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幢位於市南的公寓是北向集團開發項目之一,作爲集團總裁的狄釋天擁有其中的一幢兩幢並不稀奇,而他們也不過是去年剛剛搬過來住。
因爲是一**住過的地方,狄釋天擁有這裡的鑰匙。
一如既往的紳士:爲前妻打開車門、幫前妻拎着東西進電梯、主動自己掏鑰匙開門。
隨着門關上、鎖釦咔嗒一聲,所有演出結束!
將手裡的袋子往玄關的地板上一扔,狄釋天開始邊脫鞋往客廳裡面走邊鬆領帶。
阮珊跟在後面拎起袋子,追逐着前夫的身影,有些猶豫地道:“你不馬上離開嗎?”
這幢房子已經是她的財產、而且他們已經離婚了!
長舒一口氣把自己拋進真皮沙發裡的狄釋天濃眉一皺坐正身子,“咖啡,三匙咖啡粉、一匙伴侶、一顆糖。”說完,他的頭仰靠在沙發上閉上雙眼。
他……依舊如此地霸王、獨斷專行!
兩年前的第一見面,他問她的第一句話就是“會泡咖啡嗎”,嚇得以爲自己馬上會被吃掉的阮珊差點奪門而逃。
這個男人有幾個怪癖:渴的時候心情不好、餓的時候心情不好、滿足不了自己微小**的時候心情不好!
狄釋天最常吼的一句話就是:連自己微小**都滿足不了的人,不配活着!
阮珊有幸聽到狄總這句訓誡,並深受其這句訓誡名言的迫害。
因爲狄釋天的微小**總是讓別人來滿足,如果滿足不了他的微小**,那個人纔不配活着……
不想惹狄釋天,阮珊決定給他泡一杯咖啡,順便又給自己泡了一杯加了兩匙伴侶、兩顆糖的咖啡。
細心的用熱水燙過咖啡杯,又調好比例衝入熱水攪拌後,兩杯香濃的咖啡端到了沙發前的茶几上。
也許是咖啡的香味喚醒了狄釋天,他再次坐直身子。
先拿起粉色咖啡杯嚐了一口。
“呸!”狄釋天嫌惡的呸了一口,勉強把那一小口咖啡嚥下去,“你怎麼還喝這麼甜膩的咖啡!”
阮珊從他手裡接過杯子,把白色的咖啡杯推到狄釋天面前,“明知道是我的,你還要喝。”
結婚兩年零三個月,相處兩年零五個月,他有一個習慣從來沒變過——只要是阮珊同時衝了兩杯咖啡,狄釋天一定要嘗一口她的咖啡。
她不懂這是爲幹什麼,每一次他都會吐出來或是鄙視她嗜甜,卻每一次都要嘗。
喝完咖啡,狄釋天站起身來,阮珊也放下咖啡杯站起來,“要走了嗎?”
狄釋天不作聲,徑自朝臥室走去。
他去臥室作什麼?阮珊追了上去。
推開臥室的門,鋪着深紫色**罩的大**出現在眼前。
阮珊的臉一紅,她想到了昨晚……他們法律上還是夫妻的最後**,他仍然熱情得令她吃不消。
其實他並不縱慾,一週一兩次的**第生活很和諧,他總是會先她興奮起來再佔有她的身體,雖然過程激狂,但阮珊不認爲自己沒有享受到樂趣。
“阮珊。”狄釋天望着那張用了兩年多的大**道,“我有個建議。”
什麼建議?他看那大**的眼神好像是想把它搬走似的。
“你說。”阮珊不疑有他地道。
半轉過身低頭看着個子並不高的阮珊,狄釋天的脣邊勾起一抹邪笑,“反正你也不能懷孕。”他摸着她光滑地臉頰邪妄地道,“男人和女人都需要異性的撫慰,在你沒有新的男人前,我們還保持伴侶的關係吧。”
阮珊張大了嘴擡頭望着前夫,她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簡直壞得令人髮指!
“我……”她要拒絕!
“我不接受拒絕,你知道的。”狄釋天俯頭吻了阮珊的嘴角一下,“,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