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色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小氣小心眼的男人,看來他是記住她了,且還記得韭菜的味道!
林素色也不是吃素的。
她笑了!
顧易年看着下面坐在最後一排的小丫頭,笑的不懷好意,只是有梨渦,那樣的笑,雖然帶了點殲詐且憤怒的情緒,但是卻絲毫不影響她頰邊梨渦的的美好。
那笑容緩慢地綻放,顧易年倒是有點期待了。
這個丫頭會是怎樣的一種反應呢?
而下面其他人都沒有動靜,似乎有點意外這情形。
林素色這傻妞什麼時候跟顧老師這麼熟悉了?
連羅康寧都有點意外,這是哪個時代的春情啊?
她咋不知道?
果然,這個顧易年還不知道名字的丫頭笑米米地開口:“顧先生,原來您這麼想吃韭菜餅啊?想吃早點說嘛?甭說一個,十個八個的我也請得起,等下中途去吃早餐,我給你捎十個八個回來!好歹咱們也有幾天師生情誼,您老想吃韭菜這點學生還是買得起的!”
“同學,謝謝你的好意,可惜,顧某平生不吃韭菜!”他也笑着道。
而後,拿筆在黑板上刷刷寫了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顧易年。
他修長的手指敲了敲黑板,發出清脆的聲響,只聽到顧先生說:“大家好,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顧易年,你們印刷課的老師,目前閒人一個。希望這一個月,我們在這門課程裡一起學習愉快!我不點名,只數人數,沒有假條,三十二個人缺一個,全體不通過!”
“啊!”下面一陣喧譁。
顧易年也沒有問任何人的名字,只是道:“我喜歡上課的時候提問,所以,大家有個心理準備,今天的課程,下一堂課,我必然會問,留的作業,除了這月這門課程結束後書面形式的調研報告呈交,其他都是口頭的形式回答!”
“啊?”又是一陣炸鍋。
林素色聳聳肩,心想着,這個男人真奇怪,不會是個水師吧?
所謂水師就是學校裡最水的老師,上課不認真教課,教課的時候留一手,水的很,有的是根本心裡有東西不教,有的是沒時間跟他們這批學生娃浪費時間。
學校有的是水師,最厲害的是水師提督,不過水師提督教過他們造型課,說了一句話,讓林素色一氣之下給他封了水師提督這個稱號!
那位老師是個憤青大概,在課堂上公然說,班裡有太多廢物,他們這羣別以爲上了大學就不是廢物了!
於是,林素色也給這位老師封了個外號,水師提督。
只是這顧易年,到底是不是水師呢?
有待考證!
“誰瞭解紙張?”顧易年老人家一開口不是講課,卻是問了問題。
紙張?
什麼紙張?
於是,偶們的顧易年老師從自己的講義裡拿出一張a4打印紙,“這種紙,你們瞭解嗎?”
下面愣了,這算什麼問題。
羅康寧立刻小聲嘀咕,“素色,你知道顧老師啥意思不?”
“鬼才知道,故弄玄虛唄!”林素色也小聲嘀咕,然後很不耐地就接了話:“顧先生,那是一張a4紙,最普遍的,麻煩你講點複雜的,不然真的要打瞌睡了,都挺忙的,咱們還是直奔主題吧!”
“直奔主題?”顧易年的聲音玩味的上調,配合了他聲音特有的磁性,竟是有種說不出的魅惑感。“好主意!”
只是這話一說,讓下面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有點歧義。
羅康寧在下面踹了林素色一腳,林素色疼的只抽氣,瞪着羅康寧小聲反抗:“你踹我幹嘛?”
“你以爲這是ml啊?直奔主題!”
“我靠,你們自己想歪了,心裡不純潔!”
下面的小聲嘀咕,上面顧易年笑米米地視線對上林素色的眼睛,然後說:“紙張是有生命的,並且是有經緯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