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爲邪君的如月被冷心瑞如此要挾。如果喜歡本小說,請推薦給您的朋友,
雲水彩移動了腳步,將柳樞安放在椅子上,然後順冉站在柳樞的旁邊。
冷心瑞舒坦的笑着:“如月師兄,你就乖乖的就範,不要打其他的歪主意,只要你跟我回皇宮,我可以向你保證,柳樞絕對會活到八十歲。”
殘如月冷言旁觀,在不知道怎麼辦之前,他是不會開口的。
見到如月沒話說,冷心瑞一臉的期待,以爲如月真的妥協。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吧?自己認爲自己很了不起,結果卻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冷心瑞喝着桌上的酒,自然又幽雅的坐在椅子上,慢慢享受着美酒,獨自欣賞着如月苦惱的畫面。
如月望着椅子上昏迷的柳樞,心揪成了一團,又看着柳樞那模樣,讓人很是雄,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柳樞交給雲水彩。這是如月自己找罪受,不是每個人都像無我一般的忠心不二,也不是,是人都可以付託。
其實,水彩也是因爲想要得到柳樞,他也沒錯,最少他保證了柳樞的性命,雲水彩錯就錯在不瞭解冷心瑞,假如,殘如月答應和她回宮就罷,如果,殘如月真的無法答應,無法離開柳樞,那麼冷心瑞也不會手下留情,絕對會拿柳樞第一個開刀——
這就是所謂的毒婦。
還記得,在小時候,冷心瑞看見殘如月正在和一隻蝴蝶玩的很開心,而將冷心瑞拋在了一邊不理,造成的結果就是,殘如月第二天在殘月宮見不到一隻蝴蝶而失望。但是冷心瑞卻在笑。
殘如月不忍與柳樞分別,擡頭望着冷心瑞:“今日的事情你就不怕你的皇上靠山知道?要是你帶個男人回去,他會怎麼想?”
冷心瑞翹起高腳,俯視着如月:“這點你不用擔心,我那個笨蛋夫君還以爲我正在爲他尋找天下奇劍,以我爲最高驕傲,而且,就他那個蠢豬樣,也配做我的丈夫?我長的是那麼的美麗,擁有着天下女人最嫉妒的容貌,我的身體是全天下男人最的玉體,聲音是那麼的好聽,多才,多藝。如果要我說,唯一的缺點就是…我太寂寞,根本找不到一個瞭解我的人,就在這時候,我想起了你,所以在一年前我就派人監視你,結果,你卻辜負了我,和這個賤男人在一起。”
有點怒意的冷心瑞,好好整頓了心情繼續道:“我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有那點好,第一,他並不是最美的男子,你纔是,第二,他的武功並不配你,因爲你是天下第一邪君。然後就是,他不能爲你生兒育女,因爲他是‘男’的。如果你喜歡上他的溫柔,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比他更溫柔,如果你喜歡上他的笑容,那麼我也很肯定的告訴你,我比他笑的更迷人。我可以爲你生下最可愛的兒子,也可以爲你每日撫琴,跳舞。只要我們一起回到皇宮,天下就是我們的。”
冷心瑞說錚錚有詞,貌似很有信心的在勸服如月。
如月冷甩一眼給冷心瑞,並不承認冷心瑞所說的話,立即反駁:“所以你就利用雲水彩喜歡柳樞的心理,讓他爲你賣命,等到你要的結果,再將他滅口?還是說,我拒絕你的話,你也打算這樣做?你可要知道,我們兩的武功不分上下,我和你打起來誰也沒有好處,別以爲你抓住了我的痛腳,你要搞清楚,我可是冷血的‘邪君’,就如你所說,柳樞是個男人,難道你以爲我會爲了一男人,而放棄自己痛恨你的心,而娶你過門?讓你做我殘如月的妻子?做夢該醒了吧?”
冷心瑞沒想過如月會說出這翻話,有點意外也有點喜悅:“你一定會,因爲你就是那麼與衆不同,只要你看上的東西,就不會放手,更何況是你深愛的人,我有信心和你賭這把。你不敢和我動手,你要敢動一步,我就殺了柳樞。”
“你對我的瞭解這有這點嗎?難道你就肯定柳樞身上有吸引我的地方?你太天真了,比起以前的聰明,你現在就像小孩子一樣無知哦!”如月加強了語氣,刺激着冷心瑞。
“你不相信就繼續惹火我,”話落,冷心瑞情緒變的急亂,揮手拿起一根筷子,中指一彈,筷子飛快的飛過柳樞的臉旁,臉上流下了一條血痕,雖然很小很細,但是,足夠讓如月擔心,也足夠讓水彩擔心。
水彩急忙的拿出了手帕,擦拭着柳樞臉上的血痕,然後很急噪的對着冷心瑞說道:“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柳樞的,爲什麼要這麼做?”
如月冷笑,手掌敞開,然後從頭髮間順下而行**的臉被手遮住,陰沉的說着:“這就是冷心瑞,毒辣而狠心,不管是誰,只要她想殺,不會顧及什麼叫承諾。你可要看清楚,雲水彩,你到底是想得到一個活的柳樞,還是死的?”
水彩的全身發冷,他從沒想到會是這樣,因爲冷心瑞當時很溫柔,說的話很中聽,所以他纔會相信她,答應她和她合作,但是現在的冷心瑞,說的和做的完全不一樣,水彩有點後悔,後悔將柳樞帶來這麼危險的地方,其實還有很多辦法可以解決,比如真的帶着柳樞遠走高飛,用時間和真心來打動柳樞。
水彩就是因爲沒有打動柳樞的信心纔會做這麼極端的事情:“皇后,你要再敢傷害柳樞我就不客氣,我可是天下第一錢莊的少東,別小看我,半個小時我要沒從這裡出去,名劍城的所有劍客將會羣涌而入。”
冷心瑞只是覺着水彩很傻:“你覺得,你可以請動城裡所有的人嗎?你有那麼大的權利早就用了,不會等到今天吧?”
如月試探的附和着水彩,重複了一邊:“冷心瑞,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錢是最重要的嗎?只要他付得出足夠的錢,就有足夠的人爲他賣命,這就是天下第一錢莊的可怕之處,這點都沒看明白,你真的退步了。”
冷心瑞驚了一下,然後從容的笑道:“水彩,我們可是同一戰線,我答應,絕對不會傷害柳樞一根汗毛,但是你必須配合我。”
當然,冷心瑞的心裡極度得不滿意雲水彩,看來水彩是不可以用了,她暗道不好,這樣下去主動權會被如月拿回去,必須儘快的解決方可。
如月看透了冷心瑞再想計謀:“冷心瑞,不防再告訴你一件事,柳樞將會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得到我愛的人,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別再生是非,回到你的皇宮過逍遙日子,不是更好?因爲你不及柳樞的萬分一。”
雖然不知道這個辦法行還是不行,必須再給雲水彩吃一記興奮劑,方可保證柳樞可以脫離冷心瑞的範圍。
冷心瑞本已經打算放過柳樞,卻聽見如月這麼在乎他,心中暗生殺機,怒視着昏迷中的柳樞。
“沒想到一個男人,可以得到兩位如此深愛他的人,真是不枉此生。”
無論從那個角度觀看現在的冷心瑞都很恐怖,滿臉的殺氣,眼神中更帶着殺機,水彩望着這樣的冷心瑞已經無法信任,所以將自己的身體更靠近了柳樞,雙手搭在了柳樞的肩膀之上,全身的細胞都開放,如果有任何一樣有害生物想要靠近都是不可能的。
見到事情已經比想象中的要好,如月心中暗暗鬆了口氣,這樣他就可以果斷的將冷心瑞拉到另外的一個地方,而不打擾柳樞,只要將冷心瑞引開,其他的人,水彩絕對可以應付,雖然說水彩將柳樞帶了過來,可是,水彩也絕對會保護柳樞。
“冷心瑞,我想到一個可以解決的辦法,一直以來,我們都打打殺殺,但是始終都沒有一方勝出,我們來場公平的比武,如果我嬴了,你就讓我和柳樞雙宿雙飛,但是…如果很不幸我輸了,我便跟隨你會皇宮,從此不再見柳樞一面。”如月說的既乾脆於灑脫。
五成的勝算嗎?冷心瑞笑道:“你真以爲我還是以前的我?你這麼想來分高下,我也不好掃興。”
如月知道,指靠雲水彩是唯一的出路。他對着水彩點了下頭,深情的望着柳樞的臉,就好象是要永遠分別般,很捨不得的說。
“地點我來選!”如月指着窗外的高峰。意思是說,比賽的場地在那個高峰上,憑如月的武功蹬上山峰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對冷心瑞的手下來講可能就有點危險。
冷心瑞淺淺的笑道:“好,我接受。”
“事不易遲,我們起程吧。”如月擡手拂袖,跨過那道屏風,走向窗臺,站在窗門前,如月深情回眸望着柳樞,這一別,是分還是合?
冷心瑞冷笑道:“看來你還真爲柳樞着想,爲了讓雲水彩可以安全帶柳樞離開,既然變的這麼大方,真是難得可以看見這樣的你。”
“廢話少說,從出窗開始,比賽就開始。不要讓我再說一次。”如月很不忍撇過頭,忍住不去看柳樞。
冷心瑞很穩重的走到了窗前,回頭望着丫鬟點了下頭:“你們都下去吧,吩咐下去。明日回宮。”
丫鬟鞠躬道:“是,主人。”
看來冷心瑞對自己的武功非常之有信心,笑的眉開燦爛。
如月就意志低潮,因爲他沒有嬴的信心,加上離開柳樞的打擊,還有柳樞依然保持昏迷狀態,讓如月分心不少,況且如月選擇那個山峰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決定要一個人結束這段孽緣。
水彩倒是感覺結果會五五分成,本來是打算跟着去看到柳樞還在昏迷還是選擇依照如月的計劃,帶着柳樞離開比較好,因爲水彩現在才發現,冷心瑞不是那種會守諾言的人——
水彩心裡嘀咕,柳樞真的沒選錯人。
這見冷心瑞像只蛇一樣的飛閃出去,一條白色的弧線出現在大家眼中,閃爍間又跳到另一個樹梢。
而如月卻像是地獄使者,黑色的線條,既緩慢又笨拙,擔心着柳樞的同時還以飛般的速度在前進,兩條弧線一黑一白完全成了正比。
這就是頂尖高手的對絕嗎?還是說是家常便飯?
站在柳樞身後的雲水彩回過神來,抱起柳樞準備離開,雖然說有想過那些丫鬟會阻止,可是現實和想象完全不一樣,丫鬟秉秉有禮的讓出了一條道路,讓水彩可以順利走出。可是雲水彩卻感覺很不幸,離開時留下了很多的疑問。
這一方,如月和冷心瑞已經同時到達了山峰,兩方都對立着,雙眼對持着,高手相對,誰先動手誰就先出破綻。
現在就看誰的定力更勝一籌。只是站着並不能解決什麼,身體不能動,可是嘴巴還可以。
冷心瑞冷笑道:“如月,你到今時今日還不肯放棄抵抗,你的毅力真是非人類。”
“彼此,彼此,你更讓我吃驚,短短十年間,你老了二十歲。”攻擊女人的歲月是最好的武器。
但是對冷心瑞卻沒有起效果,反到讓冷心瑞抓住了機會:“話說,看柳樞的模樣也就二十二歲左右吧,你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擁有戀童症嗎?仔細算一下,你二十歲的時候,柳樞還是尿牀的嬰兒?”
(這句話要被柳樞聽見了,可真是打擊,因爲如月徹底的隱瞞了年齡,對着柳樞撒了一個覓天大謊。)
“歲月不饒人,我們認識快二十五年了,你的個性還是一樣讓人受不了,我當初拒絕娶你真是做對了,而且還是這輩子做的最明智的決定。”如月根本就不在乎什麼年齡問題,雖然對柳樞撒謊了,但是柳樞就是被如月這種壞壞的思想吸引。有什麼好緊張的?冷心瑞說的根本不是問題,也沒有帶勾?
冷心瑞緩緩的饒住自己的脖子,好象很輕鬆般:“你不需要逞口舌之爭,雲水彩已經帶着柳樞離開了,你真的想成全他們,你可知道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如果你消失,水彩可以隨便編一個理由,比如說,你死了之類的,而柳樞也許會爲你傷心個半年,那之後呢?他的日子和時間比想象中的來的長久,在日夜和雲水彩相處下,雲水彩會用言語安慰着傷心中的柳樞,漸漸讓柳樞從悲傷中走出來,這樣繼續下去會是什麼結果?你應該很清楚吧?”
如月用力揪着自己的衣服:“閉嘴,樞,他不是這樣的人,我也絕對會回去找他,不會讓他傷心”
暗自咬牙的如月,心開始凌亂,因爲他無法忍受柳樞和其他在一起。即便是不得已,他也不允許。可以碰柳樞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想到這裡,如月心就冷靜不下來。明知道這是圈套,可是如月還是往下跳了。
急着出了手,冷心瑞得意洋洋,這下就鐵定可以拿下如月,因爲她吊件已經完全成熟,只要如月忍不住動手,那麼如月必定是在擔心柳樞,比武中,如果分心那方就已經失去了比武的意義。
如月剛出手,就暗叫不好,嘗試着去彌補先出手的誤差,可是卻被冷心瑞緊緊的逼迫着,沒辦法思考,。
冷心瑞可是動真格的,她出招,每每都使去如月的死點,沒有留情的餘地,好像更多的是毒手。一招失誤可是會丟掉性命的事,誰會怠慢?
如月一心牽掛着柳樞,一心怎麼可以幾用?迫不得已的如月跳上天空,伸出右手,將內力全部集中在一點,用閃電的速度向冷心瑞發出了攻擊。
“伊,這麼早就出這招?我以爲你最少可以堅持三百招也。”冷心瑞並沒閃躲,而去使身上前。
兩方都沒有留情的出着手,只見如月漸漸的佔了下風,而冷心瑞卻高高在上,面不紅氣不喘的接下了如月的那個狠招。
柳樞昏昏沉沉的搖着腦袋起身,模糊的眼睛逐漸的變的清楚,一間很古老的山莊,山莊的結構都以豪華爲主,從雕刻到設計都很完美,看上去非常的有歷史感。擡了下自己的腳,踏在了青石之上,邁出房間,觀看着整個別院,雖然有着歷史感,但是從裡到外都非常的乾淨,庭院處理的很有節奏,各種花都盛開着,有紅色,綠的,大的,小的。很有自然的氣息感。
柳樞揉着有點隱痛的肩膀,想了又想,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想也白想,柳樞開口喊道:“如月,我肚子餓了,你在那?”
單純的柳樞還以爲這個地方是如月帶他來的,而自己的肚子也呱呱在叫,所以柳樞開始找尋殘如月的下落。
起牀沒見如月一眼始終都有着不安全的感覺。走了幾條走廊都沒見到一個人影,望着自己穿的衣服,感覺有點奇怪,這不是如月會配出的衣服,因爲如月很瞭解自己不喜歡太花的顏色,和太大的花。這衣服絕對不是如月爲他配的?那是誰爲他配?還特意爲他穿上?
“如月,別藏了,我肚子很餓,走不動了,再不出來我可要生氣了。”柳樞有點不耐煩了。
從起牀到現在都沒有見到如月,想起之前的日子,都是如月叫他起牀,每天的三餐都是如月督促他吃。沒有道理會找不到如月啊。
越來越感覺奇怪的柳樞,提起了謹慎之心。
穿過了假山背後,越過了一個小橋,柳樞呆了,自己居然轉了一個圈。回到了原來的房間。柳樞在想,自己是餓昏了頭,纔會分不清東西南北。乾脆不走了,扶着欄杆,坐在了圍欄之上。
“柳樞,你怎麼在這裡?醒了就應該在房間等我會啊。”雲水彩緊張的從背後喊着柳樞,一路走過,一路嘮叨。
柳樞聽見熟悉的聲音,回頭開心一笑:“啊,水彩,你怎麼這樣說,我就是在房間門口啊,你看。我記得很清楚,出門的時候我差點因爲餓而拌了一腳。”
雲水彩傻傻的笑了一下,兩個小酒窩出現在大家眼幕:“這裡是西廂,我把你安置在東廂纔出去的。你一定是認錯了,因爲這裡東和西廂是一模一樣的。”
柳樞害羞的摸着小腦袋:“啊,是嗎?不好意思沒經過你允許就到處亂跑。”
“沒關係了,你可以把這樣當成自己家住下來,不要和我計較這麼多。”雲水彩見到柳樞天真的動作,真的很開心。有好久沒見到這樣的柳樞了?水彩這樣在心理想。
“那真的打擾了,可是,我怕如月會不高興,不過你放心,如月很聽我的話,只要我撒下嬌,就應該沒問題。”柳樞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雲水彩抹過淡淡的傷感:“先不說這個了,已經準備好飯菜了,你不是肚子餓了嗎?去吃吧”
跳下欄杆的柳樞狠狠的伸了個懶腰:“好吧,填飽肚子,”
位於北面是書房和會客室,會客室的旁邊就是餐桌,柳樞真的把這裡當自己家,一屁股坐了下去,望着一大桌的美食,可是就是提不起胃口。楞楞的看着桌上的佳堯。
“柳樞,你怎麼不吃?是不是不合胃口?”雲水彩體貼的問道。很關心柳樞的說。
柳樞搖搖頭,不知道少了點什麼:“不是飯菜的問題,就是提不起胃口。”
想了再想,柳樞左右望了望,終於明白問題出現在那了,露出了很緊張的情緒:“如月呢?果然,沒有如月在身邊我吃不下飯,水彩,如月在那裡?不瞞你說,從起牀到現在我就沒見到如月。”
雲水彩慢慢的放下剛剛纔端到手裡的碗:“柳樞,忘掉如月吧,他不會再出現了。”
柳樞不明白水彩的意思,爲什麼叫他忘記如月?什麼叫不會再出現?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月不在這裡嗎?我要去找他。”拍了桌子一下,就準備出門口。
雲水彩大聲的喊着:“我在約定的地點等了他六個小時,一直到天亮纔來到這個山莊,他並沒有回來接你,他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柳樞急了,他心愛的人不在這個世上,怎麼可以只聽片面之詞就這樣肯定的說?
“你騙人,如月不會離開我的。他答應過我,就算是死他也會帶着我。”柳樞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沒有騙你,你難道忘記昨天我們去玩,你是怎麼暈倒的嗎?”雲水彩抓住柳樞的手臂,搖着柳樞的身體。
柳樞回想到慢慢的解說:“昨天我們一起去看那座觀音像,然後你走在前面爲我解說,如月在我後面…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是如月,如月把我打昏,這到底是爲什麼?難道是….”
柳樞反抓起雲水彩的手,着急萬分的詢問着:“告訴我,如月是不是去名劍客棧了?告訴我,他是不是一個人去面對了?把我丟下?水彩,你告訴我。”
見到柳樞失常的模樣,雲水彩真的很不忍心,眼前這個人是他的最愛,想要守護一生的人,而他卻爲另一個男人露出了這麼露骨的表情。終於承認無法取代如月的水彩,底下頭,低聲道:
“你要我告訴你什麼?”
“告訴如月現在在那?”柳樞想都沒想,就希望知道如月在那,然後飛奔去找他。
“沒用的,我告訴你也沒用,已經十個小時過去了,他和冷心瑞比武,我想他已經死了,要不然就是跟隨冷心瑞回皇宮了。所以我才說他不會出現在你面前。”雲水彩認輸了。
“不會的,如月不會輸,更不會跟皇后回皇宮,”柳樞即慌張又肯定。
“他們之間的賭注是,如果如月僥倖嬴了,就會和你雙宿雙飛,如果不幸輸了就跟皇后回皇宮。我等了如月六個小時,他都沒回來,也許他現在正跟皇后回皇宮。”雲水彩又說着即殘酷又是事實的話來刺激柳樞。
“他們在那裡比武,快說啊!”接近瘋狂的柳樞,大力的抓住了雲水彩,口氣有點像盤問般的冷酷。
聞言,雲水彩同時也感覺自己的手開始麻痹,沒想到柳樞的力氣那麼大:“還記得我們上山前,你指着的那個山峰嗎?他們就在哪個山頂比武。你是不可能瞪上去的。憑你的武功還沒到一半就已經沒力氣了。”
“你太小看我了,一直以來如月害怕我遇見危險都有教我內功心法。”柳樞吐的字眼,很犀利,因爲他決定要去找如月。
雲水彩想阻止,可是他阻止得了嗎?
“你要去,我不阻止你,但是你必須先把肚子填飽,要不然那裡有力氣瞪上山峰?”
柳樞回頭望着桌上的菜一笑:“對不起,不是如月喂的飯菜我吃不下。”
隨後就踏地離去,留下雲水彩獨自在房門前。
水彩望着那個急切的背影,才明白自己是多麼的傻,可以做真心朋友的機會全親手給毀了。
柳樞再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去,望着遠遠的山峰,他有着一種不好的預感。
山峰之上,兩人已經戰鬥了十個小時,我如月早已經筋疲力盡,只是在做無謂的抵抗,而冷心瑞卻好象遊刃有餘。
如月喘息之間,有着很高的覺悟:“你爲什麼不爽快殺了我?”
我冷心瑞眼中挪過一絲溫柔:“我不會殺你,我要的是你活着身體,並不是死屍。”
“如果當初你沒有那麼毒辣,毒到連自己母親的內力都吸,我也不會那麼堅決的拒絕你,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一個人,一生中註定有着幸福就一定會有,註定沒有強求也沒有。你以前總是重複的問着,你那點不好。我現在可以回答你,你沒有一點好。全身都是缺點,你那毒蛇的面孔讓我看見就想吐,你說身體美,卻是那麼的骯髒。”如月的話句句針對冷心瑞的痛處。
“閉嘴,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殺你嗎?再激怒我,我殺了你之後再去殺柳樞,讓你在地獄重逢。”冷心瑞從腰中再次拿出一根銀針,甩向已經爬在地上的如月。那根短短的銀針刺進了如月的右腿一直到神經。
這條右腿已經被冷心瑞的銀針給封鎖了,如月已經無法動彈。因爲他的左腿的骨頭,早已經被冷心瑞給打斷了。
就算是現在這個地步,如月沒有叫一聲痛,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一直在強忍着說話,滿頭的汗水就是證據。
“怎麼?就這點能耐?除了限制我的行動之外,你還可以做什麼?我可一點都不覺得疼痛。”如月想起柳樞的微笑,兩個人甜蜜的日子,他就一定要挺下去。
冷心瑞心裡有一點點的不安:“我不想和你廢話下去,跟我會皇宮吧。”
“我拒絕,因爲我還有一口氣,我沒認輸。”如月斷然拒絕。
“這不是你第一次拒絕我,就算你拒絕我,你也不可能活着走下山去。”冷心瑞低頭望着山下。
如月癡笑道:“哈哈,你以爲我真的打算離開嗎?我是抱着死的覺悟才下掉戰書。”
雙腳已經無法動彈的如月,用雙手爬到了距離自己很近的山峰邊緣,氣喘的說着:“就算死,我也不會和你妥協,這就是我,一直沒改變的自尊和驕傲。”
轉眼間已經到了中午,太陽掛在上空,處在山峰上就感覺特別的熱,好象與太陽很接近。雖然很刺眼,但是很美麗,在這樣的景色中跳入汪洋大霧的山崖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如月很想再見柳樞一面,連告別的機會都沒有,真的好不甘心。
冷心瑞看着好象很不妙,從袖口中抽出了一條白色的布,快速的伸了過去,想要纏繞着如月,別讓他跳下山崖。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冷心瑞晚了,柳樞更晚,明明很努力的蹬上了山峰的最高點,卻眼看着如月跳下了山崖。
“如月,不要~~”柳樞拼命的想要拉住如月,可是距離太大了。根本就無法碰觸到如月的手指。
眼睜睜望着如月往下掉,柳樞狠不得下面那個傷痕累累的人是自己,用力的抓住揪起的心,深呼吸了一下,連僅存的理智也消失了,只想着要去如月的身邊。無法去思考,無法用正常的思維去理解,因爲柳樞真的往下跳了,伸出手掌好象要去抓住什麼似的,用力往下跳了,跳的是那麼的幸福,臉上的表情是那樣讓人費解。
跳下去明明只有死亡,爲何還要跟隨?冷心瑞真搞不懂他們到底是怎麼會事。
沒有絲毫的痛苦表情,卻充滿了幸福的喜悅,伴隨着如月而跳入了山崖。
就連親眼見證這一癡男怨男的冷心瑞都否認,堅持說這個是錯覺。
柳樞眼前一片模糊,霧太大根本無法看清楚,他的心臟跳的很快,他感覺到如月就在他的下方,就這樣,柳樞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他們的新未來。柳樞很坦然的說着:“如月,下輩子,等到下輩子,一定要換成我來保護你,守護你,關心你,不再讓你如此的辛苦。”
而殘如月在跳下之後,好象聽見柳樞在喊他的名字,又感覺柳樞就在自己身體很近的地方,卻無力睜開眼睛看清楚,漸漸的失去了知覺之前,如月在心裡默唸:‘樞,我真的真的很愛你,下輩子我們一定要出生在平凡的人家,記得要等我。’
不管死亡是否來臨,這股想對心愛人的心意都是無可抗拒的,感覺到微妙的死亡,每個人腦中都會想起喜歡人的事情,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的那種甜蜜回憶。
站在山峰之上的冷心瑞,擡頭望着火紅但陽:“我真的那麼殘酷嗎?我只是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但是我又沒有柳樞那種勇氣可以陪如月一起跳,我只會用權利和力量來束縛他?這樣也好吧?反正這一躺沒白來。該回去了,至於…”冷心瑞望着山崖之下,嘆了口氣道:“還是算了,由他們自生自滅,是什麼結果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風微微的吹,冷心瑞拂手離開山頂,飄然而下。….
就在第二天,皇后決定回宮了,而且還有很多百姓送行。真是風光無限啊~~
雲水彩在遊行的隊伍中,並沒有看見如月,而且柳樞也一去不復返,水彩心裡也抹過一絲憂傷。
一個丫鬟向水彩走了過來,必恭必敬的開口道:“客棧裡還爲水彩留了一份禮物。請務必去接收。”
水彩也意外,是什麼禮物?等到了客棧水彩才知道上當了,半死的無我躺在牀上,可是水彩也沒辦法放着不管,只要叫下人將無我擡回來自家的屋中療養。
水彩也納悶,無我明明沒有一處可取之處,又不溫柔,爲何會接他回來?是爲了彌補如月嗎?所以才照顧他的部下?
半個月後….
柳樞再次死而復活,大神經和直腸子,粗線條的人是不是真的命硬,因爲柳樞就是這種命格。
微微睜開眼睛,自己的腳向被包仲子一樣,行動不便。
“啊,小兄弟,你醒了?不要亂動,你的腿斷了,必須要靜養纔可以。你還真是幸運啊,從山面摔下來斷一條腿算不幸中的大幸了。”一位老伯伯微笑着對柳樞着道。
柳樞想起跟隨如月跳了下去,可是自己卻沒死,那麼如月呢?
“老伯,你救我的時候有沒有其他在我身邊?比如,長的很俊俏,長長的黑髮,受了很重的傷,有沒有?”
老伯默默的想了一下,然後睜大眼:“你說的是不是他?”
柳樞望着正在劈樹幹的如月,看樣子並不像受了很重的傷。
“說來也奇怪,本來撿你們回來的時候,他的傷很重,我以爲救不活了,誰知道只有三天的時間,他的傷就全部好了,真的奇蹟啊,問他叫什麼名字,他也忘記了,剛好,你應該認識他吧,我叫他進來。”老伯伯緩慢的走出去,拍了下如月的肩膀,然後如月放下手中的刀走了進屋。
“你醒了?餓不餓?我去做點飯吧?”如月很客氣,向在招待客人一樣。
“如月,你別走。”柳樞真的不想在和如月分開了,哪怕只是一下子都不可以。
如月停住腳步,很興奮的叫道:“原來我叫如月?好高興,終於有名字了,醒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老伯說也許你知道我的事,所以我一直在等你醒來。真但高興了。”
傻了,柳樞整個人都呆掉了,難道說,如月失憶了?
返回邪君?殘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