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似乎進行的並不順利,樑正森總會有各種藉口與理由來搪塞葉展發。從那次開始後,樑正森又藉機得到了兩次朱彩雲。可即使如此,葉展發仍舊沒有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重瞳鬼眼。
到了最後,樑正森甚至堂而皇之地住在了葉展發的臥室裡,葉展發則被他攆到了客房。朱彩雲如同行屍走肉般接受了自己悲慘的命運,她已經不會再哭了,每次都彷彿死屍一樣躺在那一動不動,任由樑正森施爲。可樑正森彷彿根本看不到朱彩雲的不配合,他仍舊樂此不疲。
終於,葉展發爆發了。在一個下着暴雨的深夜,當樑正森興味索然地從朱彩雲身上下來時,葉展發衝了進來。他紅着雙眼喝問樑正森,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幫他獲得重瞳鬼眼。樑正森冷冷地看着他,嘲諷地說,讓他等着好了,等他什麼時候爽夠了,就會幫他得到重瞳鬼眼。說着話,樑正森將自己那雙粗糙的手掌攀上了朱彩雲高聳的胸脯,他興奮的揉捏着,根本不看已經臉色發青的葉展發。
或許旁邊有人看着更能激發他的興趣,纔剛發泄完畢的樑正森忽然感覺自己的小肚子裡又騰起了一股****。他的下身高高聳起,激動的顫抖着。他回頭看了葉展發一眼,嘴角帶着一抹嘲諷的冷笑。然後,他翻身,趴在了朱彩雲身上,狠狠地插了進去。
他就這麼當着葉展發的面瘋狂運動着,當着丈夫的面狠狠蹂躪對方的妻子。他狂笑着,這種情形似乎讓他更爲興奮。朱彩雲冷冷地望着這一切,她面無表情,身體隨着樑正森的動作搖晃着。
她的眼底有着一抹怨毒,她看着這兩個男人,看着他們兩張截然相反的臉,嘴角浮起一絲冰冷的笑容。這一刻,她感到了一絲快感,不是來自****的快感,而是看到自己丈夫痛苦的臉而從心底深處升起的快感。
葉展發臉色發青,雙眼都變成了血紅色,他眼睜睜看着樑正森在自己面前瘋狂的蠕動着,牙齒咬得嘎吱直響。終於,他怒吼一聲,轉身衝了出去。在他怒吼的同時,樑正森也同樣大吼一聲,軟軟爬在了朱彩雲身上。
誰都沒有料到,就是在這一刻,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不同的軌跡開始發展了。
當葉展發回來時,手裡正提着一柄菜刀。樑正森根本沒有看到這一幕,他正沉浸在剛纔的瘋狂中,回味之前從未有過的舒爽感覺。朱彩雲看到了,可是她根本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着,笑着。
當樑正森反應過來時,葉展發已經一刀砍在了他的身上。劇痛讓他清醒,眼前的一幕讓他嚇破了膽。他慌亂地衝出房間,在老宅子裡奔跑着。葉展發怒吼着,如同一隻憤怒的野獸在後面追趕。
樑正森大叫救命,可是根本沒有人理他,葉父、葉母這兩位老人更是連忙將自家的門窗鎖死,不讓樑正森有逃跑的機會。
見到這一幕,樑正森知道自己完了,他跪在地上,祈求葉展發的原諒,說他再也不敢了,說他馬上就幫葉展發得到重瞳鬼眼。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葉展發一刀砍在了他的脖頸上,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葉展發的大半個身子。
當樑正森躺在地上抽搐的時候,朱彩雲正站在二樓冷冷看着,她覺得很興奮,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她無聲地笑了。
再之後,葉父、葉母匆忙地打電話,叫什麼人趕緊過來。然後,父母加上兒子三人將仍在抽搐的樑正森搬到了一間客房,又慌張地將地上的血跡擦淨,在這一切做好後,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走進了葉家大門。
朱彩雲聽到他們喊他唐大夫,並且說一切都準備好了,馬上就可以進行眼球移植了。再這一刻,朱彩雲才明白,原來這一家人早就做好了準備,今天,想必就是他們給樑正森的最後期限。如果樑正森馬上帶葉展發去獲得重瞳鬼眼的話,或許他還不會死。可是,他卻選擇了錯誤的答案。
在後來偶然的一次電視採訪時,朱彩雲才知道,那天晚上來的那位唐大夫,名叫唐志國,是國內有名的眼科專家。
“什麼?”
王峰低呼一聲,唐志國?唐丹的父親?他竟然也和當年的隱秘有關?
看到王峰震驚的表情,朱彩雲疑惑地看着他,輕聲開口問道:
“怎麼了?你認識這個人?”
王峰點了點頭,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沒事兒,你不用管我,繼續說就好了。”
朱彩雲疑惑地盯着王峰看了半響,最後搖搖頭,繼續講了起來。
從唐志國進入葉家後,她很久都沒見過葉展發。期間,催繳賭債的人來過數次,無奈中,葉父、葉母將自家的所有產業全部變賣,終於還清了賭債。可也從那一天起,他們除了這棟房子外,什麼都沒有了。
再次見到葉展發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他的眼睛上纏着紗布,唐志國正在將紗布一圈圈的解開。
終於,葉展發的眼睛露出來了,漆黑的瞳孔,並不是重瞳鬼眼。移植重瞳鬼眼失敗了,他,還是原本的那個葉展發。
他暴怒的將屋內的所有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朱彩雲躲在角落偷偷地看着,她覺得自己心中再次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從這一天起,葉展發性情大變,尤其是當他見到朱彩雲時,總是破口大罵,甚至大打出手。朱彩雲一直都在默默承受,不反抗,也不求饒,只是冷漠地看着對方。
當他們的小女兒出生時,葉展發甚至連看都沒看,那一晚他領了兩個女人回家,在家裡**到了天亮。
朱彩雲承受着生活的痛苦,直到小女兒一歲時,在一天深夜的迷濛中她看到一個英俊的男人向她走來,她下意識地就被那個男人拉着來到了老宅的陽臺。他吻了她,朱彩雲感覺自己再一次戀愛了,每天都開始盼着見到這個男人,每天都在想着他。她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去按那個男人說的每一句話去思考,她覺得那個男人成爲了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