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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唯愛清影——爲你這兩晚的表現,獎勵你的(6000+)

268.唯愛清影——爲你這兩晚的表現,獎勵你的(6000+)

佔至維壓在她的身上,他略帶着一絲興味的狡黠目光看着她,“你好像很怕我?”

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真真實實地露出了一絲恐懼。

“爲什麼怕我?我以爲你一直以來都對我無所畏懼的。”他盯着她的雙眼,又問。

她毫無表情,把頭撇到了一邊謦。

他把她的臉扳正了過來,逼着她面對着他。

然而,她還是不想正眼看他凡。

他並不知道,他今晚在宴會上刻意讓她難堪,還說一學輕蔑她的輕佻之話,這讓她心底十分的難受。

她的確很愛他……

但她還沒有到要失去自尊愛他的地步。

“連這點委屈都受了不,今後還如何繼續走下去呢?”他喃喃地道,然後,他理所當然抱起她,將她黑色禮服後面的拉鍊拉了下來,撥開禮服,他溫熱的脣輕輕地貼在她敏感的肩上,衣裳褪盡的時候他對她道,“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記得,永遠都不能說後悔……”

……

她根本就無法抵抗得了佔至維。

如果真有婚內***這一說的話,她認爲佔至維剛纔已經犯了罪。

凌亂落在地上的黑色禮服,殘破的貼身衣物,這無不說明着剛纔的激烈……

而此刻,一切都已經平靜下來。

她擁着被子,赤--裸的背卻還是暴露在空氣,此刻正背對着浴室。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他正在洗澡。

他總是習慣在事後就去洗澡,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

大部分男人在做了這樣一番消耗體力的動作後,幾乎都倒頭就睡,而他之所以還能夠有精神去洗澡,除了他體力好,另一個她能想到的理由就是——她和他以往用來宣泄身體需求的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那些女人往往濫--交不專,身體污穢,他事後洗澡便是自然。

她很清楚他此刻並非認爲她污穢,他甚至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到目標擁有過的男人只有他一個,而他之所以選擇去洗澡,只因爲他要讓她看見他對她的輕蔑。

可惜……

他真的小看她了。

她自小到大都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會被挫折打敗的人,更何況,她選擇跟他組成這段婚姻的時候就已經料到會受盡他的折磨,所以,他想要她知難而退的如玉算盤是註定要打破的。

不過,他還是成功了……

他成功讓她心裡難受,讓她起了自己的父母,懷念被父母保護在羽翼之下的日子。

眼睛真的很澀很乾,還好她不是個愛哭的人。

他洗完澡重新回到牀上的時候,她背對着他,輕聲問道,“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也不習慣戴那個嗎?”

他有過其他女人這一點,她可以萬分肯定。否則,她第一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技術怎麼就會那麼的嫺熟呢?要知道,不管男人女人,第一次總會流露出一絲生澀吧,而那一晚,他幾乎一整晚都在引領着她。

“哪個?”佔至維挑起眉,明知故問。

儘管剛纔已經歷經了男女間最親密的動作,當提到這令人雙頰滾燙的話題時,她還是止不住紅了臉。“如果你繼續這樣,很可能會讓我懷孕。”她假裝淡然平靜地對他道。

他靠在牀頭上,她聽到火機嚓的一聲,她知道他此刻正在抽菸。“我以爲這個問題你會考慮進去,或者說,這兩天正好是你的安全期。但如果你並沒有考慮進去,這兩天也並非你的安全期,那你就應該祈禱我的小蝌蚪並不是那麼容易着牀,畢竟,流產手術對女性的傷害是很大的。”

她的身子微微怔了一下,慢慢地回過身。

環繞在周圍的薄薄煙霧讓她看着他有些模糊。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他是在警告她,她不能懷上他的孩子,如果懷上了,那最後的結果就只有一個,去做流產手術。

她咬了咬脣,望着他的眼眸,漸漸失去焦距。

這一夜他均勻平穩的熟睡呼吸在她身邊,這是她過往夢寐以求的畫面,她卻一整晚都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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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天亮邊才勉強睡着,本來以爲她醒來的時候佔至維必定已經離開了家,卻不想,她睜開眼的時候剛好看到他正在換衣服。

想到他昨晚在她抵抗時的粗暴,看着站在落地鏡前西裝革履的他,她唯一想到的就只有四個字——衣冠禽獸。

她若是告訴思俞他其實表裡不一,

不知道思俞還會不會願意跟他做朋友呢?

忿忿的,她擁着被子坐起身,因爲要遮住上身的春光,以致撈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十分的艱難。

這個該死的男人,比他先起來,居然也不願意幫她把地上的衣服撿一下。

佔至維已經繫好領帶,從落地鏡裡看到她,於是也不急着換上西裝,俊逸非凡地走向她。

她沒有料到他會走過來,臉立即染紅,如煮熟的蝦子,趕忙停下手邊的動作,緊緊拉着被子包裹住自己。

佔至維在牀沿上坐下,挑眉瞥了一眼地上最後一件未被拾起的她的衣物——黑色蕾絲底-褲,嘴角掛着一絲興味的笑意,“佔夫人,需要我效勞嗎?”

不知道爲什麼,佔至維此話一出,她腦海裡勾勒出的畫面就是他用食指輕佻將地上那已經破損不能穿的小褲褲勾起的畫面。

羞死人了……她纔不要。

他將她把臉埋進被子裡,竟一道爽朗笑聲,“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有不是沒有坦誠相見的夫妻。”

她臉頰燙燙的,憤憤地咬着脣,瞪他。

他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驀地,在她的頰上親了一下。

她微微怔住。

他凝視着她嬌俏的臉龐,慢慢地退後,而後嘴角勾着一抹笑道,“爲你這兩晚的表現,獎勵你的。”

她更用力地瞪着他,心底在罵,去死!

他臉皮真厚,裝作完全沒有看出她心底正在罵他,從牀沿上起身,徑直走向房間的衣櫃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的內--衣褲都是放在這邊衣櫃的抽屜裡吧?”

她沒有說話,在心底怨恨老天怎麼不讓他今天早點離開家。

他拿着一套乾淨的內--衣褲走了過來,當然也沒有忘記幫她拿了件睡衣,徑直放在了牀頭櫃上。

她不覺得他此刻是貼心,她覺得他根本是壞心,有意讓她在他面前這樣的難堪。

她以爲放下衣物後他就會離開,誰知道,他居然又在牀沿上坐了下來,而這次,他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貼着她敏感的耳際道,“以後多買些蕾絲材質的貼身衣物,我對蕾絲的特別有感覺……”

“去死!”

當她真的把這句話罵出口的時候,他已經一聲爽朗的笑,徑直從牀上走開。

她惡狠狠地瞪着他,卻只能看他穿上西服,衣冠楚楚地走出房間。

……

算了算日子,這兩日甚至是危險期,昨日她完全沒有考慮到懷孕的問題,在昨晚跟佔至維討論過懷孕的問題後,她知道她現在急需的是七十二小時的時候避孕藥。

因爲要給佔至維做早餐,她便差遣家裡的傭人去幫她買這種藥。

當佔至維坐在餐廳裡用早餐的時候,傭人正好把藥買了回來。

但她沒有想到,她差遣的傭人居然把她買避孕藥這件事告訴了佔母。

因此,她接過傭人買來的藥準備回房服用的時候,佔母喚住了她。

她當時背對着佔母,整個人脊背一僵。

佔母是個和藹的人,儘管皺着眉,卻沒有責備她半句,只不斷地說服用避-孕藥對女人的身體不好。

她不知道該如何跟佔母解釋,畢竟她前兩天才跟佔母提到她對懷孕的看法是順其自然,而此刻,她居然就刻意避--孕。

她被佔母帶去了餐廳。

餐廳裡,佔至維和佔父正在用早餐,看見她,兩人都停下了用餐的動作。

佔母挽着她來到佔至維的身邊,逼她在佔至維的身邊坐下。

她已經預感到佔母準備在全家人面前討論什麼,臉悄然就紅了。

果然,佔母開口就說,“至維啊,我把你爸爸年紀都大了,你爸爸現在身體也不好,你應該知道,你爸爸和我都很希望能夠早點抱上孫子。”

佔至維看了她一眼,而後,雅緻地拿起餐巾拭了一下手,“媽你的意思是?”

佔母隨即把她剛纔差遣傭人買來的那瓶避--孕藥放在了餐桌上。

雖然這瓶藥的學術名是很長的一串英文字母,但藥瓶上那“有效避孕”的英文字母也是赫然醒目的。

佔父看到這瓶藥,整個人都靠在了椅背上。

佔至維皺了一下眉。

她不明白佔至維這表情的意思,這一刻又聽佔母道,“至維,你年紀也不小了,媽從前沒有給過你壓力,但現在你已經結婚,傳宗接代就是你今後的首要任務,更何況我們佔家九代單傳,我可不想到你這代不孝。”

佔父在此刻咳嗽的一聲,示意妻子不要這樣嚴厲地對他們說話。

佔母聲音這才緩和下來,“至維,你看思俞和易總,他們現在都已經有兩個孩子了……你跟易宗林的年齡相近,可不要差人家太多啊!”

佔至維在此刻一本正經地看着她,一副極其尊敬她卻又無可奈何的語氣道,“清影,媽

說得對,我年紀也不小了,也是時候該考慮繼承人的問題了……你就擔待着點,別管現在還年輕,替我生個孩子,如何?”

什麼?

她猛地擡起頭,用力地瞪他。

這人……這人未免也太虛僞了吧!

明明昨晚在房間還在警告她最好不要懷孕,此刻卻居然把所有的事撇得一乾二淨?

她被他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佔母聽聞是她這邊的原因,緩和不悅,和藹地道,“清影啊……媽知道你還年輕,但生孩子這種事,其實越年輕越好……”

她的耳畔緊接着都是佔母好言規勸的話語,而佔至維居然完全沒有解救他的意思,拿出手機撥下電話要夏禹告訴他今日工作的行程,之後便徑直走出了別墅。

可憐的她,在別墅裡,足足聽佔母勸說了一個早上,最後不止避-孕藥被佔母收了,還不被允許以後再跟佔至維做任何的避-孕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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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佔氏夫婦受邀出席一個老年人慈善晚宴,而佔至維又因爲要處理公事要到七八點纔回家,她在家閒得無聊,便來到huso集團附近的一家高級餐廳等待着佔至維。

是的,她打算今晚跟佔至維就在這家餐廳燭光晚餐。

這家餐廳的氛圍極好,微弱的燈光打造出浪漫氛圍,旁邊的落地窗又能夠看到整個巴黎的夜景……

若是能夠和佔至維在這裡一起享受燭光晚餐,不管怎樣,都會是很美好的一段回憶。

可惜的是,已經讓夏禹通知他的她,在餐廳裡等到了九點鐘,他依然沒有出現在餐廳。

她並不認爲佔至維會不願意來,畢竟,他這人向來做足了表面功夫,她刻意讓夏禹在他開完會後,當着他的下屬和秘書的面,把她在這裡等他的這件事告訴他,所以他肯定會來,如果沒有來,不是夏禹沒有通知他,就是他臨時又有事。

於是,她拿出手機給夏禹打了電話。

她爲了追求佔至維,一直以來都對夏禹很是器重,因此早已在夏禹的心目中豎立了老闆娘的位置。

此刻,夏禹竟在電話裡對她支支吾吾的,“呃,老闆娘……”

她早已經沒有耐性,“夏禹,你別吞吞吐吐的,直接跟我說,至維呢?”

“那個……老闆娘,老闆他離開公司的時候的確是打算去餐廳找老闆娘您的,但是,老闆在坐上車的時候,臨時接到了一通電話……”

“誰的電話呢?”

“是……是老闆安排在紐約照看易總夫人的手下。”

她蹙起了眉,“你是說,至維安排在紐約照看思俞的人給至維打的電話?”

夏禹如實道,“是的,老闆娘。”

“是思俞她有事?”

夏禹回答,“我也不清楚……老闆接了那通電話就吩咐司機直接送他去他的私人機場,說是要去紐約一趟,至於這兩天huso的事務,老闆要我代爲處理。”

她慢慢地放下了在耳畔的手機,這一刻手指是冰涼的。

過了很久,她重新拿起手機,撥下一串號碼。

手機裡很快就傳來了她預想中的那道清越嗓音,“清影。”

她喉嚨有些澀,“思俞,你……還好嗎?”

“我?”思俞顯得有些意外,而後窘迫道,“莫非,連你也知道?”

她沒說話。

思俞接着說,“其實就是件小事,是kingsly非要送我來醫院,把事情弄得好像很嚴重……”

“你在醫院?”她嚇了一跳,擔心地道,“你真的有事?”

思俞回答她,“你先緊張,我沒事……就是,我懷孕了,我自己卻不知道,今天早上抱着小糯糯下樓的時候不注意崴了一下腳,然後不知道爲什麼身體就來了紅……因爲不是經期,kingsly擔心我,就叫我們家的醫生來幫我看看,醫生後來一看就說我已經懷了一個多月的身孕,當時我和kingsly都又驚又喜……因爲我來了紅,爲避免流產,醫院就要我到醫院打兩天保胎針……所以我這才住在了醫院。”

她聞之鬆了口氣,喜悅道,“思俞,恭喜你……恭喜你和kingsly又有了愛的結晶。”

思俞在手機那頭滿足地道,“清影,你知道的,我真的沒有想過再懷孕的,畢竟我的身體要懷孕並不是那麼容易……這一次意外有了孩子,我真的很開心,因爲我一直都想爲kingsly再生一個孩子……”

她真心地替自己的好友開心,如果此刻是在美國

的話,她此刻必定已經在趕去醫院的路上。

好友和易宗林的愛情終於開花結果了,可她呢?

……

在結束跟思俞的電話後,她一個人久久地坐在椅子上。

期間侍者問她什麼時候可以上情侶套餐,她直接跟侍者說今晚不會有情侶了。

侍者因爲她的回答而莫名其妙,然後問她還有什麼需要。

她隨即跟侍者要了瓶紅酒,這酒店最貴也是最好的酒。

在侍者把酒打開之後,不勝酒力的她,居然咕嚕嚕就往喉嚨裡灌了一整杯。

之後她便趴在了餐桌上,打着酒嗝。

佔至維他去了紐約,很明顯,他是去紐約看思俞。

得知思俞進了醫院,他必定會跟思俞打電話,在電話裡,思俞必然會告訴他她沒事,可是,他還是堅持前往紐約一趟……

他那樣不放心思俞,只因爲他對思俞還是那樣的在乎和關心,縱使思俞已經是別人的妻子。

她不愛哭……

但是此刻,她控制不了自己流淚。

爲了今晚的燭光晚餐而化的精緻妝容此刻被哭花,讓她像鬼一樣難看。

她又自顧自給自己倒酒,也不管酒力好不好,全都往自己的喉嚨裡灌。

爲思俞吃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可是這是第一次,她的心卻比以往難受千百萬倍。

她以爲在思俞和易宗林重歸於好之後,他對思俞的感情就會慢慢放下,沒有想到,他對思俞的關心,依然是那樣的熱烈……

原來,不管何時何地,不管他和思俞的距離有多遠,他都不會忘記思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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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書名跟簡介可能會修改一下,親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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