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越星河真要掙扎的話,現在內力盡失的陸逸雲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難得對方會表現得這麼主動,越星河一時倒也不再反抗了。&*非常文學*
他的碧眼裡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溫和笑意,就那麼含情脈脈地盯着陸逸雲。
“逸雲,這十多年來,你我都沒有好好親熱過了。當初你想和我親熱,我也不願應允。今日,難得你我都有這興致,我從了你便是。”
說着話,越星河費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陸逸雲按在自己肩頭的雙手,然後慢慢坐起身來,開始輕輕脫去對方身上的衣物。
陸逸雲的情緒尚未完全平復,當他察覺自己身上的衣物快被脫光之時,那雙淡墨色的眼裡才匆匆掠過一抹慌張。
“嗬嗬……”
他張大嘴,無奈口中只能發出一陣嘶啞的氣聲,越星河也不知他到底想說什麼,仍是按部就班地將他的下裳也一併除去。
待到陸逸雲被脫得露出了胯//間那根東西,越星河這才低頭小心將之含入了嘴中。
此處他並沒有準備上好的潤/又想到自己這麼多年不曾再受那後門撕裂之苦,自然免不得要做好前戲。www.?fhzww?.c0m
陸逸雲的臉色起初還有一些緋紅,在習慣了越星河的**後倒慢慢變得平靜了。
他看着越星河認真仔細地用用嘴愛撫着自己那根東西,淡墨的眼中也漸漸多了一些隱忍的欲//望。
他甚至忍不住輕輕地撫起了越星河散開的髮絲,逐漸將自己全身心都交給了面前的男人。
“嗬……”
陸逸雲雖然這段時間受盡折磨,可他畢竟也是個男人,敏感之處受了這樣的刺激讓他也禁不住變得興奮。
越星河只恐自己將陸逸雲先一步含射了,在估摸着對方已到快感迸發邊緣時趕緊吐了出來,然後取下自己捆綁髮髻的細繩小心地綁在了陸逸雲那裡的根部,以助對方延時。
陸逸雲低頭看了眼自己那根堅硬如鐵灼灼發紅的東西,又擡頭看了眼神色從容的越星河,緩緩伸手扶了那物在手心。
越星河用沾滿唾液的脣親了親陸逸雲的面頰,一手絞起對方一絲墨色的長髮,一邊在陸逸雲耳邊輕笑着說道,“逸雲,這麼多年,你我互相折磨,今日便讓一切恩怨都煙消雲散吧?我放不下你,你也放不下我,那麼就讓你我一起快樂快樂。”
說完話,越星河已躺了下去,他曲起雙膝,伸了雙手抱住小腿,努力往外分開,將自己的菊門大現。烽~火~中~文~網/非常文學/
佔有這個男人的身體,與他一同**共度,這樣的想法,陸逸雲曾經想過很多很多次。
在風華谷的時候,每一次越星河被帶到地面上來,他總是想方設法想與對方能有所肌膚之親,奈何不管他如何勸誘暗示,乃至他自己都覺得的行徑過於卑劣了,越星河都不爲所動,只要自己一碰他,他就會以死相逼,那態度足足就像阿傻嫌棄自己那般。
而現在,面對一個願意將身體全然交託給自己的越星河,陸逸雲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對他來說,一切都變得太過陌生,他當年所愛的男人,也早在歲月的磨礪中變得讓他再也看不清。
但是身體的本能卻引導着陸逸雲將手中的東西慢慢地送入了那個溫熱的地方,因爲前戲的潤滑做得不錯,陸逸雲幾乎沒遇到什麼阻力就順利地深入到了越星河的體內。
久違的刺激讓陸逸雲和越星河都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呻吟,兩人的目光在昏暗的燈光下猛然交接,緊接着,便是狂風驟雨一般的烈愛燃燒。
“啊,嗚嗚……逸雲,再快一些,快一些!啊……”
越星河抱着自己的雙腿,身體隨着陸逸雲的抽//插撞擊而晃動不停,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不夠,他還需要更多的刺激。美文小說?
身體在受刑過後並未得到很好休養的陸逸雲如此做,實際上已是十分勉強了。
他聽到越星河那沙啞的呻吟□之後,疏淡的眉峰略略一皺,當即便加快了速度與力道。
一下下地被刺激到興奮點,越星河也再無墨衣教教主的矜持與冷酷,他仰頭急促地嗚咽了幾聲,□已是不可控制地激噴出了一道白影。
而氣力耗盡的陸逸雲也終於找到了放鬆的藉口,他重重地喘了一聲,雙目微微一闔,下腹也是一陣抽搐,在顫抖着解開了綁在自己根部的細繩後,這纔將屬於自己的陽元也留在了越星河的體內。
比起躺在下面的越星河,陸逸雲感到疲乏多了。
他連下//身那根東西都來不及拔出,就那麼躺倒在了越星河的身上,虛弱而疲憊地喘起了氣,只不過聲帶被割斷的他只能發出陣陣喑啞的呻吟。
越星河微微睜眼看了看躺在自己身上的陸逸雲,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他探了手過去撫摸起了陸逸雲的髮絲,然後又順勢將對方摟緊在了懷裡。烽火_中文網
“瞧,我們之間這樣多好。以前爭來鬥去都是爲了什麼呢……”
陸逸雲猶自趴在越星河身上喘息休息,他對越星河的話沒有做出任何回答,只是他垂落在一旁的手忍不住慢慢攥緊了牀單。
在牀上抱着陸逸雲躺了一會兒,越星河想起自己還有教務要處理,這纔不太情願地坐了起來。
陸逸雲顯然是累壞了,他閉着雙眼,看樣子已經睡了過去。
越星河小心地替陸逸雲擦拭了身體上留下的污穢,又替他小心蓋好了被子之後,這才下了牀。
剛一站穩,越星河便感到了身後傳來的火辣辣痛感,原來方纔那番太過興奮,竟是讓他連痛楚的滋味都忘卻了。
好強地咬了咬牙,越星河用手指裹了一塊布巾探入後//穴中擦弄了起來,他將體內陸逸雲射入的白濁都沾染出來之後,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畢竟他的身體特異,若是因此不小心又懷上孩子倒是麻煩,也不是說他不想有個比之阿傻更爲健康可愛的孩子,只是現在他與陸逸雲之間還有許多不確定的因素存在,他絕不能再讓自己陷入當年的困境之中。
穿回合身的墨袍,越星河回頭又看了眼睡得正安穩的陸逸雲,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後有些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密室的出口。
邵庭芝聽聞陸逸雲已死的消息後,心中始終有些放心不下越星河,將剛建立起來的幾處分舵託付給敖鷹之後,他藉着要將剛抓到的風華谷勇武堂堂主押回總壇的藉口又匆匆趕回了墨衣教,想親自試探下越星河。
越星河正在翻閱查看着邵庭芝令人飛傳回來的信息,當他看到手下們竟已將風華谷勇武堂的堂主蕭海天抓捕之後,那雙碧眼就像被點着一般,一下就亮了。
“好,哈哈哈……我正愁沒適合的人選呢。這傢伙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擱下筆,拿着手中的信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與此同時睡在越星河牀上的阿傻被他的笑聲所吵醒,一下就翻身坐了起來。
透過紗帳看到了心心念唸的碧眼叔叔,在墨衣教裡過得委實寂寞的阿傻急忙連滾帶爬地朝越星河這邊撲了過來。
“碧眼蜀黍哦……”阿傻小聲地喚着越星河,可憐兮兮地望着對方。
越星河見是兒子過了,也不吝嗇,當即便俯身親了這小子一口,然後單手將他抱上了大腿。
“怎麼不睡啦?我吵着你了嗎?”
阿傻搖了搖頭,被越星河抱着的感覺讓他感到無比的溫馨與安寧,倦意再次襲來的他乾脆就這麼賴在了對方懷中。
“安心地睡吧,孩子。不久之後,我們一家就能過上團聚的日子了,到時候你爹爹也只有答應與你我一起生活吧。”
想着心中的謀劃,越星河臉上的笑容顯得格外燦爛。
正當他準備起身去洗浴一下,然後再陪阿傻一起休息時,守候在外的影衛向他啓稟道,“教主,副教主方纔已押了蕭海天回來,他有要事要稟告您。”
越星河哄了阿傻一個人先睡,思慮了須臾便點頭道,“好吧。讓他去偏廳等着,我馬上就來。”
等在越星河居所偏廳裡的除了邵庭芝之外,還有一個被押着跪在地上,渾身捆綁得結結實實,嘴裡因爲塞了布團而不斷嗚咽的高大男子。
對方橫眉怒目,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樣,渾身上下也血跡斑斑,他正是風華谷勇武堂的堂主蕭海天。
邵庭芝悠然自在地品着茶,偶爾會斜睨一眼身邊妄圖掙扎的男人,對他笑着說道,“怎麼,蕭堂主是不是也渴了?你們還不去倒杯茶給蕭堂主解解渴?”
押着蕭海天的手下聽令,立即倒了一杯茶水,順手拔出對方口中的布團。
蕭海天得了機會,哪裡還忍得下絲毫,當即就不知好歹地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妖人,要殺要刮隨便你,休想從老子這裡得到一絲風華谷的秘密!”
他剛一口氣罵完,髮髻已被人狠狠拽起,接着一杯茶水便不管不顧地直接倒入了他的嘴裡,嗆得他一陣劇烈地咳嗽。
邵庭芝輕蔑地瞥了面紅筋漲的蕭海天一眼,說道,“蕭堂主若是覺得不夠解渴,這一壺茶我都可以賜給你。哼,來人啊,給我好好伺候下蕭堂主喝茶!”
看着蕭海天使勁掙扎的樣子,邵庭芝也生出了幾分興趣,他眉梢微揚,看上去既有幾分豔色,又有幾分陰狠。
這時候,一個黯淡的剪影一下投入了偏廳之中,邵庭芝頓時一驚,趕緊擡頭去看。
越星河穿着一襲袞金邊的墨袍,揹負着雙手,緩步走了過來,讓邵庭芝最爲吃驚的是,他發現對方的步履竟是前所未有的虛浮,甚至還有一些踉蹌。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端午節肉肉快樂!教主雖然是個陰險毒辣的男人,但是他還是很爺們兒的~~~~
呃,被髮黃牌了,改一改~~~貌似黃牌還是無法取消。於是再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