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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流產,對她們來說應該是挺遙遠的詞,可是宋凝久聽到時,卻突然在麼,她的同學,學,瞭解了下宋凝久休學的原因,又重下。他脣上子。意識到她與靳名珩做時好像也沒有避過孕……
原本挽着她走的沈小薏見她突然停了腳步,不由詫異地轉頭,便見她臉色不好地站在那裡。
“凝久,怎麼了?”沈小薏問,可是她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不由疑惑。
宋凝久這時就是在出神,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同時心情紛亂,直到沈小薏的聲音傳入耳際,她才方回過神來。
“凝久?凝久?”沈小薏見她眼睛發直,伸出手在她眼前晃着,眼睛裡充滿擔心。
宋凝久抓住她的手,說:“我沒事。”便放開她,率先往前走。
只留下沈小薏站在原地,充滿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
宋凝久有心事,她看得出來。
兩人去食堂吃了點飯,便回到宿舍。現在整橦宿舍樓、以及校區全都是向寧流產的消息。各種不堪的流言四起,宋凝久因爲撞見過她曾經在酒吧陪酒,所以心情也莫名的複雜。
又加上她今天想到的避孕問題,這一天的練習時常不在狀態。老師見了搖搖頭,也只當她剛回來不太適應,可是時間與機會都是不等人的。
好不容易捱到最後一節課結束,宋凝久與沈小薏在教學校外告了別,便出了校園。沿街走得稍遠一些,找了個藥店。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進去。低頭說着自己的需要,嘴裡吐出驗孕棒三個字時,還是感到酸澀以及難堪。
不過藥店的人彷彿對這情況習以爲常,即便她看起來還是個學生。
“要幾支?”那人又問。
真是在那樣的目光下多待一秒,宋凝久都恨不得自己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兩支。”
藥店的人撿了兩支,還特意找了個黑色的塑料袋子裝着,然後遞給她。
宋凝久給了錢,將東西塞進揹包,連找零都沒拿,就那樣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就像後面有什麼毒蛇猛獸在追她似的,直到跑出好遠好遠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
“嘀、嘀、嘀——”身後傳來喇叭的聲響,她轉頭就看到靳名珩紅色的蘭博基尼停在那裡。
也許見她怔怔地站在那裡半晌未動,就見紅色的車門打開,靳名珩着了身醒目的白色從車上踏下來。白色,很直白的色彩,用得不好常常會讓人覺得呆板。可是他就像天生能駕馭一切的王者,穿得那樣霸氣吸睛。
短短几步距離,擦肩而過的女人都因爲認出這張精緻的五官而失聲尖叫。
靳名珩彷彿已經習慣了這種注目禮,只是神態自若地朝着宋凝久站的方向走過來,然後不動聲色地扣住她的手。不是急着宣告所有權,也不是彰顯他的霸道,而是面對她那樣戒備的眼神,那樣子彷彿隨時都會拔腿跑掉一樣。
“跑得那麼快,有鬼追你啊?”他問,口吻間充滿揶揄的味道。
本來今天公司的事並不多,他的效率也不錯,便早早下了班。經過這片大學城時,就這樣心血來潮地驅車前來,其實也不過是想碰碰運氣。
在校門口等了會兒也沒有碰到她,打了電話才知道她們已經提早半個小時下了課。本來打算回去的,突然就看到人行道上飛速跑過的人影,不是宋凝久又是誰?
宋凝久穩了穩心神,回:“不是靳少在追我嗎?”
眼眸間絕對的挑釁的,能把靳名珩當面比喻成鬼的,昕豐市也就宋凝久一人。
靳名珩看着她那伶牙俐齒的模樣,不但沒生氣,反而笑出來。想到前幾天那樣壓抑人、溫馴的宋凝久,他還是比較喜歡眼前的她,有靈性也有靈魂。
宋凝久卻不瞭解他的心思,只煩感地想將手抽回來。
“靳少,真的是靳名珩!”目光一直追隨着靳名珩的某名少女,開始並不敢相信她是真的看到了靳名珩,突然就這樣失聲尖叫出來,引來許多人的側目。
“靳少,幫我籤個名吧。”那個少女的反應也最迅速,說着已經開始翻身後的揹包。
靳名珩看着四周還在怔楞狀態中的人,拽着宋凝久的手,快速跑向自己的座駕,拉開門便驅車離開。直到開出去很遠,猶可以看到他剛剛停車的地方聚集了許多的人。
車子拐了彎,終於離開那條街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車廂裡陷入短暫的沉默,氣氛莫名的有點壓抑。
“喂,我渴了,給我來杯水。”他大概也覺得車內太悶,所以找着話題。
宋凝久看了他一眼,倒是聽話地從儲備箱裡拿了瓶水遞過去。
靳名珩瞟了她一眼,吐出兩個字:“打開。”
宋凝久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地將瓶蓋擰開,然後重新遞過去。
靳名珩將車速減慢,說:“餵我。”
宋凝久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瞅着他,遲遲沒有動。
靳名珩將車子停在路邊,伸手過來。宋凝久本以爲他只是接瓶子,卻沒想到連她的手也抓住,然後瓶子傾斜,他就着這個姿勢喝起來。
他明明看到她神情間的不悅,靳名珩還是慢條斯理地抓着她的手,餵了自己幾口水。宋凝久掙扎了兩下也沒脫開,水反而灑在他白色的衣服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漬。
靳名珩卻始終抓着她的手穩穩的,身子傾過來,開着的瓶口因爲這個動作灑出更多的水,浸溼了他的以及她的衣物。他的身子壓着她,經過冷風吹過的溼衣透着沁涼,又夾雜着他炙熱的溫度,形成一種怪異的曖昧。
他目光掃着她胸前溼透的衣襟,問:“還是說你想用另一種方式餵我?”
他媽的,就是這副模樣也可以輕挑惑人。可是偏偏她能聽出他口吻間的威脅,只得放棄掙扎。因爲怕陰晴不定的他會隨時發情,在這裡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所以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喂他一口口將剩的水喝完。
還好靳名珩只是將那些水喝完就放開了她,身子離開她時,胸前的大片衣服都被弄溼,被車內的冷氣一吹,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可是看到重新坐回駕駛座的靳名珩時,還是緩慢地舒出一口氣。
他暫時將冷氣關了,車子發動,繼續朝着自己的別墅進發。一路無話,車子穩穩地停在大門口時,宋凝久率先下車,等都沒等他便進了屋。
在玄關處彎腰換鞋,保姆早就聽到動靜迎過來,喊了聲:“少奶奶。”
宋凝久胡亂地點頭,掩飾着胸前溼透的衣服,快步越過她上了樓,拐角時猶聽到保姆很恭敬地喊了聲:“靳少。”
不想回房,因爲揹包裡還藏着秘密。在一切都沒有確定之前,她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所以便直接進客房附帶的衛生間,鎖好門,然後纔將包裡用黑塑料袋裹住的驗孕棒拿出來。
再說靳名珩那邊,看到宋凝久並沒有等自己,心裡就沒來由的冒火。感覺就像自己的熱臉貼了她的冷屁股一樣彆扭,可是這火又來得莫名其妙,所以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靳少。”他這麼早的時間回來本來極爲罕見,又見他進來時身上也同樣與宋凝久一樣前襟溼透,眼眸裡閃過微微的詫異,細瞧又見他臉色不善,馬上就低下了眼眸。
上前,彎腰幫他拿了拖鞋。
靳名珩換了鞋就直接上了樓,保姆望着兩人消失的樓遞口若有所思。
靳名珩自然是直接進了臥室,卻再次撲了個空,人家宋凝久根本就不在。左不過就是去了客臥,他站在梳妝檯前,直接將衣服脫下來,扔在地上便去了浴室。
在浴缸裡泡了個澡,洗去一天的疲乏,然後隨意披了間浴袍出來,下樓。
保姆還在收拾客廳,聽到動靜擡頭,笑着問:“靳少開飯嗎?”
靳名珩的目光環繞過客廳,以及開放式廚房,問:“少奶奶呢?”
保姆眼裡閃過意外,不待她回答,靳名珩已經明白其意,轉身就又回了樓上。
客臥的門並沒有鎖,裡面也沒有人,他便朝着衛生間而去。手在門把上試了下,果然被鎖,心也就安定下來。敲了敲門,喊:“宋凝久?”
裡面的宋凝久坐在馬桶上,一隻手裡握着驗孕棒,另一隻手裡拿着說明書,表情認真地對着說明書查對,腳邊也扔了一支,那表情極爲認真。
剛剛確定上面顯示一條紅槓,呈陰性,即未懷孕,還沒有鬆口氣,外面便傳來敲門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急忙問:“誰啊?”
“這麼久還不出來,你在裡面生孩子啊?”靳名珩懶懶地問。
說者無心,聽着有意,宋凝久聞言臉上一陣報赧。不過沒懷孕的消息,還是令她心頭愉悅起來。
宋凝久趕緊起身,將手裡的驗孕棒及說明書,連同地上的都一起重新裝回塑料袋內,急急忙忙塞進揹包裡。
外面半天也沒有動靜,她以爲靳名珩已經走了,打開門看到他站在衛生間門口的身影,還是嚇了一跳,急忙捂住胸口。
“做什麼虧心事了,嚇成這樣?”靳名珩目光疑惑地從她未換的衣服上掃過,目光下意識地探了探衛生間內,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一個大男人守在衛生間門口,你變態啊。”宋凝久大聲說着,以掩蓋的心虛,說完便溜出了客臥。
靳名珩看着門口消失的影子才反應,自己居然被這丫頭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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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久回房,草草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下樓。靳名珩已經坐在客廳裡吃東西了,她拉開椅子坐到他對面,還真怕他算剛剛那筆罵他的帳。
“少奶奶,喝粥還是海鮮湯?”保姆問。
“粥。”宋凝久回答。
保姆便盛了一碗給她,然後去了別處忙碌。接下來的餐桌上很安靜,只有偶爾碗筷相撞的聲響。直到用完飯,靳名珩接了個電話,便轉去書房忙碌,也沒有將她怎麼樣。
接下來的幾天,靳名珩偶爾早歸,兩人就一起安靜的吃飯,然後他去書房忙碌,她練着自己的舞步。如果他回來見她睡得沉,也就自己洗梳了,然後擁她入睡,所以日子漸漸平靜,平靜的反而有些不真實。
學校那邊,向寧從醫院回到了宿舍,流言蜚語四起,自然是避免不了的。她還在等學校的處理結果,她本來就是個獨來獨往的人,這次是徹底被孤立了。就連平時跟她一起混的,也像是躲瘟疫一般躲着她。
宋凝久在休學的這段日子,的確是生疏了些。老師對她寄予厚望,便在學校沒課後,特意留她下來專門輔導了兩個小時。她又因爲別的事情耽誤了會兒,這天出了教學校時天色已經漸暗。
今天的沈小薏不知有什麼事,神神秘秘早就溜走了。靳名珩住的別墅離學校並不近,爲了趕時間,她便選擇直接穿過宿舍前的小樹林,可以節省幾分鐘的路程。
這片小樹林是平時大學生情侶最喜歡的地方,夜裡偷偷摸摸做某些事的不是沒有,所以一般獨身的男生、女生爲了避免尷尬,入了夜都不會走這裡。
她今天敢走也是因爲最近向寧的事鬧得很兇,學校抓得又嚴,好多人都有了節制。不過當她聽到那種曖昧的喘息時,瞬間就有些後悔了,但是想退也已經來不及。只見前面的木製長椅上,有個女生被壓在上面,露出白嫩的大腿,可見還是有人頂風作案。
正想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退回去,突然就聽到一聲皮肉相撞的巴掌聲,接着是男生粗鄙的咒罵,說:“你他媽都是被玩爛的了,裝什麼裝?”
這樣流氓的口吻,加上女人的嗚咽聲,明顯就不是情侶間的你情我願。
宋凝久本不想多管閒事,可是聞聲下意識地轉頭時,偏就那麼湊巧,看到了那個女生的五官。
很亮眼的五官,精緻到全糸都出了名,不是向寧又是誰?只不過她此時臉上已不復平時的高傲神情,半張臉都是腫腫的,頭髮粘在脣角,樣子極其狼狽。
宋凝久與她那雙蓄了眼淚的眸子對上,驚詫的捂住嘴。
男人似乎感覺到向寧的反應不對,順着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宋凝久的臉上。
宋凝久也是怕的,雖然這裡是校區,可是他畢竟是個男生,而且在做這樣的事。若是他真的不計後果,自己也可能惹麻煩上身。可是看看向寧,她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你趕緊離開,我已經打了校警的電話,他們就會過來。”她手裡握着原本打算照明的手機,強撐着讓自己說得有底氣。
也不知道是她運氣好,還是那個男生真的膽小。一聽校警也是害怕的,畢竟他考上所院校不容易,還不想前途被毀。
“敢說出去,我要你們倆的命。”發狠地撂下威脅的話,只是匆忙逃走的背影還是露出狼狽。
宋凝久看到他離開,快步走到那個供人休息的木製長椅面前,伸手將向寧攙起來,問:“你還好吧?”
走近了,藉着路燈纔看清。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爛,根本不衣不蔽體。她並不領情地甩開宋凝久的手,抱着自己的身體,神色仍然是冷冷的,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距離。
大概是因爲她也有過同樣的經歷,所以感同身受。對於向寧的態度也並不在意,猶豫了下,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在肩上。
向寧擡眸看着她,對於她的舉動是有所詫異的,畢竟自己這樣的態度,她以爲她會轉身走掉。猶豫了下,還是裹住用她的衣服裹住自己的身體,掩飾起自己的滿身狼狽。
“宋凝久,別以爲這樣,我就會感激你。”她說,樣子雖然彆扭,說出的話也不留情,可是宋凝久卻覺得她是不好意思拉下臉來。
自然,她幫她也並不是想要她的感激,便笑笑,說:“你趕緊回宿舍吧。”
向寧這次連話都沒再搭,便急匆匆地走了。
宋凝久看着她跑開的身影,知道今天這樣的事,必定會在驕傲的向寧心裡留下一道深刻的傷。不過她也沒有感懷太久,因爲這裡剛剛發生的一幕,更加讓她覺得恐懼,抱着自己僅剩了一件吊帶的上身,快速穿過小樹林跑向校外。
打了輛車,報出地址時那司機還多瞧了她兩眼。也許是她衣着太暴露,被人家當成援交妹了。苦笑,就這樣在司機不時透過後視鏡瞄着自己的目光中渡過了一路。
拿出鑰匙開門,在玄關處換了鞋子,擡眼就見靳名珩坐在客廳裡看着她,手間還拿着份報紙。回來這麼早,宋凝久還是微微有些詫異。因爲她早上出門的時候,明明聽保姆說他交待晚上有應酬,不會回來吃飯。
相反的,靳名珩的目光在掃過她身上那件黑色的吊帶時直覺地皺起眉,不由沉着聲音問:“這麼晚纔回來,又去哪兒瘋了?”那口吻,特像一個管教女兒的爸爸。
宋凝久擡腕看了看錶,時針才指向8點,怎麼就晚了?不想搭理他,轉身便往走樓上去。進了臥室,從衣櫃裡拿出需要換洗的衣服,出神的她轉頭就差點撞到不知何時靠過來的靳名珩。
“你要幹什麼?”宋凝久問。
大概是這幾天他對她不錯,她也就不再那麼怕他了。
靳名珩的身子迫近,逼得她後背倚在衣櫃的門板上,說:“小久兒,我好像說過你必須每天按時回來。”
宋凝久別過頭,她真的累了,也有些厭煩他的控制慾。
靳名珩卻掐着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問:“發生什麼事了?”
如果他沒記錯,她是穿着外套出的門,怎麼入夜後就只穿着件吊帶回來?他更不會告訴她,他今天特意推了應酬回來,本來是想與她好好吃頓飯的,結果卻撲了空,所以心情很不爽。
“沒什麼,只是回來的時候忘了穿了。”她敷衍地說。
無關於信不信任,因爲她一直將他擺在那個不會談心的位置,他對她而言,也不是可以隨便可以交心的人。
靳名珩明顯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看着她眼中擱開的距離,突然很不喜歡這種感覺。看着看着心中的征服欲便涌上,脣吻住她的脣。
似乎一切來得沒有什麼意外,宋凝久溫馴的閉着眼睛,承受。可是她越是逆來順受,他心裡越是不爽。
最早前吧,他不喜歡她扎刺,因爲會給自己惹許多麻煩。可是現在變得很奇怪,就寧願她跟自己彆着來,也不願意看到她這副樣子。
他壓着她,一邊親吻一邊在她身上撩撥,撩撥的她呼吸漸漸急促,也跟着喘息起來。他柔軟的手掌試探地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游移時,她也沒有別的反應。
這種是她新的反抗方式嗎?
靳名珩眸色幽深,手更試探地往下探,探到最私密的地帶,她終於受不住地急喘了口氣。擡眸看着他,直直望進他拭探的眸子裡。明明羞恥,心裡卻彆着股勁兒,忍着這種屈辱任他的手指緩慢的摩擦。
犯賤的身體開始在刺激下慢慢情動,她終於閉起眼睛,死咬得脣色發白,仍然不吭一聲。
靳名珩感覺到她的身體癱軟,錮着她的腰身將她抱到牀上,身子便跟着俯過來,手挑開着她的肩帶,露出半個香肩,脣沿着吊帶邊沿啃咬,溼了她胸前的肌膚。
這場愛做得緩慢而折磨,除了喘息再無別的交談。可是這樣安靜的環境,她越是抗拒地想要分心,結果卻是更加清晰地感覺他的每次碰觸,刺激着她的感官。
這個夜晚,她就在這樣的抗拒與沉服中浮浮沉沉。牆上的起伏的身影,無時不刻不在提醒着她現在做得事……
漫長的折磨終於結束,運動到滿身的是汗的靳名珩,釋放後便起身去了浴室。她無聲地坐在牀上,動手清理着他留下的濁物,然後突然想起什麼。
從抽屜裡拿出一盒藥,倒了一粒放在口中,就那乾乾的咀嚼着。任那些苦澀的味道慢慢瀰漫口腔,猶不及心頭泛起的苦澀。她躺在那裡許久,目光一直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彷彿是在出神,彷彿又什麼都沒想。
只是許久許久之後,突然覺得難受,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可是每喘一下,胸口就像窒息一般的痛。時間不久,眼前也跟着一陣陣地發黑,連聲音都發不出。
靳名珩披着浴袍從浴室裡出來時,就見她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原本以爲她睡着了。可是她光着身子躺在那裡,連被單都沒有蓋,的確不像她的性格。
靳名珩疑惑地走過去,動手推了推她,喊:“宋凝久。”離近了纔看清,她渾身都在發抖,抽搐,手捂着胸口,一臉痛苦的表情,連話都已經說不出。
靳名珩見狀臉色大變,又連喊了幾聲仍沒有反應,整個人也跟着慌起來。然後注意到牀頭擱的藥瓶,也來不及看清是什麼,抓在手裡,拿着被單裹起她,便朝着樓下跑去。
沒有別的辦法,他將她擱在副駕駛座,發動引擎後車子便竄出去。油門踩到底,僅用了十多分鐘就趕到了最近的醫院,然後送進急診室。
醫生看到她的情況便知道是過敏反應,馬上打了針。然後一邊有人過來詢問靳名珩,病人曾經吃過什麼,一邊又詳細地給她做了檢查。
自從將藥瓶給了個那護士之後,他就一直守在急救室內。因爲煩亂和不安,所以爲自己點了支菸。只是很久都沒有吸,直到指尖傳來灼痛感,他才猛然回神地抖了抖手指,將燃燼的菸蒂掉到了地上。
這時急診室的門就被推開,靳名珩看到醫生從裡面走出來,她摘下口罩,說:“靳少,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了,應該是對這類違禁的避孕藥品過敏。”說話間,將手裡那瓶避孕藥遞過來。
她是靳名珩找的人,算是熟識。靳名珩愛玩是出了名的,可是把人玩到了醫院還是頭一次,而這女人還是他的正牌未婚妻。而這個違禁藥品根本就是劣製藥,她就更不能理解了。
靳名珩卻沒有心思理會她是怎麼想的,目光只落在自己接過來的那瓶藥上。
違禁藥品?避孕藥?
有靳名珩只是將那些水喝完就放開了她,身子離開她時,胸前的大片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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