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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章、偶遇絕~色海盜

9.第八章、偶遇絕~色海盜

賈小七爲出困陣答應“配種”,卻不想和風島女來真的,無恥地打譜用幻術令海葵和貝蘭懷上本地種。這得避着同爲修真人的牢頭,雖然杜鵑和挑花離島了,某少做賊心虛怕她們虛晃一招殺個回馬槍,沒有馬上實施。

話說懷娃兒這種事,一次就生效的可能性也不大,從長計議爲上。若風島女能主動移情別戀,那叫上上選,“傷情”的他自是不能再呆在破島,可徹底脫困。

如此這般,小七筒子越發賣弄手段,除海葵、貝蘭外,身後天天跟着幾個粉絲小子,莫忘了該少的魅術是男女通殺,絕不止談情說愛的用途。

他已經打聽到風島的帆船停去了附近小島嶼,本島連小舢板都管制了,自是要加強本就不差的泳技,打算迫不得已時游去搶船,於是老哄着粉絲們一塊戲水。

這天一夥人又下海玩耍,遊累了上岸。賈小七手持挑花送的寶劍表演,輕舞漫揚的,金色劍芒吞吐不定,璀璨炫目令人不敢逼視,襯得這小子好似天神一般。

粉絲們大呼小叫助威,海葵、貝蘭更是滿臉崇拜雙手合十,爲自己有這等情郎激動萬分,發夢也能生出“天神”。

羽欣筒子越發起勁,發出清越的嘯聲,施展凌波虛步踩岩石耍帥。忽地,他瞄到不遠處有一位白衣勝雪的佳人,立在一片黝黑的玄武岩間,那個醒目!

有一剎那他以爲是天外飛來的仙女,定睛再瞧,人家沒胸,是個絕~色少年。

少年了無飾物也沒有武器,就一身飄飄白衣,以賈七少身爲巨賈之家的公子哥眼力,竟認不出那衣衫是什麼質地。

少年一頭燦爛的金髮紮成一束,垂於身後,一對藍瞳幽深似潭,令賈小七心跳漏半拍,幾乎下意識掠上前套近乎:“在下姓賈,名羽欣,兄臺也是被扣在風島配種的?”

少年勾脣淺笑,賈小七心跳再漏半拍,手腳都有點不知怎麼放。

少年珠脣啓合,發出標準的宋國官話:“我叫安迪斯,你是宋人?不太像。”

好醉人的聲音!羽欣怔忡片刻,言:“先慈是夷人,她也有一對像你這樣的藍眼睛,或許是你的老鄉。你是哪國人?我一直不知道先慈是哪來的。”

安迪斯久久注視着他,把小七筒子看得快暈過去,這在他的人生經歷中從沒有過,向來是他將別人迷的暈過去。

良久,安迪斯眉間泛輕愁,低語:“我來的地方很遠很遠,我去的地方你也會去。天地蒼茫,誰能追溯先人來蹤?我的朋友,你是武士還是修真人?爲何來到海上?”

羽欣微愣,大宋只有“修道、修行”之說,“修真”一詞惟文彬和挑花叨叨。

這麼一想他剎那醒神,且起了算計之心,暗道莫非“修真”是夷語,文彬是出生在番邦的宋人?不知安迪斯知不知海外宋人聚居地。當下將自己的來歷細說一通,指望對方投桃報李,任他套話。

安迪斯靜靜聽完,凝望着他道:“你的母親在陸地留下你,你離開陸地,來到遙遠的海上尋找奇遇。在你經過的地方,照亮礁石的不是月亮,也不是燃燒的火把,而是手中閃亮的寶劍。祝福你,年輕的海盜,你將在經過的島嶼留下你的種子,寫下你的傳奇。”

羽欣頭回聽到有人叫他“海盜”,且用如此優美的聲音、詩情的語言描述燒殺奸~淫,奇怪的是一點反感沒有,反倒熱血沸騰。

他想回應幾句,竟無言以對——這少年明明站在他眼前,卻像夢一樣飄渺,彷彿從海洋的深處向他說話。

這種感覺好奇特,他深深地與少年對望,沒注意一艘銀白色的帆船悄然開過來,直到船上人喊“安迪斯殿下”,他才舉目張望。

招手的都是和安迪斯年齡相仿的少年,裝束各異,卻都讓人眼前一亮。

安迪斯頷首以示告辭,轉身跑了幾步,從岩石上一躍而下,輕巧地落在船頭。

載着安迪斯及其同伴的帆船朝着茫茫大海駛去,眨眼消失不見。

羽欣呆站海邊,莫名覺得心中空落落。忽地,他發現落日即將沒入海平線,特麼已是黃昏了?自己舞劍時剛過午,居然過去這麼久?

他沒法不懷疑在發白日夢,甩了下頭,又狠卡了一下手臂,疼的嘶一聲。

旋即他驚的跳腳:安迪斯吸引了爺的注意力,那些風島小子丫頭會不會被掠走了?海盜常做奴隸買賣!

於是他急掉頭尋找……馬拉個巴子,居然莫名跑到桶盤來了!

提足輕功倒也跑的快,殺到先前舞劍地,一眼看到幾個小子依着棕櫚樹呼呼大睡。

剛鬆口氣,他心又提起——海葵、貝蘭不在其中!

他不由恨得咬牙,慌腳蟹般四處搜索,心道美貌女奴雖比男奴值錢,但海葵、貝蘭談不上多漂亮,比安迪斯那夥差遠了,應該看不上應該看不上……

吉星高照,不過盅茶功夫他便找到兩位風島女:沒缺胳膊腿,就是不大雅觀,赤~條條昏睡在避風的岩石間,身下鋪墊着銀色錦緞,一看就發生了哪啥事……奇怪,沒有哪啥事後的氣味和污跡,倒有股馨人心肺的清香。

他小心地投放感應力,第一感,兩位風島女沒死翹翹,僅僅昏睡過去;第二感……不用什麼風島密術了,他清晰地感應到海葵、貝蘭的身體中有“種子”着胎。

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奇妙的感應,怪怪的,他甚至能感覺到“種子”在吸取母體養分,海葵和貝蘭像是有些不堪負荷,故此昏睡過去。

略一猶豫,他揚起雙手以靈力籠罩兩女,隨之感應到小小“種子”的欣悅,海葵、貝蘭也不自禁地舒展眉頭。看樣子靈力是萬能藥,對普通人的身體同樣大有好處。

他尚不知趙東成的來歷,否則或許會有所聯想。但挑花、東成都認爲是醜事,含混其詞的,好似趙管事是不幸死在地球的大能,留下東成這麼個孤子,若干年後父族尋來,東成要孝敬母親、盡忠賈家,沒肯歸族。

如此這般,羽欣所知道的造人方式也就只有地球式。這會他眼前閃過白帆船上美少年們的身影,心道能讓海葵、貝蘭自動跟後頭跑惟有他們,也只有他們才能用的起如此昂貴的錦緞,島上男人絕無可能。問題是自己居然丁點沒察覺!就算安迪斯那夥武功高強,海葵和貝蘭卻沒有半點武功,不可能不弄出動靜。難道是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被安迪斯吸引了?可怕,武林人犯這種錯叫找死,自己還是修真的,居然昏頭,莫非真是好~色之徒?

好~色之徒反省精神有限,把錯全歸到安迪斯身上,認爲姓安的太卑鄙,自己一時不察輸了半招。不過與之對話時清醒得很(?≥≤真的),若有防範,還不知鹿死誰手呢!

他想安小子一多半是來琉球港做生意的番邦小王爺,應該會在琉球港呆一陣,當下牙根癢癢想赴琉球報一箭之仇。

想去琉球惟有求島主恩准,次日他便要求島主用密術查海葵、貝蘭有沒有受孕,並拿出小金磚僱船。

奈何他的風島話是半調子,島主的宋語也是半調子,依稀理解力也有限,無論他怎麼呱呱比劃,人家“聽不懂”,只翻來覆去說:“杜姑讓賈公子在風島等待。”

賈公子氣結,不明白萬能的黃金怎麼失效了,他就不信只吞不吐的杜貔貅肯花大筆錢賄賂島主,但島主怎麼只認杜姑奶奶說話?

這事吧,風島人又不是傻的,黃金再好要有命賺,威風八面的趙老闆親自上了兩次風島(一次送他的七弟登島入困陣,一次來探),而杜鵑、挑花是該大商委派的牢頭,可不敢開罪。風島人需往琉球港購買生活必需品,那兒有賈家垛口,這一年來對他們多有關照,琉球管事明言某小子是被家裡發落到風島的,吩咐他們一應相關事宜聽“杜姑”指派。

再一個,風島根本就沒有一懷孕便能查出來的密術,不過是杜鵑、挑花胡扯,哄羽欣莫拖拖拉拉出工不出力。島主希望賈七少能與海葵、貝蘭多多哪啥,以增加受孕機率,怎麼肯放他走?

卻說羽欣沮喪不已,惟有耐下性子等候。

心情不好,或者說沒必要搞人際關係了,他懶得再與粉絲小子們周旋,成天和海葵、貝蘭窩一間房裡搞“3P”。呃,就是圖省事兼裝樣,反正海葵和貝蘭患了懷孕常見症,整天嗜睡,不會打擾他,他大可消停地呆在一邊打坐,引來的靈氣正好滋養孕婦。

但小七筒子不是真能做宅男的料,晚上必偷溜,每到夜半三更就跑去海里磨練水性,大有練出孤身一隻越海逃亡的勁頭。清晨則迎着朝陽舞劍,他的修真法沐初陽修煉最佳。如此一路練到巳時(上午九點),島上和近海熱鬧不堪了,他纔回頭。

你說賈小子怎麼不去偏遠無人的桶盤修煉?喳,人家有陰影,生怕自己練的入神,一個不察誤入困陣中,哭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這天上午羽欣練罷歸來,驚訝地看到兩位孕母極精神,了無慷懶之態,遠遠從窗口朝他歡叫揮手,貝蘭還奔出門迎接。

喲,原來是貝蘭穿了一條漂亮的錦緞裙,想顯擺給他看。

奇怪,裙子居然漾溢靈氣!羽欣詫異不已,隨之釋然:海葵、貝蘭以爲錦緞是他送的,珍藏籠箱中,他天天在房裡打坐修煉,錦緞沾上靈氣不奇怪。只不知整天睡大覺的貝蘭,幾時將錦緞做成了裙子。

貝蘭當然沒精力做裙子,是她母親做的,以求女兒比海葵更得貴公子的寵愛,更早懷上貴胎。陰差陽錯之下,令兩女都得到滋養。

整件事說起來就是個大烏龍——某少是轉世凡塵的尊貴東東,自然會引起ABCD存在的關注。靈類皆知,不是任何一個地球女性都能替高等存在育種,千挑萬選的都很難成功,賈羽欣選了兩個孕母,卻佔田不開耕,那就不能怪人家打主意了。落種時雖覺不對勁,仍落了,想着若兩孕母出問題,某貴胄總不會見死不救,且留下了自動吸引靈氣的助孕錦緞。

果然某貴胄是憐香惜玉之輩,照面就爲兩位孕母輸靈力。隱身偷窺的東東們放心了,飛快離去,以免被逮住。

然而可是但是,賈小七就是個渣,壓根靠不住、呃,也不能這樣說人家,他了無前生記憶,哪知道該怎麼做?那天輸靈力只是本能反應,之後再沒主動輸過。

而海葵和貝蘭也不是隻需懷胎十個月,莫忘了東成的母親懷他整整五個地球年。賈小七怎麼可能在她們身邊呆這麼久?就算他突然神經搭錯線深深愛上兩女、全心全意替她們保胎,也很難保住:海葵、貝蘭身體單薄,在地球普通女性中都算不上強壯的,而且她們沒可能持之以衡地使用助孕錦緞,海葵的錦緞直接壓箱底,貝蘭雖將錦緞做成了裙子,卻視爲珍寶,偶然纔會穿。所以某貴胄趕緊滾蛋倒好,種子幼小,流產對母體傷害有限。他呆久了,十之八~九海葵、貝蘭會因此枉送小命。

閒言不述。七月下旬,羽欣久候的大小妖女歸來,氣色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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