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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79章

忽然,地窖門口響起了一串腳步聲,越星河料想必是有人要進來了,他趕緊一躍貼上的窖頂,雖然進來的必然也是他墨衣教的手下,可他卻不想被手下看到自己竟會在陸逸雲的邊。

果然,進來的乃是邪醫手上的幾個藥童,他們手中拿了一堆東西朝陸逸雲走過來。

藥童們走近陸逸雲邊後,隨即便粗魯地抽出了對方嘴裡和□中插的軟管,然後開始將帶來的東西朝陸逸雲上用去。

越星河屏住呼吸在上面小心地觀察着那些藥童到底要做什麼。

他們狠狠地拽住了陸逸雲的頭髮,迫他仰起頭,然後掐開他的嘴往裡面再次塞入了一根底部乃是葫蘆狀的長長的管子,那東西一下就填滿了陸逸雲的嘴,把他本就微弱的呻吟壓抑得更難聽聞,但即便這樣似乎也還不夠,一名藥童小心地用破碎的棉絮把陸逸雲口中的空隙部分一併堵了起來。

陸逸雲顯得十分驚恐,他無力地扭動着被緊緊縛住的子,雙眼瞪得大大的。

他往上看見了貼在窖頂的越星河,目光之中不知不覺地向這個他本是畏懼着的碧眼男人露出了幾分哀求。

越星河也自然看出了陸逸雲求救的眼神,只不過他依舊只是穩穩地摳住了窖頂堅硬的岩石,沉默地盯着陸逸雲,絲毫不爲所動。

那些藥童是全然不會理會陸逸雲的痛苦的,他們又開始往陸逸雲的耳孔乃至鼻腔裡塞入棉絮,最後竟用一層油蠟徹底封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陸逸雲已是再也傳不出絲毫聲音,他只能連通在嘴中的長管費力地呼着氣,鼻翼雖然仍在使勁翕張,可因爲嚴密的封堵已是讓他連一絲氣息都無法吸入。

緊接着,有藥童又在陸逸雲的眼上放了兩團棉絮,隨後替他在雙眼上緊緊綁了一根寬闊的皮帶。

越星河也不知他們這麼對陸逸雲到底是要做什麼,不過他心中卻隱約明白了把陸逸雲交在邪醫的手中到底會讓對方吃多少苦,在自己沒看到的時候,陸逸雲是否還會承受更爲殘酷的折磨?

而這一切,真的是自己所希望的嗎?

讓越星河沒有想到的是,那些藥童開始捏起了陸逸雲的陽//物,他們年紀還小體尚未長成,對男人這東西也自是有些興趣的。

“嘻嘻,這藥人看上去年紀也不小了,這根東西卻不怎麼的。”

一名藥童隨意地揉抓着陸逸雲的陽//物,把那可憐的小東西掐在手心中恣意蹂躪。

聽見那藥童說出如此鄙夷的話,越星河卻是想到了當年陸逸雲與自己在上共赴**的那一刻,其實這位風華谷谷主那根東西若是全然立之後並不算小,至少當年可把自己折騰得夠嗆。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對待讓已是無法出聲視物的陸逸雲也忍不住竭力掙扎了起來,他使勁地仰着脖子,可到底是一聲呻吟也發不出,只有隨着藥童抓捏而使勁扭動的胯部可以讓人看出他此刻要承受的痛楚。

這時,旁邊一名藥童看了眼痛不生的陸逸雲,隨即阻止了同伴的所爲。

“別弄了,邪醫大人等我們把他弄上去呢,快些給他堵了下面這兩個孔。”

拿捏着陸逸雲陽//物的藥童點點頭,立刻取出一點點棉絮對準陸逸雲的尿孔塞了進去,然後又用一根小棒將那難以深入的棉絮一點點推了下去,最後乾脆把那根小棒也留在了陸逸雲的□之中。

塞好陸逸雲的尿孔,有藥童解開了他腿上的束縛,然後兩人一左一右地拉開了陸逸雲修長的雙腿。

一名藥童捏起一推棉絮,嘴裡嘟嘟囔囔道,“這麼髒的事就讓我做,真是噁心死了!”

他說完話,手中那團棉絮已是猛地塞入了陸逸雲後//之中,隨後又用一根木棒一併捅了進去。

陸逸雲被捅得一陣難受,子自然是掙扎不已的。

越星河眯了眯眼,心頭也不知是何滋味,要知道他一直都捨不得弄痛陸逸雲的後面,因爲他知道對方越是脆弱的地方越是怕痛得厲害,可誰曾想到陸逸雲後面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手下那班不知所謂的藥童用木棍奪了去。

這一切都處理好只好,藥童們這才解開陸逸雲把他從石上押了下來用繩子將雙手綁在了側,又在他脖子上捆了個繩結,他彎下腰來任他們牽住。

陸逸雲後//被木棍緊緊地塞着,每走一步都磨痛得要命,可那些藥童卻是不管,只顧一個勁地推着他,拽着他脖子上的繩結,就好像是在牽一隻不會說話的畜生似的,硬將他連推帶拉拖出了地窖。

待人都走了之後,越星河這才從窖頂飄然落下,他皺了皺眉,似乎還不太能接受方纔看的那一幕。

剛纔那個男人還真的是自己記憶中氣度昂然,風華絕代的風華谷谷主嗎?

也不知是不是上次阿傻被越星河呵斥了一番被驚嚇到的緣故,他竟慢慢得起了病,不僅吃的東西變少了,失的次數也變得更多了,整個人更是顯得無精打采的,不再像之前那般活潑。

越星河知道自己不該對這麼一個傻孩子太兇,他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阿傻摟在懷裡輕輕地拍着對方的背,端起一碗下人熬製的粥喂到了阿傻的脣邊。

“乖孩子,好歹吃點東西吧,以後我再也不兇你了。”

越星河哄着阿傻,看見對方虛弱的面容竟有幾分酷似地窖中的陸逸雲,心頭又是一震。

也不知陸逸雲如今怎麼了,邪醫那般狠虐地折騰他,對他來說或許真的是生不如死吧。

阿傻怯懦地看了越星河一眼,這才微微張嘴喝了一口粥,但他很快就不喝了,只是疲憊地搖了搖頭。

看着兒子病成這樣,越星河的心裡自然是心痛非常的,然而那個縈繞在他腦海中的另一個影像,同樣讓他心亂如麻。

邪醫有些吃驚地看着越星河抱着阿傻走進了藥廬,自從上次越星河交待過將那個藥人給自己處置之後,對方便一直沒來過了,也不知現在過來爲何。

“教主,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幹?”邪醫放下了手中正在磨製的藥粉,笑着站了起來。

越星河打量了一眼藥廬,石上並沒有綁着藥人,看樣子陸逸雲大概又已被帶回了地窖看押。

言歸正傳,越星河可不想讓邪醫猜度出自己的心思,他輕輕推了推神色懨懨的阿傻,說道,“犬子有些不適,所以特請邪醫替他把把脈,開些藥。”

“這等小事,何必親勞谷主大駕,叫個下人傳我過去便是了!”

邪醫一聽原來只是這麼點小事,頓感越星河太過大題小做,不過他也發現了對方進來藥廬之後,目光一直在四處逡巡,想來重點也並非僅僅是希望自己替他兒子治療這一件事。

越星河淡淡一笑,牽着阿傻朝邪醫走了過去,突然一個巨大的木盆引起了越星河的注意,木盆裡裝滿了不斷冒泡的暗紫色泥漿,而一根髒兮兮的管子從木盆裡伸了出來,也不知做什麼用的,但是越星河到底對邪醫藥廬裡的東西不感興趣,他很快就轉開了頭,只是向邪醫解釋着近阿傻上的諸多不良反應。

倒是阿傻似乎是有些好奇那個冒着氣泡的大木盆,他緊緊地拉着越星河的手,小心地從木盆旁邊繞了過去的時候,突然便躬用小手摸了摸那些暗紫色的泥漿。

“啊啊!”

劇烈的灼痛感讓阿傻頓時嚎啕大哭了起來,越星河聽見兒子大哭,急忙抓住了對方那隻沾上了紫色泥漿的手,便在觸碰到那神秘的泥漿那一剎,越星河的手心也難免感到了一陣灼痛。

邪醫見狀趕緊拿了茶水過來親自替阿傻擦去了手指上的泥漿。

“啊,少爺沒事了沒事了,那東西不要隨便去摸,會痛的啊。”

越星河在自己衣衫上隨意擦了擦手上沾染到了點點泥漿,忍不住問道,“邪醫,這是什麼玩意兒,這般灼人?”

邪醫輕輕一笑,也並不當回事兒,只是慢條斯理地解釋道,“沒什麼,這是紫淵蛇藤根下的食腐土所熬製的泥漿,是有那麼些灼人,不過用水洗掉便沒事了。”

“噢……”越星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即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哭鬧的兒子上。

而邪醫已然大概知曉了阿傻的毛病,他提起筆刷刷地寫了一些藥方,又喚了一名藥童進來。

“去抓些藥來,回頭替教主熬好了送過去。”

交待完這些,邪醫又客氣地問道,“教主,那您還有別的什麼事嗎?”

越星河想了想,自己總不好出爾反爾地去詢問陸逸雲到底如何了,只是一把抱起了因爲被食腐漿灼痛手指仍在哭泣的阿傻。

“沒事了,多謝邪醫幫忙。我就先帶孩子回去了。”

說完話,越星河果然頭也不回地抱着阿傻就走了。

待越星河走後,邪醫這才收斂起了之前的笑容,他蹲□,拾起了從木盆中垂落出來的軟管,然後將其放入了茶盞之中,忽然一連串的氣泡從茶水中涌起,這讓邪醫滿意地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貌似把谷主整的很慘,不過這是他康復的唯一希望了OTZ。痛過就不痛了……教主這缺心眼的-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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