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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美好的

152:美好的

他的聲音低啞,卻很有廝磨感,是那種似有若無,似挑非挑,似勾非勾,讓你浮想聯翩的味道。

再混合他成熟的氣息,不下流,卻性感的恰到好處。

她軟在他懷中。

他上樓的腳步聲輕重不一,一腳踏過去,再往上擡,他走不動了。

垂眸一看,她一隻手臂抓住了樓梯扶手。

“嗯?”他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她藉着樓梯扶手的力度讓自己起身,雙腿卡他腰上,一隻手臂扶住樓梯扶手。

另一隻手臂勾住他脖頸,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她喜歡他。

從哪一天開始的不知道,但她只知道她喜歡他,已經替代了蘇瑾延。

她對蘇瑾延的那份愛,讓她覺得她曾經是那般的shǎ bī,那般的土帽,那般的花癡,那般的不可思議。

而他。

她疼他珍惜他。

甚至不敢,不想褻瀆他。

她二十二了,已經不小了,在鄉下早都可以結婚生娃了,何必要裝作一副少不經事,嬌弱可憐,等人寵愛的小模樣呢?

她此生註定了沒人會寵愛她。

她有足夠的自我承受能力。

她只要給與他就夠了,她不要計較那麼多的回報和得失。

反正她是個坐過牢,被人喊做小三,被認爲是專門吃窩邊草,專門毀害自己家人的壞的不能再壞,壞到親人都恨不能喝她血的壞女人。

都壞成這樣了,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人生苦短,何苦再藏着掖着呢?

不如這一刻,瀟灑放開。

她自己曾對蘇煥說過一句很經典的話。

fēng sāo,也要fēng sāo出自己的風格,也應該有自己的一種強大氣勢。

要fēng sāo的自信,霸氣!

“你真壞。”她慵懶的嗓音裡像似融合了一種水質的東西,綿綿軟軟中暈上了太多的嫵媚。

儼然忽略了腳上還穿着一雙肥大的膠靴。

以及自己還一身髒噗噗的呢。

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氣勢!

此時此刻,她的靈魂已化身爲成熟獨立又性感的女郎。

她一手扶着欄杆,一手勾住他頸子的姿勢,本就佔有一種主宰的優勢地位,再加上他正在上樓梯,以至於她在上他在下。

更是有一種她居高臨下的氣勢。

她的眸子分外妖嬈!

她媚眼迷離,帶着惑色,性感紅腫脣似笑非笑,壞壞的看着他:“我在裡面的時候問過你,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想包了我,你還不承認,你這個壞男人!你藏的真深!怎麼樣啊,今天終於藏不下去了吧!原來我在監獄裡的時候,你就想把我吃了!”

“小妖精!看我今天怎麼弄死你!”男人本就已經熬了兩夜一天了,這一時刻,哪還經得起她這麼折磨。

“哼!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她的語調沒有一絲逞強的意味,反而是一種挑戰。

一種極爲自信的挑戰口吻。

男性骨子裡本就存在的一種好鬥欲立即被她挑釁了出來。

他眼眸赤火的看着她。

“不服嗎?來戰啊!”細潤的手指雖然有些髒噗噗的,但絲毫不影響她戳弄他。

她就這麼手指頭戳在他鼻尖子上:“我倒要和你較量較量誰勝誰負!”

個小丫頭片子!

敢在他頭頂上拔毛!

男人猛一提氣,拖着她一步兩個臺階向樓上走。

她雙臂虛軟的勾着他的脖頸,妖嬈而綿長的笑聲直扯的他魂魄有一種飄忽的感覺。

‘砰’的一腳,他臥室的門踢開。

門快速的回彈回來,情急之下,他不忘用自己手肘擋住門板,以免門板打住她。

再急,他都知道護着她。

這讓她的心中越發的暖。

無論大學宿舍裡,還是曾經和蘇瑾延一起時看過的電影鏡頭,她努力的在腦海裡搜索着,那些成熟開放女人的做派和姿態。

她將那些鏡頭融入到自己腦海裡,拋卻一切的羞赧和生澀。

讓自己做一個成熟獨立性感的女人。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她可以做女演員了。

最好的演技,其實不是演。

而是融入。

把自己融入角色裡。

自己就是自己。

她雙臂箍住他的頸子,紅腫的脣雨點般落在他精短的頭髮,他的耳隙,他的額,他的耳垂。

繼而,輕輕的一銜。

貝齒咬了一口。

“絲……”男人一聲低啞的叫吼,猶如原始森林裡的統治者那般。

但他卻沒忘記,他最先的打算是要先給她清理乾淨再說,就這麼跌跌撞撞抱着她來到浴室的門邊。

又是‘噗通’一踹。

浴室的門應聲踹開。

他一隻健壯的手臂摟着她,另一隻手根本沒看那是蓮蓬頭,那是花灑,他只胡亂的將浴室內所有自上而下能夠流水的水龍頭都打開。

頓時

空間大而豪華的浴室內,猶如下了驟雨一般。

她與他,均被淋在其中。

像似,雨中的一種互訴衷腸的廝磨那般。

別有一番狂野的意境。

她被淋在雨下,短髮更爲凌亂,溼漉漉的打在額間,更有一種性感的味道。

或許和着雨聲,或許空間促狹的原因。

她變得更大膽起來。

雙臂箍緊他脖頸的同時,她的脣已經狂野的覆了上來。

男人一個翻轉,將她按在了洗臉池上。

她其實沒有實戰經驗。

有的只是電視上,電影上學到的而已。

她也僅僅只會做到這一步。

接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幸而,他接上了。

相較於她,他的更具有實戰性掠奪性。

絲毫不開玩笑。

容不得她半點的退縮。

她呈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心裡卻是無比的寬慰。

她終於擁有他了。

是真的?

不是做夢?

是真的。

她終於擁有他了。

多好。

她閉上了眼眸。

他在毫無預示下,彪悍的進來了。

她不知道,她不會,她沒有經驗。

她猛然張開了眼睛,苦澀無比。

但,隨即又閉了眼。

咬緊牙關。

努力的讓自己變得自然,迎合。

但,他知道。

他什麼都知道。

可他已經脫繮野馬,再也僵持不住了。

逞強的結果便是,她和他的這場戰爭以她劇烈的慘敗收場。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只知道夢中渾身疼痛不已。

他的被子下,她小小的頭顱靠着他,睡得香甜。

男人坐在牀上,裸着上半身,一口一口的抽菸。

臥室內,拉上窗簾的昏暗的光線下,男人看着自己的痕跡。

踏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

整個過程中,她都沒有叫痛,更沒有嗲聲嗲氣的撒嬌。

她只一味的,獨立的承受着。

他的手機響了。

是林韜打來的。

他這纔看到,時間已經過了正午了,他原本和林韜約好的吃過午飯碰個面,顯然現在不行。

他匆匆的電話裡說道:“林韜,我們改天再約吧。”

“等等,老譚你等等,我找你不是碰面的事,我有個緊急情況要跟你說。”電話那一端口,林韜的語氣很焦急。

“嗯?”譚韶川抽了一口煙。

“來的時候,那家男人忘了告訴我一件事,剛剛是交警隊長打給我告訴我的,說那個男的說,前不久,也有個中年男人去她們家裡一趟,但是看了他媳婦兒一眼,搖搖頭,就走了。”

譚韶川的眉頭慢慢緊蹙,半晌才問道:“也就是說除了我,還有其他人在找梅小斜?”

“是這個意思。”林韜說道:“所以老譚,要找就得抓緊。”

“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將手機調成了靜音。

怕吵醒她。

他知道她累極。

他也很累。

這不是一般的體力活。

他將菸頭掐滅,抖開被子,輕輕的擡起她的頭將之枕在自己的臂彎內,再蓋上被子,另隻手從上面將她整個人圈住。

這一覺睡了兩個多小時。

他睡得很香,很滿足。

再醒來時,她是被身體的某個部位的不適而鬧醒的,猛然間一睜眼,就看到她已經醒了,側着身子躺在他的對面,近在咫尺的地方。

她就這麼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清凌凌的眸子裡,已經退卻了先前的成熟和嫵媚。

“小東西。”他喊道,聲音嘶啞。

而後擡出手臂戳着她的額頭:“幹嘛攥着我?”

她笑。

“叫老公。”他說道。

她還是笑,沒有叫。

他只當她不好意思,又問道:“幹嘛攥着我?”

她孩子氣的說道:“捨不得。”

“你要再這麼使勁攥,趕明個你就得守活寡!”

“什……什麼意思?”她驟然鬆開。

他卻覺得不舒服了。

一個俯衝將她按下去,正要進一步欺凌。

牀頭前的電話響了。

是門鈴。

他煩躁的拿起:“誰!”

“譚,譚總,您真的在家啊。”門外,是楚心梔的聲音。

------題外話------

姍姍來遲啊,寶貝們。

你們懂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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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嘉嘉至關重要…。

來一波小提問吧:楚心梔是來找死的嗎?答對的,18。

明天一定萬更的哈。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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