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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山中小村

第244章 山中小村

雲吞買回來讓方紫菱非常的感動,不是因爲雲吞有多好吃,而是因爲這是喜歡的男人親自買回來的,就爲了自己的一句話,一個小小的任‘性’撒嬌,他能二話不說馬上去做。

-..-敬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哈小說網。他不懂得說甜言蜜語,可他的行動證明了一切。

整晚方紫菱都在笑,一邊看着資料一邊在偷笑,因爲甜在心裡,幸福在慢慢的擴大。

感情方面八雲遠不如大力,見方紫菱吃完雲吞後就一直在發笑,實在忍不住問了出來:“紫菱,你很喜歡吃雲吞嗎?”

“啊,喜歡啊。”方紫菱想止住笑意卻發現根本停不下來,每次看到眼前這個男人憨憨傻傻的樣子,心裡覺得既甜蜜又可愛。

“那以後我包給你吃吧。”八雲想也沒想隨口說出,他覺得老上街去買不方便,而且自己也會包,那還不如在家自己做,如此既方便又衛生。

都說說有無心聽者有意,原本就開心得不得了的方紫菱,瞬間從心口甜到心底,誰說這個男人不會說話討人喜歡,這句話可比什麼都強。

忍不住也很突然的,方紫菱伸出雙手同時捂住八雲的臉,清澈如水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微微開啓她那如熟透了的荔枝般的紅‘脣’,笑着說:“那好啊,以後你想吃什麼,我也做給你吃。”

八雲一陣瀑布汗,剛纔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還以爲她要‘吻’自己呢

。從來接‘吻’過,突然就要‘吻’了竟然不知道該從何下口,直接張大嘴巴罩過去嗎?聽到最後心一下放了下來,但又有點小小的失望,其實能試着‘吻’一次應該也不錯吧。

“好,好啊!”八雲大汗淋漓,這太他[媽]的刺‘激’了,還沒‘吻’就能讓人‘激’動成這樣,要是‘吻’下去了呢,不要命纔怪,難怪電視上老喜歡‘吻’來‘吻’去。

“怎麼你很熱嗎?”方紫菱鬆開手,只是‘摸’了一下他的臉竟然能紅成這樣,紅富士蘋果也不過如此吧。

“是、是啊,我們繼續看資料吧,你看到那裡了?”

“我這邊都看完了,沒什麼特別發現,只知道他們去了大嶼山,進山的時間是一月中,學校剛剛放假的第二天,按他們的計劃原本只去三天,回來差不多就可以過節了,可是這一去五個人只回來了四個,廖潔瑛永遠消失在那片大山裡。”

“永遠嗎?”八雲盯着電腦屏幕,一但把注意力轉回到工作上,神情立即恢復正常,不敢肯定廖潔瑛一定留在了大嶼山裡,如果是那樣只能有一種可能,就是她死了。可是找廖大海的時候,他曾經說過廖潔瑛回過家,還給他帶過‘藥’,時間是一個月前,如果廖大海沒有說謊,那廖潔瑛就不在大嶼山,早已經從山裡面出來。

一切的‘迷’題都是從這個地方開始,她在山裡遇到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事,生或死,如果活着回來後爲什麼不主動出來見人?

“我們也去一趟大嶼山,就按他們去的原路走,說不定能有什麼發現。”八雲接又說道。

“我們倆嗎?”方紫菱臉上升起一圈羞紅。

“嗯,大力他們都有自己的事要忙,這邊也用不上這麼多人,就我們兩個夠了。”八雲一心想着辦案沒想到別的問題,如果是這樣就意味着他和方紫菱會有兩三天的單獨相處時間,在荒郊野外的,孤男寡‘女’的。

方紫菱沒再說話,眼角餘光偷偷看着八雲,臉‘色’突然紅得更厲害,在野外如果兩人要睡在一起,那會不會……

但很快她又平靜下來,因爲八雲的臉似乎根本沒想到那種事,一提到辦案他就變得異常正經,變得沒有半點‘浪’漫,只是很認真的思考着和案情有關的事

悄悄的喘了一口氣,心中又有些小小的失望,自己什麼時候竟然不知羞恥的想和男人幹那個啥……

“怎麼了,你的臉這麼紅。”這時八雲才發現方紫菱的臉特別的紅,紅富士蘋果也不過如此吧。

“沒什麼,我在想進山後睡哪?”方紫菱心虛的把頭轉向一邊。

“帳蓬,這種天晚上光是睡帶不行,早上霧氣太大會很容易讓人患上風溼,以前我和大力出任務的時候都是睡在帳蓬裡。”八雲說道。

看着八雲,方紫菱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你和大力都是男人,在野外要怎麼睡都行,可自己是‘女’人,和你睡在同一個帳蓬方便嗎。但心裡想的不知道爲什麼又說不出口,是因爲不好說還是不想說,方紫菱這會都不清楚了。

要進山的時間很短也就是兩三天,隨便帶兩三件衣服就行,這樣可以帶更多的食物和戶外用品。

晚上回到家簡單的跟大力幾人說了一遍,在三人的追問聲中度過一晚,第二天大早鬼手就開車在樓下等着,在車上還有八雲讓他幫忙準備好的戶外用品。

鬼手是個老盜墓賊,知道在野外生活需要準備些什麼,而且他對香港的情況非常熟悉,提前打了個電話他就把一切都給搞定。

從香港中環街開車到大嶼山只要兩個小時的路程,從地圖上看大嶼山也就是丁點大的地方,但鬼手說大嶼山其實要比看起來的要大上更多,面積相當於兩個香港島,每年都會有遊客在裡邊‘迷’路,所以在那裡進行野外郊遊最好是有個導遊。

不過以八雲兩人的能力和身手,鬼手並不需要擔心,‘迷’路了順着一個方向走遲早總能走出來,就怕那些普通人,既不會看方向又沒有野外生存經驗,一但‘迷’路就非常危險。

邊開車邊聊,路途也覺得短了很多,兩個小時後車子就開到大嶼山公園正‘門’,從這裡進去路都還很寬暢,八雲讓鬼手把人放下,然後便讓他獨自離開。

該聊的話在路上已聊了很多,鬼手看着兩個年輕人肩並肩往山裡走,不覺得他們是去查案,反而更像是去踏青,是年輕人難得的談情說愛機會,笑了笑猛踩油‘門’開車離開

要說大嶼山大是事實,可再大還是個島嶼,如果‘迷’路是有可能被困在裡邊,但也不至於永遠消失走不出來。因爲大嶼山外圍有很多建築物,只要跑到山頂看清方向朝着一個大致的方向走,總是能走得出去的。

不過初‘春’的大嶼山雲量和霧氣較大,並不時伴有小雨,是一年中能見度最低的時間,選擇這個時候來此進行戶外野遊,‘迷’路的可能‘性’會更大。

按張繼同生前的口供記錄,他們當時從大嶼山公園正‘門’進入,一路沿山路前行,越過第一座大山後纔開始選擇一條很少有人走的小道行進。

“就是這裡了。”八雲拿着地圖,這趟進山所有的東西基本上都由他背,所以方紫菱身上只有一個小小的揹包,沒有太大的負擔,以兩人的腳力很快就來到第一個叉路口。

“走吧。”方紫菱簡單的回了兩個字,她的‘性’格和八雲有幾分相似,一但工作起來就特別認真。如今四個受害人還有一個活着,誰也不知道兇手會在什麼時候再動手,每晚一天破案趙平的危險就多一分。

雖然是山中小道,但還算平整,除了地上的泥有些沾鞋並不覺得有多難走。

兩人都沒有心思觀賞風景,只是想按張繼同幾人的路程再走一遍,看看能有什麼收穫,所以速度很快,只是半天就走到了大山深處。在大山裡除了綠樹還是綠樹,根本看不到任何一個人。

“難怪有人會‘迷’路,這種天霧氣太大,人走進來萬一走錯了路很容易分不清方向,到了山頂明明知道該往那個方向走,等下了山進到樹林裡又會徹底‘迷’失在樹林裡。”

八雲站在山頭感慨,如果是這情況當地的警方倒是有理由認爲廖潔瑛是因爲‘迷’路失蹤,加上山中有很多潛藏的危險,若不小心隨時就會遇難。

而張繼同的口供能分辨出位置的地方大概也就到這裡爲止,再往裡走就沒更多的描述,因爲這裡邊只剩下了山和樹,極難分清東南西北。

方紫菱似乎對此也有很多想法,趁着停下來休息的時候說:“欺山莫欺水,都說水比山可怕,其實大山之中也隱藏了很多危險,沒看報道,每年都有不少驢友會組織一些所謂想走就走的旅遊,在沒有經驗和嚮導的情況下隨意進入深山,最後被困山中或是遇險,憑白給軍警人員增加麻煩,‘浪’費其他納稅人的錢

。旅遊雖然是好事,可是爲他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就得罰款,每救助一人罰要多少錢,當然罰錢只是個手段,主要是讓那些做事不喜歡思考的人一個更深刻的教訓。”

聽到這話八雲笑了笑,方紫菱心地善良還很有公益心,要不她也不會成爲警察了。

休息了下繼續前進,快到傍晚的時候兩人開始找地方休息,否則再晚一些就很難找到平整的地方紮營。

就在這時八雲突然指着山中很遠的地方說:“你看那邊,是不是有個村子?”

方紫菱順着望去,還真有幾間小房,白天的時候因爲霧大看不出來,但是到了晚上,這些屋子都亮起燈火,燈光遠遠透‘射’出來,也就能看到村子的所在。

“過去看看吧,說不定晚上不用睡在帳蓬裡了。”方紫菱說道。

從兩人發現村子的地方到村子真正所在的位置其實還有很遠路程,兩人‘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到,再次感受到人們常說望山跑死馬的感覺。

來到村口仔細看了下,與其說這是村子倒不如說是幾間山中民居,七八間土房零散的搭建在四周,晚上七點多鐘家家都點亮了電燈,說明每一間都住有人在裡邊。

來的時候看過地圖,在地圖上並未標示這裡有村子,感到好奇八雲敲開其中的一間屋子,屋子內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阿婆從裡邊伸出頭,很好奇的目光:“你們找誰啊?”

阿婆說的是粵語,還好桂省也有很多地方說粵語,八雲和方紫菱都會說,能聽得懂阿婆在說些什麼。

“阿婆我們是來山裡玩了,走錯了路無意中路過這裡,所以想來討口飯吃,找個地方住上一晚。”八雲回答。

“哦哦,原來又是‘迷’路的,你們後生仔做事就是太莽撞,進來吧,這家裡就我和我老伴,空房間多得很,晚上你們隨便找間房休息,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鍋裡倒是還有點熱粥,我這就去盛給你們。”

阿婆雖然有些羅嗦但人非常的熱情,兩廣地區和香港人都喜歡吃粥,所以很多人都會把粥當成晚飯來吃

沒一會阿婆就把兩大碗粥端了過來,還有兩碟涼拌小菜和鹹魚幹。

吃粥送涼拌菜、鹹魚幹是兩廣的習慣,用這種菜送粥非常的美味,單是吃菜鹹辣刺口,但喝上一口粥,這些味道馬上會在嘴裡化開,又變得非常的爽口。

可惜以八雲的食量光是這點粥根本吃不飽,阿婆也沒想到有人會來,沒有煮太多的粥,原本想給八雲再去下點面,可八雲卻不好意思麻煩她老人家,拿出自己準備的食物乾糧吃了起來,還把自己帶來的一些巧克利、牛‘肉’幹送給阿婆當謝禮。

阿婆和她丈夫都很喜歡聊天,難得家裡有客人來,收下禮物就坐在大廳中和八雲兩人聊起。

“那你們來找人的拉,這山不大但不認路的人進入裡邊是很容易走失,以爲我們的先輩也是爲了逃避戰火才搬進山裡,後來仗打完了,年輕人們一個個搬出去住,這一片也就剩下了我們幾屋子老人,因爲不村所在地圖上並沒有示明。”阿婆聽完八雲的話說道,得知兩人是來找人的後又唸叨起來:“那你們要找誰,其實我們每年都會遇到不少‘迷’路的客人,他們會留下名字,興許我們還記得一些。”

八雲也是無意中來到這裡,想想既然自己能來到這裡,那失蹤了的廖潔瑛會不會也來到過這裡。想着拿出廖潔瑛的照片:“我們要找的人叫廖潔瑛,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年紀比我們稍微小一點,人長這個樣子。”

阿婆接過照片仔細看了下,隨即又‘交’給身邊的阿公:“這怎麼有點像老廖家的孫‘女’?”

阿公接過照片也看了下,很認真的神情確定了半天:“是老廖的孫‘女’沒錯,我記得她每年最少都會回來一次,還會給我們帶些禮物,所以特別的清楚,我記得她叫阿英吧。”

“……”八雲張大嘴巴,廖潔瑛的老家在這裡!檔案上只說她是大嶼山這邊的人但沒說清具體位置。那麼兩個月前幾人的那次活動就不是野遊而是來廖潔瑛老家玩了。

想到這種可能‘性’,八雲又問道:“阿公你確定,那你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

“確定,雖然我年紀大了,但還沒有到老糊塗的時候,這就是廖家孫‘女’,最後一次見她應該是大半年前,去年七八月份的時候

。我還記得她說她考上了什麼演藝學院,以後能上電視呢。”

七八月份正是學校放暑假的時候,廖潔瑛在那個時候回來玩很正常,可她上一次回大嶼山應該是兩個月前,也就是學校放寒假的時候。她把同學帶到這裡沒有理由不進家,除非她最後因爲什麼事沒能回到家中。

八雲和方紫菱對望一眼,事情的變化太讓人意外,如果廖潔瑛當時是帶同學回家,那她爲什麼沒回到家中,最後去了哪裡?

“阿公,那你能帶我去她家看看嗎?”八雲又問。

“這個……”阿公猶豫起來:“要去她家可以,但是晚上不太方便,老廖家以前是做乩的,屋子很邪,晚上就算是從旁邊路過都覺得‘陰’氣森森。”

“乩”是占卜的意思,是用巫術測算事物的方法,在很多地方又有不同的叫法,而香港特別的流行。有人說香港的“乩童”和“打小人”方法都是出自一個流派。

八雲想想記得廖大海也曾經說過,他之所以知道雙面碟是因爲在老家祖房的一本書上見過,而廖大海家祖輩都是做“乩”的,那可信度就更高了。可之前自己一直認爲廖大海學的都是道法,沒想到原來全是巫術。

道術源於巫術,這是道‘門’中不爭的事實,因爲同源所以很多手法很相似,若是初級的東西很難讓人分辨。想到這八雲頭上不由的滲出一點點汗珠,幾次和巫術對抗,說實話自己從來沒有佔過半點好處,還被巫術修理得很慘。

香港人都特別‘迷’信,阿公說廖潔瑛家祖上是做乩的,不方便晚上去她家,八雲也沒再堅持,反正已經來到這裡也不在乎晚上半天時間。

第二天大早天剛‘蒙’亮,阿婆就爲幾人做好了早餐,等吃過早餐之後,在八雲的幾番催促下,阿公領路把人帶到了廖潔瑛家的祖房外,一幢看起來有些破舊的木頭房子前。

“就是這了,這幢房很少有人回來住,以前又是用來做乩的,所以就算不鎖,我們這也沒人敢‘亂’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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