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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你是來砸場子的吧?

第二十九章:你是來砸場子的吧?

七堰橋一直是A市夜生活最具代表的地方,酒吧的氣氛也隨着時間越來越高,臺上跳着火.熱的舞蹈。

他們五人聊得起勁,連舞臺上什麼時候換人了都不知道,熟悉的歌聲穿透耳膜,讓夏翛然一怔,循聲向舞臺上望去,舞臺上的人在金色燈光的籠罩下讓人看得不真切。

舞臺上的人唱着一首《Justonelastdance》,低腰的緊身皮褲緊緊地包裹住曲線優美的臀部,同樣緊身的高腰裸肩黑T,露出纖細的腰肢,身姿曼妙地在舞臺上扭動,舉手投足間帶着性感、惹火的媚態。

舞池裡的男男女女隨着旋律手舞足蹈,還能聽到一些朝舞臺上吹的口哨聲。

李赫見夏翛然突然盯着舞臺上唱歌的美女看個不停,也跟着看了幾眼,他是經常出入這些娛樂場合的,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雖然距離有點遠沒能看清臉長什麼樣子,但光看這身材……

“咻!”李赫朝舞臺那邊吹那個口哨,臉上盡是調戲的笑容:“這妞身材真不錯。”

卻不想夏翛然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臉色變得更加陰沉,身上的寒氣比今天的氣溫還低。

李赫和譚鈞對望一眼,明顯感到不對勁,譚鈞正想問他怎麼了,卻聽身邊的李赫見鬼一樣叫了一聲:“林子期!”

田孟姚眯着眼望向舞臺上的人,只覺得臺上的人有點眼熟,聽見李赫這麼一叫,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此時舞臺上的林子期正好轉過身,細長的手臂在燈光下如陶瓷般百潤,她此時正面對夏翛然他們這邊,中間隔着舞池,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幾人。

譚鈞見過林子期,聽見李赫這麼一叫,他也擡頭望去,仔細看了兩眼便確定了李赫沒有說錯,舞臺上的人的確是林子期,再一看夏翛然,一隻手死死地捏着酒杯,指節都白了。

宋立城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但也明白了一點,舞臺上這個人看來他們認識,再看看夏翛然,瞬間便了然了。

林子期在舞臺上一連唱了五首風格各異的歌,帶動着酒吧的氣氛,走下舞臺的時候已經有點喘氣了。

李赫看着夏翛然那簡直是怒髮衝冠的樣子心裡不禁爲自己捏了把冷汗,希望他沒有聽見自己剛纔說的那句話。

“翛然哥哥,她就是上次在你辦公室遇到的那個女學生?”田孟姚指着走下舞臺的林子期,從鼻子裡哼出一聲,諷刺道:“現在的大學生還真是放得開,爲了錢也是蠻拼的。”

“田孟姚,你少說兩句沒人當你啞巴。”李赫站起來瞪了她一眼,沒看見你身邊的夏翛然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嗎?小心待會踢到鐵板上。

你踢到鐵板上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不要連累我。李赫在心裡說。

見林子期走下舞臺,李赫連忙招來服務生,“麻煩你,請剛纔唱歌那位小姐過來一下。”

說着在服務生手裡的托盤裡放了幾張鈔票。

敖晨不着痕跡地皺了皺眉,看了看在坐的四男一女,其中一個男人此時正越過無數人影盯着坐在吧檯喝水的林子期。

“不好意思。”敖晨將那幾張百元大鈔原封不動地放在桌上,淡淡的回拒:“她沒空。”

“哎!”見她轉身就走,李赫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他們的意思了,連忙攔住她解釋:“沒別的意思,我們認識林子期,就是想打個招呼。”

敖晨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們,最終點點頭道:“那請稍等。”

“呼。”李赫呼出一口氣,再看夏翛然,一張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李赫,你也認識翛然哥哥的這個學生?”

田孟姚皺着眉問道,見他點頭,下巴朝譚鈞指了指,又說:“對啊,譚鈞也認識,怎麼了?”

田孟姚原本以爲就算林子期想要勾引夏翛然,以她的身份夏翛然根本是不屑一顧,更何況他們年齡相差那麼大,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將這個女生放在眼裡。

可是現在,竟然連譚鈞都認識這個女生,認識夏翛然這麼多年,田孟姚從來沒見他會主動將哪個女生介紹給譚鈞認識。

這是不是意味着,這個叫林子期的女生在夏翛然心裡是個已經有了地位。

田孟姚看向遠處的林子期,手指緊緊地握住手裡的酒杯,眼裡瞬間充滿了恨意。

就憑你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也配和我搶翛然哥哥。

夏翛然看着剛纔那個服務生俯在林子期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她站起來往這邊看了看。

或許是因爲燈光的原因林子期只是隱約看見哪裡的確坐着五個人,卻沒看清是誰,於是疑惑的朝他們走去。

林子期在想會不會是秦書鵬他們呢,上次他們說有空會來醉春風玩玩,前段時間自己沒在,所以他們說等她上班了再來,林子期正想着,腳步加快才走了幾步就僵直着站在原地不動。

李赫看着站在距離他們幾步外的林子期,她此時正望着夏翛然,臉上滿是震驚,然後再看看他們其他人,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後有些不太自然地笑了笑,雙手攪在一起都不知道怎麼放。

“林子期。”

見李赫朝自己招手,林子期有點無奈,卻還是硬着頭皮走上前。“又見面了李先生,譚醫生。”

然後看向夏翛然,咬了咬脣,一臉的尷尬,“夏,夏教授你也在啊。”

夏翛然看着站在面前的人,心裡一股無名的火直往外冒,再看她的穿着打扮和臉上的濃妝更是生氣。

“這就是你上班的地方?”夏翛然冷冷的開口。

夏翛然的口氣令林子期有些不爽,但還是點點頭,“嗯。”

夏翛然突然站起來,用命令的口吻說:“辭了!”

啊?林子期沒聽明白,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夏翛然,見他似乎要發火的樣子,又看了眼李赫和譚鈞。

“我說,辭了這份工作。”夏翛然又重複一遍。

“爲什麼?”林子期還沒反應過來夏翛然讓她辭工的用意,接着身上就被夏翛然披上了一件風衣。

“夏教授,我……”林子期一把脫下肩上的風衣,“我不冷,我待會兒還要上臺呢。”

“不準。”夏翛然這下是真的怒了,再一次把風衣披在她身上,語氣嚴厲:“剛纔是你最後一次上臺,馬上把這工作辭了。”

林子期看着夏翛然明顯帶怒的臉,倔脾氣也上來了,一把扯掉風衣丟在沙發上,“你說不準就不準,你誰啊你,憑什麼聽你的。”

“林子期!”夏翛然眼裡都能冒火了,捏了捏拳頭,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準備往外走。

“翛然哥哥。”田孟姚終於坐不住了,連忙站起來抱住夏翛然的胳膊。

“翛然哥哥,你幹嘛這麼在乎她,她只是你的一個學生而已,除此之外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田孟姚狠狠地瞪着林子期,眼裡的怒火不必夏翛然少。

林子期冷冷一笑,甩開夏翛然的手。

“夏大教授,聽見了嗎?現在不是在學校也不是上課時間,你沒權利管我。”

“翛然哥哥,這種女生不值得你上心,你沒看見她剛纔在臺上的樣子嗎?哪裡像什麼正經的女大學生啊,根本就是……”

“閉嘴!”

“你他媽給我閉嘴!”

夏翛然和林子期的聲音同時響起。

夏翛然手臂一甩,甩開田孟姚的手,同時冷眼一橫,如同一把利劍射向田孟姚。

林子期咬着牙,簡直要炸毛了。

“翛然……”田孟姚看着夏翛然,神情可憐楚楚。

“田大小姐,你就不能不添亂嗎?”李赫在一旁看得心急,明眼一看就知道夏翛然是動了真怒了,這個時候她說這些話不是正火上焦油嗎?

舞臺上傳來DJ快速打碟的音樂,林子期知道自己該上臺了,剛想轉身離開,手就被夏翛然抓住了。

“林子期,我說過不準在上臺!”夏翛然額上青筋暴跳,說出來的話也是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夏翛然,你他媽今天是來砸場子的吧!”繞是林子期脾氣再好也經不住他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

“你他媽要撒酒瘋帶着你的人滾出去撒。”林子期指着田孟姚,大吼道:“老孃不伺候,你以爲你是誰啊!”

夏翛然看着林子期,眼眸微眯,“我會讓你知道我是誰。”

一句話,冰冷而又霸道。

夏翛然不給林子期掙開他手的機會,強勢拉着她就往外走。

“你幹什麼?夏翛然放手,你要帶我去哪裡?”林子期一邊想甩開夏翛然的手,一邊回過頭去看李赫,希望他能幫幫自己,卻看見李赫朝自己做了個無能爲力的表情。

混蛋!一丘之貉!

“翛然哥哥……”

田孟姚想要追上去,李赫見勢連忙拉住她,似笑非笑地說:“田小姐,林子期在翛然的心裡是個什麼地位,我想不用我多說了你剛纔也看到了吧,他這人最是護犢子了,你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自討沒趣的好。”

宋立城一直坐着一旁“看戲”,聽見李赫這麼說,於是晃了晃手裡的酒杯,問:“剛纔那個女生是翛然的學生?”

見李赫點頭,宋立城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笑了笑。

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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