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阮珊掙扎着想掙開狄釋天鉗制的大手,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狄釋天鎖着眉頭,望着阮珊漲紅的臉,心底確定她是真的聽到自己方纔通電話時說的話了。
“”他的口氣很衝,反倒像是在質問她。
她不應該在意的,他們的婚姻實質是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在他們見面的第一晚,他們便尚了**!
猶記得她的第一次被他奪走之後擁着被單縮在一旁默默垂淚。
第二天,阮荀便拿到了一百五十萬的支票作爲振興舊廠的資金。
見掙不開狄釋天,阮珊瞪着眼睛尖聲叫道:“既然你在外面有**,爲什麼還要說出那種令人噁心的建議!我不想成爲你的玩物!放開我!”
手上用力,將阮珊的手腕壓在牆上,狄釋天欺身上前用下半身壓制住阮珊的掙扎,胸膛抵着她的胸口,兩個人都有些喘。
“阮珊,你不是玩物。”狄釋天盯着阮珊燃着憤怒的雙眼沉聲道,“你只是我與你哥契約中的一部分,三百二十七萬元投資的利息回報罷了!”
三百二十七萬?阮珊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想罵狄釋天的嘴也張得大大的,當初狄家不是隻給了阮荀一百五十萬嗎?
猜到阮珊的疑惑,狄釋天微微放鬆手上的力道,“你哥根本不是經商的料子,一百五十萬只有六十多萬投在工廠運營上,剩下的錢他拿來和別人合夥搞地皮投資,買好車、買房……結果合夥做的生意賠了不說,還欠了人家錢,剩下的那些錢都是他私下來公司找我借的。”
“我哥他……”阮珊覺得有些眩暈,腳下開始發軟。
“要看欠條嗎?”狄釋天放開一支手托住阮珊的纖腰,“這錢在我們婚姻維繫的時候我不會朝阮荀要,但如果我們之間的婚姻解除,我與阮荀就是債主與欠債人的關係,那個小破工廠能賣幾個錢?”
“不!”阮珊抓住狄釋天的襯衫,雙眼裡蘊着淚光,“別賣掉我爸留下來的廠子!你的條件我答應!”
狄釋天望着阮珊絕望的表情,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阮珊,你知道我是個怕麻煩的人,我知道你不會給我添麻煩,所以……”
“所以做你的**是吧?”阮珊苦笑一聲,他太知道她的軟肋是什麼了,她不可能放着父親留下的工廠倒閉,也不能刺激有病的母親,更不可能看着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大哥被人追債四處逃竄。
她在悲傷難過嗎?狄釋天的眉又攏緊。
嫁給他兩年多,她稱得上是賢惠的妻子,除了廚藝不怎麼樣之外,對他照顧與體諒簡直令他感到比婚前更舒服、更自由!
有了婚姻作擋箭牌,他可以拒絕很多自己不喜歡的邀請、可以擋掉很多抱着目的投懷送抱的女人,而在生活中也被這個女人照顧得很好,**上他們也合拍得天衣無縫!
可現在她的悲傷是怎麼回事?難道離婚了她就一下子變得不懷念過去的日子?
擡起阮珊的下頜,看到她眼裡滾出的淚滴,狄釋天迷惑地問:“和以前一樣有什麼不好嗎?”
阮珊搖搖頭說不出話來,他不會懂她在想什麼,也不會懂她的痛苦。
落下脣下,狄釋天吻住阮珊。
先是脣瓣的廝磨,他嚐到了她淚的鹹味,微微離開那軟軟的香脣,狄釋天微嘆一口氣,“我不喜歡你這樣。”
阮珊淚落得更兇了,她知道狄釋天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你這樣影響了我的性致!
伸出手臂,主動送上軟脣,阮珊深吻着狄釋天。
大手按住阮珊的頭,狄釋天化被動爲主動,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