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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我們領證吧,缺席

第79章 我們領證吧,缺席

“醫生都說了你只是骨折了,養好了就沒事了,不要多想,會影響到身體康復的。”

我幫他整理好文件後,幫他倒了杯水,摳出藥片遞了過去。

“我是說如果。”

霍衍徵握住我拿着杯子的手,琥珀色自帶猶豫的眸子柔情似水,令人無法不去回答他的問題。

“如果你腿真的出了問題,我的雙手借給你。”

他是爲了我才躺在病牀上,他的腿若是出了問題,我有義務照顧好他,推着他去他想去地方。

霍衍徵握着我的手緊了緊,眼中不易察覺的緊張突然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要感謝車禍,是它拉近了我們彼此的距離。”

“你啊,真的無藥可救了。”

他每次無意中說的話都讓我窩心又感,霍衍徵心情大好,嘴巴跟抹了蜜一般,把我手拉到脣邊,就着我的手把藥吞進口中,接過杯子的時候,柔聲說道:“你就是我的藥,這輩子只要你能陪在我的身邊,我就會健健康康的。”

他說的自然,我輕眨下眼睛,斂去眼中略顯複雜的情緒。

翌日是娟姨花店開張的日子,找店鋪的時候我沒有幫忙,開業必須過去。

我跟霍衍徵說了聲與值班護士打了聲招呼帶着小豆花出門,花店剛營業,進行了一些列的優惠活動,前來買花的顧客很多,我留下幫忙,一直到下午纔回去。

病房門半掩着,我剛欲推門。

“腿還是沒有知覺嗎?”

“沒有。”

“多按摩是有些幫助的。”

“我的腿是不是廢了。”

“這個誰也說不好,暫時只能先觀察,等骨折痊癒後視情況而定。”

原來霍衍徵他一直瞞着病情,他的腿竟然到現在還沒有知覺。

我的心慌亂不堪,內疚自責,我收回推門的手,頹然的低下頭。

“檸檸阿姨……”

“噓……”

我對小豆花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心情沉重,我帶着小豆花下樓,呆呆的草坪中坐下。

不知道坐了多久,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霍衍徵,我深吸淺吐幾口滑下接聽。

“第一天開業,生意不錯吧。”

“嗯,很不錯,店裡的話銷售一空。”

“你喜歡什麼花?”

“桔梗。”

我在草坪上躺下,望着頭頂的藍天白雲,那天的車禍不斷在我腦海中來回重放着,特別是霍衍徵護我,把我推到後座位上的畫面,每閃過一次,畫面就越發清晰。

我眼睛微紅,聲音艱澀,“霍衍徵等你出院以後,我們去領證吧。”

“你……你說什麼?”

霍衍徵語氣激動,聲音微微發顫,這樣的反應讓我揪心的不行。

我抹了下眼角,哽咽着,一字一頓清晰的說道:“我說,我們去領證吧。”

“你不後悔?”

“我有什麼可後悔的,你有錢有顏,應該是我怕你後悔纔對。”

“今天,現在,我們馬上去領證。”

“等我們過去民政局已經下班了,還是等你出院,我跟你見過你的父母以後,再去吧。”

“好,你說什麼時候去,我們就什麼時候去。”

霍衍徵對我極其寵溺,正在不遠處跟小孩子玩耍的小豆花跑了過來,用肉肉的小胖手擦掉我臉上的眼淚。

“檸檸阿姨,你怎麼哭了?”

“阿姨是高興。”

“高興不應該是笑嗎?難受的時候才哭。”

難受嗎?

我的胸口確實有幾分憋悶,我擡了擡手想揉揉,卻在放上去的那一瞬間收了回來,笑着對小豆花說道:“阿姨這是喜極而泣。”

“可是阿姨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額,這小不點這是嫌棄我來着,我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起身回了病房。

病房中醫生已經離開,霍衍徵正盯着手機傻笑,聽到開門聲,他緩緩擡頭,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對着我揚了揚手機。

“我給你時間反悔,若是過了今晚你還沒有改變主意,我會把你今天發的這些作爲證據保存起來,你想抵賴都不成。”

“不反悔。”

霍衍徵這麼優秀的一個人都不嫌棄我的家世,還有……

我有什麼可反悔的,就如李佳桐說的,我這輩子是踩了狗屎運才能遇到霍衍徵。

他是我倒黴催的生命中的一抹亮色和溫暖,我現在就要抓住這個把我捧在手心裡,放在心坎裡男人,努力愛上他。

我語氣眼神堅定,霍衍徵對着我張開懷抱,我看向站在牀邊的小豆花,面色微微一紅。

別看小豆花小,她可是個十足鬼精靈,看懂霍衍徵的意思,兩隻小胖手捂住眼睛。

我揉了揉她的腦袋,小傢伙一轉身跑出病房,對着我們做了個鬼臉,“我去找護士姐姐。”

在醫院待的時間長了,小傢伙長相甜美,嘴巴更是跟抹了蜜一樣,見到護士姐姐,這個樓層的護士都很喜歡她,她每次出去幾個小時不見蹤影都很正常。

霍衍徵的胳膊還沒放下,我稍稍猶豫下,過去彎身與他輕抱下就要起身,身子還沒離開他的懷抱,就被他又按了回去。

“等……等下會有人來。”

我直到現在還不習慣跟霍衍徵有親密接觸,就這樣抱着,身子都僵硬的跟個石頭樣,呼吸也逐漸變的有些急促。

我心裡不由得想到與立即那一年在一起得時候,我不禁啐了自己一口。

人家溫溫柔柔對你,你卻受不了,粗暴無法拒絕的,時間一長竟然能安然接受了,這就是俗話中被鎮壓成奴了嗎?!

我氣自己的不爭氣,越是這樣我的身子就越發挺直僵硬,霍衍徵也明顯察覺到這一點,他凝眉鬆開我的身子,手搭在我的肩頭,脣在我猝不及防的時候印了上來。

他身上沒有厲瑾言淡淡的菸草和冷冷的麝香氣息,乾淨清爽,我微微愣怔下,伸手欲推開他。

在手碰到他的胸膛時,猛地想起他是我認定要與我共度餘生的人,我貼着他胸膛手緩緩收了力道。

霍衍徵是個懂得分寸的人,他知曉我對他有抗拒,不能全是內心接受他,他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下我,並沒有進一步試探。

傷心動骨,霍衍徵足足在醫院裡待了一個多月纔出院,因着他不習慣護工照顧,我只能跟他一起住進伊山水岸。

我住在相鄰的客房,晚上只要他那邊有點動靜我就能聽到。

李佳桐在席墨集團上了一個月的班,她以前學的是設計,許多年沒有碰,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上手很快。

她安排好時間,跟福利院的院長協商過後,給小豆花找了一個私立幼兒園。

因鑫盛很多事情都需要霍衍徵親自處理,他在出院後第三天就決定回鑫盛上班。

我要跟他試着相處,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接受他的建議,與他一起回鑫盛。

不過,在回鑫盛之前,霍衍徵已經聯繫好了他的父母,讓我們見個面,商量下婚事事宜。

“我們先領證,至於婚禮我們以後再說吧。”

爲他披上婚紗,那個場景雖美,可不知怎的,我心中的莫名不安。

“我不想委屈了你。”

我搖搖頭,“你已經對我夠好了,我也沒有什麼朋友,婚禮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如果伯父伯母能接受我的話,我們兩……”

兩家人一起吃個飯就行。

話說到一半,我想起我母親不光彩的前半生,我打住話語低下頭,不安的看着我的腳尖。

“你是你,阿姨是阿姨,你們兩個人不能混爲一談。再說阿姨也是被生活所逼,她現在已經忘記過去,我們也試着去忘記。”

“我是怕伯父伯母他們……”

“沒關係,這些年他們爲我婚事操碎了心,一心想找一個人把我收了,他們跟我一樣,看中的是你的人,而不是附加的東西。不用怕,一切有我。”

霍衍徵語氣篤定,眼神中滿是鼓勵,我點點頭。

“伯父伯母都喜歡些什麼,第一次見面,我怕觸碰到他們的禁忌,惹的他們不高興。”

“他們有什麼不高興,你都把我這個廢人照顧這般周到,他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你……你別這樣說!”

廢人,霍衍徵才不是那種失去雙腿,就要死要活,感覺生活沒有希望的樣子。

他平常與出車禍之前基本無異,只是偶爾我不在身邊的時候會有些黯然傷神。他現在已經努力學習自理能力,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不需要我再去幫他做。

這樣一個心志比一般人的要堅強很多的人,值得很多人佩服。

“我是在告訴你,在他們的眼中你就是一個將要跟他們兒子相伴一生,不可缺失的重要一部分。”

他話語誠摯,目光溫柔的似乎都能掐出水來,我感動的眼中浮現出一層霧氣,“那我等會打電話叫上我媽和娟姨。”

“嗯,好。按理說應該是我先登門拜訪的,不然我們明天……”

“不用了,我媽那情況你也清楚,她都不清楚有我這個女兒的存在,你過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那好吧。”

與霍衍徵商量好之後,我就回了房間。

決定了自己的終身大事,我有些興奮,又有些小惶恐。在決定跟霍衍徵走下去的時候,我跟娟姨提過這事,她尊重我的選擇。

她告訴我,不管這個人能力怎樣,只要能讓我過上平凡正常的生活,對我好就行了。

娟姨說的這兩點看似簡單,其實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躺在牀上輾轉反側,我拿過手機翻找到宋軼的號碼。

這些日子宋軼很忙,爲了能拍好那部男二的戲,他的手機經常處於關機狀態,幾乎沒怎麼跟我聯繫,我偶爾給他發條微信和短信他也很少回覆。

我想了想,他是陪我一起長大的發小,我現在要結婚了,怎麼着也得跟他說一聲。

【我要領證了,祝福我吧。】

他微信頭像是黑的,許久他都沒有回我,我試着給讓他打了個電話,如我想象中的一樣,正處於關機狀態。

心情有些複雜,胸口也有些悶悶的,睡不着,我拿過手機刷新網頁。

溫城熱門新聞上悉數都是厲氏、鑫盛和溫城新晉新貴席墨集團的事情。

有經濟專家預測溫城未來幾年將會呈現三足鼎立的局勢。

厲氏和鑫盛是溫城的老企業,發展勢頭一直迅猛,而席墨集團……

它是在國外起家,後來不斷向國內拓展,最後一點點在溫城紮根,沒想到短短几年,它就已經能跟厲氏和鑫盛齊頭並進了。

無怪乎囂張跋扈的厲老爺子也要給自家的女婿幾分薄面。

這讓我不由得對席墨集團的創始人席墨產生幾分好奇。

據李佳桐說,席墨這人相當低調,在公司也沒什麼架子,集團員工對她的評價一致很高。

前幾日席墨視察公司的時候,在設計部逗留半天,親自指導了她一番,事後還把她專程叫進了辦公室,詢問她一些情況。

自那天過後,設計部經理都對她這個靠關進來的人另眼相待。

雖然這是不是她期望的,但不得不說,經過此事,她在集團的日子好過了不少。

席墨這人我見過兩次,拋開他第一次見到我的失態不講,去世算得上是個好人。

我鼓勵李佳桐在席墨好好工作,爭取在這個集團裡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那是自然,我進席墨集團,爲的就是讓小豆花過上好日子,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擦亮他們狗眼。”

那些看不起她的人,應該指的是紀家人。

這些天被擠下三大龍頭企業的紀氏因爲新項目不多,大部分用紀雲霆和陶思語恩愛的戲碼刷存在感。

就連早上陶思語站在門前送紀雲霆上班都會刷上一波,看的我都覺得無聊,李佳桐是個熱愛八卦的人,她肯定也會看到這些新聞,她一定很扎心吧。

“其實我挺意外的,我們董事長竟然是厲家的女婿,厲美儀幾乎每天都會去給董事長送飯,公司不乏八卦的人。有的人說她失去查崗,還有的人說是恩愛有加。你覺得呢?”

“恩愛有加吧。”

看吧,這李佳桐正經不過幾秒,就又開始八卦了。

厲美儀很漂亮,家世教養好,給人的感覺是那種不爭不搶的,很是討喜。若是席墨家裡有這樣一個優秀的老婆,還在外面沾花惹草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呵呵,我也覺得是。不過,董事長這個年紀,剛好是那種沉澱了歲月,成熟穩重又事業有成的人,長相不差,就算是他不亂來,也有人送上門。厲美儀來公司,也合情合理。所以你以後一定要做霍衍徵的貼身秘書,殺死一切靠近他的可能。”

“那樣活着豈不是太累?”

“太累總比他心上多了一個人的好。”

說到這裡李佳桐的語氣有些不易察覺的失落,“唐檸,霍衍徵他是個好人,好好珍惜吧。”

“嗯,我會的。”

“唐檸跟你說件事,但是前提是,你不能激動。”

“你說。”

李佳桐的語氣難得這麼認真,我心中的咯噔一下,覺得一定是有大事發生。

“我聽我在趙家做工的阿姨說,趙瑩已經回來了,她正在跟厲瑾恆協議離婚。”

“這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阿姨說,厲瑾恆去趙家接過趙瑩幾次,剛開始趙瑩還是愁眉不展的,後來每次回來就沒眉開眼笑的,一副好事將近的模樣。”

“你都說是好事將近了,怎麼又變成協議離婚了?”

“這就不太清楚了,阿姨說她在打掃照應房間的時候確實在梳妝檯上發現了一份沒有簽過名的離婚協議。”

其實趙瑩跟厲瑾恆離不離婚的跟我都沒有任何關係,我關心的是趙瑩她爲什麼要聯合康源把我賣掉。

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跟厲家和厲瑾言扯上任何關係。

十多年的友誼毀於一旦,我很想問問她,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趙瑩出國回國都是秘密進行的,你可千萬別衝動的去趙家找她,你身單力薄的,去了也只有被欺負的份。你現在靠着霍衍徵這棵大樹,鑫盛跟趙家有很多領域都是重疊的,我們可以讓霍衍徵替你出這口氣。”

“算了,我不想麻煩她。趙瑩她幫助我很多,代、孕的事情就當是我還了她的恩情,我現在最想要就是她給我一個說法。”

“唐檸,過來人的經驗,我敢打包票,如果你這一次不狠狠的打壓她,我說不定在未來的某天,她就跟條毒蛇樣狠狠咬上你一口。”

李佳桐一肚子的秘密,我不知道她經歷過些什麼,卻能深深地感受到,她之前過的很苦。

我輕輕嘆息聲,“以後我跟她的生活沒有交集,不會再有之前的事情發生。”

翌日下午五點,霍衍徵打電話給孫程遠,讓他去接了伯父伯母和我媽娟姨。

鑑於他身體的原因,霍衍徵打電話叫來造型師給我收拾了一番,這是我第二次穿的這般正式,我略有些拘謹的站在霍衍徵的面前。

“這樣的妝容是不是太濃了些?”

我本身就不是那種清麗的長相,是有些美豔的,因爲上妝就有些自帶一些侵略的美,很招人注目,所以不是萬不得已,我很少化妝。

就算是化妝也只會以淡妝爲主,基本上沒有化過這麼濃的妝。

“很美。”

霍衍徵眼中有些許癡迷和驚豔,每個女孩子或多或少都會有虛榮心,被他這般看着,我心裡有些小傲嬌。

我身高一米七,平時不喜歡高跟鞋,只是今天場合特殊,我在造型師準備的衆多高跟鞋中,挑選出一雙兩三公分裸色高跟鞋。

“那雙白色的吧,跟你身上粉色的禮服很搭。”

那雙粉色系帶涼鞋帶子上鑲嵌了一圈的亮鑽,造型別致,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消費觀不同,在我的認知裡,像這種鞋子,應該是放在櫥窗裡展示的,用來穿有些浪費,關鍵還有一點,那鞋跟高的有些離譜,足足有十幾公分,穿上去我估計都不不會走路了吧。

“下車的時候我要推你,我覺得還是這雙鞋高度合適。”

“那雙鞋子太廉價配不上你身上禮服。”

廉價兩個字撞進我的耳膜,他說的是事實,我卻莫名的覺的心裡不舒服,秀眉輕輕蹙了蹙。

“霍先生說的對,這雙鞋子的價錢是這些鞋子當中最便宜的一雙,無論是款式還是做工都唐小姐身上這件禮服相差太遠。”不知道是不是我審美觀有問題,我倒是沒有看出禮服和鞋子有哪裡不搭,反倒是我手中的這雙裸色的鞋子看上去更加合腳。

我清楚若是我堅持,霍衍徵也會讓我我手裡的這雙,只是我不想跟他鬧的不愉快,接過造型遞過來的鞋子。

七點酒店,霍衍徵的父母一看就是那種素養極高的,態度熱絡。

可能是霍衍徵之前就跟他們說過,他們並未詢問我的家世和我媽的工作,這就避免了尷尬。

從他們的態度上看,對我很滿意,聽說我們先領證,暫時不辦婚禮,沒有任何不悅。

“婚禮以後再補辦也行,最重要的是先要個孩子。”

提到孩子,我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身體,這事我還沒跟霍衍徵提過。

我面色微微一變,心情也不由有些沉重,此時服務員端上一盤清蒸石斑,胃又開始有些難受,我起身去了洗手間。

可能是上次在洗手間內被厲瑾言給嚇到了,我總覺得身後有人跟着我,我驚得呼吸猛地一窒,猛然轉身。

空蕩蕩的洗手間內,只有一人從我後面經過去了男廁,我不敢在洗手間內多待,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鞋跟太高,我又走的太急,腳下一崴,我短促的啊了聲,急忙去扶牆。

下一秒,手卻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小心。”

扶我的人,聽聲音有幾分熟悉,我急忙擡頭,看身形,他是個外國人,他身穿一身休閒西裝,戴着一頂牛仔帽,在我看過去的時候,他擡手壓低帽檐,我只能看到露出青色鬍渣的下巴。

我應該是在哪裡見過他,我這邊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他已經鬆開我的手離開。

望着他的身影,我腦中霍的蹦出荷蘭荷蘭地下賭場的一幕。

傑森……

他……他怎麼會在溫城,心中的那種不安感再次浮了上來,顧不得腳上的疼,我一瘸一拐的回了包廂。

徵得家人的同意,第二天一早,霍衍徵就帶着我去了民政局。

在民政局不遠處,霍衍徵讓孫程遠停車,叫我下去幫他買瓶水,他先去裡面等我。

買完水後,我站在馬路對面見到透明的玻璃門內霍衍徵正在跟一個女人爭執什麼,而那個女人……

我驀地睜大眼睛,手中碎料純淨水瓶被我大力捏扁,我怒火中燒,疾步欲穿過馬路。

突然,一輛白色的麪包車在我身前停下,捂住我的嘴巴,將我拖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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