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
林子期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男人那張俊逸非凡的側臉。
輕輕地撫摸着男人的臉上的淺淺的傷疤,林子期想起昨晚的瘋狂,不由得臉又紅了。
抵死纏綿,男人的精力似乎怎麼也用不完一樣,而她,早就在第二次後就累得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後面還經歷了幾次,她已經沒有精力去記了,隱約記得最後一次是男人抱着她在浴室……
暮地,手被捉住。
“夫人在想什麼,臉紅成這樣。”夏翛然帶着笑意的聲音突然傳來。
“沒……沒什麼……”林子期臉紅得像煮熟的蝦。
“是嗎?”夏翛然吻了一下她的手,像一隻吃飽喝足的貓。
林子期抿了抿脣,突然湊過去在他脣上輕啄了一下,“早安,老公。”
一句‘老公’,讓夏翛然身體有了反應。
昨晚沒忍住做得太狠了,要是今天早上再來說不定會傷了她,夏翛然輕柔地吻上她的脣,“早安,夫人。”
林子期翻了個身,剛準備坐起來,嘴裡就發出嘶地一聲。
她的腰啊!
“你昨晚太累了,再休息一會兒吧。”想到昨晚牀單上的那一抹鮮紅,夏翛然撐起一隻手臂,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腰,輕輕按摩。
林子期鼓着腮幫子,又氣又羞,“還不都是你,明明今天還要去老宅,你還……”
夏翛然嘴角嗜着一抹笑,“沒辦法,誰讓夫人這麼美味,我已經很剋制了。”
畢竟她是第一次,他不想傷了她。
“哼。”說不過他,林子期選擇不理他。
夏翛然輕笑,替她揉了一會兒腰,然後起身下牀。
“再躺一會兒,想早餐吃什麼,我拿上來。”
“皮蛋瘦肉粥,奶黃包。”
“好。”
夏翛然出去後,林子期扶着腰起牀去衛生間。
看着鏡子裡自己脖子上、鎖骨處的小紅印,林子期瞬間有種想要罵人的衝動。
禽獸!
讓她今天怎麼出去見人!!
等夏翛然端着早餐回到臥室的時候,看着林子期瞪着他的眼神,回以了一個足以溺死人的笑。
“再睡一會兒,下午我們再回老宅。”看着林子期吃完早飯,夏翛然說。
“夏教授,你當是養豬呢,吃了就睡,睡醒了接着吃啊。”
“那我陪着你。”
夏翛然把餐具都拿下去,再次上來的時候直接就躺在了她身邊,手掌輕輕覆在她的腰上,爲她按摩。
昨晚折騰了那麼久,林子期是真的有點困,補個回籠覺也好,而且還有人按摩,於是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
……
夏溫書六十大壽,商界名流,上流社會的豪門幾乎都來了。
夏家老宅門口,堪比豪車展覽……
加長的房車緩緩停在門口,早有傭人等在門口。
“二少爺,大小姐,您們來了。”
夏翛然點了一下頭,牽着一襲紅色晚禮服的林子期下了車。
對於傭人對林子期的稱呼,是吳雪敏昨天特定將所有傭人召集起來通知的。
林子期回到夏家自然就是夏家的大小姐,而夏翛然,今晚的宴會過後,他的身份便是陸家的大少爺,夏家的女婿。
此時,晚宴上已經來了不少客人。
在場的名流之中,幾乎都是認識夏翛然的,但是對夏翛然身邊的林子期,卻沒幾個眼熟。
“天吶,二少身邊居然有個女人,長得挺好看的,什麼來頭?”
“不會吧,這種場合出現在二少身邊的,不會是二少的女朋友吧?”
“怎麼可能,二少不是一向不近女色嗎?”
“瞧你說的,二少再怎麼也是男人,哪有什麼不近女色,又不是出家人。”
“這個女的看着有點眼熟,好像是某個明星。”
“明星,呵,那我就放心了,二少這樣的人,應該是帶個明星過來逢場作戲,不會真的喜歡她的。”
……
一邊的竊竊私語傳進林子期的耳朵裡,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向夏翛然,“不近女色?”
那是誰讓她今早起不來牀的!
夏翛然寵溺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只近夫人一個人。”
一個隨意地刮鼻小動作,看在一邊的衆位名媛小姐眼裡,卻是猶如晴天霹靂。
“天吶,我眼花了吧,二少居然居然會露出那麼溺人的笑。”
“還有剛纔那個小動作,他們的關係這麼親密,會不會不止是女朋友啊?”
“完了完了,二少不會真的喜歡她身邊那個女人吧。”
“你們發現沒有這個女人好像是林子期。”
“林子期?”
“就是娛樂圈的歌手林子期,看昨天的娛樂新聞沒有,有人曝出林子期是夏老爺的是私生女……”
“我也看見過,不知道是真是假……”
……
大廳,衣鮮亮麗,觥籌交錯。
夏翛然和林子期走進去,俊男靚女,加上兩人的身份,無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林子期今天這襲大紅色的長款禮服十分扎眼,她身邊的夏翛然,一身剪綵得體的黑色西裝,胸口的口袋巾是和林子期禮服相襯的紅色。
“老爺,老夫人,二少爺和大小姐來了。”
傭人的這一句話無疑讓在場的人大吃了一驚。
大小姐!
誰家的大小姐?!
衆人都知道夏家有兩個兒子,沒聽說又個女兒啊!
“難道林子期還真是夏老爺子的私生女?”
突然有人小聲地說了句。
衆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見今晚的壽星公夏溫書和夫人吳雪敏迎了過來。
“子期,翛然你們來了。”
“爸,生日快樂。”夏翛然臉上帶着笑。
“生日快樂。”林子期看了看夏溫書,又看了看夏翛然,最終臉上露出燦爛的笑,“爸,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誒,好,好。”夏溫書頻頻點頭,目光光亮。
聽見林子期叫了夏溫書一聲“爸”,在場的賓客這才總算反應過來,原來昨天網上曝出來的不是緋聞,而是事實。
林子期真的是夏溫書的女兒。
“翛然,外面那麼冷怎麼不讓子期披個披肩,凍壞了怎麼辦,真是不會照顧人。”吳雪敏看着林子期摟在外面的胳膊,一臉心疼。
“沒事,不冷的。”林子期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衆人都震驚林子期是夏翛然的女兒這一事的時候,李赫端着酒杯從人堆裡緩緩走過來。
“伯母你就放心吧,林子期可是咋們二少心尖肉,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怎麼捨得讓她凍着,你說是吧,林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