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擎天大語言模型正式進行公測。
起初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反響，公測激活碼，全部都在之前參與內測的那些人手裡。
基本上就是每個內測用戶給十個激活碼，而那些內測用戶會把激活碼賣掉。
激活碼一旦使用，新用戶註冊超過七天，同樣也能獲取激活碼。
這是一個養蠱的模式，雖然激活碼可以賣錢，但具備時效性，導致那些人擁有激活碼後，會自發的推廣出去。
七天一個指數級，從五萬到五十萬，從五十萬到五百萬，也就半個月時間。
每一個用戶都需要實名認證，所以也不存在一個人多個賬戶的情況。
與此同時，擎天資本扶持的幾家相關公司也登陸A股。
暫時動靜不大，真正的行情，都需要醱酵。
新上市的股票有很大的好處，籌碼結構乾淨，說讓誰掙錢誰就可以掙錢。
而那些上市的公司，其實是從擎天大語言模型部門拆出來借了另外一些殼。
他們現在合夥作案，手裡各種各樣的殼，多不勝數。
比如本來就是一家科技公司，但市值很低，二三十億的規模，已經具備了上市條件，只是一直沒能通過。
往這家公司裡面塞一個部門，塞一些擎天大語言模型的項目，直接就能乘東風起來了。
那些沒辦法控制的票，自然是提前佈局，等拉起來之後就砸，防止裡面的利潤跑掉。
至於擎天資本？完全不怕。
擎天資本扶持的股票都是短期沒啥盈利空間的，加上擎天資本現在還有兩萬億的市值，誰進去誰被埋。
可能五年甚至十年之內，擎天資本都不會有任何價值。
去年還稍微有點業績，今年已經過去十個月了，公司還沒進項。
等擎天資本扶持的企業價值達到兩萬億，得猴年馬月。
畢竟擎天資本也不是大股東，最多持股就5%
這部分籌碼價值兩萬億，那麼扶持的企業規模加起來就不能低於四十萬億，基本沒可能。
11月中旬，chatgpt發行，間接帶火了擎天大語言模型。
因爲兩者差距太大了，不過媒體卻一直在宣傳。
滿世界都是開啓人工智能時代的鑰匙。
本質上就是想要全世界的人給他們投喂數據。
數據很值錢，李遠花了五百億才做到的，他們只需要砸幾億美元廣告費，得到的數據能有李遠的幾十倍。
雖然國內未來幾年出現的大語言模型很一般，可主要原因就是國內廠商不捨得投錢，投資基本就在幾十億的規模，初始數據庫跟空白沒啥兩樣。
都想着白嫖用戶數據。
只有李遠，花費在基礎上的錢，都快一千億了。
同理，ChatGPT也很爛，即便後期白嫖了全世界那麼多數據，依舊沒辦法真正派上用場。
要不是微軟入局，加大了投資，重新修改了底層架構，那玩意還不如國內幾家廠商的廉價版。
國內學西方那一套營銷手段學的有模有樣，不管發行什麼產品，首先砸幾十億營銷費。
一款汽車出現，就會連續買上半個月的短視頻平臺熱搜，邀請無數創作者去創作相關內容，無底線的去捧。
問到售後，也學西方那一套，出問題永遠是用戶的鍋，企業是白蓮花。
不過人家企業對外人是這樣的，放在自己國家，他們不敢。
而國內那些企業，專門對國人這樣……到國外了就跪下了。
別人無條件罰款你幾十億營業額，屁都不敢放一個。
到國內口口聲聲爲用戶，扭頭就把用戶告到法院。
李遠看着全網在營銷ChatGPT，包括比心這邊，都收到了營銷經費，手筆不小，整整兩千萬美元。
不過宋佳佳那邊沒接。
不是宋佳佳考慮到擎天集團，而是比心目前沒有開設廣告業務，比心的宗旨就是不允許營銷廣告出現。
非營銷性質的可以，比如新聞裡面出現品牌詞彙，創作者維權內容等等……
產品質量好壞，上架了比心商城，自然有專門的人去檢測，不能把話語權隨意放開，那樣裡面充斥的水軍無法分辨。
本來12月份是chatgpt收割流量的一波，不過另外一件事連續佔領了頭條。
那就是：每個人成爲自己健康的第一責任人。
從12月13號開始。
三年的夢魘，到了最後的時刻。
這一天，比心商城忙碌了起來。
全網都在抱怨買不到布洛芬，買不到各種退燒藥。
而恰好，李遠投資的一個生物製藥實驗室，最先練手的就是那些專利過期的產品。
這些都是有固定標準跟成熟經驗的，所以並不難。
如同三年前那樣，比心商城開啓了免費配送布洛芬的節奏。
僅僅算藥品成本的話，虧損不多。
成本也就幾個億，那些原材料不貴。
可如果加上配送費，就貴了。
物流倉儲包裝這些就不算了，哪怕是從倉庫發到個人手裡，接近二十萬快遞員，一週之內，也得配送接近九百單。
還要專門找人打包，近兩億包裹，人工成本高達百億。
當然，肯定也收割了流量。
A股製藥企業本來以爲自己遇到了好機會，一個個就等着市值暴漲呢。
可惜那樣的局面並沒有出現，伴隨着比心全國配送之後，市面上的藥也不缺了。
那些囤藥的人，也開始求爺爺告奶奶想找人出掉手裡的貨了。
甚至開始有人詆譭比心商城配送的布洛芬是無效的。
可特麼大家用的都是同一種配方啊，而且還是國家統一給出的標準。
三年兩次，李遠扼殺了很多人發財的機會。
同時，輝瑞的一款神藥，被推出了高價。
而他們爲了打入國內市場，直接找國內大佬代言。
引起了無數人追捧，哪怕家裡條件不好，也要花費大幾千，想辦法找別人弄一盒。
面對這種局面，李遠無能爲力。
因爲他也準備了幾盒。
給秦思準備的，畢竟秦思生產在即。
那款藥確實有效，但99.999%的人，根本用不上。
他有錢，哪怕扔幾千萬都不影響。
可絕大部分家庭，真的不在乎那幾千塊錢？就爲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
這跟保險可不一樣，保險能用上的概率能達到24%，車險的使用率更是達到60%
那款藥是針對重症的，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用，後續痊癒了，也不一定是藥的功效。使用場景比癌症保險都要小几十倍。
只能說國外的營銷手段太豐富了，華夏人手裡的錢也太好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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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爲輝瑞在國內創收五十六億。
縱觀國人的一生，其實都沒少掙錢。
只不過錢都花在哪了？
房子車子就不說了，實際上並不算真正的大頭，除非房產價值超過三百萬，車子上百萬。
本質上一家三口幾十年，其實掙的錢並不少，往少了說，兩百多萬打底。
大部分錢都被市場奸商給收割了。
別看這幾十塊，那邊幾十塊，一年到頭下來就是幾千塊。
有利用人性弱點的，有利用人恐慌心理的，有利用人認知不足的，同樣還有各種各樣打着信息差的收割。
家電下鄉本來是好事，結果那些企業怎麼做的？把大城市淘汰的產品拉了過來，一方面吃補貼，另一方面把耗能大戶賣給農村人。
那電費……
都是十幾年前的設計，想想就知道會有多大缺陷，多大的能耗。最終導致很多村裡人明明有空調，都不敢開。
開一晚上要五六十的電費，電錶跑的比手錶都快。
比李遠現在家庭用電都要多。
他家用電的東西有多少？一天也就七八十塊錢電費。
……
顧東昇的電話打了過來。
“回來了？”
李遠問了一句。
顧東昇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只要打了，大概率就是回國了。
“嗯，回來了，看看孩子，明天帶她們去村裡住，幫我找人打掃一下房間。”
“行，我跟我媽說一聲，清潔費別忘了給，別墅那麼大，她們小姐妹一個人得兩千塊錢。”
周娟在村裡組織了個清潔隊，畢竟現在村裡的人多了，各方面需求也多了。
找外人，又擔心出事，基本都是內部消化掉。
周娟帶頭找的人，她偶爾閒了也會搭把手，主要是給別人介紹活，都是靠譜的。
費用也貴。
“放心，我保證明天第一時間給送過去。對了，這次回來，還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李遠笑着說道：“我看你是在暗示我該給你兩個孩子準備見面禮了吧？”
“哈哈哈……反正你看着給，我該送的依舊會送，該你送的，你也跑不了。”
“老陳呢？”
“還要在江州待幾天。”
“好，回來咱們再聊聊。”
顧東昇要送什麼禮物，李遠不知道，也沒問。
就憑顧東昇這幾年打拼下來的勢力，已經能看到這傢伙的恐怖能力了。
反正沈天覆沒從他身上佔過便宜，整體局面一直在他的把控之中。
雖然有他在幫忙。
顧東昇比任何人都適應那種赤luoluo的弱肉強食，他不管有多少錢，都敢跟別人拼命。
……
在江州的顧東昇，皮膚比之前更黑了。
整個人身上殺氣也很明顯，眼神都能嚇到普通人。
打完電話，他就找到了一個聯繫人，發了消息過去。
“學姐，明天我要回清河一趟，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吧。”
“酒店我已經安排好了，不過我也有一些條件。”
“我這個人有點特殊愛好，在我過去之前，會提前安排的，希望學姐能夠配合。如果不願意配合的話，就到此爲止了。”
而他聊天的對象，就是佟雪菲。
去年這個女人不知道從哪弄到了他的聯繫方式，主動聯繫了他。
他可不敢碰這玩意，連李遠都要躲開的存在，鬼知道這女人心理是啥貨色。
李遠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虧，就是在這個女人身上。
現在李遠不想計較這些，可他不想就這麼算了。
他有錢，這事在瞭解的人當中，不算什麼秘密。
佟雪菲想要傍大款，可惜不該找到他身上。
……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帶着孩子，開着幾輛車朝着清河縣趕去。
一個半小時後就到了自家別墅。
本來他是隻想要孩子的，不過兩個女孩比較乖，索性留了下來。
只要別給他找麻煩，錢這種事，他肯定不在乎。
等孩子稍微大點，就扔給李遠去帶。
帶着現金，感謝了一下週娟帶領的保潔隊，又各自送上了一份小禮物，他就開始招人安排了。
佟雪菲入住了清河縣的天瀾酒店，也是擎天集團明顯唯一的一棟五星級酒店，剛剛裝修好半年時間。
緊接着他就找李遠的司機，借了兩個女保鏢，吩咐她們去做了一點事。
當然是以他自己的名義。
午飯是在李遠家裡吃的，他沒帶女人，只帶了兩個孩子過去，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女孩叫顧曼，男孩叫顧爭。
吃過飯後，也從李遠那邊討要了禮物，他就喊李遠出門了。
天瀾酒店，這個地方，李遠還是比較有安全感的，整個縣城都挺安全，到處都是他的人，或者就是周冉冉的人。
等兩人上了電梯，李遠開口問道：“你該不會給我來個仙人跳吧？”
顧東昇：“咋了？你看上我這個黑炭了？那你等會輕點……”
“草，你真噁心！”
“哈哈……”
等電梯到了36樓，顧東昇拿了張房卡出來，說道：“就在3602，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就在那邊，我保證自己都還沒進去過。”
李遠拿過房卡，說道：“那我今天承你的情。”
說完，李遠就朝着那邊走去，顧東昇則是停留在了電梯門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面耐心等着。
李遠打開了3602房間的門，進入臥室，就看見了一個帶着眼罩，雙手被限制在了牀頭的女人。
這是他唯一虧損過的生意。
……
大概半個小時後，顧東昇就等到了李遠。
他走過去問道：“怎麼說？值一塊還是一萬？”
李遠擺擺手，說道：“一文不值！”
顧東昇笑了起來，“那行，我來把這件事處理了，你先下樓。”
“嗯。”
等李遠坐着電梯離開，顧東昇嘆了一口氣。
但凡李遠多說一個字，他或許就得小心着點處理，結果就是李遠連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足以說明，佟雪菲身上真沒有半點能讓他在意的東西了。
這個佟雪菲，還真是破啊！
不過李遠既然願意來，就說明他還是很在乎之前那筆賬的。
現在帳清了。
他來到了3602，看了佟雪菲一眼，李遠真是連最後的尊嚴都沒給她留。
去洗手間拿起一塊浴巾，扔到了她身上，然後摘掉了她的眼罩。
佟雪菲面露討好的看着顧東昇，哪怕顧東昇現在一點都不帥。
顧東昇點了根菸，說道：“學姐，你這都幾手貨了？怎麼好意思來找我的？我看起來很像是收破爛的嗎？”
說完，他從兜裡掏了一萬塊現金扔在了牀上。
佟雪菲的表情凝固了。
“什麼……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多的不用找了，剛剛那一次，我覺得最多值三千！”
說完，他把菸頭一扔，轉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