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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筒子番外

肖筒子番外

肖筒子番外

肖庭誠猶豫了又猶豫,決定還是旁觀一下,絕對不敢甩手離開,好在他的位置隱蔽,不過正因爲隱蔽又覺得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般,心底忐忑着。

他在聽牆角,想來這段時間真是奇了怪了,屢屢因爲聽牆角鬧出點事情來。

“若曦,你還在生氣?當時我不得已必須那樣做,你走了我也沒有攔着不是,這幾年我一直很努力,現在我可以給你名分了,你回來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

如果肖庭誠不認識這個人,還不會覺得這哀怨味兒極重的話有什麼不妥,只當作情深浪子回頭的戲碼看待,偏偏這男人他認識,這幾年混得風生水起的S市道上的新生代大哥。

他只是沒想到郭瑞竟然與任若曦有過這麼一場,聽上去不怎麼令他愉快的過往,肖庭誠也不知道作何想,心底倒是有點緊張任若曦的答覆。

“郭瑞,我們分手六年多了。大家年紀都不小了,還是不要鬧出點什麼的好。”任若曦清脆的嗓音說出話卻淡淡的,冷冷的,有着任家人骨子裡帶來的優雅的傲氣。

肖庭誠心底一鬆,自己先臉上發熱了。

“若曦,曦,重新來過好不好,這輩子我只愛過你一個人。而且我一直在找你,S市各大醫院我都找遍了,都準備開始往其他城市找人了。”

“好了,別說這種孩子話。”任若曦還是淡然地說。

陡然,一陣沉默後是撞開椅子的聲音,然後是激烈拉扯。

肖庭誠按捺不住了,猛然起身過去救場,結果目瞪口呆——郭瑞被任若曦一個過肩摔打趴在地上。

任若曦沒想到會有人,這地方向來隱蔽客人也少,時間段來說更不會有什麼熟人,當然也因爲她不肯答應郭瑞進包廂談話,只是來人是肖庭誠,她一下有點臉上有點掛不住的尷尬。

“郭瑞,只此一次下不爲例。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不要再來噁心我,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任字怎麼寫。”

理了下衣服,任若曦恢復一貫維持的知性優雅,淡淡笑着轉向肖庭誠說:“小城你也在?真巧。順便送姐姐一程。”

肖庭誠望了下任若曦曼妙身材的背影,再看看狼狽爬起來的郭瑞,雖然知道郭瑞是放水不敢還手,可是這麼一個一米八七的大個子被輕易放倒,還是讓肖庭誠心底有點發怵。

好在一愣神間,肖庭誠擡腿就跟上了,完全不顧身後郭瑞打招呼,只是點了下頭。他們之間原本也就是點頭之交,肖庭誠與郭瑞的老對頭關係更好點。

“上來喝一杯?”任若曦說,心情不是很好。

肖庭誠不是第一次過來了,兩人自從肖庭誠回國與任疏狂一起打拼,更因爲任疏狂談了個男朋友,反倒多出不少話題來。

而且,肖庭誠總有那麼點情愫,到了這把年紀從未認真談過一次戀愛的他,好像一朝頓悟似地,發現自己從小就對這個大了五歲的兄弟的親姐有着不爲人知的戀慕。

“小曦姐,要不要我出面。”酒過半瓶,肖庭誠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提了這個話題,鬼知道他是想要真的出面處理,還是想要探知點什麼。

“小鬼頭,姐姐的*你也要探究嗎?用什麼身份,嗯?”都說越喝越愁,心情不好的人喝酒就是容易醉。

任若曦突然這麼一句話,把肖庭誠愣了一下。

一口喝掉半杯,肖庭誠藉着倒酒的動作拖延時間,腦中轟轟響着,好像窺到什麼,卻抓不準其中的意思。

“小曦,你想說嗎?想說的話我願意聽,什麼都行。”

一個稱呼,少了一個字,意義完全變了,空氣彷彿燥熱起來。

任若曦的雙眼與任疏狂相像,彷彿一潭深水般讓人看不清,氤氳着濃烈神秘的煙霧,肖庭誠突然就掉進去了。

呵呵笑了幾下,打破黏稠的曖昧,任若曦兀自喝着酒,說:“就是個老套的故事。當年你知道的,家裡不是很安穩,我就搬出去過一段時間,和郭瑞從高中大學一路相伴,他是郭家後來接回去的私生子,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我以爲這輩子就這麼個人了,雖然打打殺殺的和任家完全不同,可是有個人知你疼你,這樣就夠了。還是年少天真啊,那年小宇出事那段時間,他家也出事了,他正需要藉助外力上位,要娶能夠幫他穩住地位的豪門千金。就這樣,很簡單吧。真是俗氣。”

任若曦眉尖一挑,沉靜的容顏登時多了幾分不羈,那些被歲月逼迫收斂起來的狂妄,彷彿在萌芽。

肖庭誠心底一疼,每個人都有過不去的坎,難怪說任疏狂出事後,任若曦就搬回大宅做起了孝女,一面是頂了弟弟的那份,一面自然是深受打擊吧。

“他不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了還會那樣選擇嗎?年前在宴會上遇到,他剛開始還沒認出我來,別人介紹了才又纏上來了。之後就聽說他離婚了,一腳踹了那個幫他穩住地位的可憐女人。”

“咚”的一下,肖庭誠砸在厚實的紅木茶几上,心裡發澀,恨恨說道:“這個癟三,別撞到我手裡來!”

“不用你出頭。小城,你當年怎麼會跑那麼遠。”任若曦雙目微微眯着,就像要挖掘什麼驚世秘密似地神情,烈酒渲染過的臉頰紅潤潤澤,眼神迷離,真是矛盾的人。

“咳咳咳……”才入口的酒被噴出去,肖庭誠傻了一下,隱藏在心底這麼久的秘密被當事者挖出來,可真是尷尬異常。

“小城還是這麼害羞,當年你可不是這樣啊。我想想,第一次在外面見到你是哪次來着了……”任若曦蹙眉回憶着。

“那次我第一回跟人去酒吧玩,結果他們吃大麻,我還一口沒碰就被你逮住帶回家了。”

“你還有真膽子啊,十三四歲就敢玩酒吧吸大麻,怪不得奶奶他們私底下又是嘆氣又是搖頭。”

不知爲何,這話由任若曦說來,肖庭誠卻不反感,那一次他可是被任若曦狠狠教訓過,從此也沒有幹過類似的事情。

不過,這種糗事能不能別談論啊,肖庭誠想打斷又不敢打斷,他們之間的回憶可不多,除了在任家,說起來都是肖庭誠惹了麻煩時,任若曦會出現。

“那次是怎麼回事?被人砍了三刀,你小子真夠狠的,護着那個女孩子還挺漂亮的。”

得,又是一次俗套的英雄救美,不過不是自己的美人,肖庭誠苦笑道:“正好遇到了,那女孩是兄弟的碼子,被牽連進去的,我總不能見死不救了。”

想起那段養傷在任若曦租住房的日子,心底蠢蠢欲動,肖庭誠趕緊說:“那時候天天吃你弄的大餛飩,真好吃。”

“你還記得?我只會弄大餛飩,別的都不會。”

“記得,很好吃。第一次有人給我單獨弄吃的。”

“別裝可憐,你和寶寶還有小宇,哪次休息回去家裡不是弄一大桌好吃的餵你們。好好,別這樣看着我,回頭我再弄碗給你解饞,好久不弄了,估計手藝都退化了。”

任若曦有點坐不穩,滑到布藝沙發深處半趴着說話,頭枕在沙發扶手上,順滑的長髮鋪灑着,猶如午夜精靈般嫵媚。

兩人都曾經半隻腳踏入過黑道,雖然他們的背景也許能夠保得住一時安穩,但誰也不能保證可以保住一世,因此脫離那種環境再來回憶,頗多感慨。

彼時兩個都是不得家裡人看好,一個任性好強想要與弟弟一爭高下,一個父母雙亡性子不羈由不得親人擺佈,乾脆墮落個徹底,只是仔細回憶後,雖說年紀差了五年,總有種肖庭誠緊跟在任若曦身後的感覺。

肖庭誠那時年少不懂,這一晚醉醺醺的兩人越說越久遠,就連小時候的記憶都給翻出來品味,說着說着,肖庭誠只覺得一股幽香竄入鼻中,薰得他神經緊張又熱血滂湃,身體的變化更是把自己都嚇住了,嘭嘭直跳的心怎麼看都快要壓抑不住。

這一晚的結局是肖庭誠逃也似的跑了,把任若曦扔在沙發上落荒而逃。

實在是好像最後一塊遮羞布被取掉,肖庭誠惶恐不安。幼時就開始的崇拜,懵懂的渴慕,少年時期的追逐,到後來落寞遠走他鄉。至於爲何選擇遠走他鄉,現在想來還是因爲覺得此生無望,也不願意想清楚,寧可做個花花公子醉死溫柔鄉算了。

只是肖庭誠向來精明冷靜的頭腦,遇到任若曦就焉了,那些阻礙又活了過來,不是年紀,而是擔憂自己給不了她要的幸福,也害怕只剩下一個兄弟會因此而有隔閡,更害怕歷來嚴厲的任叔叔和總是一眼就把人鎮住的任嬸嬸,從小烙印在心底的印象,一朝要打破真是太難太難了。

到了此時,肖庭誠又有點感謝任疏狂,好在他拉着自己一起打拼,怎麼說自己也不算太差勁吧,別的不說,比起那個郭瑞,肖庭誠還是很有底氣的。

那個人渣!肖庭誠自己沒理順心思,好長一段時間專門盯着郭家找茬,愣是把郭家弄得損失巨大,最後差點要來個魚死網破,還是任疏狂看到肖庭誠不對勁叫停了。

從此後,郭瑞再也沒出現過。

任疏狂早發現這小子不對勁了,不過蛛絲馬跡一分析,哦,這事情自己還真不能插手呢,他只是樂見其成,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哪個都是他的至親。

倒是鄒盼舒對肖庭誠的轉變大大訝異了一番,三天兩頭逮着機會就過來蹭飯,還樂呵呵地要打下手,然後雙眼發光正大光明偷師,把鄒盼舒樂得歡樂了好多天。

別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啊,肖庭誠這大少爺命過了二十幾年,沒想到學起家務來還真有點天分,竟然學得有模有樣的,不需要很久,那真能弄出一桌味道不錯的飯菜來。

至此,蹭飯之旅結束了。

其實他也蹭不了多久了,老是打擾別人的夫夫生活,任疏狂忍他很久了,再不停止估計要被踹出門去。

作者有話要說:因爲肖家寶寶的原因,所以要把肖筒子的番外先放上來哦,到時候肖寶寶也要出場滴。

本來打算一集集寫完放上來,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今天看到催更,趕緊屁顛屁顛先貼一章,後面會加快速度的。

番外大致順序是肖筒子之後是帶着寶寶的一段生活,再之後是柏子競,就結束了,哪怕再有,丟張某某那裡去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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