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了,外頭點的大點燈也終於熄了,還有許多碗盤沒有洗,跟人家借來的碗筷和桌子凳子都沒送還呢!堆在一邊。杜海明此時也回來了,家裡的客人都走了,也就是說,順兒的新婚之夜開始了。
“累了吧?”杜海明一邊說話,一邊將身上的襯衫脫下來,看看領子和胸口,不過一天的時間,都髒了。
順兒此時還一身正裝躺在炕上呢!看到杜海明脫下了襯衫,只剩下了白色的背心,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對於幾十年都不知道什麼叫臉紅爲何物的順兒來說,也是新奇的體驗,但是和順兒的懊惱相比不同,杜海明顯然很樂於見到順兒的臉紅了。
“你今天可是忙活了一天,客人都送走了嗎?你家的人都安排好了嗎?”
“放心,都安排好了,再說了,今天是啥日子,自然有人替我安排。”說着,坐到順兒的身邊,雙手支在順兒的頭側,自上而下的看着她,一邊看,一邊將簪子抽出來,放到一邊的牀頭上,然後開始解順兒的衣釦,被順兒一把摁住,
“你幹什麼?”這才八點,萬一有人來呢?
杜海明笑了,說道,“你不換衣服,就這麼睡啊?”
順兒這才明白,原來是讓自己換衣服,天氣不算熱,但忙活一天,也確實是一身汗了,早就想換了衣服,解了頭髮。順兒慢慢的坐起來,開始解頭髮,可惜,擡起胳膊的時候,還是抻着了,哎呦一聲,杜海明趕緊過來幫忙,嘴裡還說着,
“你看看你,慢點!”一邊說着,一邊幫着順兒解頭髮,大手大腳的,扯的順兒頭皮疼,
“我自己來,你要把我的頭髮揪光了。”順兒小聲說道,
杜海明呵呵笑了,然後說道,“我讓人給你燒水了,我去把澡盆拿過來,你好好洗洗。”
順兒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也同意了,說道,“我正好洗洗,你也是,一會兒我洗完了,你也好好洗洗吧!”以順兒瞭解,男人們是都不愛乾淨的,但是現在不同了,結婚了,這可就不僅僅是一個人的事了,還關係到順兒自己的身體健康呢!
“好。你等着。”說完,脫下皮鞋,找來順兒給他準備的拖鞋,去擡水了。沒一會兒,洗澡盆就放到了地上,接着,杜海明一手提着一個鐵皮水筲就進來了,水筲裡都是滾開的熱水,之後又提進來兩桶涼水,然後又提了一通熱水備用。
“我幫你吧?”杜海明非常興奮,嘴角都敲起來了,想壓都壓不下去,
被順兒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身臭汗,臉上還有脂粉,頭髮因爲盤起來,也毛躁躁的,沒有美感,於是說道,“你去外頭看看吧!順兒看看是不是有人來聽房,如果有的話,都給記着。不許偷看啊!”順兒一邊小心的下地穿上拖鞋,一邊叮囑,
杜海明顯然對於沒喝上湯不怎麼在意,說道,“行,你慢點啊!我出去看看。”
“去吧!”順兒等杜海明出去了,才上炕拉了窗簾,然後把門插上,之後找了一套紅色的貼身的線衣和內衣出來。這身衣服不是紅色的,是淡綠色底帶粉色小花的圖案。
順兒把香皂和毛巾都準備好,雖然很小心,但速度也不慢,只是洗頭髮的時候真是疼死人了。等都洗好了,順兒把換下來的衣服放到一邊,等有空的時候再來收拾,之後又回到炕上,鋪好了被褥,躺下來,然後叫杜海明進來。
杜海明進來之後,看到順兒已經洗完了,就笑呵呵的往出拎洗澡水,順兒聽到他呵呵的笑,就覺得不好意思了,輕聲說道,
“還有沒有水?你也好好的洗洗,一身的臭汗。”
“哦,好,我洗,你等着。”杜海明高高興興的答應了。
沒多久,就聽見澡盆裡又重新倒了水,然後杜海明插上了門,坐在澡盆裡洗澡,順兒雖然看不見,但是聽到他洗澡的聲音,還是很不自在的,想了想,主動找了話題,
“我大姨那邊怎麼樣了?沒有吵起來嗎?”
“沒有,大姨已經回家了,這兩天,我看爸媽還有老舅他們,都私下裡找了大姨說話,估計她不會衝動的。”杜海明本來不想提這件事情破壞氣氛的,但是想到,不管怎麼說,都是順兒的大姨,更是一件大事,如果不是趕上他們辦喜事,恐怕現在家裡就應該開會說這件事情了。
順兒想了想,還是有些擔心大姨,如果真要是鬧起來可怎麼辦,不說大姨夫了,恐怕常金庫和大梅都得跟着遭殃,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如果大姨控制不了內心的仇恨和不甘,很可能把大姨夫推走,然後讓那個馬紅梅有機可乘,聽大姨說過,大姨夫可能要調到別的鎮子上升官了,不要小看鎮長和鄉長的權力,在這樣的地方,完全就是土皇帝,比官位更高的人活的更滋潤。眼下這檔子事兒出了,順兒鬧心的很。
心裡想着這件事情,就忽略了別的,等到室內的燈突然熄滅了,順兒嚇的差點叫出來,尤其是接着月光透過窗簾,順兒可以清晰的看到杜海明坐到他的身邊,一把將她壓住,
“你幹什麼?我可還有傷呢!”
杜海明哼了一聲,“我可還有氣呢!”
“你氣什麼,你有什麼好氣的?”順兒也是個暴脾氣,聽到杜海明跟她掰扯,就不樂意了,
“你一個女人家,半夜出去,還有理了?那麼大的事兒,得罪了那樣的人,你還不當回事兒?你知道那兩個人打算幹什麼嗎?”
“先……後殺!那個,不是沒成嗎?”順兒氣短了,想起杜海明當時不管不顧的樣子,還是因爲自己,順兒氣勢就沒了,
“他們還帶着麻袋,你想想,他們僅僅是想這樣嗎?”
順兒的心一驚,“什麼意思?難道他們是想綁架?”或者,他們已經知道了一些秘密,想到這裡,順兒的心跳的好厲害。心裡升起一種恐懼,
杜海明的手卻沒有閒着,覆上順兒的胸,沿着她的曲線,一點一點的摸下去,很輕柔,有點癢,然後,她一把將順兒下邊的衣服一把拉掉,順兒直接想加緊雙腿,然後就是上身的衣服,不過順兒的脖子上有傷,此時也碰到了。
“不行,改天,延期!”順兒想掙扎,可是脖子又疼,心裡又有點矛盾,這是新婚夜,拒絕好像不太好,這樣猶豫着,就讓杜海明得逞了。
此時的杜海明,還是穿着白色的背心的,靠的近了,順兒可以看到他胳膊和胸前奮起的肌肉。然後,他穿着綠色的軍式內褲,不過此時有點變形,
“今天是新婚洞房!”杜海明笑着說道,然後不等順兒回答,就吻上來,瞬間,嘴裡就充斥着酒味,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啊!真沒看出來,
“這個時候你還能走神兒!”杜海明笑着說道,順兒這才反應過來,看着杜海明一臉的笑意,也跟着放鬆起來,
“沒有,只是,我怕脖子……”
杜海明一邊看着她,一邊將她的抓過來,放到自己的胸口,順兒感覺到手下那種堅硬和悸動,忍不住覺得嘴巴都發幹了。“啊!”也許是太激動了,順兒的脖子動了一下,疼的叫出來,
杜海明趕忙離開雪白的大蜜桃,低聲問道,“怎麼了?”
“脖子……動了一下,好疼。算了,改天吧!”順兒覺得自己的狀態不是很好,怕搞砸了,讓他看出什麼來,
杜海明把順兒的手抓過來,往自己下邊一按,
“啊!”順兒嚇的要抽出手,“改天,改天,真的!”那麼粗,跟小孩的胳膊似的,跟蓮藕似的,跟外國片裡面的那些不像人的傢伙似的,不行,自己會死的,她現在有點相信那些謠傳了,他絕對有問題。剛纔也許還有點欲迎還拒,但現在可是實實在在的拒絕了。
杜海明可不讓她跑,乾脆脫下綠色的四角褲,讓順兒直面現實,將她的手又抓回來,讓她早點認清現實。“想跑?今天是洞房花燭!”一臉嚴肅,特別嚇人,這可不是假的,但看上去像是哄孩子吃糖的拐賣犯。
“不是,是脖子不能動。”
“那就別動!”語氣不容置疑,杜海明將手伸到順兒的頸後,握住她的脖子,然後人也不容分手的擠到她的腿間,那裡已經泥濘一片,早就準備好了。
一邊握住她的脖子,然後在順兒有些吃驚的張大嘴巴,睜大眼睛的注視下,另外一隻手握住兇器,想目標進發,用猙獰的頭部一點一點的撥開花蕊,一下一下的試探,突然……
“啊……”一聲慘叫,雖然已經盡力的控制了,但是順兒還是發出了動靜,這下慘了,估計爺爺奶奶在東屋都聽見了,
“不想讓人聽見你就叫好了。”杜海明看着順兒,緩緩的抽出來,然後又一點點的推進,順兒聽着房間裡的自鳴鐘都響了兩回了,也就是過了兩個小時了,我的天啊!順兒早就迷糊了,最後的關頭,在不管不顧的大開大合之後,終於在順兒身體的最深處射出暖流,射了好久好久。等杜海明推開身體,
‘啵!’的一聲,好像拔掉了瓶塞,順兒覺得沒臉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