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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愛越深 痛更深

第三十二章:愛越深 痛更深

紅姬對花翎點了點頭,雖然對方是個小女孩,可是她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告訴她,此女子絕不簡單,絕對不能這樣輕看了她。

掩去眼底的精光,隨後便在前面帶路,走路的步子也不像之前那樣做作,步伐輕盈而矯健,花翎肯定她會功夫,而且輕功絕對不差。

勾了勾紅脣,花翎不動聲色的垂下眸子,跟着紅姬走進那扇硃紅色的木門。

“請坐。”走進室內,花翎向四周看着,一張兩扇畫着花卉翎毛的屏風矗立在窄小的房間,遮住了裡側的牀。

屏風外面放了兩張紅木椅,當中是一隻小圓幾,幾後放着一個長形的銅質燭架,杏黃的燭光輕輕搖曳,柔和的燭光使室內顯得十分安靜。

花翎看着紅姬微帶尷尬的樣子抿了抿脣,她這裡的確是很簡陋,不僅如此,連個坐的地方都是勉強挪出來的,想必她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這裡雖然簡陋,可是整理的異常乾淨,空蕩的房間還隱約飄散着淡淡的薰香,花翎沒有絲毫猶豫,大方的落座,這讓紅姬對她的好感又加深了幾分。

花翎這個人有潔癖,對她來說不管貧窮還是富貴,哪怕這裡再窮,只要乾淨她都能接受,如果你這裡有一點穢物,哪怕是金子做的椅子她也不屑一坐。

“妹妹,你大概不是來賣身的吧。”打量了花翎許久,紅姬終於先開口了,本來她是以爲花翎來和她談賣身的事情。

可是,她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子身上的衣服絕對不是普通人買得起的,而且從她的舉止談吐來看,根本不像一個缺錢的人,這樣的人豈會來賣身。

“姐姐好眼色。”紅姬眼底的精明讓花翎興奮不已,此女雖然只有二十出頭,可是她的眼光絕對不輸於她,看她的那些姑娘們就知道了。

“那麼,就和姐姐我說一說你找我的目的。”紅姬頗爲詫異的看着花翎,剛纔她眼底的欣賞她不是沒看見。

要說一般女孩子家都是比較反感她們這樣的人,可是她卻用那種眼神看着她,要說她特別,她還真不是一般的特別。

“目的?很簡單,金子,銀子,銀票,僅此而已。”花翎饒有興趣的撥弄着桌上的算盤,白皙的手指在圓潤的算珠上劃過,閉上眼睛,傾聽着算珠碰撞發出的清脆聲。

“呵呵,姑娘說笑了,姐姐我這裡別說金子了,就連一塊大一點的銀子都沒有。”說到這裡紅姬也覺得有些丟人,畢竟她是一個開***的。

“呵呵,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難道姐姐就想所有的銀子都飛到對面的銷魂樓嗎?”花翎的話倒是讓紅姬愣住了,美目閃過一絲不甘。

“當然不想,可是我又能怎麼辦,人家有後臺,我呢……”紅姬頭疼的撐着腦袋,天底下哪有人不想賺錢的,可是錢不是那麼好賺的。

“我來找姐姐不就是想幫你嗎?!”花翎對紅姬的不甘提起了興趣,看來這件事情比她想象中要容易的多了。

“幫我?怎麼幫?”不是不相信花翎,只因爲對方是個女子,而且年齡也太小了一點,能幫她什麼?

“很簡單,我出錢,你出力,我要把這裡拆了重建!”花翎輕笑出聲,紅姬皺起眉頭,天底下哪會有這樣的好事。

“放心,我不會白給你錢的,我要做這裡背後的老闆,當然賺到的錢我們分。”一提到賺錢,花翎眼底的精光就閃爍不斷,在二十一世紀,她就一直想當老闆了,現在終於要實現了。

“說說怎麼分?”紅姬也不是笨人,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

“我七你三。”花翎一挑眉,紅脣一勾。

“不行!五五分!”紅姬皺起眉頭,豔紅的脣瓣抿起,三成也太少了,她是生意人,不賺錢還做什麼生意。

“我是老闆,自然要分的多一點,就算三成也足夠你重建一個***了。”花翎不想和她爭下去,她必須要堅定自己的立場,她要紅姬搞清楚她纔是老闆。

“你就這麼自信能賺錢,別忘了對面還有一個強敵!”紅姬也不在利益上面多做爭奪,現在她懷疑的是能不能掙到錢。

“當然,你怕什麼,又不要你出一分錢。”花翎的自信感染了紅姬,最後她一拍大腿。

“好!我答應你,三成就三成,不過先說好,到時候賠了不算我的。”紅姬這個樣子反而讓花翎笑起來,有這麼一個精明的人幫她,她還愁沒有錢進腰包麼?

眸子從窗口看出去,銷魂樓紅色燈籠下依舊人來人往,客流量絲毫沒有減少的意思。人來人往的都是一些衣着華麗的人羣,其中甚至還有一些女人。

有意思……紅色的脣瓣勾起,花翎懶散的撐着下巴,狹長的桃花眼閃爍着勢在必得的光芒,銷魂樓你給我等着!

“這是一千兩,我要你把這裡重新裝潢,這是圖紙,裡面和外面我都設計好了,一定要按上面的做。”花翎一邊說一邊把幾張紙和一疊銀票遞給了紅姬。

紅姬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票,驚訝的嚥了咽口水,這位未來的老闆到底是何許人也,看起來也不像缺錢的啊,還需要賺錢嗎?

“你不怕我拿了錢跑路?”紅姬有些好笑的看着花翎,她未免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吧,一千兩,足夠她下半輩子衣食無憂的了。

“疑人不用,就算你跑了,我也會把你逮回來,我很相信我的能力。”這一刻,花翎眼底盡是自信的光芒,琉璃般的眸子閃爍着無與倫比的光彩。

花翎一句疑人不用讓紅姬收起臉上的調侃,她怔怔的看着花翎,隨後說了一句:“紅姬,永遠效忠老闆。”眼底的恭敬不言而喻。

花翎一愣,隨後輕笑:“很好,我喜歡老闆這個稱呼,還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你這裡的姑娘我會在這裡重建的這一個月之內進行培訓,我對你的要求不高,只要看住她們就行,我不允許我訓練出來的人跑去爲別人工作!”

花翎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不管她們有什麼原因,“老闆放心好了,她們耍不了什麼鬼心思,想走的多了去了,哪個走的了。”

對於管理姑娘這一點紅姬很是自信,她這裡的情況的確不好,也有很多姑娘要求離開,可是她們哪個逃得出她的手掌心,想逃?翅膀長硬了再說。

“很好,過兩天我回來看看,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花翎看了看外面,已經很晚了,再不去找那丫頭,她該急了。

“老闆慢走。”紅姬起身送花翎,薄如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包裹着她妖嬈的身段,一舉一動都能勾走男人的魂魄。

走到門口花翎又回過頭說了一句:“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記住我叫花翎。”說完邁腿大步離開。

“花翎,有些耳熟的名字。”紅姬站在原地喃喃自語,好像在哪裡聽過。

“紅姐!”裡面的幾個姑娘也走了出來,對着紅姬的肩就拍了下去。

“丫頭片子,幹什麼!”思緒被打斷紅姬很不高興。

“紅姐,你想什麼呢,那個小丫頭和你說了什麼了?”一個身穿水藍長裙的女子好奇的問道。

“你們誰知道花翎這個名字?”紅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穿水藍長裙的女子有些不高興的跺了跺腳。

“花翎?我知道!”另一個女子開口了。

“說!”紅姬眼眸一亮。

“她是花家的小姐,現在可是寒王的王妃,紅姐你居然不知道!”說話的女子鄙視的看着紅姬,這就是紅姐天天不出門的緣故。

“雪鳶,你想死吧,居然這麼看姑奶奶我!”紅姬毫不客氣的擰起那個叫雪鳶女子的耳朵,不過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紅姐!你問她幹什麼,不就是一廢物嗎?!”雪鳶有些不屑的說道。

“廢物?哼!”紅姬冷笑一聲,看着花翎離開的地方沉思,如果她是廢物,那她們又是什麼?

“這些天我要把這裡重新裝潢一下,你們都先回家一趟。”紅姬對衆姑娘們丟下這句話就獨自回房間去了。

衆姑娘們面面相覷,紅姐哪來的錢裝潢,她們都知道紅姬最近正爲錢的事情發愁呢,怎麼突然就要裝潢了。

不過,管她呢,又不要她們出錢,她們也沒那個力氣陪她折騰了,她們纔不相信裝潢之後生意能好到哪裡去,畢竟對面的競爭對手那麼強。

酒樓之上

“你去哪了?你怎麼纔來!”果然,慕容柔兒比花翎早到,看她滿臉着急的樣子,就知道她等了很久了。

“怎麼?沒和你男人多聊聊?”相比慕容柔兒的着急,花翎則是非常淡定,不慌不忙的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幾口茶。

“額,你別岔開話題,我問你去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身體……”慕容柔兒俏臉因爲着急而顯得微紅。

“柔兒,我們回去吧。”打斷慕容柔兒的話,花翎直接去結賬了,黑紅色的長袍給慕容柔兒一種孤寂的感覺。

一路無語,慕容柔兒也不敢說話,她知道花翎最反感她提起那件事情,可是那畢竟是事實,她身體的確很差,她是親眼看過她毒發的樣子。

“抓緊我!”王府的牆頭外,花翎冷冰冰的對慕容柔兒說了一句,隨後拽着她再次翻過了圍牆,兩色長袍在空中捲起漣漪,在夜空中留下一片色彩。

“你回去休息吧。”丟下這句話之後,花翎便獨自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慕容柔兒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眉頭緊鎖,翎……

她還清晰的記得那一次她突然闖進她房間看到的畫面,陷入昏迷狀態的她,滿手的血,如果不是她及時幫她弄醒,估計她那個時候就死了。

本來想去幫她叫大夫,沒想到她拒絕了,說了幾味藥便讓她去抓,當時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能按照她說的去做。

後來才知道,她是中了劇毒,雖然沒有死,可是如果一直不解毒的話,她也活不了多久,她體質很弱,哪怕是多曬曬太陽,她這樣的身體也是吃不消的,所以她剛纔才提醒她。

只是她很反感這個話題,雖然她們平時相處的不錯,可是每次只要提到這件事情她就會翻臉,她一直都不知道她身上的毒是怎麼來的。

花翎走在路上心情沉重,她知道自己的身體不行,生死她還是比較看重的,死了一次她才知道,活着多麼不容易。

可是一想到她這個毒是怎麼來的,她就非常的難受,有時候她乾脆不去想這個毒,可是毒發作的時候那種痛苦還是在清楚的提醒她,她的毒是怎麼來的。

‘吱——’房門被花翎推開,她累得連鞋子都沒脫,直接倒在了牀上,一邊脫掉着身上的衣服,一邊靠着月光在牀上摸索着。

突然,她的手碰到一個軟軟的東西,來回撫摸了幾次,她瞬間收回手,迅速拔下頭上的簪子對着牀上的人就戳了下去。

不過,她的手很快就被抓住了,熟悉的聲音響起,“怎麼?一回來就要謀殺親夫。”牀上的溫孤煊寒奪過花翎手上的簪子,他感覺到她濃烈的殺氣。

是他?花翎沒想到,她以爲是溫孤煊華那個討厭鬼呢,溫孤煊寒不是說今天晚上不會來了嗎,怎麼又來了。

“我不來,怎麼會知道你揹着我偷偷跑出去,老實交代,去哪了?”黑暗中,溫孤煊寒一把拉過花翎的手,順勢把她按進懷裡。

修長的手指在她臉頰上游走,並沒有要點蠟燭的意思,花翎搖了搖頭,反正她也不能說話,他就是再問也問不出什麼。

“翎兒,真不乖,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要不是確定自己沒被下藥,他還真不敢相信,他會這麼迷戀她的味道,箍住她的下巴,脣,湊了上去,彼此都熟悉的味道蔓延開,花翎順從的任由他平常她的美好。

心裡不斷的提醒自己,他只是把你當成暖牀的工具,不要沉淪!可是,溫孤煊寒那溫柔而嫺熟的手法,不到兩分鐘就讓花翎嬌喘不止。

聽到她誘人的聲音,溫孤煊寒眼底的***更甚,如果她能說話多好,他多想聽一聽她叫他名字的聲音,一定很動聽。

溫孤煊寒的手指彷彿是帶火一般,所觸及的地方都有一陣灼熱感,花翎止不住的顫抖,有好幾次她差點叫出聲來。

“翎兒,你要愛我,一輩子!”

月光透過窗灑金房間,溫孤煊寒接着月光看清楚了身下人兒的臉龐,吹彈可破的臉上,柳眉微蹙,朱脣微啓,小巧的鼻子,修長的睫毛,無一不透露着誘人。

溫孤煊寒的呼吸異常沉重,好奇怪的感覺,不僅僅是身上傳來的舒適,心裡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看着她那張絕美的臉龐,他很想說什麼,可是已經到了嗓子眼就是說不出來。無奈,只能把這種異樣的感覺連同花翎的甘甜一起吞進肚子。

這一夜,註定又是沉淪的一個夜晚。

清晨,花翎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狹長深邃的眸子正溫柔的盯着自己,動了動身子,她對他皺了皺眉,眼底的意思溫孤煊寒看懂了。

“翎兒,我今天不是那麼忙,就在這裡多陪陪你。”說完溫柔的把她摟進懷裡,脣在她的額頭上落下。

柔軟的觸感從額頭傳來,花翎的心更痛了,溫孤煊寒,如果你不愛我就別來招惹我。

“王妃!”外面傳來青蓮的聲音。

“進來!”溫孤煊寒把花翎摟在懷裡並把被子蓋好,青蓮進來的時候看見溫孤煊寒還在,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放下手裡的東西之後,她識趣的退了下去,看着她放下的東西,花翎的眸子微閃,她知道他爲什麼留下來了,果然還是因爲……

雖然,他的懷抱異常溫暖,可是花翎還是覺得一股透心的涼。動了動身子,她穿好衣服後便下牀了,坐在梳妝檯前靜靜的梳着頭髮。

“在想什麼呢?”見花翎有些走神,溫孤煊寒立刻走上前,從後面摟住她,看着銅鏡裡的她笑了笑。

沒什麼,花翎搖了搖頭,並對他笑了笑,把手上的梳子遞給他,示意他幫她梳頭,本來以爲他會拒絕,沒想到他居然笑着點了點頭。

接過象牙梳,溫孤煊寒輕輕梳理着花翎的青絲,臉上的表情很溫和。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削薄輕抿的脣,棱角分明的輪廓,渾身透射出一股淡淡的溫馨。

好像幫花翎梳頭這種事情他早就做過幾萬次了一般,他越是這樣,花翎也是心驚。因爲她知道,愛的越深,則傷的越深,他越這樣對他,她對他的愛就會更深,那麼日後……

迅速奪過溫孤煊寒手裡的梳子,花翎慌亂起身,大步走到桌前,看着青蓮送來的補湯罐子,她毫不猶豫的打開蓋子。

抱起罐子就想喝下去,脣還沒有碰到罐子,一隻手就把罐子奪了過去,花翎一愣,她不知道溫孤煊寒爲什麼這麼做。

心裡有些期待溫孤煊寒不會讓她喝,緊張的握緊拳頭,花翎看向溫孤煊寒,見他也正看着自己,她臉紅了紅。

不過,溫孤煊寒的下一句話讓她的臉瞬間變白,“我餵你喝。”花翎的手顫抖了一下,如果是這樣,她寧願自己喝。

努力的笑着,花翎對他搖了搖頭,想接過他手裡的罐子,不過被溫孤煊寒拒絕了。

“來,聽話。”溫孤煊寒不容分說一把把花翎拉進懷裡,用湯匙輕輕舀起一勺送到了花翎的脣邊。

花翎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笑着喝下了他親手餵給她的避孕藥,心中的痛不能用言語來表達。

然而,她並不知道,其實改變她命運的種子已經種下,她和溫孤煊寒的命運也就此改變。

看着花翎高興的喝着避孕補湯,溫孤煊寒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那種悶悶的感覺讓他喘不上氣,可是他依舊面不改色的用指尖幫花翎擦掉嘴角的湯汁。

“好好休息,以後我每天都來餵你喝補湯,把你養得胖胖的。”溫孤煊寒柔柔了花翎的青絲,最後在她脣上落下一個吻,便離開了。

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桌上還未涼的補湯,花翎笑了,笑的那麼苦,那麼淒涼。

她現在這樣子真是活脫脫一怨婦,還是一個無比可憐的怨婦,明明知道一切,還要裝作什麼對不知道。

“這樣也好。”這樣溫柔的溫孤煊寒,花翎還是非常享受的,魅瞳輕閉,修長的玉臂撐着下巴,她多想一直貪戀着他的溫柔。

可是,老天果然是不公平的,不久之後,就連這最後一點溫柔也消失殆盡,還要眼睜睜的看着他對別的女人溫柔無限。

不讓自己想那麼多,花翎走到書桌前,從抽屜裡拿出紙卷,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生意做大,這樣到時候離開也不用不麻煩她那個美人爹爹。

想到花梓晨,花翎停下了手中的筆,她是該去見一見千雪夜了,她的毒不能再拖了,前一段時間發作還只是間接性的,最近好像比較頻繁了,才短短半個月而已。

照這樣的情況下去,她是撐不了多久的,必須在找到赤絕之前,向千雪夜要一定延長她生命的藥。

可是,頭疼的是他很討厭自己,怎麼才能讓他心甘情願把藥給她還是一個問題,“唉,不想了!”花翎越想越頭疼,最後乾脆不想了。

低下頭開始專注着手上的動作,太陽冉冉升起,陽光落在花翎身上,周身泛着一層淡淡的金光,彷彿是九天之上的仙女下凡一般。

一頭烏黑的髮絲翩垂芊細腰間,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髮,頸上帶着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

似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慕容柔兒走進來的時候,覺得眼前的人若隱若現,彷彿一不留神她就會消失一般,眼底閃過憂傷。

輕輕走過去,站在桌前,聽到腳步聲花翎就知道是誰來了,只是她並沒有擡頭,繼續手上的動作,她必須快點把衣服的設計趕出來。

慕容柔兒還以爲花翎是因爲昨天的事情不理她,也不說話打擾她,乖乖的坐在一旁,拖着香腮呆呆的看着花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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