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氏拿着請柬走入了桃居正的院子,才進了院子就聽到裡面傳來的淫聲浪語,她的腳微頓了頓,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夫人!”沈嬤嬤不着痕跡的扯了扯她。一語雙關:“正事要緊!”
連氏遂長吸了口氣,漠然道:“我知道。”
說着帶着沈嬤嬤往裡而去,沈嬤嬤見連氏心情似乎平復了遂放下了心。
這時裡面又傳來新收的小妾安氏嬌滴滴的聲音:“侯爺你好壞噢,竟然耍賴!”
桃居正調笑道:“本侯怎麼耍賴了?美人兒,願賭服輸,來,快把內衣脫了,讓本侯好好摸摸。”
“呵呵,討厭嘛,只說輸一次脫一件的,可沒說能摸的嘛。”
“那咱們改成脫一次摸一次好麼?”
“不嘛!侯爺盡耍賴!”
“哈哈,敢反抗本侯。看本侯不收拾你,美人兒,不要讓本侯抓住啊。抓住了看你往哪裡逃!”
“不要,不要抓妾身……”
裡面傳來安氏假裝驚慌的聲音,接着就是衣帛撕裂的響聲。
這哪是逃跑,分明是引得桃居正性起嘛!狀臺雜扛。
果然,隨後就是桃居正得意的笑聲:“小妖精,這回本侯可抓着你了吧,來,看本侯怎麼捉弄你!”
接着是一陣令人噁心的親吻聲,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聲,就得傻子也知道里面在做什麼了。
“哎喲。侯爺輕點嘛。您弄疼奴婢了……”
“輕點?一會你就嫌本侯輕了!”桃居正粗喘着,吐氣如牛。
“侯爺……”
呢喃聲,女人妖嬈的求饒聲,隔着薄薄的門板衝入了連氏的耳中……
連氏臉色鐵青的站在門外,即使對桃居正已沒了想法,可是這麼明目張膽的白日宣淫,他的眼中還有她麼?
何況她就不信他不知道她現在正在門外!
直到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才聽到桃居正喘息着,用粗啞的聲音道:“小妖精,真快把本侯迷死了,來,繼續玩,等你全脫光了,本侯好好的讓你舒服舒服。”
“侯爺……”女人的聲音媚得彷彿要滴出水來,拖着長長的尾音。讓連氏不用想就知道那女人正在竭盡所能的勾引桃居正。
她不禁微微冷笑,想生下桃居正的子嗣麼?做夢吧,桃居正的身體已經廢了,最多也是摸摸親親過個手癮嘴癮,即使是做那事,也不可能留下種了!
這些狐媚子以爲攀上了高枝,總有一天把她們都賣到最下賤的地方去!
她在門口輕咳了咳。
裡面傳來桃居正不耐的聲音:“誰在外面咳個不停,擾了本侯的興致?”
“是啊,侯爺,這生了病也敢上您的面前來晃悠,要是過了病氣給您可怎麼辦啊?”
連氏的指甲猛得扣入了肉裡,幾乎掐出血來,何時她輪落到被一個上不得檯盤的玩物給奚落了?
“夫人人……”沈嬤嬤不放心的又扯了扯連氏的衣袖。
連氏看了她一眼,強忍着氣道:“放心,我有數。”
她扯出一抹牽強的笑,用眼色示意沈嬤嬤推開了門。
待她進得門後,桃居正果然正抱着安氏在狎玩着,餘光看到了連氏竟然連反應也沒有,繼續着手上嘴上的動作。
連氏慘然一笑,自從那日後,他連最起碼的顧忌也沒有了,更別說對她的尊重了。
“侯爺……”
桃居正終於擡起了頭,煩燥道:“什麼事快說,本侯正忙着呢。”
連氏氣得噎在那裡,忙着?這玩女人算忙麼?
她氣得發抖,站在那裡連嘴脣都抖個不停,話說不出來了。
那安氏見桃居正不待見連氏,便恃寵而驕道:“哎呀,姐姐,不是妹妹說您,您有話還是快說吧,可不要耽誤了侯爺的正事,要知道現在侯府裡子嗣稀少,妾身還得好好侍候侯爺給侯爺添丁呢。”
“放肆!”
連氏怒不可遏道:“沈嬤嬤,把這個不懂規矩的人拉下去掌嘴!”
“侯爺……”安氏露出了驚恐狀,倚在了桃居正的身連嬌呼道:“侯爺救命啊,妾身也是實話實說,卻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夫人,難道夫人就不希望您添子添嗣麼?”
桃居正還未開口,連氏冷笑了笑淡淡道:“侯爺,近日皇上正在愁着兵部尚書一職由誰擔任的事,這等狐媚之人卻在白天裡勾引侯爺,要是傳到了皇上的耳裡,豈不是以爲侯爺您是貪圖女色之人?”
桃居正一驚,想到自己要謀求兵部尚書一職還得靠着連閣老,連氏這是在威脅他呢。
算了,這個安氏長得雖然漂亮,但比起之前的妾室來說也不過如此,加上他現在一個月只能做三次,對安氏倒並不貪戀。
想了想,他對安氏板着臉道:“安氏,誰讓你這麼對夫人說話的?真是沒有規矩!來人,把安氏拉下去打十大板,讓她知道知道侯府是規矩!”
“是!”
門外立刻走進來兩個下人,拉着安氏就往外而去了。
安氏先是一愣,隨後哭得聲嘶力竭:“侯爺,饒命啊,妾身再也不敢了!”
桃居正卻哪裡聽她的,而是對連氏笑了笑道:“夫人這麼急找本侯可是有什麼要緊之事?”
“自然是有要事,否則怎麼敢打擾侯爺!”
“那……快說說!”桃居正期待地看着連氏,心想:難道是兵部一職下來了?
連氏譏嘲一笑對着沈嬤嬤使了個眼色,沈嬤嬤不動聲色的退了下去。
桃居正倒沒注意,就算注意到也不會關心。
沈嬤嬤遂退到了門外,走到了那安氏的門前,笑眯眯地看着被架在那裡的安氏。
安氏驚恐地看着沈嬤嬤,沈嬤嬤圍着她轉了一圈後,突然擡起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罵道:”小賤蹄子,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這麼作賤我們夫人!”
“唔……”安氏疼得就要尖叫,卻被沈嬤嬤眼明手快的拿起了一團布塞入了她的嘴中。
她從懷裡掏出了兩錠銀子,一人一錠遞給了兩個下人道:“聽說這安氏進侯府之間是有相公的,這有了相公的人還敢用不乾淨的身子侍候侯爺真是太令人噁心了,你們行完刑後用些醋好好替她洗洗,要是醋洗不乾淨,就生石灰也成,總之不能讓她這麼不潔的身子污了咱們侯爺高貴的身體,知道麼?”
那兩個平白得了十兩銀子的下人聽了立刻眉開眼笑道:“知道了,嬤嬤的吩咐小的怎麼敢不聽?放心吧,一定讓她乾乾淨淨的侍候侯爺,絕不讓侯爺失望!”
沈嬤嬤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們是個機靈的,哪天有機會我會在夫人面前給你們美言幾句。”
“那真是謝謝嬤嬤了,您忙着,這等骯髒的事就不勞您在一邊看着了!”
沈嬤嬤點了點頭就走了。
看着沈嬤嬤轉身而去,安氏拼命的掙扎着,嘴裡用力舔着布頭,試圖向沈嬤嬤求情。
這又是醋又是石灰的這哪是要替她清理啊,這是要她的命啊!就算是僥倖逃得一命,那身體也不能再用了,甚至連最起碼的生理功能都成問題了。
“啪!”一個下人回手給了她一個耳光,獰笑道:“小賤人,誰讓你不要臉敢勾引侯爺?這都是你自找的!哈哈,乖乖的等爺們幫你洗洗,一會先侍候一下我們兩個爺!哈哈哈……”
“唔……”安氏拼命的搖着頭,絕望的哭了,她後悔了,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絕不會拋棄了自己的相公跟着桃居正到侯府裡來!
她以爲來了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哪知道這裡卻是吃人的魔窟啊!在村裡,她即使是過得不大富大貴,可是她相公從來沒有餓着她過,凍着她過啊!
這一刻,她後悔得只想時光倒流。
可是有些事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
屋裡,連氏拿着請柬遞向了桃居正。
桃居正一看是請柬,頓時沒了心氣,冷着臉道:“這等小事還用跟本侯說麼?你自己作主便是了!”
連氏道:“侯爺可看清了這請柬是誰發下的?”
“誰發下的?”
桃居正慢不經心地打開一看,眼睛一亮道:“是皇后娘娘下的?”
“正是,皇后娘娘說是百花宴要宴請各府的千金,所以我想跟侯爺商議一下,到底是帶誰去參加?”
“往年帶誰去,今年亦帶誰去便是!”桃居正說話間有些意興闌珊,只是話才說出口連忙道:“對了,現在枖兒也是正宗的嫡女了,你這次去別忘了帶上她,免得讓皇上不高興了!”
連氏恨得牙癢,臉上卻還得堆着笑道:“這不用侯爺吩咐,我都想到了。只是今年與往年有些不同,聽父親說是皇上意在所有的臣女中給幾個皇子還有幾家郡王世子指婚,所以我想着是不是也帶着菲菲與萋萋一起去,怎麼說她們也是我的女兒,一直在我身邊長大的。我總得爲她們謀個好前程不是麼?”
桃居正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會這麼好心?”
連氏一窒後,尷尬道:“當然,我也是爲了咱們侯府着想,眼下正好趁着這個機會看看能不能跟哪家公子聯個姻,到時咱們侯府延爵時也多一份說話的力量不是麼?”
桃居正這才喜道:“你說得有理!”
連氏笑道:“眼下我倒有些想法了,想跟侯爺商量商量。”
“你且說來!”
“侯爺也知道蕊兒是被指給了四皇子當四皇子妃,不過蕊兒這孩子您也知道一直是嬌生慣養着,心思尤其是單純不已,我真怕她進了四皇子府不能控制四皇子府,所以我想把菲菲也一同嫁過去,當媵妾,這樣也能幫襯着蕊兒,一起把四皇子府牢牢的掌握,將來便是四皇子登上高位,蕊兒當皇后,菲菲當貴妃,這延襲之事便是板上釘釘了,您看如何?”
桃居正冷笑道:“哼,別以爲本侯不知道,蕊兒早就被四皇子破了身,又醜聞纏身,四皇子能不能娶她還另說呢,你不過是想用一個菲菲來拉住四皇子的心罷了,說來說去還不是爲了你的女兒?”
連氏心裡氣苦,聽聽這是什麼話,什麼叫你的女兒?難道蕊兒不是他桃居正的女兒麼?
嘴裡卻道:“便是爲了蕊兒也是爲了侯府,我這麼做也是一舉二得的!”
桃居正扯了扯脣道:“莫怪本侯沒有提醒你,憑着菲菲的樣貌想要拉住四皇子的心,你真是白日做夢,依着本侯看不過是白搭了一個女兒進去!”
連氏一咬牙道:“行不行總得試試看,不管怎麼樣蕊兒也是你的女兒,你總是要看她好不是麼?再說了,蕊兒是從小在你身邊長大的,比家裡任何一個女兒都親近你,都把侯府放在心裡,將來她得了勢自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孃家,如今我們爲她考慮,她他日必將報之以李!”
桃居正沉吟了下道:“本侯也不是捨不得一個女兒,一個女兒本來就是爲了家族的前程作準備的,只是這舍了也得舍在刀刃上不是麼?要本侯說啊,還不如把枖兒嫁給四皇子來得靠譜些!”
連氏眼睛一亮:“侯爺是說把桃之枖當媵妾?”
桃居正如看白癡一樣看了她一眼,哼道:“你得了失心瘋了吧?要嫁也是枖兒嫁給四皇子當正妃,你以爲以着蕊兒現在的身份還有可能當正妃麼?你要是能勸動枖兒嫁給四皇子,四皇子許是還能納了蕊兒當妾,否則……嘿嘿……”
說到這裡,他搖頭冷笑。
連氏心頭一沉,桃居正想到的事,她又何嘗想不明白?只是她怎麼可能讓豐氏的女兒當正妃,自己的女兒當妾呢?
她這一輩子跟豐氏爭,爭到了最後,還是沒有爭過豐氏,是的,豐氏現在是死了,但人家是一品誥命夫人,又被扶了正。而她呢?什麼也沒有,連名份也從正妻成了繼妻,她真是有苦說不出!
她決不能讓桃居正有這樣的心思,這輩子決不能讓桃之枖再壓在桃寒蕊頭上了。
她強笑了笑道:“許是侯爺您多慮,不管怎麼說現在皇上也沒有解除婚約,難道四皇子還敢抗旨不成麼?眼看着再過數月就要完婚了,難道還能有什麼問題麼?再說了四皇子也不能得罪了我爹爹吧,誰不知道我爹爹外孫女中最疼愛的就是蕊兒?”
桃居正輕蔑一笑,連閣老這老狐狸,他能疼愛一個外姓人?真是癡人說夢!
再說了眼下看皇上似乎對四皇子並不看好,反而是對太子倒多了幾分上心,看來他的寶要換地押了。
桃寒蕊已是廢了,怎麼也不能爲了一個廢棋再搭進去一個女兒去!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何必還要把菲菲搭進去呢?你也不知道不知道,這姐妹同侍一夫說得好聽是美名遠揚,弄得不好卻比仇人更手段陰毒,你也說了蕊兒單純,難道你就不怕菲菲算計蕊兒麼?依着本侯所見,菲菲還是另選他人吧!你要覺得想拉住四皇子的心,不如多訓練些美貌的家妓,把她們的賣身契放在手裡,還怕她們不爲你賣命麼?”
連氏聽了倒是有些動心了,只是她恨透了桃菲菲的姨娘,要不是趙姨娘,她與桃居正何至於弄得如此僵持?
所以她絕不會讓桃菲菲好過,嫁到四皇子府,就是爲了給桃寒蕊當出氣筒的!
她還想再說,便被桃居正打斷道“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你這次帶着菲菲多往太子那裡去靠靠,說不定得了太子的眼,納爲侍妾,也是菲菲的福份!”
“是。”
連氏不敢違抗,嘴裡這麼應着,心裡卻打定主意要讓桃菲菲嫁給一個醜到極致又暴戾的人來折磨桃菲菲。
“至於萋萋……”桃居正想了想一時想不出把桃萋萋許給哪家。
連氏連忙道:“這事正要跟侯爺商議呢,前些日子我與襄陽王府的羅側妃在一個宴會上相談甚歡,她說起了想給她的大公子納妾,我想着襄陽王十分寵愛這個側妃,連家裡的大事小事都交給了她,那正妃等同於虛設,將來說不定會讓大公子承襲,所以想把萋萋給濯大公子爲妾,侯爺您看可好?”
“胡鬧!”桃居正氣得拍案而起:“你真是個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你明知道世子與濯大公子不對付,你居然還把萋萋許給了世子爺,你這不是明擺着與世子爺對着幹麼?你可知道世子爺現在多得皇上的恩寵?你這麼做豈不是不給皇上臉面?你真是糊塗透頂!”
連氏被罵得委曲不已,怨道:“侯爺現在倒知道說我了,可是怎麼不說說自己?您自己兩個女兒一個許了四皇子,一個準備許給太子,難道不怕兩邊不討好麼?”
“你懂什麼?現在兩邊雖然爭得你死我活,可是他們在表面上還是兄謙弟恭的,那麼本侯把兩個女兒分嫁給他們又有什麼呢?再說了,要是本侯親着四皇子,冷落了太子,這在皇上的眼裡是什麼?那就是站隊!站隊是什麼概念你懂不懂?說明你在揣測聖心!在用身家賭未來!
這種事豈是本侯能做的?本侯就是要讓皇上放心,讓幾個皇子也感覺到本侯是不偏不倚,不管皇家的事!說來連閣老也是聰明絕頂之人,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廢物!”
連氏氣得差點噎了過去,以前她這麼爲侯府盡心盡力,怎麼不見他說聲好?這不過是說錯了句話,就惹來了他這般的謾罵!
“那我都答應了羅側妃了。”
“怎麼答應的就給本侯怎麼回絕了!連氏你真是翅膀硬了,這麼大的事居然不跟本侯商量一下就敢自己作主了!本侯還在想着怎麼討好世子爺呢,你倒後背後給本侯插刀子!”
連氏道:“我知道侯爺是想把桃之枖嫁給世子爺,這樣,你四個女兒分嫁四人,確保你的地位,可是別的人倒也,這桃之枖是萬萬不能嫁給世子爺的!”
“爲什麼?”
“侯爺您想想,要是皇上看上了桃之枖當他的哪個兒媳或侄媳,爲何一直不開口賜婚呢?”
桃居正微微一愣,倒沉思起來,想了一會道:“你繼續說!”
見桃居正聽進去了,連氏得意道:“還有一個理由侯爺更不能讓桃之枖嫁給世子爺了,非但不能嫁給世子爺,還得不嫁出去,最好是招婿!”
“什麼?你瘋了麼?本侯有兩個嫡子,還要招什麼婿?這不是讓別人笑話本侯麼?”
連氏一聽兩個嫡子,心中一陣的刺痛,可是想到自己的目的,遂強忍住沒有發作,道:“侯爺您也知道現在豐氏的嫁妝全還給了桃之枖,如果桃之枖要是嫁出去了,這些嫁妝可全得搬到夫家了,那咱們候府豈不是空了一半?”
桃居正一陣心煩道:“皇上都開了口了,難道你想抗旨麼?”
“怎麼能說抗旨呢?這侯爺疼愛自己的女兒怕嫁出去受了苦,所以招婿不行麼?這傳了出去只會說侯爺疼愛女兒,不會有旁的話的,而這嫁妝……”
桃居正眼睛一亮,連忙道:“好,好,真是好辦法!”
轉過念後道:“只是你也知道這二丫頭現在很有主意,而世子爺又疼寵着她,便是不想她嫁也不能啊!”
“這不簡單麼?多派些暗衛守住侯府,不允許世子半夜爬牆,這世子爺總不能沒皮沒臉的闖入侯府吧?然後在外面放出風去,便說桃之枖看上了哪家貧窮公子,世子爺一來進不了門,便會以爲是桃之枖的主意,二來世子爺是心高氣傲之人,總不能再猛追猛打吧?
這慢慢地就淡了,到時候這桃之枖的婚事還不是任侯爺捏扁搓圓?”
桃居正大喜道:“如此甚好,連氏,想不到你還真是聰明!哈哈,本侯娶你真是幸之甚之!”
連氏輕嘲一笑,剛纔還罵她呢,轉眼就誇上了!
她行了個禮道:“侯爺要無事的話,那我就退下了。”
“去吧。!”桃居正揮了揮手,如趕蒼蠅般趕着連氏。
連氏心裡一陣氣苦,卻拍了拍手道:“你們還不進來?”
門簾一下打開了,走進來兩個千嬌百媚的女人來,桃居正眼睛瞬間閃着色光,遲疑道:“夫人,這是……”
“那安姨娘不是完壁之身,不能讓她污了侯爺,所以我作主把她送出去了,這兩個算是我賠給侯爺的,給侯爺添個香磨個墨什麼的。”
“哈哈,還是夫人想得周到!如此夫人有事便自去吧,本侯就不多送了!”
連氏譏嘲一笑,轉身而去。
還未走到門口,就聽到了桃居正急色的將那兩個女人拉到了懷裡,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