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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驚現面具人

第五十二章 驚現面具人

這邊的李明達,看着下面司樂坊的舞姬和樂師,四女四男,組成一個編舞團夠了。

宮裡的宮人可是經過內教坊訓練出來的,他們都各自有各自的本領。

李明達開始分配,“我叫你們來,你們應該聽瑩兒說過了,我呢?要組織一個編舞團,現在我來分配任務。”

李明達問,“你們八人當中,誰的舞跳得最好,誰彈曲彈得最好。”

瑩兒回答,“公主,這個我知道,舞跳得最好的是周儀景,曲彈得最好的是孟帆。”

李明達看着兩人,“那你們以後就是女子組的組長和男子組的組長。

你們這幾天就住在我紫雲殿,等編舞結束,再回司樂坊。

若是做得好,不僅有賞賜給你們,還有這五天的酬勞可拿,各位,我們一起加油吧!”她雙手握拳,稍稍彎曲,說着加油。

她伸出一隻手,他們都不明白何意?只有在場的瑩兒和楚棠,還有荊昀明白,李明達喊,“瑩兒!”在皇宮裡,荊昀不用隱在暗處保護她。

瑩兒把手搭在她的手上,然後晉陽的手在擋在瑩兒的手上,依次循環。

晉陽說,“明白了吧!快點啊!”

於是衆人照做,晉陽望着楚棠和荊昀,“你們兩個也來,記住,我們是一個team!”

楚棠和荊昀想,公主又說他們不懂的話了,體木,爲何?

某女見他們一張不明所以的臉,她笑道,“team就是團隊的意思,記住,以後我們就是一個團隊,要同心協力,加油!”某女鬆開手,說着那最後一句加油。

今天就到這裡,明天辰時到我紫雲殿報到,李明達溫柔帶笑。

然後她對楚棠和荊昀說,“阿棠,阿昀,你們也回去休息吧!明天辰時在過來。”

他們兩個是輪着來保護她,一個人保護一晚上,至於白天,也一樣,今天是他們兩人的休息天,她自己的決定,每週七天休息一天。若是自己出宮,那麼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保護。所以他們晚上必須給我回自己的家,而不是住在宮裡值勤。

楚棠和荊昀不放心,“公主,我們不累,不需要休息。”

晉陽態度強硬,“這是我定好的規矩,你們難道不聽了嗎?”

某女心裡罵道,這兩個傢伙,真是死腦筋,本姑娘爲他們好,他們還推辭,真是要氣死她。

兩人躬身行禮,“楚棠(荊昀)不敢!”

李明達說,“那不敢,就給我回去,我也需要休息了。”

李明達心想,他們雖然每個月也有休假,每個月休息兩天,他們把這叫休沐,不過她認爲太少了,對他們不好,所以她決定每週有一天休假,並且輪着白天晚上保護自己,除了出宮外,需要兩人一明一暗保護,其他時間,輪着來。

她可是都記錄在冊的,凡是自己殿裡的宮女和內侍,全部每週休息一天,都按照這個制度來的,並且每月還有一定的獎賞制度。

這邊的徐思文,讓人在陳府搜查,還有周邊搜查,看看兇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不久後,有一個手下拿着一個陶罐前來,“少卿,有發現。”

他的手下將破了一個大口子的陶罐放到地上,徐思文蹲下看了看。

他伸出手,用食指捻了一點裡面的液體,聞了聞,“有一股松脂的味道,看來兇手將松油倒在了地上,然後松油順着房屋燃燒起來。”

盛垣來到他的身旁說,“思文,這些死者,有些是被箭射殺,有些是被刀砍死。”

盛垣揭開幾具屍體,他繼續說,“這些被刀砍死的人,可能是府中的護院,他們和殺手搏鬥時,被對方砍殺。

雖然他們被燒的面目全非,已經辯不出是何人?不過從他們未被燒壞的衣服材質,還有他們的手指,呈現彎曲,一看就是死前手上握着東西,在與人搏鬥,所以可以猜出,他們是府上的護院。”

盛垣在打開幾具屍體說,“這幾具屍體,衣料比較華貴,應該是府中的主子,這一具屍體,根據骨骼和身高,應該是陳少陽的夫人,這一具屍體,應該就是陳少陽了,因爲他身上還穿着進宮參加晚宴的衣服。”

盛垣的父親原是當朝太常少卿盛昌,自從太常寺卿死了,他的父親就成了太常寺卿。

這時,葉寒清前來稟告,“少卿,有發現。”

徐思文隨他去了他發現的地方。

葉寒清指着這一小座假山中的一塊石頭,“少卿,請看,這塊石頭,好像被什麼利器給砍了一個缺口,這個應該是府中的護院和殺手互相打鬥時留下的。”

然後他拿出一個斷了的刀刃碎片,“少卿,請看,這是屬下在這塊石頭下找到的刀刃碎片,應該是打鬥時,刀砍到這個石頭上,砍斷了刀刃,留到了地上。”

徐思文拿了過來,細看了一下,“這刀刃應該不是這府中護院所用的刀,所以保管好,到時去軍器監問問,這種材質是那個官衙所用?”

這時,東市的一座私人別苑內,一位帶着半張銀製面具,留出下巴,還有雙眼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翻領錦緞長袍,滿身帶着肅殺的戾氣。

一羣黑衣人跪在他的面前,敬畏地行禮,“拜見主子!”

這羣黑衣人正是放火燒陳家滿門的殺手。

他冷冽的聲音,從胸腔裡發出一個單音節,嗯!

接着,他冰冷地問,“如何?”

黑衣人頭目回稟,“回主子,屬下在陳府都找過了,沒有發現主子說的那封信。”

神秘面具人冷冽的雙眸,目光幽寒,“我給你們三天時間,若是查不到那封信,全部去領罰!”

然後他起身,“滾吧!”沉冷地口氣吼了一句。

幾人渾身一涼,恐懼的說,“屬下告退!”然後幾人離開了房間。

面具人轉身看着窗外天邊的那輪月亮,面色如這月色一樣,清涼冷冽。

第二天,李明達和幾位編舞團的人待在一起,寫着歌詞,還給歌詞編曲,並且配上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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