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跟一個長相和氣質一流的女人在一起,可偏偏碰一下小指頭都會被整倒在地上,往往倒地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倒的,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
張山娃的心裡滿是不爽,可也生不起來氣來,這倒不完全是因爲蔣曉雲的關係,更多的是被一個美女虐待帶來的一絲快感。這樣想着,他對自己罵了句:“自作賤不可活。”
跟他這些天吃睡都在一起的柳鵬,樂喝地笑道:“要是你跟小喬在一起滾牀單的話,肯定比夏婷還要舒服。”
“你說這話我倒是信,跟她在一起,我不用動,看着她在我的身上動就好了,她那麼有勁。要是那天她喝醉我,把我給就地正法了,那是多麼爽氣的一件事情。”張山娃幻想着,一臉的賤笑。
柳鵬無奈地笑着:“於姬說你有帝王相,我覺得你倒是有色鬼相,除非你那天比她更能喝,要不然的話,醉的只有你。”
“好了,你大爺的,你有了於姬那種禍國殃民的女人,自然不會像我了,夏婷隨然……”說到這裡的時候,他說不出來了,總覺得有種傷害夏婷的感覺。
“夏婷好,當然不能跟小喬比了,要是那個成功的男人後邊沒兩三個女人,那還叫什麼男人?”
“你挺會安慰人的,臭味相投,難怪你連自己的政委都不放過。”於姬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柳鵬紅着臉,再也不說話了。山娃有些幸災樂禍地看着柳鵬,在一個女人面前,男人很難隨時隨地站在同一陣線,相反還會互相“欺壓”。
小喬對張山娃語氣有些冰冷地說:“雲姐說差不多了,到訂日子的時候了,開張。”
“這麼快,柳哥,幹正事去。”山娃說着,拉起了柳鵬轉身下樓,忽視地小喬的存在,小喬瞪了一眼張山娃。她這天穿着一套白色連衣裙,特意拉了直髮。看着張山娃毫不在意自己的變化從她的身邊走過,她很不爽。死豬頭,不長眼睛,她這樣在心裡罵了句,之後覺得有些怪。爲什麼我要打扮成這樣,隨後又回到屋子裡換回了自己的牛仔短褲和絲襪。
等在車裡的柳鵬點了支菸,丟給山娃一支道:“她穿的跟你家夏婷一樣,你怎麼好像沒看到一樣,這女孩怎麼想的?”
“我又不是瞎子,怎麼看不到,誰知道這神經質女的又想出了什麼怪點子,還是當沒看見的好。”
“你們兩個還真是有意思,看過歡喜冤家沒有。愛情就是這麼來的。”
“來你大爺,好好開你的車。”
在去C4的路上,山娃沒有看小喬一眼,小喬也沒有跟山娃說話,這倒是讓柳鵬感覺有點很不自在,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兩位在一起會這麼安靜。跟我比耐力,老子不跟你說話,張山娃想這想着,壞壞地笑了一下。給父親張誠良打了電話,他不信迷信,也不信鬼神,但還是讓張誠良去找樹根的半瓶水陰陽給算個日子,剛到C4,張誠良的電話就打來了,就這樣,C4開業的日子定在了8.28。
蔣曉雲按照自己答應的,用最小的代價裝修了會所,其豪華卻不輸於張山娃最近走過的所有會所,各個區有各個區的特色。不開彩燈都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女王就是女王,怎麼辦到的?”張山娃驚訝地打量着會所的設置和佈局。
林梅走了過來,把一張賬單遞到山娃的手上。山娃看了一眼,倒抽了一口冷氣:“六千萬,要是生意不好,我傾家蕩產也還不上啊,你是讓我死啊!”
“這主要是設備的錢,別的都是勝利建築公司的人做的,沒花多少錢。”蔣曉雲看着山娃見鬼地表情風輕雲淡地說,好像爲張山娃省了不少錢一樣。
高檔,奢侈,豪華是用錢砸出來的,音響設備是國內一流的,桌椅也是特別訂製的。檔次是上去了,就這還是蔣曉雲託了自己的老關係才辦到的。
“我相信除了雲姐,沒有誰可以用這些錢裝成這樣。”林梅被充了一句。
你們一羣女人,就知道欺負我一個男人,萬一做不起來,我一輩子給人做牛做馬都還不上。張山娃在心裡嘀咕着。
“你少在這裡裝愁眉苦臉的樣子,錢是我出的,你空手套白狼,一點事都沒做,天天吃喝玩樂。”蔣曉雲作勢要打,張山娃急忙抱着頭,躲在吧檯的後邊:“如果不賺錢,你的錢我就不還給你。”
“行啊,如果賺到錢,一年的給我行不行。”蔣曉雲有這自信,把某一個行業玩透了的人有資格自信。
“這個……”
“跟你開個玩笑,不過開業當天暖場的人得你自己找。”
萬事俱備,離開業還有兩天。
接下來的兩天,張山娃很忙,蔣曉雲幫他夠多了,找人的事只能他自己來,保安,帥哥,美女。夜總會,娛樂場所,有錢人的天地,花錢如流水,沒有女人的會所不叫會所。找女孩是最主要的,可是女孩也有高低貴賤之分,高學歷的不會到他這個地方來,市中心的大夜總會就有不少家。兩天內,他找了不少人,但能幫到他的只有於姬,於姬答應開業當天讓自己的人來暖場,可別的就沒辦法了。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這兩天小喬沒跟他怎麼說話,不過她似乎也沒有注意。早上十點,他坐在車裡,望着天窗外的天空,抽着煙。
當一個人全身心的投入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會走神,他走了神。從他認識的人,還有可能挖到的人,一個個的想。
半個小時後,他出了口長氣,自言自語道:“想到了,去中專。”
他的話剛說完,小喬紅着臉道:“可以把你的手拿開了吧。”
張山娃回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放在小喬的大腿上。
“你怎麼不早說,不好意思,剛是真走神了。”
小喬紅着臉,沒有說話。張山娃把手放在自己腿上的時候,她好幾次想給他幾個巴掌。只是看到那張認真的臉後,她下不了手。因爲那張臉安靜,安靜卻充滿張力,給了她一種很神秘地感覺。
小喬一直在蔣曉雲的身邊做事,見過的男人大都是四五十歲的,除了色眯眯的眼神和貪婪的表情,她很少看到如張山娃這般有定力的。女人認真的時候最迷人,男人也是,更何況是一個出脫到玉樹臨風的光頭。小喬的眼中,張山娃是近在咫尺,遠在天邊的神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