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小銀蛇精神欠佳的爬行回來,小銀被柳樞派遣去通知一個人,足足浪費了它一個晚上的時間才找到,真的是很辛苦啊!小金蛇作爲姐姐,第一次表揚了小銀蛇。還可以txt免費下載到本地閱讀
小銀蛇那雙小眼睛淚水汪汪,可愛極了!
柳樞見到小銀蛇已經回來,覺得事情進行的還算順利,而利梨那邊的消息不好不壞,保持了中立,反正利梨就是一句話‘如果阿耳可以統領三個部落,她將會把木合秦許配給阿耳,如果是失敗,她就保持中立,不干涉,也不支持。’
真是個恐怖的領主,在得到利益的同時一點努力都不付出!柳樞在想,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長的到底是什麼樣?真叫人在意。
爲了阿耳的愛人,如月他們也答應了要求,並且保證一定會成功。
這是一項很大的賭注!賭上了阿耳他們彼此的幸福。
剛剛商量完畢,準備休息的三人二動物,正在喝着小茶!
“不好了,阿耳,族人很多都肚子痛,無法站立!你快去看看吧!”一位算是年輕的大叔跑到房間裡,喘氣的速度來看,他是一路飛奔,沒有停歇的跑過來。
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件,如月他們都跟了上去,跑到出事的地點,正在工作的人很多都捂住肚子喊痛!
如月幫助阿耳他們將生病的人扶到了平坦的地方,然後…觀察着大家的狀況,很明顯,是中毒了。
可是,並沒有醫生,連唯一的醫生都喊痛,無法症斷,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如果全部壯力的男人都生病的話,那麼今年的繁育下代就必須要擱置,對於一個部落來講是最大的損失。
不知從那下手,如月見此狀況,俯下身體,單手把脈,聽着經脈裡的血液沸騰,續加速,加上大家喊肚子痛,一時之間如月也不知道他們中的是什麼毒!
先不說已經中毒的人,在沒搞清楚爲何中毒的情況下,水,進食全部都要停止,加上這裡的人都是老人要不就是孩子,婦孺之類的,最多撐不過五天,就會餓倒,缺乏水份而昏倒!急切也是無用,必須要細心的觀察,纔可以找到解決的辦法!
“大家吃的東西,都差不多是一樣的,水也是同一個地方的,沒道理一半中毒。另一半沒中,這其中一定有玄機。”如月用手摸着下巴思考,想破頭都想不出來,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柳樞問着剛纔來通報的人:“他們發病的時候,是什麼表情,都在做什麼?”
那個大叔很理智又很堅定的說:“那時候,我剛巧去拿茶水給大家,而大家都在地上幹活,希望可以都種點蔬菜和食物,所以大家都很努力在幹活,並沒有其他的動作!他們喊肚子痛的時候,我還以爲他們吃壞了肚子,誰知道在瞬間,他們全部都倒了下去。而醫生叫我不要下去,最後連醫生也失去了意識,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我,就快跑來找阿耳了。”
柳樞聽到之後,更感覺有點奇怪,便走到醫生的面前,用手指很大力的掐了下去,周圍的人都感覺柳樞是惡魔,明明已經昏倒的人,既然那麼粗魯,被柳樞掐了一下的醫生,辛苦的睜開眼睛,柳樞正經的問:“肚子痛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幹活的土地有什麼不對勁?”
醫生擡起手,抓住柳樞的手,無力的說着:“千萬不要讓人接近那裡,那裡….那裡…”還沒說完,又昏倒了過去。
這讓柳樞更在意,叫他不要接近,反倒讓柳樞起了更大的好奇心,盯着如月一眼之後,對着大叔說着:“帶我去他們幹活的地方。”
大叔緊張的搖頭:“醫生剛纔不是說不讓人接近嗎?你要聽醫生的話,要不然你也會中毒的。”
“我不怕,再說,連他們怎麼中毒都搞不清楚,怎麼救他們?”柳樞說的話不無道理,只要搞清楚中毒的方法,是什麼毒,解毒的過程就會變的很輕鬆。
“我贊成,”如月始終都會站在柳樞這邊,而且,現在的柳樞有着一股無形的魅力,正吸引着如月的注意力。
阿耳也表示了同意:“要救他們,就必須要查清楚。帶我們去吧,其他的人待在這裡不要亂跑,照顧中毒的人,老人和小孩都回房間,不要亂跑,說不定在周圍還會有毒物!”
阿耳開口,老人帶着孩子回到了房間,剩下少數的婦女幫忙照顧着病人!
來到發事地點,並無異常,而且也沒看見有什麼不對,只見土地上有未做完的活,正在播點的種子!就連周圍動物的聲音都沒有聽見,這樣也太邪門了,簡直就是怪異!動物的神經細胞是最的,要是發現身邊出現了強勁又危險的敵人時,它們就會躲起來,就好比小金蛇它們可以命令其他蛇類一樣,有着一種威迫的感覺。
“真的很不對勁,”如月望了四周,耕到一半的地,播到一半的種子!
“大叔,你先回去,這裡交給我們就可以了!”柳樞先把大叔給支走了,然後脫下了鞋子!因爲柳樞觀察到,那些族人爲了節省開支,在幹活的時候都是赤腳,因爲那樣可以避免把鞋子弄髒,假如弄髒的話,就要洗,洗了的話,鞋的歲命就會減短。
“樞,你想幹嘛?”如月看着樞的動作很奇怪,所以謹慎起見他問了一下。
“我要下去,你不覺得地裡有問題嗎?中毒的人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在地裡幹活!我要下去確認清楚。”柳樞穩重又憨厚的說着。給人的感覺好有安全感,很可靠的一個人。
“萬一地裡真如你所說,有毒物,我不會看着你去冒險!要去也是我去。”如月阻止着樞的行爲,太冒險了,他怎麼可能看着樞冒這麼大的危險?
柳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道:“放心,我身體是抗毒體,一般的毒對我沒有效果,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是百毒不侵。是嗎?小金蛇?”
小金蛇點點頭:‘世間上的毒,對主人都沒效果。’
“那我下去確認,你乖乖站在這裡。”如月脫下了靴子,白嫩的玉腳露了出來,真的很細嫩!
柳樞無奈嘆口氣:“那好吧!”
然後,如月順手幫柳樞穿上了靴子,真的是太甜蜜的動作,幾乎忘記了還有阿耳在旁邊。
“咳~咳”阿耳受不了他們光天白日就卿卿我我,假咳了幾聲。
柳樞微笑着,對阿耳說:“阿耳,一會還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有什麼地方我可以幫忙,儘管說!”一直保持沉默的阿耳,開口便很大聲。
“哈哈,不要緊張,只是一點小事,這附近的水源只有那個泉眼嗎?”柳樞很客氣的問着,如月已經慢慢的走了下去。
阿耳很堅信的回答:“沒錯,因爲河邊都是拿來清洗衣物,所以我們食用水就只有那一個泉眼,加上那裡比較偏僻,所以水源一直以來都沒有問題。”
摸着下巴的柳樞想了又想:“那麼應該可以排除是食水中毒的可能,”接着柳樞大聲的對着如月說道:“如月,你那邊有什麼發現?”
“沒有。”如月迴應着。
“你用旁邊的鋤頭,翻動一下土地。用腳用力踩也可以,但是建議你不要把腳踩出傷痕,因爲你的腿很美。我很喜歡。”柳樞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聽了柳樞的建議,如月順手拿起鋤頭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只見有一羣白色的螞蟻從地面中爬了出來,如月感覺腳心有東西刺了一下,便大力的移開了腳,借用手中的鋤頭爲輔助力量,深深往下挖了一下。
成羣結隊的螞蟻蜂擁而出,因爲毒對如月沒有用處,而如月又繼續順着螞蟻出來的地方繼續挖掘着!
“如月,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柳樞看見如月的行動怪異,好象瘋狂的在找什麼。
“好多白螞蟻!”如月失去了記憶,當然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但是他知道,就是這些讓族人肚子痛。
柳樞想了又想,驚訝的喊道:“住手,如月不要在挖了,停住。”
“白螞蟻,這種毒物並不沒有惡意,只有別人對它們產生了威脅時,纔會發起攻擊,柳樞猜想,應該是族人在種地時,侵犯了它們的底盤,纔會中毒的。”柳樞經驗老套的唸了出來,如月也停下了尋找老巢的動作,遠離了那麼正在瘋狂亂串的螞蟻。
“而白螞蟻是以羣居的,在還沒有接觸到它們老窩的地方,就出現了這麼多,也就是說,在它們老巢裡有着更多的白蟻,激怒它們的後果不堪設想。”柳樞更加仔細的解釋着。
阿耳臉色有點蒼白:“那麼,族人的毒怎麼解?”
柳樞的嘴角微微往上勾:“知道了是什麼毒,就好辦多了,剛巧快來與我們匯合的朋友,也許有解決的辦法也說不定。”
“如月,我們回去吧,暫時把這裡封起來!在找到解決辦法之前,不要讓人接近這個危險的地方。”柳樞雄的望着如月的腳,剛纔還是白白的,現在卻髒了一點!但是在柳樞看來,粘了點大地的物質,看起來更性感。
已經搞清楚來龍去脈的柳樞,在心裡一笑,還以爲會有寶藏,結果卻是螞蟻老巢,他們族人種地可真會選地方。柳樞在心裡想着,就在他感覺無趣的時候,突然想到,那個泉眼,離螞蟻老巢不遠,一般來講螞蟻都會避開會有水災的地方,泉眼雖然很小,但是每天的流水量卻不小。要是這樣的話,那羣有毒的白螞蟻爲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難道真的有寶藏?
一路思考的柳樞,心裡越來越興奮,這將是他一生中最大掉戰,小孩子,他父親常常告訴他,最大的寶藏通常都會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有着最讓人想不到的守護神,想要得到寶藏就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表,拿生命去賭的寶藏纔有它的價值。
回到部落的柳樞暗笑,果然和想的一樣,無我真的趕了過來,看來小銀蛇的辦事速度不是一般的強大,光看無我的那個模樣,就知道他經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早尋找我們,而且無我應該是在這個山谷的附近,要不然不會二天一夜就趕了過來!
無我見到如月和柳樞走了過來,馬上跪在地上:“君主,柳公子,總算找到你們了。”這個舉動讓人很耐人尋味,特別是如月,因爲這個人的模樣好面熟!
柳樞很平常的笑了笑:“無我,如月失去了記憶,在這裡就不要那麼拘束!而且找你來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忙。”
無我老實的回答:“有什麼請吩咐!”
“汗,你最少先起來,你嚇到周圍的老人了。”柳樞尷尬的望着周圍看熱鬧的人。
無我聽從柳樞的吩咐起來了,望着失去記憶的君主,無我心中有很多的自責,要是自己可以隱藏的更好,不讓冷心瑞發現,那麼君主也不會變成這樣。
“樞,這個人好奇怪!但是又不像壞人。”如月小心試探着。
“哦,他是你們家的總管!很忠心,特別是對你。只要是你說的話,他都會聽。”柳樞不知道怎麼介紹無我,只有想到總管。
先是二隻地頭蛇來找如月他們,接着又是一個很奇怪的人,阿耳在想,如月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身份?
“無我,你看到那些人了嗎?他們是中了毒,現在我需要你去那座山上抓兩隻毒王蜂回來。如果是你,你應該辦得到。”柳樞算準了無我會在今天趕來,所以將這個任務留給了無我。
無我依然是那麼的老實:“我知道了,馬上就去。”如月是他的主人,那麼如月的愛人也是他的主人,加上柳樞對他母親有恩,所以無我除了聽如月的話,還會聽從柳樞的差遣。
“樞,難道你想以毒攻毒。”如月不可思議的望着柳樞。
“我曾經在一本書上見到過,那種白螞蟻的毒,最快最有效的就是用毒王蜂的蜂尾以毒攻毒。”柳樞信士單單的說着。
如月望着眼中的樞,好神秘,懂的好多,雖然如月不知道,自己懂的更多。
“阿耳,我想請求一件事!”柳樞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阿耳已經見怪不怪了:“請說,只要是我辦得到,一定盡力。”
“我想在白螞蟻老巢動在動作,所以,麻煩你叫族人今天晚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房間!”柳樞說的話很奇怪,但是….卻充滿了危險氣息。
阿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放心,我會看着他們!”
“樞,你又想做什麼?”如月不明白,晚上?到底要發生什麼?
半小時之後,無我取回了幾隻蜂王,在和柳樞的配合下,很快的解除了族人的毒,接着是夜幕來臨,大家正在吃飯的時候,柳樞又把小銀差遣出去了。
很快無我也適應了失記中的如月,依然很尊敬如月的無我,老是規矩着跟在如月後面!
吃過飯之後,一切都準備好了,阿耳叫其他人全部回房,柳樞也在給無我講述着,分別的日子都發生了什麼事,也將這次把無我喊來的真正原因講了出來,本來,柳樞是打算喊無我來處理木合部落的事情,因爲柳樞的武功很差只有輕功好,而如月又失去了記憶,連武功都忘記了,難道依靠小金蛇和小銀蛇它們的蛇羣嗎?所以可以幫上忙,又可以在短時間趕來的只有無我,望着夜空中的明月高高掛起之後,柳樞伸了個懶腰。
“時間到了嗎?我們出發吧,看有什麼寶藏在等着我們。”
柳樞牽起如月的手,無我和阿耳跟在後面,當然小金蛇也在,幾個人就向那塊地走去。就在快要到的時候,柳樞停住了腳步,讓小金蛇走在前面,爲的只是想讓蛇羣讓出一條可以通過的道路。
四周都是毒蛇,而且這個品種真的很少見,格格花紋,而且很大的個子,小金蛇爬行在前面,爲如月他們開出了一條寬闊的大道。
小銀蛇也在前面等着他們,而且還有一塊足夠讓四個人站的空地,其他的地方几乎都被蛇羣給堆滿了。
本來,柳樞只是想讓小銀蛇去找上一羣來,誰知道小銀蛇把所有的都喊來了。
這種蛇是很稀有的品種,它們的食物差不多都是以羣居的小動物,比如,螞蟻,蜜蜂,蜈蚣等等…
柳樞叫小銀蛇叫來這麼多的蛇,目的是想把白螞蟻的螞蟻王逼出來,然後將螞蟻處理乾淨,爲的是將來沒有族人可以中毒,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目的是,螞蟻老巢的下面一定有寶物,當然,這是柳樞心甘情願想的。到底有沒有還是個問號。
眼看已經來到這裡大半個小時了,月亮已經掛在了頭頂,此時,一隻比別的螞蟻大很多倍的螞蟻王露在月光之下,白色靛積,透明地殊螞蟻皮,彷彿可以看見體內的結構,十分的可愛,完全沒有恐怖的感覺。柳樞笑的眉開眼笑,柳樞抱起小金蛇:“讓它們都退下,該我們上去了。”
小金蛇點了點頭,爬行下了柳樞的手掌。
“無我,該你上場了,現在有毒的螞蟻已經被蛇吃光了,你過去把螞蟻抓起來,放到這個瓶子裡。”柳樞拿出準備好的罐子,看來他還真的有備而來啊。
“等等,那些螞蟻的毒都那麼厲害,螞蟻王不是更毒?”阿耳阻止了接過罐子的無我。
“你錯了,螞蟻雖然有毒,但是它們是以羣居的動物,那是因爲螞蟻王把毒液全部發放給了螞蟻羣,所以螞蟻王是比任何動物都還膽小還要害羞的個體。所以那麼小螞蟻纔會保護它,無我趕快去抓住它,然後用內力將螞蟻王下方以一米寬一米長二米深的形態打個洞,如果下面什麼都沒有,我今天的心血就白費了。”柳樞堅持臆見,探寶的心已經燃燒着。
無我對着阿耳微微一笑,意思是‘謝謝你,但是請放手’阿耳鬆開了拉住無我的手。
螞蟻王一動不動的蹲在那,堅信不移般的,短短几分鐘,旁邊的蛇早已經消失,就在柳樞解釋螞蟻王的時候,小金和小銀已經光榮的完成任務回到如月和柳樞的中間。
無我輕手輕腳的,以免打擾到螞蟻王,那邊在做着柳樞說的事情,如月卻望着滿臉興奮不已的柳樞:“樞,你到底在想什麼?而且,樣子不起眼的地方,怎麼可能有寶物?也許只有個螞蟻窩。”
“我相信我做賊的直覺,我偷了那麼多年的東西,有寶物的地方會自覺的吸引我。”柳樞得意忘了形,將自己做往事都說了出來。
“你以前做過小偷?”因爲失憶前和失憶後的如月都不知道柳樞以前專偷錢,來發放給窮人和春風樓的姑娘。
柳樞暗叫不好,馬上又恢復了兒戲的表情:“開玩笑,開玩笑,呵呵。”
就在這裡吵鬧之即,無我大聲的喊着:“主人,柳樞,真的有東西。”
聽見好消息,柳樞還不狂奔了過去,望着一個貌似門地鎖,剛巧就在螞蟻窩的正上方,鐵門的門上還有着一個特異的圖案,柳樞想了想,好象在那見過。
“真的有門也,這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有寶物?”阿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看到的這個就是事實。
柳樞左右想了一下:“不是難道,是一定,只是到底是寶物還是垃圾,還不敢肯定。我們要下去纔可以。無我,去拿火把!”
無我用內力按照柳樞說的寬度,長度,深度,打了個洞出來,結果真的發現了東西,那麼只好下去了!拿起火把站在鐵門上方。
“但是有鎖,看那把鎖的形狀應該是特製的,我們沒有鑰匙怎麼進去?”如月望着那個門,好象在那見過,而那把鎖也貌似曾經見過。
柳樞自信滿滿的拍着胸膛:“小意思,這樣的鎖用武功是打不開的,要用這個,”柳樞不知從那掏了一根細針出來。貌似是生財工具。
“這個是什麼?難道你要用這細針打開它?它的鎖口可是很大的,憑着小針可以嗎?”無我不敢相信,柳樞既然要用這麼細的針鞘開如此的鎖。
柳樞聽見無我說的話,心裡很不開心,這可是他的家傳寶,專門鞘鎖用的,既然被無我比喻成‘這樣的小東西?’,甩給無我一個‘你想惹毛我?’的眼神:“太小看我手上的東西可是要吃虧的喲&8226;”
讓無我悶聲,不敢在看柳樞。這下柳樞輕跳到鐵門之上,擡起了手指上的針,伸去了鎖空那方。
只見時間慢慢的過去,雖然是夜晚沒有太陽,溫度也很低,但是柳樞的頭上明顯冒着汗珠,開鎖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要是普通的鎖,柳樞幾秒鐘就可以搞定,但是,這次柳樞花了半個小時都沒有打開,這讓柳樞心裡更高興,越難進的密室,裡面的東西越值得期待。
如月雄啊,望着柳樞那麼辛苦,心裡就怪自己,爲什麼沒有鑰匙?乾着急的如月只有等待。、
‘喀’鎖瞬間被打開,柳樞輕輕跌了起來:“這個鎖的設計好奇怪,差點就要放棄了!”
無我汗言,輕聲說着:“但是你還是打開了。”
“就是這樣,我們可以進去了,”柳樞喘氣說着。
如月拂袖幫在柳樞的額頭擦拭着,這是如月舉手之撈。
“謝謝,”柳樞感覺額頭一陣涼爽,便笑着對如月道謝。
無我跳下,將鐵門打開,裡面一條通往下方的階梯出現在他們的眼中,看上去很古老,但是整體感覺很有貴族氣息。
爲了謹慎起見,柳樞讓小金蛇它們先下去走了一回,然後帶領着大家往下面走,雖然說是個密室,但是空氣流通很好,裡面的設計也很心潮,大多數以石雕爲主,如月堅持要走在柳樞的前面,而無我堅持要走在如月的前面,前後就由無我和阿耳保護着,兩人分別在前面和後面拿着火把,如月他們就好象被保護般走在中間。
越往下走,就會發現裡面的空間很大,走了許久,終於走完了階梯,而眼前的一幕讓柳樞想起來在什麼看見過哪個圖案,是在殘月宮一個很花哨的涼亭,涼亭中擺放着一個圍棋的殘局。在哪個棋盤上隱隱有着剛纔鐵門之上的圖案。
而現在他們看見的景象就是那局殘局,被擴大了一百倍的大小,擺放在他們即將要走的路上。
“看來是要解除這局殘象纔可以繼續前進。”柳樞有點心灰,因爲自己對圍棋不是很在行。
又不敢鹵莽的前進,也許會死在這裡也說不定,瞎忙了一晚上,總算有點收穫,只要找到解決的辦法,就可以觀摩寶物嗎?
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密室,出了密室之後,柳樞特別的吩咐,不可以將今天的事情對外公佈,就說這裡的毒物還未清除,所以讓大家不要靠近。
柳樞的腦中已經開始想解決的辦法,要是用輕功飛的話,那樣死的機率會很大,不可以隨意去冒險,圍棋不同象棋,所以對策應該也不一樣,苦思不得其解,柳樞無奈的着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點。
“樞,你真的那麼想要得到那裡的寶物嗎?看你今天晚上興奮的樣子&8226;”如月把熱毛巾遞給了柳樞。
“如月,也許你不知道,當你度過了重重難關,找到的寶物哪怕不值錢,自己都會充滿滿足感。”柳樞依然很興奮的對着如月說着。
“我當然知道,因爲我要的寶物已經找到了。”如月拿給抹完臉的毛巾,放置好之後:“休息吧,想要玩探寶遊戲,我明天會陪你。所以現在你要好好休息”
“說得也是,”柳樞看着如月爲自己擔心的模樣,真不該太癡迷於寶藏的事,忽略瞭如月的心情。
忙碌的一天落下了帷幕。睡之前,躺在如月的懷裡,柳樞有很多的疑問,爲什麼殘月宮棋盤上的圖案會出現在這裡?殘月宮和這個密室有什麼關係?該不該繼續查下去?要是真的和如月有關係,那麼就可能使如月的記憶恢復,到底是繼續?還是就此做罷?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九天。)
再說到清晨,這個清晨有點糟糕,下着傾盆大雨,連門都無法走出,屋檐上滴答着雨珠。
屋外的動物都去躲雨了,連在樹上的鳥兒都消失了,花兒門都低着頭,小草也隨風在飄動着。
小雨會增加情意,而大雨卻使人心情低潮,就好象柳樞一樣,爬在牀上,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乾脆裝睡覺更好。
如月卻在一頭忙活着,忙着給柳樞升火,一下雨這裡的空氣就變的潮溼,溫度極度的下降,可算是災難。
升完火,房間的溫度慢慢的升高了,柳樞也感覺身體暖和了很多。
眼角望着如月,輕聲說着:“如月,過來陪我!”
“不要小孩子氣了,睡醒了就起牀,這是常識。”如月看着沒精打采的柳樞,真搞不懂柳樞是不是怕雨。
“我就是想要躺着嘛,我更想躺在如月的懷裡。”連哄帶騙,如月被柳樞忽悠上了牀,將柳樞緊緊擁抱在懷裡。
柳樞側過臉,將臉埋進了如月的胸膛前:“我怕下大雨奠氣,在很小的時候一個很大的雨天,我生了一場很大的病,當時下着這樣的大雨,沒有管我,沒人照顧我,那時我真以爲自己會死掉,家裡沒有食物,沒有水,更沒錢,空空的房子裡丟下我一個人,所以我討厭雨天!我害怕那種感覺,我是很怕寂寞的人!”
如月輕摸柳樞的頭,溫柔的安慰着:“從現在起有我在,不是嗎?”
柳樞尋着聲音的來處,輕輕的吻了上去,吻的是那麼多情,動作來的那麼輕巧,口水的碰觸聲音‘吧唧’‘吧唧’的響着。
雙手交叉的感覺,如月感覺到柳樞那澎湃的續,身體的,緊握着柳樞的手,沒有放鬆的打算!
身體洶涌猛烈,激烈的交纏着,衣服被熱情之火拔了個。
柳樞想要用如月身體觸動來忘記下雨的事實,想要得到更多,如月帶給他的快感,只要如月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就不會寂寞。
猴急的柳樞想要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月也明白,所以滿足了他,用下體的分身,深深的侵入了柳樞的身體。
…………
雨停了,剛尋歡完的兩個人,抱在一起休息片刻!
這種忘記寂寞痛苦的方式,如月不敢苟同,可是,他會盡量滿足樞,這是他目前可以做的,就這麼簡單。
當雨後的彩虹掛在空中時,稀疏之間美不可言,雨過之後已經是中午了,無我早已經消失在這個部落,去了那裡也沒向如月報告。
柳樞心裡可是很清楚的。
走出房門,神清氣爽,見到阿耳正在那裡發呆,如月又去做午餐,柳樞便走了過去,想想從來沒有和阿耳單獨領。
“阿耳大人,你在思考什麼大事?”柳樞變的古靈精怪,他只不過是想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阿耳札驚之下:“沒,只是看着那些小鳥飛的是那麼的自由自在,我要是有雙翅膀該多好?可以飛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你是在想秦姑娘了吧?聽到她要許配給別人,你心裡有着恨和不安是正常的,不要去掩飾心裡的想法,想做什麼就要做去,免得以後後悔!”柳樞說的很輕鬆,但是他也明白,做起來不是那麼簡單。
“這個道理誰都知道,但是,有很多的無奈啊!”阿耳深深嘆了口氣。
“你的故事我不是很瞭解,所以沒資格去評論,也沒什麼建議可以給你,但是…失去了如月幾次,我才知道。沒有什麼事情比得到心愛的人更重要,人生不過是一場戲,你把握好,那麼就是喜劇完結,如果你放棄了,這場悲劇將要圍繞你一輩子,一直到死亡。”柳樞是把他們當成了例子,說給阿耳聽。
“最重要的是看清楚自己心裡想要什麼,仔細的去聽聽心裡的聲音,也許會找到你想要的答案。”柳樞理直氣壯的說着,阿耳虛心諜着。
‘聽心裡的聲音嗎?’阿耳回想着柳樞的話。
柳樞見到阿耳陷入了思考中,也就不想打擾他,轉身離去,準備去看如月準備的怎麼樣!想去幫忙的說,卻被如月阻止了,因爲如月打心裡害怕柳樞廚房。
阿耳輕聲的微微笑着說道:“柳樞,你到底是什麼人?”
搞清楚目標的阿耳,深思如月他們的由來,對他們的身份越來越好奇的阿耳,可以說是百思不得其解,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究竟,神秘但巧妙了,什麼都會,連地下有什麼都可以猜出來。反正如月在他的心裡評價是越來越高。
一個百毒不侵,面貌唯美。
另一個神秘多端,長着一頭閃閃動人的金髮。
他們兩人站在一起就是完美的組合,這難道還不夠讓人遐想嗎?加上他們不顧禁斷之情,也要堅持走在一起。
回到廚房的柳樞見到如月大汗淋漓的額頭,模仿昨夜如月替自己擦汗的動作,拂出了袖子,擦拭瞭如月頭上的汗珠。
如月回頭,甜蜜一笑:“樞,你真好,”
“你可是做給我吃也,當然要來幫忙了,這不是應該的嗎?再說,我怎麼忍心看你一個人辛苦?”柳樞又花言巧語的忽悠如月,因爲如月早就下了禁止柳樞進廚房的命令。
辦完事情,回來看到自己的主人在做飯,無我心裡酸酸的,爲什麼當初只學武功,不學習怎麼煮飯?如果學習了,現在就可以幫君主的忙,無我是這樣想的。
“君主,我回來了,柳樞,方便出來說話嗎?”無我戰戰兢兢的問候着柳樞。
柳樞立口反駁:“沒時間,我在幫忙做飯也。”連頭都沒回,一直蹲在火堆前面添柴火,多虧了柳樞多餘的幫忙,如月的工作又增加了一項。收拾殘局。
這可真的傷害了無我純潔的心靈,欲哭的無我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柳樞。,
如月怒兇兇的盯着柳樞:“你出去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
柳樞沒辦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切,好吧,你要有所覺悟,最好和我談的事情有點建設性,要不然,別怪我不可以。”很兇的眼神望着門口可憐的無我。
跨出廚房的門口,柳樞怒視着無我:“你還真會選時間來搗亂,剛剛纔好氣氛搞好點,你就來當電燈泡,真不夠意思。”
自己的好事被破壞,心情當然有點不舒服,從來都沒在廚房和如月那麼親熱的一起做甜蜜午餐,今天時機終於有了,卻被無我給攪渾了。
“今天我去了木合部落,發現那裡有着很奇怪的地方。我去之前,查看過過往的書信,從頭到尾都是以信的方式在通信,而我在木合部落監視了半天,都沒看見所謂的木合熊,我懷疑有人用木合熊的名字發出了假的信件。”無我很謹慎的調查之後,纔回報給柳樞的。
柳樞也相信無我,他見識過無我那顆忠貞的心:“這個也是有可能的,我從其他族人口中聽見那種傳聞,他們口中的木合熊雖然是很霸道,但是一直以來都是遵守着部落之間的規定,現在有兩個可能,第一,就是木合熊變了一個人,自動違反了部落間簽定的協議。第二,那就是木合熊這個名字所屬人已經消失了,也就是死掉可的意思,現在接掌的領主大有可能是利梨口中的木合第一勇士。”
無我還是有點糊塗,但是也有點明白:“但是,木合熊還親點要利梨嫁給去,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如果不是他本人,怎麼可能會這樣做?”
“這個也很容易解釋,是障眼法,想要迷惑我們,要不就是那個所謂的第一勇士野蠍大,想要吃掉兩個美女!在中原,一夫可娶幾妻?”柳樞仔細的分析着,把有可能發生的事,都儘量說了出來。
無我搖搖頭:“我來到這裡的時候,也聽他們說過,那個木合熊可是會武功的,沒那麼容易被殺掉吧?”
“你見過?木合熊也許真的會武功,但是山外有山,被有野心的殺掉也是有可能的。”柳樞揮指一彈,彈到無我的腦門心。
可算是報仇了,真的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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