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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o44 告我強姦?還是你故意傷人!(薦)

0o44 告我強姦?還是你故意傷人!(薦)

話音剛落,祁俊炎的手機響起,望過屏幕上閃爍的號碼,他蹙眉,該死的!

孟宸軒見他猶豫的神色,又抽回目光問起:“不接嗎?”他當然知道是誰的來電,他想別開俊炎,這是最好的方式。

祁俊炎怔過,起身連忙接通來電,凌若蘭的視線不覺中朝他望過,便見那急匆的身影朝暗處走去。

孟宸軒側目時,便睨盡她眼中的擔憂,她是在擔心他嗎?剛剛他的話很難聽,他知道。猶見她簽下合同時,他竟鬼使神差攔下,孟宸軒一言不發,只便望着她,見她悄然抽回視線,指間緊握,她的手很瘦,卻很纖細,看過去是一雙彈鋼琴的好手,尾指特別修長,也很漂亮。

怔忡間,祁俊炎已跨步前來,話語中有些焦急:“若蘭,部裡有些急事我必須得趕回去。”

他正躊躇她的去留時,凌如蘭卻已替他回覆說:“祁大哥,你有急事那你快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可祁俊炎擔憂的不是這個,而是宸軒!

他稍作望過宸軒,只拿起自己的外套和那份合同,離去前,特意在宸軒身旁駐足,又低喃過:“她是無辜的,有些事情不要遷怒於她。”

孟宸軒聽之,遷怒?暗掩眼底的慍怒,他並未回覆,聲音消逝之際,男人已匆匆離開。

爾後,皮質的沙發只剩了他和她。凌若蘭望着一桌的餐食,輕嘆,果然暴殄天物。可現兒她沒心思嘗,而是身旁…

她用眼角的餘光悄悄睨過,他拿過她喝過的水杯,只飲盡。凌如蘭驚訝:“這是我喝過的水。”

孟宸軒瞥過,那眸底似乎在言語:那又怎麼樣?她連初吻都是他的。

他脣邊微微溼意,在她驚詫之餘,孟宸軒卻低語:“送你回去。”四字回覆。

他起身之際,見她不爲所動,他拉過她手腕,只朝那門前走去。凌辱蘭被他忽而的動作所驚訝,因爲在公共場所,不想引人注目,惹來誤解,她不便掙脫,不由加快,跟上他的腳步。

而路過前臺,waiter卻禮貌的攔下:“孟先生。”孟宸軒見過,眼前之人必有話要說,果然:“剛剛祁先生有留話給您。”

“什麼?”

“還請孟先生結款!”

那刻凌若蘭才恍然明白,祁俊炎帶她來此,並沒有真打算讓她請客,而猝不及防的碰見孟宸軒,於是祁俊炎便特意叮囑,好好‘款待’這不速之客。思及,她不得不佩服祁俊炎的小伎倆,而孟宸軒聽之,握着她手腕的力度緊了又緊,脣角不由輕嗤:那小子,果然記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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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景觀電梯起,他握着她的手腕未曾放下,她背對着他,望着眼前的霓虹,卻再沒心思眺望風景,而他閒適姿態倚靠在銀色的扶手,她只覺他掌心一直傳來溫熱的觸覺,還夾着細密的汗水。

凌若蘭只覺心跳幾近卡在喉嚨,卻不是畏懼,而他氣息覆掩着她時,她閉眸只逼自己冷靜,在那漫長的十分鐘,彼此間一直沉浸在沉默之中。

他不言,她便不語。

或許,不知覺中,她已習慣這樣與他相處的方式。

直到在悍馬前他停駐,凌若蘭先開口:“其實我可以自己回去。”

他才轉身,暗夜中,那頎長的身影直直覆掩着她,她爲何拒絕?倘若現在站在她眼前的男人是祁俊炎的話,她還會以此回覆?他湊近,她下意識的後退,孟宸軒緊睨,撈過她腰際。

“…”她不解,卻見他俯身,只將她塞進悍馬,若蘭微怔,只是剛剛,他一手覆住車門邊緣,是怕她被磕着?還是她...的想法匪夷所思?直到悍馬開動,凌若蘭回神,是去她家的路,可是,她疑慮:“你怎麼知道我家的位置。”

孟宸軒眉心微蹙,素淨指間熟稔控制着方向盤。他怎麼會知道?之前的調查報告,他一字一句記得。他知道她自小便很用功讀書,當年是專業,文化兩門雙第一的成績考入南江大學。她的確優秀,只是家境不好。而她住在南江邊緣,那塊被城市遺忘的鴿籠地。骯髒、雜亂,居住人羣混雜,是這兒最真實的寫照。

遠照燈映射之處,盡是狼藉。南江爲何還有如此之地,孟宸軒的悍馬緩緩開進時,他不禁思索,繁華浮世,這羣人宛如螻蟻生存在城市的最底層。在她一聲‘我到了’,他熄火,閃耀的遠照燈直射着一座老舊的房樓,還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典型的紅磚砌起的危房,經歷歲月洗刷,而留下凋敝殘垣,滿目蒼夷。

‘啪’

她微啓車門,欲離開時,男人低沉的聲音子身後響起:“既然到了,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她驚訝,沒料到他會提出此要求。

“不應該是禮尚往來嗎?”暗夜中,孟晨軒輕輕道來,側目,又淺笑問起:“怎麼,怕了?”

凌若蘭明白他這話,上次她醉酒,她在他公寓留宿,而今夜他要討回,若蘭握着拳心,若她拒絕,那便承認她畏懼。可凌若蘭這樣想來,也太低估孟宸軒。

他知道這女人表面柔弱可欺,骨子裡卻一股倔勁。她沉寂,實則是默認。自她踏出悍馬後,他跟着她身後,只有幾步之遙,望過那倩影在暗夜的寒風裡緊緊環抱自己。孟宸軒卻徒生將她摟入懷中,好好疼愛的慾望。她那麼瘦,似乎一陣風就能吹散。他眸底一熱,握緊拳心,強壓下心中暗起的衝動。

想起那夜‘夜獄’,她唱起那首《飄搖》,如果說有一瞬他被她哀切的神色所感動,她會信嗎?

“這兒沒有路燈,前面有三級臺階,你小心一點。”女人輕聲說來。

“怎麼?你怕我摔了?”孟宸軒輕笑,聽之她卻一個踉蹌,他笑意盡逝,疾速上前穩過她身,英挺的眉心微微蹙起,老是粗心大意,就這點能耐還幹碰瓷?倘若撞成傷殘,躺在牀上過半生,活該!

她跌進孟宸軒的胸膛,滿滿是男人強勁的氣息,隔着月色,她隱約望見那雙陰暗不明的眸底,暗藏着慍怒,鐵青的臉色,令她意識到他的不悅。凌若蘭連忙逃離,得到自由那刻,卻覺身子空蕩,少了那抹熱烈的氣息:“是,我怕你在我家門口摔了,我沒錢陪醫藥費,所以還請孟先生悠着點兒。”

他依舊未語,樓梯道上昏暗晦澀:“從這到五樓,有七十五個臺階。”她喃喃自語着,他靜聽着,她細數的一清二楚,其實是因爲樓道昏暗,又常年沒人修理,她每次晚上回來時,都會摸索着上樓,所以每一層多了,或少了幾個樓梯,她會記得鉅細無遺,以免摔跤。

若蘭拿着手機,憑藉微弱的光線探着前路,而她時不時的回頭,給他照亮。孟宸軒順勢從口袋裡取出手機,點開電筒功能,緊澀的空間終一方光亮。他以前在連隊呆過幾年,幾次集訓野外生存條件都極其險惡,他眉心更深擰,這兒和集訓環境相比有過而不及,可是他很難想象一個女人怎麼能在這樣的環境居住下去?

終於,他望見五樓的樓道點燃着一盞橘黃的燈光,雖很微弱,至少這抹光線令人安心。她說:“到了。”原來那燈下,便是她的家。

那紅色木門上貼着一張陳舊的標籤,孟宸軒仔細一看,赫然的標註着‘四好家庭’,因爲時間過長,字跡間微微泛黃。她出生在八十年代末,她年幼時候,居委會每隔一段時間便上門檢查屋裡衛生,然後門前光榮的貼上‘衛生先進’、‘四好家庭’等標籤。那些記憶存留在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後來家庭破裂,在她年幼心裡印記過不少傷痕。

她取出鑰匙,輕啓門,點亮屋裡的小橘燈,出於禮貌,凌若蘭遞了個‘請’的姿勢。孟宸軒走進,若蘭未關門,思及他應該看了一眼便會離開。擦過他身邊,只拿過玻璃壺欲給他倒水,孟宸軒環視着麻雀大的小窩,很簡樸,不知爲何,他卻感覺這纔是真正的家。他用腳輕輕踢上屋門。

‘啪’的一聲。

凌若蘭怔過,下意識提起心房,頷首望向門前時,卻見他反鎖上門。她握着水杯的手一顫,涼水滿溢,他反鎖門幹什麼?

瞬時,她心咯噔一響,引狼入室。

凌若蘭一時心亂如麻,是逃?可這是她的家!思前想後,凌若蘭終於明白一件事,他不動聲色將她帶出餐廳,故作送她回家,又激她,她讓他上樓,他一切的隱忍,就便是等着風黑夜高,四處無人之時懲罰她?!

“孟宸軒。”凌如蘭睜目,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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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宸軒靠近,他斜睨着她:“直呼我名諱。”他記得她喊祁俊炎是祁大哥。而他們之間,什麼時候好到直喊‘大哥’!

她看着他步步走近,卻一手解了身上毛呢大衣上的一粒鈕釦,隨意褪去,只扔向那張乾淨的雙人牀。

她亂了:“你想幹嗎?”

褪去大衣,男人支身一件白色的襯衣,他盯睨她的視線從未離去,他走近,她後退,幾步之後,她肩背直直抵着斑駁的牆壁,無處可逃。

“你再靠近,再靠近…信不信我告你...”見他依舊前來,凌若蘭隨手抓住那玻璃杯,只朝他方向猛然砸去。

哐噹一聲,男人輕易躲過,聲音未散,他一手臂瞬的抵在她身側,她嗖的閉眸,只感覺那抹龍涎香氣忽然襲來,滿滿充斥着她鼻尖。

“告我什麼?告我強姦?”頎長的身子已將她鎖住自己控制範圍之內,他低頭,只貼在她耳畔,輕呼,吹灑着她瑩潤的耳垂。凌若蘭一身顫慄,他又問起:“我該告你故意傷人才對。”他怒意騰生,她居然砸他!!!!

給大家預告下:孟宸宸會怎麼對蘭兒呢?在兩人僵持不下時,祁鍋鍋給蘭兒來電,蘭兒怎麼辦?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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