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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可思議事件

第4章 不可思議事件

不可思議事件

“這是我們車長的對講機,她一般都坐在這裡。”

在餐車,華梓走到乘務辦公席,忍不住伸手拿起了車長的對講機。刑峰山四處觀察着,從十三車廂到第九車廂期間他不知看了多少遍,每張椅子和行李架,他幾乎是一個個看了下來。

“丫頭,把你的對講機給我。”

“好的。”

華梓立即解開了她的對講機遞給了刑峰山。刑峰山看了眼兩隻對講機的頻道後便呼叫起了華梓,華梓手裡的對講機清晰的傳出了刑峰山的聲音。

“你最後一次聯繫你們車長是在什麼時候。”

“發生緊急停車後我立即就聯繫了車長,可是一直沒有迴音,我也是來拿醫藥箱才發現車長的對講機正放在桌上,可人卻不在。”

“你們對講機是人手一隻嗎?”

“是的,乘務工作人員和機械師、安全員、乘警、司機,全都配備了。”

“可是,你卻一個人都呼叫不到。”

華梓的心臟再次加快了跳速,這是她一直不願意去細想的事。見華梓緊張的不知所措,刑峰山也深知自己在這種情況問這種話卓識不妥。

“抱歉,丫頭,不介意的話你的對講機先借我用?”

“恩,好的。”

拿好對講機,刑峰山和華梓便繼續前進,走到六、七車廂的連接處後,華梓突然站在原地再也不願意向前了。看着表情僵硬的華梓,刑峰山低聲道。

“怎麼了?”

“不覺得太奇怪了嗎?”

華梓近乎崩潰的靠在了連接處,身體帶着微微的顫動。

“每節車廂的燈光明明都那麼亮,可是,除了最靠近的兩節以外,其餘都一片漆黑啊。”

刑峰山皺眉,其實他也早就發現了這件事,只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無法與情緒明顯不穩定的華梓細談。

“冷靜點,別胡思亂想。”

華梓深呼吸,眼睛定神似乎在想這些什麼,最後擡頭對刑峰山道。

“其實,在餐車我路過機械師室的時候,看到他的對講機、錄像用手電和全車的鑰匙也全都關在裡面,門……是反鎖的。”

“車子還沒走完,我們不能下定論,你也說了,司機和乘警都在一號車廂是吧。”

“是的,其實有時候機械師和車長也會待在那兒。”

“那不就成了,我們快點過去。”

刑峰山是笑着鼓舞起華梓,拍了拍她的肩膀後乾脆拉着華梓的手前進。在這種時候,華梓需要的是安慰和依靠,作爲多次出入生死險境的刑峰山來說,作爲依靠他是再適合不過。他拉住華梓的手,讓她儘量靠在自己身後。華梓經歷了腦中閃現的未知恐懼後,本就六神無主,如今被刑峰山拉住的手像是唯一能夠確保安全的救命鎖,令她忍不住把身前的刑警當做了保護盾。

就這樣,兩人在空曠的車廂裡繼續向前,這密封的空間只能夠聽到他們的腳步聲以及越發頻率加快的呼吸聲。

五分鐘後,兩人抵達了一號車廂的觀光室,裡面是兩個半圓型的商務座以及三張一等座。而在座椅前方的磨砂玻璃門裡便是司機室。華梓打開了整座觀光廳的頂燈,原本半昏暗的觀光廳變得無比明亮,甚至依稀能夠瞧見磨砂玻璃門後面的機械控制檯。

可是如同所有車廂一樣,裡面空無一人。華梓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局面,依舊忍不住用力敲了敲玻璃門。

“在嗎!李車?機械師?班長?司機?你們……都去哪兒了?”

帶着顫音,華梓近乎自言自語的靠在了玻璃門上,隨後她轉過身,瞧着身後的刑峰山道。

“我們該怎麼辦?”

刑峰山皺眉沉思着,隨後他擡眼瞧了瞧華梓身後的司機室,發現她身側突然出現了一道黑色手印,刑峰山心中一驚,可隨即手印便消失不見,速度快到他都不能確定是否是自己眼花。本想立即上前確認,卻在看到華梓蒼白到無力的臉後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們還是快回去吧,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消息,不過至少十三節車廂還有同伴不是嗎?”

刑峰山拉過依靠在門上的華梓,半拖半拽的把她推離了司機室。臨走前,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瞧了瞧那扇緊閉的玻璃門。可這次,他卻看到了一張猙獰着五官卻毫無生氣的臉倒掛着緊緊貼在了磨砂玻璃上,即使模糊不清,可刑峰山已然能夠感覺到那雙空洞麻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刑峰山第一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摟着華梓的肩膀,快步離開了這個地方。這輛車發生太多不可思議的事兒了,這是他做刑警那麼多年來的經驗所不能解釋的。他決定還是得把華梓帶回人羣中,之後再從長計議。

刑峰山和華梓快步往回走,不過在路過機械師室的時候,華梓還是停留了一會,隨後伸手往玻璃窗的縫隙處掏走了手電和對講機。

“還是小姑娘瘦胳膊瘦腿的好。”

刑峰山接過手電和對講機別在腰間後笑道。

“只可惜全車的鑰匙放太遠了,不進去的話完全沒法拿到呢。”

“這鑰匙只有機械師有嗎?”

“其實部分櫃子的鑰匙我也有,只是司機室和機械師室門的鑰匙都在裡面。”

“足夠了,別耽誤太久,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華梓點了點頭,兩人繼續往回趕,只是當他們走進十三號車廂的時候卻發現車廂裡只剩下了四人。

眼鏡男與他的妻子,非常陰沉卻貌美的少女以及已經轉醒卻在不斷吃糖的老奶奶。華梓和刑峰山對視了一眼後便走到那對夫妻面前道。

“先生,請問其餘人都去哪裡了?”

眼鏡男白了一眼華梓,正打算出言不遜,卻瞅見正在華梓身後虎視眈眈的刑峰山立即把到口的話給嚥了下去,轉向道。

“那個平頭男剛去上廁所了,另外兩個小夥子說是要找車長討說法,往前面去了。”

眼鏡男說完,華梓便臉色慘白的跌坐在了座椅上,她擡頭看了看刑峰山,試圖找尋一點安慰。可刑峰山臉上也一片肅穆,只是象徵性的拍了拍華梓的肩膀隨後他起步站到了車廂中央,環視着分散而坐的五人。

“請在做的各位認真聽一下我現在要說的事。”

刑峰山的聲音粗獷有力,在確定車廂中的五人視線都有聚集在了他身上後,刑峰山才繼續開口道。

“我接下來要說的事你們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可無論如何請務必聽我說完。因爲,我們可能是這輛車上僅剩的人了。”

車廂一片寂靜,除了華梓以外的四人都用極其怪異的眼神瞧着刑峰山。就在華梓覺得快被這種的寂靜給吞沒的時候,眼鏡男終於沉不住氣猛的站起身道。

“混小子,胡說什麼呢?別以爲長的人高馬大就可以在這兒危言聳聽了。”

眼鏡男朝着背對着他的刑峰山走了上去,卻沒想到刑峰山舉起手猛然轉身。眼鏡男嚇得下意識用手護住了頭,瑟縮的往後退了兩步。可想象中的拳頭始終沒有落下來,眼鏡男小心的睜開眼睛卻看到了刑峰山手上拿着一本黑色的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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