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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阿夕,別討厭我(10)

第524章 阿夕,別討厭我(10)

蕭憶心是在他身邊長大的,蕭羽對這個孩子的感情很深。

衛子夕知道他聽到了,沒有再重複一遍,而是說:“蕭羽,有時候我真覺得你和蕭寒可憐又可悲。”

攤上了蕭鼎蕭盛這樣的父母家人,實在可憐。

蕭羽怔怔的站在原地,眸光越發的幽冷,心裡很清楚衛子夕話裡的意思,綁走憶心的不是別人,大概就是他從小到大一直都很尊敬的爺爺。

事情發生後,他很不能接受,也一直在逃避這件事,沒想到……

最終他們還是將憶心給牽扯進來了。

衛子夕走了,風懶懶的走到他面前,輕聲安慰道:“你別太擔心了,我會想辦法找到他們的。”

蕭羽回過神來,眸光落在她的臉上,“你有辦法?”

風懶懶咬脣,“我會努力的。”

真後悔那時候沒聽族長的話,好好學習女巫的咒語,不然現在應該就能幫到他了。

***

衛子夕抵達鷹眼基地,黑客在門口接她,態度恭敬,一口一個大嫂。

有黑客引領,沒有人敢阻攔衛子夕,直接放她進去見蕭鼎。

蕭鼎年紀大了,躺不住,一直坐在牀邊,從早到晚倒也不會覺得無聊。

看到衛子夕一點也不驚訝,似乎料定她會來找自己。

衛子夕曾經覺得他和藹可親,可現在這張臉只讓她覺得極其噁心。

“是你讓李忠綁架了心寶,你想做什麼?”

蕭鼎脣瓣勾了下,笑容邪肆:“你心裡很清楚!”

“你想出去,想要自由,甚至想要再一次的研究我。”衛子夕聲音含着金屬般的冷銳響起。

“你也可以不這樣做,反正小狼女也是狼女,總歸是有點研究的價值。”蕭鼎淡淡的聲音裡絲毫沒有情感起伏,好像蕭憶心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

衛子夕胸腔憤怒席捲,幾乎要將她的理智都燒燬了,恨不得直接扭斷他的脖子,如果不是心寶還在李忠的身上的話。

“她是你的重孫女。”聲音幾乎從喉骨裡擠出來的。

蕭鼎眸光掠向她,充滿鄙夷和輕蔑:“她只是一個留着狼血的小畜生!”

他從來沒將她們當做是人看。

垂落在身側的雙手攥成拳頭,指甲掐如掌心,幾乎要摳破了自己的皮膚,“蕭鼎,你這一輩子就沒有什麼是你珍惜的是不是?”

蕭鼎不知道她爲什麼突然轉移話題,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下,沉默不語。

衛子夕慢慢的從口袋裡掏出了從他房間抽屜裡找出來的懷抱,漫不經心的語調:“真沒想到你還是這麼念舊的人,這麼久的懷錶藏在了抽屜裡,是怕被人看到嗎?”

蕭鼎一看到她手裡的懷錶,臉色瞬間變了,“你去了我的房間!”

衛子夕恍若未聞,打開懷錶看到照片裡的女人,脣瓣含着一抹淺笑,“這個女人長的倒是不錯,只是與蕭寒的奶奶比起來,差了那麼點。”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蕭鼎激動的一下子竄起來,衝到她面前就想要奪回懷錶。

衛子夕敏捷的一躲,伸腳到他的腳邊,蕭鼎着急拿回自己的東西沒有注意,直接摔倒在地上。

“看樣子這個懷錶對你的確很重要!”她低頭看着摔倒一時間爬不起來的蕭鼎,眼底漫進了諷刺,原來蕭鼎也會有在乎的東西啊。

“衛、子、夕!”蕭鼎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怒道。

衛子夕的憤怒逐漸平復了,緩慢的蹲下身子,“我猜蕭盛他們應該都沒看到過這張照片吧,你說我要是讓他們看一看會怎麼樣?”

蕭盛那麼維護蕭鼎,要是知道自己的父親很多年前就對不起了自己的母親,該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你敢!”蕭鼎怒瞪着她,伸手再次想要搶回懷錶。

衛子夕的動作迅速,右手袖子裡藏着的手術刀一揮,直接劃破了蕭鼎的手腕,鮮血瞬間溢出來。

蕭鼎痛的低呼一聲,臉色都蒼白了起來。

“爲了我的女兒,我不會殺你,但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如若我的女兒有一絲損傷,我一定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衛子夕將手術刀上的血跡在他的身上擦乾淨,起身瀟灑的厲害。

蕭鼎陰狠的眸光隨着她的背影移動,恨極了,“衛子夕,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衛子夕走出來就看到黑客和醫生,醫生看她的眼神很是複雜,很顯然剛纔裡面發生的事她都看到了。

“再等一會進去,手廢了就廢了,人別死就行。”

“你……”醫生想要說什麼卻被黑客攔住了。

衛子夕現在很忙,沒時間聽她對自己的指責,疾步離開。

“你爲什麼要攔着我?難道你不知道這裡面的是老大的親人!”醫生憤憤不平道。

“小姐你搞搞清楚,老大就是爲了大嫂才把自己的爺爺關在這裡的,別說大嫂只是廢了他的手就是要了他的命,你猜老大會不會說她一句!”黑客無奈的語氣道,“我知道你對老大是什麼意思,勸你還是趕緊掐了這念頭!別讓大嫂發現,否則不用她動手,老大都絕對不會留你。”

老大對大嫂的感情,整個麒麟的人都知道,老大對其他人的絕情和漠然,他們也全部知道。

醫生努了努紅脣,還是覺得不甘心,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黑客嘆氣:“女人吶,都是不撞南牆心不死的生物!”

***

衛子夕開車離開鷹眼基地沒多久就接到了靳肖的電話,他是收到消息知道蕭憶心被綁架走了,也知道蕭鼎乾的那些事了,想和她談談,人在徽墨外面等着了。

衛子夕回到徽墨,原本的屍體血跡已經讓人清理乾淨了,她請靳肖進去坐。

靳肖走進來人還沒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是蕭鼎?”

清晨有些涼意,衛子夕穿了一件薄外套,此刻太陽出來,氣溫上升,有些熱,她沒着急回答靳肖的話,而是脫掉了外套。

外套的口袋有些淺,揣在口袋裡的懷錶哐噹一聲摔在地上,直接摔成了兩半。

衛子夕蹲下身子撿,另外一半摔到了靳肖的腳邊,他彎腰撿起來掃了一眼照片,瞬間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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