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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們之間的遊戲纔剛剛開始

第50章 我們之間的遊戲纔剛剛開始

這是一次很正式的酒會,霍衍徵先帶我去東田做造型,選了套胭脂紅小立領晚裝,紫藤花從領口蜿蜒而下,點綴其上,貼身的剪裁設計剛好將我的身材凸顯出來。

第一次穿這樣款式和顏色的衣服,我站在試衣間裡糾結半天才單手護胸出來。

霍衍徵坐在沙發上翻着最新一期財經雜誌,擡頭上下打量下我,琥珀色的眸中滑過抹驚豔,滿意的點點頭。

“很漂亮。”

“我……我可不可以換件禮服?”

“不換了,就它吧。”

霍衍徵低頭看了下腕錶,起身拿下我放在胸前的手,目光落在我空無一物的瓷白脖間。

“拿條珍珠項鍊過來。”

“不用了,普通的就好,太貴重了,我怕弄丟了。”

賠不起。

我急忙對霍衍徵擺手。

“一條項鍊而已,就當是你陪我參加酒會的報酬了。”

一條項鍊對他來說沒什麼,可對我來說卻能抵我好幾個工資,他的話聽的我不是很舒服。

霍衍徵拿過工作人員遞過的盒子中的項鍊,欲幫我戴上,我側身躲開,向他伸出手。

“我自己來。”

“你這樣牴觸我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不討喜的上司。”

霍衍徵幾不可聞的嘆息聲,嘴角噙着抹溫柔的笑,示意我轉過身子。

他如此堅持,我再拒絕就顯得矯情了,我背對着他看向穿衣鏡。

鏡中的我,明眸皓齒,端莊精緻的五官化着淡淡的妝容,一頭烏髮挽成花苞狀,露出修長的脖頸。禮服小v立領,蝴蝶狀的鎖骨若隱若現。

我遺傳了母親容貌,因着厭惡她的職業,我很少正視過自己的長相,今天乍一看,差點沒有認出鏡中明豔動人的女人就是我。

不是我過於高看自己,我這樣與霍衍徵一起出現在酒會上定會引來不少目光,我是個習慣躲在角落中的人,聚光燈下,我會彷徨,會害怕。

我凝眉站在原地,想跟霍衍徵再提一次換禮服的事。

“唐檸你很好,不要在乎別人的眼光,把最好的你展現在大家面前就好。”

“可是我……”

“凡事都有第一次,以後在我身邊工作會經常出席這樣的酒會活動,你必須學會適應。”

霍衍徵的眼中滿是鼓勵,紳士的向我伸出手,“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我遲疑下把手放進他微涼的手中,懷揣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與霍衍徵來到盛世酒店。

酒店門前豪車雲集,出入的人男女無一不是西裝革履,禮服加身。

我深吸口氣下車,挺直脊背,挽住弓起胳膊等待我的霍衍徵,與他並肩進入酒會現場。

酒會是七點半開始,做造型花費了不少時間,路上又堵了一會兒車,我們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八點,酒會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我身上禮服的顏色惹眼,與霍衍徵的領結同色,似情侶款的着裝,一入場就吸引一大批的目光追逐。

我習慣性低頭避開,霍衍徵微笑着輕捏了下我的手。

“放鬆點,有我在,沒有人會爲難你,我的公主。”

公主……

從小到大第一次有人給我冠上公主的稱呼,我微微一愣,心頭漾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我微微擡頭,儘量不去看周圍的目光。

感覺人羣中有道黑沉的視線投射過來,我環視下酒會現場。

大廳中,衣香鬢影,觥籌交錯,都是一些生面孔,沒幾個是我見過的,應該是我多心了。

有些習慣並不是想改掉,就能一下子改掉的。

時間不長,我再次低下頭。

霍衍徵微微輕蹙下眉,兩片薄厚適中的脣輕輕動了兩下,大概是對我這灘扶不上牆的爛泥無語了,他咽回嘴邊的話,任由我去。

霍衍徵是鑫盛新上任的總經理,在這種場合,巴結的人自然很多。

第一次參加酒會,沒有什麼經驗,我擔心說多錯多,乾脆掛着臉上掛着不太標準的職業式微笑,站在霍衍徵旁邊充當花瓶,所有的問題都交給他去解決。

“原來霍總已經有了女朋友,前幾天與你父親一起吃飯,他還跟我說爲你的婚事發愁呢。”

天宇的黃總端着杯紅酒,挺着他微微凸起的啤酒肚,笑呵呵的對着霍衍徵揚了揚手中的高腳杯。

霍衍徵但笑不語,沒有糾正黃總的話,把杯子舉至脣邊,輕抿了口。

黃總顯然是誤會了,多看了我兩眼,以一副長輩的架勢拍了拍霍衍徵的右肩膀,“等喝你的喜酒,那邊還有幾個老朋友,我先過去與他們打個招呼。”

黃總走後,我雙脣囁嚅幾下,欲言又止。

“這種場合不缺獵豔的人,我若跟他說你只是我的秘書,說不定你就會成爲他們今晚的目標。”

霍衍徵好似會讀心術,不等我開口,就主動開口解開了我心裡的疑惑,“以前姜凡和青媛與我一起出去時,也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原來他是爲了我着想纔沒有解釋的,我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

“當然,我單身,歡迎你對我有任何想法。”

噗……

這人是不是也太直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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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是在逗我,這話當不得真。

不過,因着這句話玩笑,我的心情輕鬆許多。

低沉舒緩的大提琴音樂聲響起,是霍衍徵的手機。

“你去取食區吃點東西,我接個電話。”

霍衍徵拿出西裝口袋中的手機,掃了眼屏幕,眸中滑過抹幽光。

“好。”

沒吃晚飯,我早已經餓的前心貼後背了。聞言,我如臨大赦,穿過周圍的賓客,來到取食區。

我吃東西不挑,能填飽肚子就行。

新鞋磨腳,我拿過盤子在邊上取了幾樣食物,準備找個無人角落坐下,歇歇腳。

剛轉身與供應酒水的侍者撞個正着,他手中的托盤傾斜而下,果汁與紅酒悉數灑在我的身前。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侍應生連連彎身給我道歉。

“沒事。”

我抽過手旁的紙巾擦了擦,只是禮服已經全部溼透,只靠幾張紙根本無濟於事。

“怎麼這麼不小心?”盤子酒杯落地的碎裂聲和我的驚呼聲引來了維護酒會秩序的負責人,她斥了嚇得低着頭站在一旁的侍應生一聲,“趕快打掃收拾好。”

“是。”

“抱歉是我們的失誤,我們酒店有給客人準備的衣服,我讓人帶你過去先換上,你的禮服我們會盡快送洗。給你帶來不便我們深表歉意。”

負責人態度很好,我不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人,對着她搖了搖頭,跟在負責人叫來的女服務員身後出了大廳,搭乘電梯去了酒店六樓,613房間。

“你稍等,我去給你拿衣服。”

身上的衣服溼漉漉的,貼在皮膚上分外難受,我打開房間的衣櫥,找到浴袍,進入浴室。

爲了不弄花臉上的妝,我用毛巾蘸着水簡單擦拭遍身子。

聽到開門聲,我急忙裹着浴袍出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進入房間的並不是去給我拿衣服的服務員而是多日不見的……

他一身寶石藍西裝休閒西裝,同色領帶,內搭白色襯衫,頭髮剪成了板寸,精神的立在頭上。他消瘦了不少,顴骨明顯凸了出來,顯得五官更加深邃立體。

他隨手關上門,站在原地安靜的看着我,一雙黑的沒有一絲雜質的眸子平靜無波,辨不出喜怒。

“你……你是厲瑾恆,還是小言?”

他們兄弟兩個長得實在是太像,之前的接觸中,“厲瑾恆”時而暴虐,時而溫柔,弄得我壓根就搞不清楚,我見到的是不是隻有不知道全名的小言一人。

“你認爲我是誰,我就是誰。”

這句就可笑了,我認爲他是美國總統,他就是嗎?!

我冷下臉,裹緊身上的浴袍,準備去門口等給我拿衣服的服務員。

“霍衍徵的女朋友?”

他伸手攔住我的去路,沉着一張臉,一步步將我逼到放置在房間中間的大牀邊上。

“是與不是跟你無關。”

我被他無禮的做法惹惱,伸手欲推開他,卻被他欺身壓倒在彈性良好的牀上。

“你給我起來!”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那天瘋狂的一幕幕在我腦海中跟過電影般掠過,我一張臉青白交加,雙手抵在我們中間。

“他給了你什麼好處,錢,還是工作?”

他的手背輕拂過我的臉頰,肌膚光滑的觸感相碰,讓我猛然間想到了什麼,急忙抱住他的手。

小言的手受了很重的傷,就算是用的外傷藥再好,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也不會痊癒,就算是痂子退掉,還會留下粉色的疤痕。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夠賤的,剛剛還一臉怒色的瞪着我,現在又把我胳膊抱的死死的,是不是想在我跟霍衍徵之間遊移,多撈一筆?”

他會錯了我的意思,抽回手,握住我一雙手腕,把我的胳膊固定的在我的頭頂,薄脣邊勾着的輕蔑笑意刺的我眼睛生疼。

我被他無中生有的話氣的氣血翻涌,瞪着一雙黑白分明的星眸死死的盯着他那那張俊逸無匹的俊顏,咬了下脣反脣相譏道:“厲氏有兩個繼承人,最後落到誰的手上尚未可知。我若是真的想撈一筆,就直接去勾引你爸了!”

“不知死活的女人,勾引他,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先伺候好了我再說!”

他脣邊勾起一抹殘忍的笑,伸手去扯我身上的浴袍。

“我們之間已經兩清了,你憑什麼要這樣對我!”

就憑他有錢嗎?

絕望和憤怒幾乎將我整個人湮滅,我奮力的掙扎,欲掙脫他的桎梏。

“那是你認爲的兩清,我們之間的遊戲還剛剛開始!只要我不喊結束,你永遠沒有自由可言。”

去你媽的剛剛開始!

自從參加了厲瑾恆跟趙瑩的婚禮,我就跟把瘟神給招來了似的,大災小難不斷。

今天又要遭劫,我的怒火被他撩的越燃越旺,瞬間化作燎原之勢。

在他起身解皮帶時,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右手掙脫開他的鉗制,摸過我放在牀上的手包,狠狠地砸向了他的頭。

他的眼睛被拉鎖鏈彈到,他疼的痛呼聲,擡手就甩了我一巴掌。

我耳朵嗡嗡作響,臉頰被打的麻木一片,嘴角生疼,血腥味在脣齒間蔓延開。

只許壓迫,不許反抗嗎?

這是誰定的規矩!

反正我現在一無所有,不怵他的財勢,握着手包的手再次發力,連連對着他的臉打去。

“你特麼的給我住手,信不信我把你給丟窗外去!”

他雙手擋在臉上阻擋我似沒有空隙的攻擊,出聲警告我。

“那樣死,總比給你作踐強。”

“女表子的女兒不就是留給人作踐的嗎?裝清高給誰看!”

女表子的女兒,是我這輩子都無法撕去的標籤。

這句話我聽了千萬遍,可不知怎的,從他的最裡面說出來,我的心尖好似被針紮了下,泛起淡淡的疼痛。

“給你看啊!”我咬緊銀牙,“你不喜歡看的話,就給我滾!”

“呵呵……”他冷笑聲扣住我的下巴,低沉磁性的聲音驀地一沉,“就算是滾,也得上完你再滾。”

“你……”

我被氣的的脣瓣哆嗦了兩下,他抓住我的手包丟到一邊,準備繼續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爆了聲粗口,扯了扯領帶滑下接聽。

“什麼事?”

“說好了酒會只走個過場,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這邊有點急事耽擱了,一個小時處理完後,馬上回去。”

“你別聽他的鬼話,他的急事就是強迫……嗚嗚……”

我的話剛說一半,嘴巴就被他給捂住。

“剛剛是什麼聲音?”

“電視的聲音。”

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可電話那頭的曹瑞雪並不是好糊弄的,“你不是在酒會上嗎?怎麼會有電視的聲音?”

“我……”

“我聽出那個聲音是誰的了,你別胡鬧,馬上給我回來!”

“媽啊。”

“不許跟我討價還價,別讓我對你失望,嗯?”

曹瑞雪最後一個字尾音挑的很高,像一座大山樣重重砸了過來。

讓他這隻在五指山下翻騰的猴子老實下來,他沉着臉應了聲好,掛斷電話以後,嘭的一聲把手機砸在房間的落地窗上,發出一聲巨大聲響。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匍匐在我的身下。”

他用力掐了下我的下巴,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離開。

咣鐺一聲房門關上,我眼神空洞的看着白色的房頂,心中悲憤一片。

就因爲生我的女人混跡風塵,我這輩子在男人眼中就是一個隨便玩/弄的工具嗎?

我憤怒於命運的不公,卻又無法改變既定的現實,我一閉眼,兩行清淚從我的眼角滑落。

叩叩叩……

門前響起幾聲敲門聲,是服務員給我送衣服過來的。

心裡充斥着負面情緒,我接過衣服,快速換上,撿起地上的包,衝出酒店。

外面夜色濃稠,華燈閃耀着昏黃的光暈。

我一抹遊魂樣沿路飄蕩着,霍衍徵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他有事先回去了。

他稍稍沉默了下,叮囑我早點休息,道了聲晚安。

晚安……

經過剛纔的一鬧,今晚我能睡的着纔有鬼。

我這邊還剛欲把手機塞回包中,李佳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唐檸啊,你現在在哪?過來陪我喝杯吧,一個人喝酒太沒意思了。”

電話那頭的李佳桐聲音已染醉意,說話間連連打了幾個酒嗝。

“你在哪家酒吧?”

“川音酒吧,就是東大街上的那個懷舊主題的酒吧。”

李佳桐的身手好,鬼點子再多,真正喝醉之後也只能任由人擺佈。

酒吧中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我不放心她。而且我此時的心情也不太美好,急需用酒精麻痹一下。

二十分鐘後,我打車來到了川音酒吧。

酒吧勁爆的音樂聲老遠就能聽到,我推門而進,在一羣隨着節奏感極強的搖滾樂搖擺的人中尋找李佳桐。

“唐檸,這裡。”

難得喝的昏昏欲睡的李佳桐還能認出我,雙手放在嘴邊弄成喇叭狀,扯着嗓子喊了我幾聲。

我循聲看去,李佳桐此刻正倚靠在吧檯上,不斷閃過的五彩燈光打在她醉眼迷離的泛紅臉頰上,她推開身前的空杯子,嘿嘿的對着我笑了兩聲。

“不管你會不會喝酒,今晚上都必須陪我不醉不歸。”語落,她跟個小太妹樣拍了拍吧檯,“再來兩杯卡布奇諾,哦不,藍色妖姬。”

再過幾天就是紀雲霆的訂婚宴了,李佳桐前幾日該吃吃,該睡睡,壓抑了那麼多天,今天大概是受不了,要全部發泄出來了。

我不清楚她跟紀雲霆之間的事情,無從勸起,只能一杯接着一杯陪她喝着。

李佳桐在我來之前就喝了許多,一陣酗酒過後,她捂着嘴巴朝酒吧的洗手間跑去。

我緊隨其後,她趴在洗手檯上嘔了好半天,我站在她的身後,不停地給她輕撫着後背,從包中掏出路上買的醒酒藥,取開蓋子遞到她的面前。

“喝下去會舒服些。”

“嗚嗚……”李佳桐怔怔的看着我手中的醒酒藥半響,一頭撲進我的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大聲的哭吧,哭完了就好受了。”

我拍着她的背,輕聲安撫着。

“唐檸你恨過一個人嗎?”

“恨過。”

而且不止一個。

“我也恨過,我恨不得抽他的筋的,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那個他是誰?”

李佳桐的語氣裡浸染着滿滿的恨意,瞧得出,這份恨意已經融進了她的骨髓血液。

沒想到在李佳桐這張人畜無害的皮囊下面,竟然埋着一棵帶着恨意早已生根發芽的種子。

“那個他……”李佳桐眼淚不止,她抽了抽鼻子,扯着我的衣襬蹭了蹭,“怕說出來污了你的耳朵,走,咱們繼續喝。”

“別喝了,明天還得上班,回家吧。”

“不行,你答應我要不醉不歸的。”

李佳桐今天晚上執拗的不行,死活不跟我回去,吐完之後又回到剛纔的位置上點酒,喝酒。

我酒量深,卻不輕易多喝,怕兩人都喝醉了不安全,我在一旁安靜的陪着她。

一個多小時後,李佳桐終於醉倒在吧檯上,嘴中不停地說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話,我幫她結了賬,扶着她出了酒吧。

外面燥熱,我扶着李佳桐來到馬路邊上等出租車,她包中的手機一直不停地響着。

擔心對方有急事,我把她扶到不遠處公交站臺下的連椅上坐下,拿出她包中的手機。

雲霆哥哥……

那天在菜館的果園中的一幕在我眼前閃過,感情的事情我經歷的不多,但我能感覺出紀雲霆對李佳桐是有感情的。

不然他不會任由一個女孩子在他面前爲所欲爲,他現在還沒訂婚,或許可以給彼此一個機會。

我看了眼爛醉如泥的李佳桐一眼,滑下接聽。

“你不在公寓。”

“嗯,她不在。她現在川音酒吧附近的公交車站臺,醉的連電話都不能接了。”

“你暫時在那裡守着她,我馬上過去。”

紀雲霆快速掛斷電話,向這邊趕過來。

只是沒想到的是,另一個人比他來的更早些,當車窗滑下的時候,我扶着李佳桐的手止不住顫抖起來。

有那麼一刻,我很想丟掉李佳桐快速逃開。

幸運的是紀雲霆很快到來,他打橫抱起醉得不省人事的李佳桐放到車後座上,卻不仗義的攔下欲上車的我。

“我只搭一段路就行。”

我看了眼停在五米遠的黑色奧迪,雙手合十一臉懇求的拜託紀雲霆。

“不行。”

紀雲霆話語乾脆果決,靠,我沒忍住在心裡爆了聲粗口,含恨的望着紀雲霆的車子離開。

我不敢在站臺久留,脫掉高跟鞋一路狂奔起來。

黑色的奧迪不緊不慢的跟在我的後面,我招手攔了幾次車都沒有成功。

不巧的是,天下起了雨,我的衣服很快被淋溼,腳下踩到一顆尖銳的石子,疼得我跌坐在地上。

奧迪車緩緩在我身旁停下,後車門緩緩打開,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兩三個小時前的一幕還清晰的停留在我的腦海裡,我驚恐的瞪大眼睛,不斷地向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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