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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32.第 32 章

“姐姐這麼着急是要想去哪裡呢?”祁潭略帶玩味的問話讓薛媛彤很是厭煩, 眼前的人是存心要攪亂她平靜的生活,他到底安得什麼心,這樣對她!

“你到底要怎樣?”一把將祁潭推開的薛媛彤壓低聲音怒吼道, 她恨不能衝上去給站在面前微笑着聳肩的祁潭幾個耳光, 讓她離自己遠遠的。

看着眼前像一隻炸開毛髮怒的貓的薛媛彤, 祁潭心裡莫名覺得開心, 從這次的高苓被安上了“殺人犯”的污名的時候, 他就知道劉致仁和她已經缺失沒有了任何關聯。

而他越是與她接近,她所處於的環境就越是危險,他明明知道會這樣, 但是面對那麼多記者,依然一個人孤身奮戰, 不卑不亢的樣子, 讓他有些震撼。

曾經的她圓滑世故, 對於任何事都能輕鬆用他人之力化解,從來沒有這般在媒體記者面前孤身展露那震懾人心的模樣。就是這男的模樣, 讓他更想狠狠折磨她,想要看她求饒無助的狼狽樣子。

越是這樣想,他越是想要見到她,從被她趕出她的公寓開始,他一直忙着一些事情, 根本沒有時間抽開身去找她, 今天竟然能遇上, 他怎麼會隨便放她離開。

“姐姐說的什麼話?”祁潭撇嘴一笑, 面向鄰座的市長兒子, 看到他一副好奇的模樣,便重又轉頭看向滿臉憤怒的薛媛彤。

“高小姐, 你不會和小潭有什麼誤會吧?”市長兒子立刻站過來想要出一出風頭,祁家在市裡的商業地位不容小覷,有了他們能夠給市裡建設很大的作用,他雖然無所事事,但對於眼前這個女人還能用身份震懾她的。

薛媛彤轉頭看向說話的人,那紈絝的樣子,她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能和祁潭混在一起的人地位都不會低。

她現在雖然媒體沒有證據證明她逼死人,但是經過大肆虛假的揣測以及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攥寫,她已經被人當成一個狠毒的女人。

已經被扣上一條臭名,現在她不能再爲自己招黑了,不然安靜的生活就會離她越來越遠。她二話不說直接抓起座位上的包包拉着女孩撞開還想阻攔她的祁潭,快步離開。

“高苓,發生什麼事了?”女孩言語中滿是擔憂,但在薛媛彤看不見的眼底深處卻是一片黑暗,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但很快便收起,只不過這樣的變臉顯得有些滑稽。

薛媛彤沒有看向她,對於她的面部變化並未看到,她搖搖頭,自顧自順着街道往前走。她現在心情很糟,腦子裡思緒混亂。

女孩見她不說話,雙眼無神地沿路走着,有些好奇,便跟上她。她一邊跟着一邊看向他們剛離開的餐廳,靠窗的位子那裡,祁潭站在那看向這裡。

她再輕輕轉頭看向路邊的一輛停着的黑色轎車,車子停留一會兒便啓動融入了車流離開了。看到這個,女孩的轉過頭,繼續跟着前方的人,但她的嘴角枸杞的弧度越來越大,這次她沒有剋制。

薛媛彤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和女孩分開的,等她回過神,已經在公司裡了,面前站着她的助理,紀蒼傑。

“高總,您有什麼事需要交代我的?”紀蒼傑有些困惑,今天一大早她大電話通知他,她今天休息不來公司,讓他處理那些商業文件。現在才過了中午,就趕來公司,以爲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可是她進了辦公室也不說話。

喊了好幾聲,薛媛彤那雙無神的眼睛纔有了焦點,她望向眼前的人,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幫我訂張機票,國外任何地方都可以。”

在紀蒼傑走出辦公室後,薛媛彤像是一直泄了氣的皮球癱倒在旋轉椅裡,她承認自己的膽小懦弱,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她早該清楚,應離祁潭遠遠的。

紀蒼傑見她焦急的樣子,沒有多問,立刻照辦。薛媛彤心裡慌亂不已,這次與祁潭意外見面,那個惡魔劉致仁不知道又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

紀蒼傑剛定好飛機票,薛媛彤便急匆匆地除了公司攔下一輛的士,直奔飛機場。非常擔心她這個狀態的紀蒼傑緊隨其後攔下一輛的士跟着。

只想着離開這個令她覺得恐怖以及無奈的地方的薛媛彤,怎麼也沒想到,在機場等待她的竟然是劉致仁本人。

“高苓,你以爲你能勾搭完我的人就能一走了之嗎?”人聲鼎沸的機場裡,劉致仁帶着兩人堵在行色匆匆的薛媛彤的面前,流動的風將那一身黑色大衣的下襬吹起,冰冷的語氣隨之在她的頭頂響起。

“劉致仁,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看着眼前望着她如同見到一條令他噁心的鼻涕蟲的劉致仁,一直不想激怒他,只想安穩過自己日子的薛媛彤,此刻已經無法冷靜了。

如果說之前的高苓令他噁心,令他憎惡,她主動要求離婚,不去玷污他的眼睛。之後也離他遠遠的。爲什麼還要這樣對她?

他對祁潭的癡迷她能懂,但是沒想到已經到了毫無理智的程度。薛媛彤沒有想到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癡迷的程度竟能達到變態的程度。

從紀蒼傑那裡得到的一些資料裡就可以知道,有多少人因爲接近了祁潭而名譽掃地,甚至家破人亡的。薛媛彤一開始以爲只是誇張罷了,但是現在看來她完全相信了這些資料。

面對此刻渾身散發着戾氣,但面上依然一副冰冷模樣的劉致仁,薛媛彤真想衝上去撕開他這張此刻看不透情緒變化的面容,挖出他的心,看是不是黑的。

“爲什麼這麼對你?”劉致仁走近處於崩潰邊緣的薛媛彤,伸手捏起薛媛彤的下巴,黝黑的眼眸裡散發着危險的信號,堅硬的脣縫緩慢彎曲一個弧度,接着說道,“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自量力。”

這個女人一直自作聰明,事業上想要藉助他的力量拿回自家的公司,情感上想要腳踏兩條船,一邊倒貼他一邊又去勾/引祁潭。這樣的女人,怎能讓她平靜生活呢?

想着,劉致仁那雙猶如黑曜石的眼睛微眯,好像一頭絲毫不把眼前獵物放在眼裡的雄獅。薛媛彤步步後退,可是身後立刻被站在劉致仁身旁的兩人快步堵住了她。

“你們要怎麼樣?”看到他們將她圍住,薛媛彤心裡一陣慌亂,眼皮狂跳不止。想到紀蒼傑給的那份關於劉致仁的資料,她心底瞬間升起巨大的恐懼感。

“想讓你長長記性。”劉致仁勾脣一笑,雙脣間半露的牙齒泛着令人膽戰心驚光芒。話音剛落,堵住薛媛彤的兩人立刻伸手抓上薛媛彤的肩膀。

“啊!救命啊!救......唔!”薛媛彤尖叫一聲,找準一個空隙奮力衝過去,想要逃跑。可是,剛跑兩步便被那兩人捂住了嘴巴。然後被架起了肩膀擡出了機場的大廳。

薛媛彤害怕極了,她不知道劉致仁會對她做什麼,但是以他殘忍的性格一定不會讓她好過!她越想越怕,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掙脫,但是卻無濟於事。

她的嘴巴被人死死捂住,她只能用目光苦苦向周圍停下腳步圍觀的人求救,可是人們只是駐足圍觀,沒有人想要伸出援助之手。

很快,她便被扔進了一輛黑色轎車的後座,在她想要從另一扇車門處逃走時被按倒在後座上,車子立刻被啓動,引擎隆隆作響,快速從議論紛紛的人羣裡離開。

紀蒼傑剛從的士下來,便看到薛媛彤被塞進一輛車裡,劉致仁隨後坐進副駕駛,車子疾馳而去的場景,他立刻拉開剛剛坐的的士,接着讓司機跟着那輛疾馳的車子。

“先生,後面有輛車跟蹤我們。”司機開出一段距離,從後視鏡裡發現後面跟蹤的的士,立刻向坐在副駕駛上抽菸的劉致仁報告。

劉致仁按下車窗的按鈕,然後在窗戶邊緣抖了抖菸灰,那雙冷酷的眼睛瞥向後視鏡裡與他們始終保持不近不遠距離的的士,冰冷的脣角微微勾起。

“讓這輛車跟過來。”毫不在意的語氣,一副主宰一切,唯我獨尊的冷酷模樣。

“是!”車裡的兩人回覆言語裡沒有絲毫的情感,就像兩具只懂得遵照命令的冰冷機器。他們將被打昏的薛媛彤用繩子快速綁好,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們早已習以爲常。

坐在車裡的紀蒼傑心急如焚,本來只是覺得薛媛彤有些反常,平時像一個宅女一樣的她,怎麼會突然想起出國旅行?打的跟過來卻看到她被劉致仁待的人打昏塞進了車子裡。

對於劉致仁,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仗着自己精明的頭腦以及所擁有的商業地位就這般目中無人,隨意毀壞他人用血汗拼出來的地位。

想到自己曾經遭受的,紀蒼傑暗自咬牙,抓着車門把的手倏地收緊。他恨這個人,但心裡也畏懼着,這個商業圈裡人人敬而遠之的商業霸主,誰敢得罪他!

他想復仇,可是現在不是時機出現在與他對立的那一面!但,現在能夠收留他並且給他平臺的人除了那個女人,沒有別的人了,萬般糾結的紀蒼傑陷入了讓他必須做出決定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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