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酒館後,印入眼簾的是復古風的家庭小酒館樣式,破舊但又顯得很乾淨的木板地面,牆壁還有當天採栽的花草,輕快的氛圍,陽光的環境,吧檯放着一對對乾淨的杯子,背後是多種多樣的酒,我甚至都不清楚那是什麼酒,唯一能想到的一個詞就是“小麥果汁”。
瑪修緩緩地帶着千羽走到了吧檯前面,淡淡的說道:小子,以後地面與吧檯的衛生你負責搞, 還有平時客人要酒也是你來拿,現在就開始動起來了,瑪修叫了瑪琪諾帶千羽去做事。
千羽感覺有點懵,看着自己的身高與吧檯的高度,陷入了沉思,我這童工工作算不算違法了,頓時千羽捂臉着被瑪琪諾帶進了廚房,開始工作去了。
畫面一轉,千羽爸爸又跑回了家裡,家裡的千羽媽媽坐在沙發上思考,千羽媽媽原名 蘇玉 ,年輕時不是那種比較漂亮的,但也是比較耐看的類型,那時的她是一名報社的記者,專門挖掘一些世界原初的歷史信息與科研信息,那時候千羽的爸爸 千空 就是這方面比較出名的科學家,雙方在秘密研究歷史正文,又以研究天氣爲僞裝,一來二去兩人就在一起了,可以說兩人在一起也是因爲歷史的緣分。
途中經過一個地方“奧哈拉”那個地方的學者秘密的接待了兩人,並詳細的分享了很多原初的歷史,兩人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意識到“歷史正文”這個東西會觸及到統治者的神經,在接觸歷史正文下去,不僅僅自身會有危險,與自己有關的人也會受到牽連,於是便把自己多年調查的資料留在了奧哈拉,並與當時的學者進行強烈的語言衝突。
當時的學者以研究歷史爲生命至上之理,而蘇玉與千空卻建議銷燬歷史正文的研究數據,並從此不在研究此項機密,即使是研究,也不能在學者之樹的奧哈拉進行研究,而當時的學者就以真理不可侮辱,即使生命毀滅也不能停止研究,千空與蘇玉見狀,於是留下了自己的資料後,開始了一系列的隱信埋名的方式。
不過還是受到了世界政府的監視,爲了擺脫這種監視,千空與蘇玉一直以平凡人的方式生活了幾年,但是奧哈拉的學者根據那時他們留下的資料取得了一些出人意料的進展,又剛好被世界政府滲透入的間諜所獲取,收到信息的千空與蘇玉已經陷入了絕望之中,也許下次來的人,要帶走的就是兩人的性命了。對此千空與蘇玉在嗚呼哀哉之後就去逗娃去了,此時的蘇玉已經懷孕,雖然力有不逮,但千空希望在將來的事情到來前,好好陪伴自己的家人。
某一天,一位名爲“鶴”的中將來到了他們面前,並表示如果他們可以加入海軍,也就是鶴的行列,就幫助他們擺脫世界政府的監視。
聞言,千空與蘇玉產生了很多的疑惑,並對鶴中將的言語也抱有懷疑的態度,但是又不得不接受,因爲蘇玉已經懷孕四個月了,經濟上也無法在支撐下去了。
於是答應了,鶴中將考慮到蘇玉已經懷孕,於是先安排千空與蘇玉通過一系列的島與島虛擬線索,千空與蘇玉不知道的是,鶴中將覺得迷惑這樣做太困難了,於是找了個理由給間諜一些海賊身份,直接委託卡普把人都給抓了回來,世界政府的人來解釋足足解釋了一年才把人給帶回去。
與千空說迷惑了世界政府的間諜後,就把千空與蘇玉安排在了西海的風車村,而風車村又是鶴中將的朋友卡普的出生地,世界政府也對卡普有所忌憚,所以也不敢監視這個地方,這裡成了最好的藏身地,但鶴中將豈是那種只付出不求回報的人,於是默默地把自己的一些線索慢慢的傳給千空夫婦進行研究,並給出了時間,表示處理完孩子事宜後,需要他們去往一個地方探索歷史正文的信息,這一段日子對於蘇玉與千空來說是最美好的時光。
蘇玉看見千空走過來輕輕地握住了千空的手,語氣帶着不捨地說道:我們能帶小羽一起去嗎。
千空聞言,沉默半響淡淡地說:羽兒與我們在一起反而會比較危險,他是我們的軟肋,一旦被人知道,那他陷入的將是比我們更加困難的境地。所以爲了羽兒的安全,他必然不能與我們一起走,而且我們也安排了瑪修保護我們的孩兒。千空一邊說着話,一邊握緊了蘇玉的手。
蘇玉嘴脣都快咬破了沙啞的說道:那我們給羽兒準備點東西吧。
千空默默的點頭,看向了風車酒館的方向。並用充滿磁性的嗓音說道:還有一個月。
風車酒館裡的千羽此時正看着瑪琪諾揮動着一人高的清洗工具,有種槍術大師的風範,驚呆了下巴,喃喃了一句:這是小孩子能學的嗎,怎麼還帶招式的,千羽頓時覺得自己要與瑪琪諾在一起,自己也得努力了。
瑪修在後面默默的看着故人的兒子,想起了與故人相遇的情況,他是一名海賊獵人,一手的槍術讓海賊聞風喪膽,平時都以火器做僞裝,表現自己不會近身戰,暗地裡特別是近距離的冷兵器更強,別名 追魂槍 。
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瑪修的近身槍術,因爲知道的人都死了,之所以會與千空成爲朋友,還是因爲千空與蘇玉在調查歷史正文時,請他做保鏢了,那一趟千空給了一筆鉅款,但在行進過程中危險卻大的多了,那時候因爲保護千空,瑪修的身上多了很多令人窒息的傷痕,一度頻死,還是在他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千空用他的科學原理解救了他。
通過這次之後雙方也經常往來,只是兩人都對自己所在的地方進行保密,因爲做隱秘調查與保護的活動,必須對自己信息進行保密,這是雙方的默契,直到上一次雙方在風車村見面之後,才慢慢展開全部。
千空也經常到酒館這邊一邊喝酒一邊與瑪修交流,直到三天前,千空說一個月後,要把千羽託付給他,他意識到千空可能要去做點什麼,這一趟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而長久生活在刀口舔血之間的瑪修也意識到,這一次可能兇險會比上次還要大。
瑪修慢慢從想象迴歸到現實,緩緩的走向千羽與瑪琪諾淡淡地到:千羽,今天我讓瑪琪諾跟你說有一個驚喜,你知道嗎?
瑪琪諾拿起手帕給千羽擦了擦汗,千羽緩緩回覆到:希望不是驚嚇就好。瑪琪諾聞言笑了笑,嬌嗔一句“爸爸你就長話短說吧”
聽到此話的瑪修感覺自己的女兒已經被這個臭小子拐走了一樣,忍住悲傷,用充滿霸氣的話語說:這個驚喜就是跟我學習槍術,什麼時候可以打敗瑪琪諾,什麼時候就可以娶,我是不會承認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的,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瑪琪諾雖然臉紅,卻抱住了千羽的手,信心滿滿地說道:千羽哥哥,一定可以的,隨即看着瑪修伸出了手掌。
千羽頓了頓心神看着一旁的瑪琪諾,臉紅的樣子,心裡直呼:好可愛,隨即看着瑪修伸出的手掌,與其擊掌,雙方一同喊出“一言爲定”。
瑪琪諾在千羽伸出手後,就走到了背後,喃喃了一句“一言爲定”,隨後笑顏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