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一如既往的曖昧,空氣突然變得很安靜,蕭寒僵硬着身子沒動,因爲欲/望而漲紅的眼眸死死的瞪着衛子夕,咬牙切齒道:“衛子夕,你絕對是故意的!”
衛子夕愣住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因爲喘着氣,胸腔跟着起伏,她微微的坐起來一下看到自己腿側鮮紅的液體,懵了足足一分鐘才反應過來。
“噗。”實在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一邊笑一邊立刻把睡裙整理好,擋住自己的春光。
“你還笑!”蕭寒臉色臭的要命,這種緊要關頭她居然該死的來了月經,不怕把他憋壞啊!
衛子夕忍住笑,黑白分明的瞳仁裡有着****也有着無辜閃爍,強忍着笑解釋:“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雖然她有傷口自動癒合的技能,但月經想來就來這種技能真沒有。
蕭寒冷哼一聲,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要是故意的,看他不弄死她。
只是這一身的慾望燒得正旺,不解決一下他會瘋的。
連衣服都沒穿,直接赤身大搖大擺的走向浴室。
衛子夕看到他一臉的憋屈,慾求不滿,不知道爲什麼就覺得很好笑,一時玩心大起,嗲着聲音道:“蕭少,要不要來一場浴血奮戰啊?”
蕭寒步伐一頓,回頭的時候眼睛裡都能噴出火來,“衛子夕,你給我等着!”
不就仗着來了月經,篤定他不會在這個時候碰她,等她那個走了,看他怎麼收拾她!
蕭寒走進浴室,很快就傳來了流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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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夕坐在牀上,一直忍不住的在笑,是打從心裡笑出來的。
自從那年與蕭寒相遇分開,這麼多年她一直都沒有真正因爲開心而笑過了。
今晚是第一次。
很多年前能讓她笑的人是蕭寒,很多年後讓她肆無忌憚的大聲笑的人還是蕭寒。
難道這就是母親說的宿命。
衛子夕拉開牀頭櫃,拿出已經合爲一體的靈衣玉佩,指尖輕輕撫摸冰涼剔透的玉體,“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選定他,也許是因爲他的純陽體質,也許是因爲他顯赫的家世,可不管如何他終究是一個血肉之軀,那麼沉重的擔子他背不起。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就讓我一個人來承受,一定不要牽連他。”
……
蕭寒出來的時候衛子夕已經把牀單被套換好了,也換上了上下兩套的睡衣,這樣保暖性好一些。
衛子夕躺在牀上閉着眼睛,臉色微微發白。
蕭寒走過去,“怎麼了?”
他還沒找她算賬,她就虛弱成這樣了?
衛子夕睜開眼睛,粉嫩的脣瓣微抿,“沒事,女人都會有的一些老毛病。”
蕭寒立刻明白了,“我去給你衝紅糖水。”
衛子夕想說不用,可他已經轉身走向了房門口,到了脣邊的話最終還是咽回去了。
人類的東西對她沒多大用處,不過用用也沒壞處,更何況難得看到他沒有對自己冷嘲熱諷。
如果他們能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失去血色的脣瓣微微往上勾了下,自嘲的笑笑。
可這又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