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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求婚

045 求婚

在他接電話的時間,我的心一點點沉澱,一開始莫名的心動漸漸冷卻,是或者不是,又能怎麼樣?

“你剛纔準備說什麼?”白竹掛了電話問我。

“沒什麼。”我勾了勾嘴角,儘量不去在意他額頭上的疤痕,只把他當做白醫生。

一路上,因爲這個插曲,我開始心不在焉,到了車站,我匆忙地與白竹道別,便迫不及待的離開,我想,距離纔是世間最美好的東西。

出口處,長身而立的秦風自帶王者之氣,緊盯着出口的每一個人,路過的女人忍不住地連連回頭。

白竹帶給我的莫名悸動,在我看見秦風時,消失的乾乾淨淨,我小跑過去,秦風笑意叢生地接過我手上的揹包,走近的一瞬間,秦風的臉色驟然變冷。

“你怎麼過來了?工作不忙嗎?”我不自在地別過臉。

“臉怎麼了?”秦風擡起我的下巴,面色微僵。

“我……”我骨子裡的不自信,讓我不敢將父親展示在衆人面前,“被藤條回彈,打中了,我是不是很倒黴?”

我乾笑。

我不知道秦風是不是被我這撇腳的理由說服,他倒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牽起我的手,“走吧,我們去醫院看看。”

我心裡的暖流流淌過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瘋先生,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裡。”

秦風柔情蜜意地看了我一眼,繼而不管來往的旅客,直接撬開我的嘴脣,淺淺地探入,再到霸道地吸允,我沉醉在他給我熱吻之中,忘記了周圍的人,忘了那矜持的羞恥之心,我似乎瞥見白竹拖着行李箱從我們身邊路過。

秦風離開我的脣,摟着我往外走。

“不用看醫生了,剛纔白竹給我藥膏了。”我一邊說着,一邊從秦風的手裡拿過揹包,將白竹拿給我的藥膏,遞給他看。

“白竹?”秦風將信將疑地盯着我,“不行,必須跟我去醫院,隨便哪個男人給你東西,你都要?”

突然變了臉色的秦風,周圍都帶着冷氣。

這男人的心眼也太小了,這醋也吃?“白竹,白醫生,你認識的吧?”

“嗯!”秦風牽着我的手,力道有點大。

“你弄痛我了。”我盯着我們緊握的手。

秦風鬆了一些,“對不起,歡歡!”

“好端端的幹嘛不高興?”

“我,我……”認識他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結巴。

“你該不是吃醋了?”我賊笑地捏了一下他的臉蛋。

秦風不自在別過臉,“我用得着吃醋,該擔心這個問題的人,是你,我的秦太太。”

秦太太?聽到這個詞,我有點難過,畢竟我是見不得光的三!

秦風駕着車,直接開到第一人民醫院,皮膚科主任檢查了半天,語重心長地對秦風說:“問題不大,但是因爲藤條面積小,阻力小,打出的力量就大,所以皮膚軟組織有點受損,也有可能會留下疤痕。”

“不會的,我經常……”話到嘴邊,我才意識到腦子太笨的人,說話不過腦子,“不會的,我朋友以前也傷過,沒留下疤。”

秦風神色陰沉地瞪了我一眼,轉頭和醫生說話:“那目前怎麼辦?”

“我先開點藥,回去搽搽,如果效果不好的話,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你是怎麼當醫生的,什麼叫效果不好,你是醫生,效果好不好,都不知道?”秦風暴跳如雷,拍着桌子怒氣衝衝。

我試探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瘋先生,瘋先生!”

秦風回頭看了我一眼,臉色緩和了一些,“用最好的藥,我不希望留下一點痕跡。”

秦風咄咄逼人。

“是,是,是!秦先生!”只見醫生用袖口沾了沾額頭。

“秦先生,您拿好!”恭敬地將處方單遞給秦風,似乎還想說什麼,瞧着秦風的臉色,愣是沒說出口。

秦風拿着單子,牽着我就走,我回頭衝醫生微笑,“如果有不適,我再過來。”他高興地直點頭,視我如救星:說出了他想說的話。

秦風將我拉進他懷裡,“不準和任何男人嘰嘰歪歪的。”

“小心眼!”

……

回去的路上,秦風安靜地開車,我生怕他會問我傷口怎麼來的。

“自己招吧!”

招?不能夠啊!和勞改犯父親幹仗?我怎麼說的出口!

“我路過小樹林時,上方的藤條被我帶動了,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就被打中了。”編瞎話的本領,還真不會,索性推給不知道吧。

“我說的不是這個!”

“什麼?”不是招這個,那招什麼?

“少打馬虎眼!”

我疑惑地盯着秦風,“到底招什麼?”

“白竹!”

“哦,你說這個啊。”我鬆了口氣,“我們在車上碰巧遇見了,他家在我們那個縣城,就這樣啊。”

我如釋重負地吸了口氣,得虧他沒追問我的傷,否則,這個謊還真圓不了。

“我說這個!”秦風舉着白竹給我的藥膏,什麼時候,藥膏到了他手上。

“白竹給的啊!”

“這個藥膏126g,我目測用了30g,應該不是你用的吧?”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目測得出來?好神奇哦,哪天你教教我唄。”

秦風斜了我一眼,“就你這智商,還有懶癌症,學會這個,有點難!”

我沒好氣白了他一眼,“切,我還不願意學呢!”

“別轉移話題,趕緊招!”

“他自己用的啊,剛好見我受傷了,就給我了。”

“就這麼簡單?”秦風不信地瞥了我一眼。

我用力地點頭,“真的就這麼簡單。”

“要想我相信你,回去好好表現!你在上!”秦風直白的話,撩得我臉紅心跳,想到我身上還有傷,又開始擔憂秦風會追問。

“當然了,也可以帶你享受下臥虎藏龍!”秦風邊說邊睨了我一眼,“小娘子,一定讓你很享受的!”

他說的臥虎藏龍,讓我想起他那結實的胸膛,我越來越邪惡了……

和秦風在一起,我沒有了解過他的家庭,也怕他問及我的情況,我們在一起做的最多的事便是上牀。

……

“歡歡,我一直沒有問過你的家庭,其實是怕你問我的家庭。”貼着他的胸膛,我感受到來自他身體的炙熱。

聽他這樣說,我心一緊,他這是準備幹嘛?

“歡歡,我覺得過日子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和我的家庭沒有關係,你說對嗎?”

我重重地點頭,這樣最好!我更不願任何人知道父親的存在!

“我們下個禮拜一就去登記結婚吧,隨後就旅遊度蜜月,小娘子,這個驚喜,你滿意嗎?”秦風一臉期待地盯着我。

我一定激動的傻懵了,盯着秦風淚流滿面。

秦風親了親我左肩的傷口,“傻丫頭,哭什麼。”秦風將我擁的更緊,“我要給你驚喜,是讓你笑的,不是讓你哭的,以前對你隱瞞我的婚姻事實,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只是怕失去你。還有,從今以後,我不許任何人傷害你,哪怕是你的父母。”

我的淚腺崩裂,越哭越洶,多聰明的男人,不用問,就猜得出我的傷從何而來。

秦風一言一語,都讓我感動,雖然卞羽嫦告訴我,秦風找上我,只是爲了給他們生孩子,但是,秦風沒有對我坦白,我也不想追究孰是孰非,只要我們在一起,得過且過也是種生活態度。

“謝謝你,瘋先生!”我主動貼上他的脣,如他一樣的慢慢探入,只怪我的技巧太垃圾了,吻着吻着,竟然惹的秦風捧腹大笑。

“滾蛋!”我不樂意地拽過被子,一把將自己包住。將自己捂了半天,熱汗都出了,也不見得秦風過來哄我。

我生氣地一把掀開被子,秦風竟然不在牀上。

好你個滾蛋,吃幹抹淨就溜,是吧……我往身上套着睡裙,一邊抱怨着。

下了牀,打開衛生間,簡單擦拭了一下,光着腳,踩在地毯上,突然,房間燈滅了,我按着按鈕,還是沒亮光,唯一的亮光還是透過門縫鑽了進來。

我打開門,滿屋子的桔梗花,一路鋪撒到陽臺,秦風正站在陽臺的正中央,紅燭的火光映在他的臉上,手中高舉的牌子,寫着大大的黑字“一日+三餐”,我眼眶有點滾熱,緩步向他走去。

站在他對面,秦風單膝着地,“秦太太,請接受我的一日三餐!”

“討厭,多浪漫的事,被你說的這麼污。”我笑着擦掉臉頰的淚珠。

“秦太太,我這是真男人!”

我僵着沒動,秦風竟然竄到我跟前,直接將牌子掛到我胸口,“被我看上了,你不答應也不行!”

我被秦風擁的特緊,有點喘不過氣來。聽着秦風跳動的心臟。

“我愛你,餘生有你真好!”秦風的聲音有些顫抖。

“瘋先生,我也愛你!”

……

看着滿屋子的桔梗,我們有點犯難,“要不請人來打掃?”秦風提議。

“話說,你一開始怎麼鋪的,請人的?”

秦風乖乖點頭,感情我們在房間嘿咻時,客廳有人在幹活,我滿臉黑線,“那歸你收拾,誰讓你製造垃圾?”我插着腰,趾高氣昂地吩咐着。

秦風屁顛屁顛地開始打掃,只怪花太多了,收拾半天,才揀出一塊空地。

“我也來吧,等你收拾好,天該亮了。”我從腳邊開始,一把把地抓起花扔進紙箱。

“你幹嘛用桔梗花,求婚不是都用玫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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