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很配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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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很配

第六十章 很配

話音剛落他就壓着我親了上來,我迷迷糊糊地被他大手掌控着承受他忽輕忽重發泄似地啃吻,腦海裡只響起他那道驚雷般的話,身體像是被人悶聲打了一棍,軟的不像樣。

這人,犯起混來。

是,真的,下流。

脣舌吞嚥的聲音很曖昧,我推了幾下沒推開他,只能一邊堪堪承受,一邊撐大眸子瞪着他。

他邪笑着咬了我一口。

如果不是徐來在前面,他肯定是打算在車裡泄火。

等到了show,我理了理一頭亂髮才下車。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褲子中間支起的小帳篷扎眼的很。

他的聲音也透着動情的喑啞,好聽惑人,“你先進去,報我的名字。”

在我試穿了一套裙裝之後,他才進來。

店內的設施豪華又壯觀,只不過是一個裝着各式各樣衣服,和各種類型的化妝師,造型師的地方。

可從踏進店裡那一刻,泛着琉璃色的地瓷磚,金色鑲邊的流裡臺鏡,掛在牆上的一幅幅美人畫。

每一處都提醒着來客。

這裡是只有有錢人才能消費的高貴場所。

我提着那套和我身上的裙子配套的西服遞給他,“喏,你的。”

他從進來就坐在店內的單人沙發上,姿態閒適的像坐在上位的皇帝,打量我的目光像在挑選入宮的妃嬪一樣。

看到我拿了一套墨紫色西服過來,他像是終於知道我的意圖一樣,挑眉笑了。

這一笑,如浴春風,欲化冬雪。

霎時間,店內所有的化妝師造型師全都直勾勾盯着他。

他斂了笑,從我手上接過西服,然後指着我腳上的一雙坡跟鞋對造型師說,“她懷孕了,給她換雙鞋。”

等他走進更衣間。

四周只剩劇烈的吸氣聲,那個造型師看着我,目露敬佩?

她睜着一雙化着濃妝的眼睛問我,“那位爺的孩子?”

她問完又覺得不妥,連忙捂住嘴,“抱歉,我太驚訝了,不,是我們都很驚訝。”

我笑了笑,“沒事,是他的孩子。”

下一瞬,店內的所有目光都像探照燈一樣打在我肚子上,“我去,真的啊!”

她們一共四個女人,七嘴八舌的問我,“怎麼拿下這位爺的?講講,快講講…”

我有些赧然,“這個你們問他吧…”

總不能說,我爲了回峽市才答應和金慕淵結婚的吧。

總不能告訴她們幾個,金慕淵愛的是秦安雅,結果沒做好措施讓我懷孕了吧。

他這人也真是的。

換雙鞋就換雙鞋,爲什麼還要告訴她們我懷孕了。

這裡除了高跟鞋,就是坡跟鞋,總之都是帶跟的。

沒辦法,我只能繼續穿着他買給我的那雙黑色平底鞋,身上是墨紫色的小v領長裙,脖子上圍了層淺紫色的薄紗,亞麻色的捲髮用手指抓一抓就好。

頭髮不需要打理,越亂越好,這個髮型就是這樣,所謂的凌亂美。

因爲拒絕化妝品,所以化妝師只給我描了眉,看起來配着這個髮型顯得更靈動些。

我把紫紗掀起來,拿粉照着脖子又撲了一層,一旁的化妝師和造型師只是意味深長的笑。

金慕淵一打開更衣間的門,齊刷刷飛過去五道目光。

是的,我第一時間轉頭看向他。

不得不說,他本身就是個衣架子,穿什麼都顯得身寬體長,身姿挺拔,再加上那張眉目硬挺,刀削斧鑿的輪廓。

出場的瞬間,就奪走所有人的視線。

他看着我說,“很配。”

不知道是說我配他,還是他配我。

我們帶着一衆女人豔羨的目光離開了。

慈善晚宴是晚上七點開始。

車子到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了。

門外站着一羣維護治安的便衣,三三兩兩的記者坐在地上寫稿子。

車子一停下,金慕淵先出來,在一衆喧譁的吵鬧聲中,他朝我伸出手。

我勾起脣笑了笑,把手放他掌心,借他的力下了車,然後自然而然的挽住他的胳膊。

一羣亢奮的記者嘰哩哇啦亂叫,“請問,金先生,這位就是您的隱婚妻子,前稅務局副科長蘇正義之女,蘇燃嗎?”

聽到我爸的名字,我腳步頓了下。

金慕淵也聽到了,不過他卻是看着我,大手握緊了我的,朝那個記者的方向說,“這些廢話,就不必再問了。”

一時間,人羣裡炸開一句話,“他承認了!”

我知道,從我和他領證那天起,到秦安雅結婚典禮,他都沒有正式向公衆介紹過我。

這是第一次,他在記者面前,公開承認我的身份。

我沒多少喜悅。

因爲我還沉浸在那個記者說蘇正義三個字時,心臟抽痛的感受中。

直到進了大廳。

一旁的侍者遞了牌號過來,金慕淵領着我坐在最後一排,身邊幾個人看到金慕淵都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後想起身打招呼卻被金慕淵擡手製止了。

已經是最後一項拍賣物了,是一面古色古香的大圓鏡,約半人高,鏡身雕鏤着繁複的花紋。

不是銅質的,趨近現代的玻璃鏡了。

距離有點遠,看不太清楚花紋是什麼。

但從大屏幕的圖片上來看,放臥室裡還是挺有味道的。

但剛端上來就有人叫價。

價格從五十萬一直擡到兩百萬,隱有飆價的趨勢。

我側頭跟金慕淵耳語,“就一個破鏡子,兩百萬了。”

他沒回答。

聽到主持人又在喊價,我嘖嘖一聲,“那個88號花三百萬買個破鏡子,真是有錢沒地兒花!”

主持人砸了錘子,“五百萬,恭喜88號奪得空境大師畢生所藏的最愛……”

我看到主持人笑的面若桃花,在朝我們的方向看。

我一轉頭,身邊的金慕淵剛好把牌子遞給一旁的侍者,牌號果不其然是88號。

五百萬?!

他還不如干脆兌現送給我!

他看我氣的鼓着腮幫子,伸出食指戳着我的臉,“小爺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可惜便宜了點。”

這個鏡子看其他人的反應,頂多也就幾十萬,看到最終金慕淵白花了這麼高價格買下了這面鏡子,前排不少人抱着一副看看這傻逼是誰的不屑目光看過來。

這一下,有人認出來了,隔着距離就在喊,“那是金家的?”

“是他!這兩年他幾乎不出席這種活動了,倒是什麼風吹來的…”

我也一一看過去,那些富商們,那些鑽石王老五們,那些一出生就含着金湯匙的公子哥們,身邊圍繞着的女人已經不是兩年前我遇到的那羣了。

我有些悻悻然。

不曾想,兩年時光,物是人非。

就連想找回當年的場子,上帝也不給你這個機會。

金慕淵看到我突然泄氣,不由捏緊我的手,看着我說,“想起來沒送過你什麼東西。”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突然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而且他送過我東西啊,難道鞋不是他送的?不可能吧。

等我猛然猜到他這句話的潛臺詞,我是真的驚訝了。

也就是說,他專門拍下來送我的?

那我還嫌棄什麼啊!

那破鏡子五百萬呢!

我又喜笑顏開了。

主持人一句“慈善拍賣到此結束,慈善晚宴正式開始”,座位上的有錢人哄的一聲起身,金慕淵就坐在那,等有人走到他身邊,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才斜着眼睛看着那人,然後微微頷首。

來參加慈善晚宴的人基本都帶着女伴,男人們互吹互擂好不熱鬧,女伴們互相攀比好不風騷。

到了金慕淵這裡,沒有哪個男人腆着臉過來拍馬屁,那些女伴也沒閒工夫和其他人一較風騷,而是目不轉睛地盯着金慕淵的臉看。

金慕淵抓着我的手起身,順勢攬着我。

那羣女伴的眼睛裡這纔看到我一樣,瞬間帶着不明的神色打量着我。

我勾脣笑了。

在金慕淵和那些來往過的商界人士打招呼時,我只是安靜的站在他身邊,手臂貼着他,大方的朝每一個打量我的男人禮貌而疏離地微笑。

那些女人看到金慕淵喉結處的齒痕時,目露豔羨和嫉妒的盯着我的脖子看,我恰到好處的拿絲巾扇扇風,讓她們看到想看的。

不論她們是不是兩年前陪在金慕淵身邊的女人。

我今天來的目的還是達成了。

我就是來秀恩愛的。

我是蘇燃。

你們,能奈我何?

——

我在洗手間裡吐的淚流滿面,一旁走進來幾個剛剛打過照面的女人。

有幾個用酸溜溜的從頭掃到腳地毯式地毒辣目光打量着我。

我用手背掩着嘴,拿起包裡的紙巾擦眼淚。

眼睛紅紅的,被水一浸,又水靈靈的動人。

我對着鏡子裡拍了把臉。

一旁的幾個女人一直看着我,終於忍不住問話了,“你看起來不像我們圈裡的,你是混哪兒的?”

這話擱在兩年前,我肯定是不懂的。

金慕淵兩年前玩的女人,向來都只用一手貨,通俗來說,就是隻玩乾淨的女人。

而且,都是清一色的黑長直髮,要麼是t臺模特,要麼是平面模特,還有就是禮儀之家裡的眼高於頂的小姐。

像眼前這幾個,看長相和身材比例,她們就應該是從禮儀之家裡選出來的,專門陪名流公子出席各種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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