她這句話沒說出口,就被靳名珩射過來的眼神凍的噤了聲。

她的脣猶不甘心地動了動,想要說什麼,可是看着靳名珩的臉色,最終句話都沒說出來。

“楞着幹什麼,還不出去!”靳名珩冷斥,其實心裡也十分煩燥。

張嫂心知這指着他是無望了,只得從書房裡出來。臨走前還是眸瞧了他眼,此時靳名珩只穿了件睡袍坐在那裡,也是在自虐,這又是何苦?

張嫂搖着頭走開,到臥室,摸了摸宋凝久的額頭,她好像燒得更加厲害,整個身子都在抖着。嘆了口氣,心想着不讓請醫生,那麼就只有想辦法物理降溫了。

樓,她到冰箱裡弄了些冰塊,包到毛巾裡拿來,打算敷在她的額。進門,卻意外瞧見靳名珩不知什麼時候來了,倒是嚇了跳。

靳名珩就站在牀邊,俯身看着昏迷的宋凝久。

“靳少!”張嫂喊。

靳名珩擡眸看了她眼,薄脣緊抿,仍讓人辨不清情緒。

張嫂趕緊將包着冰塊的毛巾遞給他,靳名珩接過,將冰決幫她敷在額頭。

宋凝久身捂了兩層被子,整個身子仍凍得打顫,最後連牙齒都咯起來。

張嫂着急,靳名珩的眉頭也越皺越緊,對張嫂說:“拿酒精。”

張嫂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很聽話,剛剛找藥時已經將醫藥箱拎了過來,所以轉身打開,拿了酒精給他。

靳名珩接過進了浴室,將酒精倒進水盆裡,然後兌水,扔了條毛巾進去,然後端出來。動手捏住被角,動作突然停止,轉過身來看了眼還站在房間裡的張嫂,說:“你出去。”

張嫂聞到臥室裡瀰漫的濃烈酒精味,大概也能猜到他要幹什麼,就趕緊出去了。

看這情景,靳名珩對宋凝久也是嘴硬心軟。

毛巾在兌了酒精的水裡浸過,他將被子掀開,幫她擦拭手腳,脖頸,四肢,點點,動作熟稔,倒像是常做這種事,點都不像平時那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

幫她擦過身子,宋凝久似乎舒服了些,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嚶寧,眉頭也漸漸舒展。

靳名珩也終於鬆了口氣,浴室,泡了會兒熱水,身子暖後到牀。背對着她,闔。

相對於靳名珩這天的內心掙扎,宋凝久自暈了之後就直在做夢,會兒像在冰天雪裡行走,會兒又像被扔進火爐烤着。

隱隱約約間脖子好像被人掐住,窒息的胸口發痛,怎麼也喘不過氣,耳邊直有個聲音在擴散:“既然把東西拿走了,又何必還要來?”

她吃力地伸手,想要拽那隻卡在自己喉嚨的大掌,可是怎麼也撼動不了。

“我沒有……靳名珩,我沒有拿……”她口中在喃喃自語,吃力地吐出每個字。

靳名珩聽到動靜坐起身來,看到她整個人都在慟哭,手輕拍着她的臉,喊:“靳名珩,我沒有拿,沒有拿……”聲音雖然細碎,可是表情痛苦,那模樣十分委屈,吃力地在夢中掙扎。

靳名珩初聞這話,瞧着她的眼眸怔。

他遲疑地伸手,將她擁進懷裡,手輕拍着她的背部,直到她漸漸安靜來。

她再醒來時,是第二天的清晨,陽光透過窗子充盈進整間屋子。她只覺得頭痛欲裂,纖長的睫毛顫動了兩,然後慢慢睜開眼睛。

首先映進眼簾的是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她眨了眨眼睛,手抵着他的胸想要分開些。他固着自己腰身的手收緊,另隻手意識地做着輕拍的動作,說:“不哭,不哭,我相信你,乖……”

宋凝久動作微頓,擡眸,看到他還閉着眼睛,彷彿還在睡着,只是無意識的舉動。可是他說話的語調溫柔自然,帶着誘哄的意味,就像是在哄小孩子,那刻襲心頭的感覺卻是又怪異又熟悉。

就好像次外面着雨,自己賭氣離開這橦別墅,她整個人在外都被凍僵了,第二天早醒來時,他好像也是這麼抱着自己的。

只是她猶不明白,心頭那股怪異又熟悉的感覺是踏實,只是覺得胸口在莫名地微微發熱。

光瞧了遍室內,猶可以聞到很濃的酒精味。光落在地的水盆,裡面還丟着條毛巾。些零星又模糊的畫面從腦子裡的閃過,來不及捕捉便已經消失。

門這時被人輕輕推開,她聽到動靜轉過頭,便見張嫂正小心地往裡張望。

“張嫂。”她喊,並坐起身來。

“凝久,你醒了?”張嫂開心地問。

這動便驚醒了靳名珩,他皺起眉,看着坐起來的宋凝久。

張嫂彷彿此時才注意到兩人在條被子裡,自己的出現並不合適。

打開門,只看了眼,眉心便擰成了個川字,轉頭對張嫂說:“把裡面收拾。”便出了臥室,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瞧宋凝久眼,那渾身釋放的冷意,說明着他還在生氣。

宋凝久則怔怔地看着他背影消失的門口,久久都沒有收視線。

張嫂走過來,問:“是不是剛醒?渴不渴?要不要喝點熱水?”

“嗯。”宋凝久應,才發現稍微發聲,嗓子就嘶啞的發痛。

張嫂見了,趕緊去給她倒了杯水來。

宋凝久喝了些水,嗓子終於舒服些。趁着張嫂打掃,她掀開被子,隨便裹了件浴袍牀。可能因爲出了太多汗的緣故,剛落地便感覺到頭重腳輕。

“要去衛生間?”張嫂見狀,馬過來扶着她問。

宋凝久點頭。

張嫂攙着她走向衛生間,推開門,卻意外看到地的積水,而且整個浴室裡片狼藉凌亂。腦子裡閃過剛剛靳名珩看到裡面皺眉的模樣,怪不得他臉嫌棄。

“你昨天可把我們嚇壞了,多虧了靳少。又是抱着你泡熱水,又是拿酒精幫你擦身。我還沒來得及收拾呢,你小心點。”張嫂叮囑。

宋凝久聞言,光掠過飄着衣物的浴缸水面,皺眉,腦子裡似乎又有些影像或是混亂的聲音飄過,當時似乎是有些感覺,只是不太清晰。

“凝久?”張嫂喊她。

宋凝久神,輕輕推開她的手,說:“我自己可以了。”

畢竟是她衛生間,別人不能代替的事,張嫂便點了點頭,放開她,便出去了。

——分隔線——

宋凝久病着,雖然退了燒,整個人還是暈暈沉沉的不舒服。靳名珩從臥室出去之後就沒有再來,大概是在客臥裡洗漱的。不久,她便聽到外面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便知道他是出去了。

張嫂端了碗粥過來,她儘管嘴裡沒有什麼味覺,還是勉強吃了些,然後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病來如山倒,她雖然只是高燒,也退了,可是還是覺得渾身痠疼的厲害,就這樣過了日。

晚,靳名行班來,吃過晚飯便直待在書房裡,直到夜很深時纔到臥室。

宋凝久白天睡了很久,晚並沒有多少睡意。可是聽到臥室門被推開的聲音,還是意識地閉眼睛。

靳名珩踩着厚重的地毯走進來,他今天難得穿了件條紋的深色糸襯衫,插進褲兜裡的手,袖子被隨意地挽至手肘處,露出截手臂。

臥室的大燈直關着,只開着宋凝久這邊牀頭櫃的檯燈,光線微弱,卻足以清晰地照出宋凝久的輪廓。

她眼睛微闔,長長的睫毛卷翹,在眼瞼留排扇形的陰影。鼻子挺翹,眉細如柳,櫻脣豐潤,五官其實直都很精緻,臉色沒了早剛醒來時的蒼白,看起去要好許多。

他不說話,也不動,只是站在那裡瞧着他。

宋凝久儘管閉着眼睛,都能感覺到他落在自己臉的視線。空間太過寂靜,那種感覺彷彿連喘息都變得突兀。就在宋凝久以爲自己會因爲裝睡窒息而亡時,耳邊終於響起他走開的腳步聲。

她微微地喘了口氣,雖然沒有睜開眼睛,猶可以聽到敞開的浴室裡傳來嘩嘩水聲。

靳名珩簡單地衝了個澡,然後掀被牀,背對她,夜無話。

白天他去班,晚來辦公,不是真的很忙,還是刻意避着她。而她這病雖然沒有服藥,也在張嫂的細心照料漸漸好起來。

張嫂是與他們同在這棟房子裡進進出出的人,自然將兩人的反應看在眼裡。這天吃過晚飯,靳名珩照舊去了樓辦公。

宋凝久吃過飯後覺得悶,則了樓臥在樓看電視。看了有會兒,便聽到靳名珩臥室的聲音。也許是意識裡不想面對吧,時間越拖越晚。

張嫂把廚房收拾的差不多,看看錶已經不早,便將所有的燈都關了,只餘客廳的燈光,走過來,說:“凝久,很晚了,去睡吧。”

她的病纔剛好而已,不宜熬夜。

“嗯,好的,張嫂,你先去睡,我馬就去。”宋凝久答,光並沒有移開電視屏幕,手的遙控器卻直在換臺,說明並沒有什麼節吸引她。

張嫂見狀嘆了口氣,前來,說:“凝久,那天你暈過去了也許不知道。所以沒看到靳少緊張你的樣子,但是我看在眼裡,他是真的很在乎你。”

宋凝久聞言,換臺的動作頓了,心生疑慮地瞧着突然說這些話的張嫂。

張嫂也知道,她不過就是個幫傭的,這話原本輪不到她插嘴。只是從小看着宋凝久長大,是真的心疼這個孩子,不願意她錯過這樣段感情。

她說:“凝久啊,張嫂勸你句,這兩個人相觸,不要總擰着來。”別的話,她個外人也不好多說。

宋凝久聽了笑,她說:“張嫂,你是不是看錯了,他那個人怎麼會緊張別人?”

不是她不相信張嫂,她不相信的是靳名珩。自兩人相識以爲,他除了霸道、強迫,就是在別人面前的優越感,甚至跋扈到爲所欲爲,她還真沒瞧見他在乎過誰。

偏巧,這話剛落,樓梯間便傳來腳步聲。她擡眸,就見靳名珩不知何時站在那裡。大概是聽到了她的話,於是乾脆走來。

“靳少。”張嫂看到他出現還是有些緊張。

原本她是番好意,只是這會兒怕宋凝久的話被他聽見了,瞧他臉冷硬的線條,她還真擔心因爲這個,自己會給宋凝久再次帶來麻煩。

“沒你的,早點休息吧。”靳名珩說,嗓音雖然有些冷,但是並沒有爲難她。

張嫂應了,臨房前看了眼宋凝久,示意她不要太倔強。

張嫂直退自己的房間去,安靜的空間裡傳來關門的聲音。他才擡腳緩步走來,直走到宋凝久面前,看着她問:“宋凝久,我能不能再問你個問題,請你老實的答我,不要賭氣。”

宋凝久瞧着他嚴肅的神色,只是瞧着他,彷彿是在等他問出口,所以並沒有出聲。

“宋凝久,那份文件真的不是你拿的是不是?”他只要個求證。

只是他此時願意相信了,宋凝久卻未必屑於解釋給他聽。她與他對望的眸子裡漸漸浮起抹諷刺,問:“是與不是,在你眼裡的差嗎?”

他不是早就了定論?認定了那份文件是她拿的?更何況最後那份文件也是她燒的,如今又來追究這個又有什麼意義?

句話,彷彿堵得靳名珩啞口無言。

他聽她的口吻,便知道她仍在賭氣,便說:“宋凝久,我在你眼裡其實什麼都不是,是不是?所以我誤會還是不誤會,你都不無所謂?”

若非她將自己與楚辭那些過往攤在他面前,若非那個文件是有她手裡丟的,他又怎麼會懷疑?現在他只是求個真相而已,而她居然不屑於解釋。

宋凝久別過頭,並不應。

靳名珩看着她側面的冷漠,心裡涌起股悲涼。想他靳名珩過去二十多年,除了母親的事不能如願,想得到什麼不是唾手可得?

唯獨她,他用了心思,猶抓不住她的心。如今只是要個答,她都不屑顧。

他忍不住抓住她的肩胛,讓她正視自己,問:“宋凝久,到底你怎樣,怎樣纔會相信。我是真心愛你?”

難道經歷過這麼多,她仍然不懂,他是真的愛她?!他之所以會懷疑,之所以會憤怒,會傷心,甚至將她鎖在那間沒有暖氣的房子裡夜,要的不過就是她的妥協,這切,原本僅僅出於愛而已。

可是這個女人,彷彿永遠信號接收不良。

“放過楚辭。”她說。

就在他陷在自己的掙扎裡,恨不能將她搖醒,讓她明白自己的愛意時,耳邊卻像起她冷冷的四個字。

放過楚辭!要她相信他的真心,便要放過楚辭來證明?切彷彿又到原點。

原來,他所有的緊張,所有的掙扎無力,都只是他自己的情緒。而她堅持和在乎的彷彿只有那點,那就是楚辭!

靳名珩那時那刻已經無法形容,自己胸口涌來的感覺是什麼。他光看着宋凝久,他今天放棄僞裝,可以說是放棄尊嚴,在她的面前剖白,只是要個答案而已,卻被她眼裡的冷漠刺傷。

他抓着她肩胛的手鬆動了,問:“那麼你告訴我,那份文件到底是不是你拿的?”他猶在執着地堅持。

宋凝久與他的眸色對視,他此時眼中沒有平時那淬滿的笑意,除了諱莫的深沉外,彷彿帶了層叫作殤的東西。只可惜,她被他利用過兩次,所以這殤在她眼裡已經辨不清真假。

她逼自己直視着他的眸子,答:“靳名珩,我不瞞你,在送文件的途中,我確實發現了那份所謂關於楚辭的所謂罪證。初看到那份文件的時候,我也曾經動過拿走它的心思想要幫楚辭。只不過後來我想,以你的爲人,縱使我把東西偷偷拿走,你如果想致他於死地,定然也有別的辦法。”

她雖然不聰明,可是這事看得透徹。言之意,那份文件根本不是她拿的。

可是不是她拿的,又會是誰?

他此時此刻看着面前的宋凝久,他相信她,相信她沒有拿,因爲她說出了充分的理由。那麼這個拿文件的人,不管是誰,就遠沒有他從前計較的那麼重要。

“靳名珩,你記得信守承諾,放過楚辭。”他來不及鬆口氣,宋凝久便出口提醒。

靳名珩聞言抓着她肩的手收緊,擔得她骨頭生痛,最終還是推開她,然後離開家門。

因爲恨吧,恨她此時此刻,心心念唸的猶是楚辭。

宋凝久的身子跌沙發,不久便聽到院子裡傳來引擎咆哮的聲音。僅僅只是與他對恃幾秒,整個人就像打了場仗樣乏力,她手幾次撐在沙發扶手想站起來都沒有成功。

靳名珩離開別墅後,開車在亮滿霓虹的街道漫無的地轉了兩圈,猶不能讓自己的心平靜。眼前雖然霓虹迷眼,腦海裡卻總是在不斷放他與宋凝久之間的點點滴滴。

從相識鬥嘴,到她的倔強頑抗,然後到她爲了親情的馴服,雖不曾刻意去牢記,這會兒卻發現每個場景都那樣清晰。想到她每次自虐時,他都緊張、心痛,他知道這次,他是真的對這個女人了心,動了情。

可是那又怎麼樣?

今天,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捧着顆本不願示人的真心奉到她的面前,卻就這樣被毫不留情地重重摔在地。心亂,不止是因爲倨傲的自尊心受挫,更是那個女人帶給他的挫敗,拭問,他靳名珩何時起,連想要個女人都要不到?

是的,他靳名珩可以要到許多人女人的身體,可是卻唯獨要不到那個叫宋凝久的女人的顆真心。

他媽的,可是他還就偏偏犯賤,就喜歡她那顆心。

這個思緒還沒有轉過來,眼前突然有個黑影晃了,然後砰地聲,車子巨震,竟是與前面的那輛車撞在起。還好,他有意識的行爲,腳意識地踩了剎車。

“他媽的,到底是誰這麼不長眼睛,老子的車停在路邊也能被撞,這可是老子這個月剛買的新車。”前面那輛車的車主,罵罵咧咧地推門來,眼睛在觸及到後面那輛紅色蘭博基尼,它炫的造型時則有點發懵。

這樣的車子,全昕豐市只有輛啊,那就是靳名珩的。別人不知道,他這個平時和靳名珩混的人還不知道嗎?想到剛剛帶着火氣的咒罵,此時臉的表情都有點想哭。

他站在那裡正害怕,琢磨着怎麼跟眼前這位爺賠罪呢,卻等了半天不見靳名珩來發飆。

他不來,他心裡更打鼓,乾脆主動過去敲他的車窗。當然,那胸口完全是懷着赴死的心情:“靳少?靳少?”

半晌,車窗才緩緩降,露出靳名珩那張線條鋒利的臉。靳名珩推門車,身子倚在線條流暢的車身,爲自己點了根菸,也不理他,就徑自在那兒抽着。

男人看,這連平時掛在脣角慵懶的笑都沒有,薄脣緊抿,臉明顯刻着四個大字,老子不爽!

“靳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你……”他這心裡正七八地解釋呢,其它玩伴在這個空當也陸續從各自的車來,大概是認出了靳名珩的車,所以都圍過來。

“靳少,怎麼是你啊。”幾個人圍過來,雖然看到是他,不過想到剛剛那車子開過來的駕駛,連人家的車停在路邊都能撞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靳名珩前幾年愛玩,那是經常賽車的。這樣的男人,不管玩什麼都拔尖,他就是喝醉了,這羣人也不相信他能發生剛剛那樣的狀況。

只是羣人七嘴八舌地圍着他說話,說了半天也不見他應,不由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是怎麼了?不會嗑藥了吧?”其中個人說。

這話音剛落,靳名珩擡腳就朝他的心口窩狠狠踹了腳,指間夾着的菸頭扔到他身,罵道:“你他媽的,說誰磕藥呢?”

那臉線條鋒利的,就像把刀子似的,嚇得所有人都只噤了聲。

那個被他腳踹在地的人更是不敢吭聲,只捂着自己發痛的胸口,整個人都懵了,連爬起來都忘了。

“靳少,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火氣,他是新來的,不知道靳少的規矩。”其中個平時跟他比較熟,也說得話的又重新給他遞了根菸,過來打圓場。

靳名珩這人有幾個忌諱,他們這幾個與他混的,平時說話都注意着。那就是不能說精神病三個字,也不能說磕藥。平時他心情好時,有人失言他還尚存幾分理智剋制。若是遇到像此刻這樣心情極差,就算他原本跟你玩的好好的,也會說翻臉就翻臉。

剛剛那個說這話的,顯然不是平時與他們混在起的。只不過最近靳名珩與傅景之出來的少,他們這裡面就又新加了兩個人。

踹過人之後,靳名珩胸口那股鬱卒似乎舒暢了些。接過他的煙,那人趕緊給他點。

靳名珩抽了口,淡白色的煙霧從鼻翼中噴出來,他臉的神色終於稍稍緩和點。

“你們這是要去哪?”靳名珩光掃了眼衆人,問。雖然只是淡淡地瞥了眼,那神態卻是很自然的睥睨衆人。

“我們能去哪啊?又不像你靳少金屋藏嬌,就只能四處打打野戰。不過你還真別說,今天的妹妹都是九宮出來的鮮貨,靳少有沒有興趣換換口味?”男人問。

靳名珩聞言,脣角扯了扯,又露出那副慵懶的神態。

男人見他神色緩和,以爲他有意,馬就招了個女人過來,說:“娜娜,過來,你今天有幸了,可以伺候靳少。”

被點名的女孩子前,看去也就二十歲出頭,與宋凝久差不多的年紀。盯着靳名珩的雙眸熠熠發亮,聲音清脆地喊了聲:“靳少。”

靳名珩着瞧了她眼,轉頭問自己的玩伴:“這有什麼鮮的?”

男人聞言曖昧地笑:“哎喲,我說靳少,這玩女人你可是我們這裡拔尖了。她哪鮮,你不知道?”

靳名珩聞言笑,不過眼中並沒有屬於雄性動物看到雌性時的那種興奮,眼眸裡反而泛起絲寂寥。拍拍男人的肩,打開自己的車門,說:“你們玩吧,我沒興趣。”

曾幾何時起,這種他最熱衷的活動,如今變得如此無趣又幼稚。

“哎,靳少……”

那個男人看出他不感興趣,反而疑惑。本來想說他如果對這類型不感興趣,可以幫他再換別的。靳名珩卻已經關車門,發動引擎,紅色的車身將他們遠遠甩在後面。

彼時,宋凝久在靳名珩出去之後,在客廳裡又出了會兒神,纔到臥室裡去。只是想到他離去時候的神情,直就像有什麼壓在胸口似的,讓她難受。

大約兩個小時,窗口有車燈打過來,然後引擎咆哮的聲音重新到院子。她睜眼聽着,聽着樓傳來開門的聲音,然後是腳步聲,直到臥室的門被開啓,她才意識地閉眼睛。

她聽到他又急又重的腳步聲進來,然後雙肩被他抓着猛然從牀拽起來。她有些驚愕地睜開眼睛,便瞧見他眸色灼灼地盯着自己,那眸色有些駭人,然後重重吐出個字:“好。”

宋凝久卻覺得莫名其妙,滿眼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這個字是從何而來。

“爲了證明我真心愛你,我放過楚辭!”他咬牙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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