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剛纔來的時候只顧着跟着管家走,自己忘了記路,一定是剛纔沒注意走錯了!”
看着眼前陌生的院落,夏婉初耷拉着腦袋,一臉的生無可戀。
“真是搞不懂有錢人怎麼想的,住這麼大的宅子,吃個飯都要走那麼遠,不累嗎?”
她喃喃的自言自語着,回頭望着自己走來的方向,根本一個人影都沒有!
“池御封,你個混蛋,真的忍心讓我一個人在前面就這麼走了,難道你就不擔心我迷路?或者不擔心我被你的變態父親和虛僞後媽綁架了?”
“這張照片,還是不要看了吧……”
突然,夏婉初的腦海裡想起了汪美真給她看的一張照片,照片裡的場景,似乎就是她站在地方對面湖岸上的涼亭。
照片裡,池御封和池御鐸爭鋒相對,而汪美真則是一臉委屈的躲在池御封的身後,那畫面,妥妥的手足兄弟爲情翻臉的名場面!
這樣想着,夏婉初的心裡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一樣,不爽的感覺蔓延全身,她的雙手緊握成拳,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心裡莫名的不是滋味兒。
“算了,靠人不如靠己,就算池家老宅在怎麼大,我就不信我今天還走不出去了,權當是看風景好了!”
這樣想着,夏婉初轉身就朝着剛纔走過來的方向走了回去。
“咚咚咚……”
就在她低頭走了沒多遠的時候,耳邊像是撲捉到了一陣什麼聲音低沉而有節奏的響着,而且似乎是離她越來越近。
“有人來了?”
一擡頭,就看見長廊的一邊,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正由遠及近。
來的人,正是池御封。
“池,池御封?這傢伙,居然跟來了?”
夏婉初愣在原地,嘴巴微微的張着,一臉的難以置信,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池御封已經到了她的面前。
“蠢女人,你居然敢丟下我一個人跑了?”
池御封劍眉緊蹙,冷着臉居高臨下的睥睨着站在原地傻了吧唧盯着他雙眼無神的夏婉初,明明心裡得意的要死,可是卻還是裝出了一副生氣的樣子。
“我……”夏婉初語塞,一陣微風吹拂過來,激起了湖面上一層微微的漣漪,也吹在了她的心上。
池御封,這傢伙,終究還是跟來了啊!
“你什麼你?跑那麼快,最後還不是要乖乖的回到我的身邊。”
池御封說着,眼底一絲邪魅得逞的笑意一閃而過,霸道的一把就抓住了夏婉初的手,然後拉着她往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夏婉初一臉懵逼,池御封這傢伙,現在是生氣了嗎?
“死變態,你憑什麼生氣啊,長了一張好看的臉了不起是吧,就可以到處勾搭別人了?”
靠,夏婉初,你這是在吃醋嗎?
夏婉初一愣,也是被她自己的行爲驚到了。
不一會兒的時間,池御封就帶着夏婉初成功的抄近路,到了主宅。
屆時,白雪荷和汪美真已經坐在客廳吃着水果了。
一看見夏婉初和池御封手拉着手走進來,當即,汪美真手裡的一顆葡萄被她捏的粉碎。
然後她餘光瞟了一眼側對着門口,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的白雪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夏婉初說道。
“小初,來,吃水果啊。”
夏婉初目光不經意的從汪美真捏着葡萄,被汁液染色的手,不由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吃水果?
呵呵,我怕你是要吃了我吧!
這個時候,白雪荷才緩緩的轉過了頭,“喲,這就回來了,御封你也真是的,怎麼不帶小初到處看看,現在不看,萬一以後沒機會了呢?”
“是啊,這座老宅可是有幾百年歷史了呢,可不是一般人想進來都能進來……”
汪美真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爲她分明看到池御封正冷冷的看着她,那雙深邃的眸子冰冷幽深的像是寒冰地獄一般,像是要把她香噬一般。
下一秒,池御封轉身看着夏婉初的眸子,就溫和了下來。
“想住在哪裡?”
“啊?”
夏婉初一臉懵逼,不是說要住在池家老宅嗎?池御封怎麼還會問她這麼弱智的問題?
“頂樓?”
“……噢。”
見夏婉初點頭,池御封這才拉着夏婉初的手,上了樓,一路到了老宅的頂樓唯一的房間裡面。
因爲一整層樓都只有一個房間,因而面積也可想而知。
足足有幾百平米的空間裡,囊括了所有的東西。
木質的裝飾和復古的風格,典雅而又別緻,書房、臥室、簡易廚房、甚至還有煉身房,都用楠木隔板和水晶門簾隔開。
窗邊掛着水晶風鈴,隨着窗外微風搖動着,發出空靈清澈的聲響,交雜在一起,奏成一曲別緻的樂章。
夏婉初站在門口,看傻了眼。
“砰!”
身後突然響起的關門聲,讓夏婉初渾身顫抖了一下,這纔回過神來。
轉過身去,就看見池御封那傢伙居然在解襯衫的鈕釦,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帶,胸前從上往下第二顆鈕釦就開了。
露出池御封精壯結實的胸膛來。
不知不覺得,夏婉初心跳漏了一拍,臉頰上有了不一樣的溫度。
眼睜睜看見池御封的手往第二顆鈕釦探過去,夏婉初終於忍不住了,身體往後退了幾步,一臉的驚恐。
“池御封,你要幹什麼?”
“……”池御封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劍眉輕挑,看着夏婉初一驚一乍的樣子,他嘴角的笑容終於毫不掩飾的顯露無疑。
目光從夏婉初的臉上慢慢的下移,最終停留在了被夏婉初雙手捂着的胸口處,墨色的眸子燃起了魅惑曖昧的火焰。
“蠢女人,你以爲我要幹什麼?”
他在心裡淡淡的想着,乾脆毫不猶豫的將剩下的鈕釦都解了開來,更過分的是,乾脆將襯衫都脫了!
上身赤luo着,一步一步的朝夏婉初走了過去。
靠,死變態,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想着耍流氓!
夏婉初在心裡暗暗的罵着,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一步,直到,沒有了退路。
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木質隔板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神情又羞又憤。
夏婉初越是這樣,就越是像毒藥一樣的侵蝕着池御封心底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