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孤寒更看重的是a市的黑道,那裡纔是財源滾滾的地方。
不過這些,許錦蘇都不知道,她還一直以爲自己是許家高貴的名媛。所以許錦蘇纔會利用尊榮會所。
如果她知道尊榮會所以後是她一個人的,看她後悔不後悔!
“許錦蘇她不是在住院嗎!?她怎麼找到你!?”
墨孤寒皺着眉心問着黃叔,匕首在黃叔的臉上用了力,將他的臉割破,鮮血也是流了出來。
“痛痛痛!我什麼都說,你別殺我!”黃叔被這匕首給嚇蒙圈了,忙是什麼都招了。
“她讓人找到的我,然後還給我先匯了二十萬,後來又匯了一百萬,答應事成之後,再給我五百萬!”
黃叔也是覺得奇怪,爲何許錦蘇要先給他二十萬,不過他只管收錢便是了。有錢人的世界,誰知道呢!
“你知道的,以後整個墨家都是她的,你父親說過了的,她纔是墨家的繼承人,所以我當然要聽她的了!”
黃叔不敢撒謊,事實上他說的都是真的,因爲葉知秋是以許錦蘇的名義和他聯繫的,所以他也一直都以爲自己是在替許錦蘇做事。
他之所以這麼敢接下這個擔子,也是衝着許錦蘇去的。葉知秋本來只是想給自己找個替罪羊,想着如果事情敗露了,就推卸到許錦蘇的頭上去。
卻是沒想到,這個時候,許錦蘇三個字,這麼好用!
“打款記錄?”
墨孤寒緊緊的握着拳頭,那個人真的是許錦蘇!
偏偏許錦蘇這個蠢貨對墨家的事情一無所知,她到現在還以爲自己是許家的二小姐呢!
現在好了,被人抓住了把柄,證據確鑿了吧!
不過把計劃部署得這麼精細,許錦蘇倒不是完全的蠢貨,還是有些能耐,不錯的算計!
怪不得父親這麼喜歡她,也許不完全是因爲對她的愧疚,她也不是一無是處吧!
墨孤寒靜靜的坐在那裡抽菸,每次他都煩心事的時候,就會猛抽菸,而這種煙霧瀰漫的感覺,也能讓他平靜許多。
安氏和帝娛現在逼得逼得緊,揪着他不放,一定要他給許錦年一個交代!
帝娛那邊他把黃叔推出去就好了,可是安劍遠那邊,他要不要說實話?
一根菸漸漸的,墨孤寒也是下定了語音!
他是有私心的,如果這件事情,安劍遠對許錦蘇有隔閡,那麼許錦蘇對墨家的作用就小了很多,沒有安氏的支持,許家一個落魄的貴族還沒那麼大的誘惑力!
所以這件事情,墨孤寒決定還是先告訴安劍遠,讓安劍遠自己去決定。
“找到真兇了!?你們尊榮會所辦事的效率還不錯嘛!”
大清早的,接到墨孤寒的電話,安劍遠還沒起牀,本來是想發火的,但是聽說找到了傷害錦年的真兇,安劍遠也是顧不上公司的事情,直奔了尊榮會所。
看到滿臉是血的黃叔後,安劍遠也是嚇了一跳,他知道一些墨孤寒的行事手段,但是沒想到,會是這麼殘暴。
不過只要能找到真兇,安劍遠倒是不在乎是用的什麼方法。
“他說,背後指使他的人,是許錦蘇!這件事情,你自己解決吧,畢竟許錦蘇是你的求婚妻,帝娛那邊,我會說是他做的!”
墨孤寒冷冷的盯着安劍遠,注意着他的臉色變化。
果真安劍遠也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安劍遠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不可能,許錦蘇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她那麼溫柔善良,而且不能去給許錦年輸血,蘇蘇也是比誰都要懊惱,心裡也很難過。
許錦蘇不可能會傷害到許錦年的,她那麼溫婉。
“不!不可能的!蘇蘇不是那樣的人!”安劍遠捂着腦袋,不可置信。
“你可以去查許錦蘇的賬單,看她是不是有個二十萬的匯款!”
墨孤寒冷冷的看着安劍遠,就知道這些人都被許錦蘇給欺騙了過去,不得不說,許錦蘇這個人,城俯太深,
“不可能的,蘇蘇她那麼善良,錦年受傷了要輸血,蘇蘇因爲感冒了,不能給錦年輸血,蘇蘇還懊惱得快要哭了,蘇蘇她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一定是這個人,他故意陷害蘇蘇的!”
安劍遠不可置信的直搖頭,他怎麼也不肯相信這件事情會是許錦蘇做的。
可是明天晚上,蘇嫣然的話又在安劍遠的耳邊響起,蘇嫣然說,許錦蘇的感冒是不是太巧了點,而且她昨天看到了許錦蘇,說許錦蘇氣色很好!
“這件事情,我是先告訴你,帝娛那邊我會把黃叔交出去,就說是別人的瘋狂粉絲罷了。許錦蘇那邊,自己去問清楚不就是了!?你可以去查她的賬單!”
墨孤寒有些憐憫的看着幾乎要瘋狂的安劍遠,這個男人,也真是可憐,被許錦蘇耍得團團轉。
不過許錦蘇這個人,倒是很會抓住男人的心。
如果不是因爲小的時候跟蹤過許錦蘇,知道她的真實面貌,只怕他也會一直都很喜歡這個乖巧柔弱的妹妹吧!?不過真是可惜,他可是看穿了許錦蘇的真實面貌。
“這件事情,我會徹查的,如果真的是蘇蘇做的,我會退婚!”
安劍遠突然站起來,像是做好了決定一般,如果許錦蘇真的是那麼惡毒的女人,那他會退婚,重新去追求許錦年。
他相信,錦年還是愛他的,不然,那天,許錦年就不會給他打電話,要他去試衣間了。
錦年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想和自己說,可能是因爲碰到了王導和那個女的,所以錦年害羞纔會躲了起來。
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安劍遠相信,保要他出手,一定是能將許錦年給搶回來的,就算像宋凌菲說的,錦年被人包養了。
那個宋凌菲嘴裡的又老又醜老男人,安劍遠更是看不上,他相信自己可以在a市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錦年一定會再回到他的身邊來的!
安劍遠氣勢沖沖的離去之後,墨孤寒也是冷冷一笑,沒有安家的支持,許錦蘇還是父親的掌上明珠嗎!?
“你太自私了!?”
待得安劍遠走了之後,黃叔這纔是有些憐憫的看着墨孤寒,人都是有私心的,他更加能夠理解墨孤寒。
他從小就想得到他父親的疼愛。他還記得那次發高燒的時候,墨孤寒小小的手抓住自己,他小心翼翼的問自己,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小狗一般,讓人心疼:“黃叔,你可不可以抱抱我?讓我叫您一聲爸爸!?”
黃叔能夠理解墨孤寒對父愛的渴望,有的時候,就連黃叔自己都不太明白,爲何墨家會重女輕男,這也真的是太不科學了。
一個是從小養在身邊的兒子,一個是在別人家長大,喚別人爲“爸爸”的女兒。墨家爲何要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許錦蘇呢!?
“人都是自私的,我只想得到本應該屬於我的東西!”
墨孤寒冷哼了一聲,墨家大大小小的產業,很多都是他一手打下的。要他將自己努力打拼下來的東西,拱手讓給許錦蘇那個虛僞的女人,他做不到!
“墨家的東西我可以不要,我只要a市的黑道老大的位子,不過許錦蘇想要墨家,也要她有能力!”
墨孤寒冷冷的瞪了眼黃叔,眼睛一狠,手腕上翻,匕首迅速的割破黃叔脖子處的大動脈!
“黃叔,我說了會給你個痛快的!”
墨孤寒眼眸簹着清冷的光,他的規矩,大家都懂,凡是背叛過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黃叔脖子處鮮血直流,痛得他死死的捂着脖子,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就是墨孤寒所說的,給自己一個痛快!?
他是在報復吧,報那一鐵棒的仇!
終於黃叔連最後一句遺言都沒來得及說便是倒了下去,再了醒不過來了!墨孤寒給助理打了個電話,這種處理後事的事情,他的助理做得很上手!
輕輕的嘆了口氣,墨孤寒又是點燃一根菸,擡頭看向天空,腦袋裡都是許錦年的身影。
不知道她現在可好!?聽說已經輸血了,只需要靜養幾天,就可以人重症監護室轉去普通的病房,然後就可以出院了。
墨孤寒輕輕的嘆了口氣,幸好許錦年沒有太多的大礙,也沒有什麼後遺症,不然他真的不能原諒自己。
居然跑去看一個上演跳樓戲的瘋女人,而差點害死了許錦年!而回到醫院的安劍遠,也是連門都沒來得及敲便是闖進了許錦蘇的病房裡。
他怎麼也不肯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去查了許錦蘇的卡,很好查,許錦蘇用的是他的副卡,就在許錦年出事的前一天,許錦蘇的卡上給別人轉賬了二十萬,和墨孤寒所說的一模一樣!
“咳咳,阿遠哥哥,咳咳……怎麼啦?出什麼事情了,這麼急?”
看着氣沖沖的安劍遠,許錦蘇也是頭痛,這個人,又怎麼了!?
她已經很不舒服了,昨天爲了讓自己看上去是真的感冒了,她不惜半夜在涼水下衝了很久,結果今天早上起來,果真是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