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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難以理解

第二百六十四章 難以理解

粗粗掃了幾眼,果然如此。從日記之中看,兩個人當時的分手是真的,是因爲畢業時的去向問題。可是陰差陽錯地,兩個人都沒有去目的城市,居然又在這裡相逢了,並且住得還很近。只不過,在這期間,女主人已經登記結婚了。

婚姻並沒有阻止兩個人舊情復燃。兩人不僅非常隱蔽地成了情人,而且女主人還懷了他的兩個孩子。看來,孩子的父親是誰這件事,已經不需要再查了。

兩個人恢復聯繫的原因,就是因爲袁因查出了惡性腫瘤。此前,兩人均是在任儀不在時,直接見面接觸。但是袁因病後,怕自己時日不長,所以便恢復了通信接觸。儘管這樣做的風險很大,但卻能讓兩人有更多的交流。

而在袁因死後,女主人的說法是,爲了給孩子留下一些爸爸的記憶,她必須堅持這種交流。終有一天,她要離開任儀,並且告訴孩子,他們的爸爸是誰。那時候,這本日記,將是爸爸和媽媽送給孩子的禮物。

何瑞修看完,看了看王晴兒。王晴兒顯然也已經看完了大概,長嘆了口氣。“沒有想到,還算是個癡情女子。但是如果是這個,她爲什麼還要和另外兩個男人有來往?這不是有矛盾嗎?”

“也許,是在掩飾呢?掩飾這個袁因。”何瑞修道,“比如說,任儀發現了她與其他男人有染,甚至說孩子不是自己的。而她,爲了保護袁因,就故作出了一種放蕩不羈的假象。但是這樣一來,豈不是家庭矛盾更突出?”

王晴兒道,“你沒有細看。她說了,早晚要離開任儀。所以,她是在使用手段,想讓任儀成爲二人分手的發動者。因爲她要帶着孩子走,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把所有不對推到任儀身上,自己做一個好母親。我懷疑,她與柳萬侯鮑達兩人的事,任儀是知情的。”

何瑞修道,“但是這樣一來,豈不是事情就回到了原點,我們只是找到了更多的關於任儀殺這三個人的合理動機。而這種動機越是合理,對於這個案子中,任儀身上靈印的解釋就越難。而且這並不能幫助我們追捕罪靈。”

王晴兒又嘆了口氣,“是啊。但是,這也是一個方面的真相呢。不過,這女的死了,袁因也死了。要知道是不是和我們推測的一樣,看來只有去問任儀了。”

兩個人都限入了沉默。因爲他們都知道,現在不宜去問訊任儀。

過了有十幾分鍾,有電話打進來。柳萬侯已經被帶過來了。王晴兒安排了一間問訊室,將他帶了進去。

一坐下,王晴兒就直接攤牌,“從我們的調查之中發現,你和被殺的女主人鳳玲玲有染。今天找你來的目的,一是想了解一下鳳玲玲這個人。二是想了解一下你這個人。三是,幫你更明確地排除一下和這個案子的關係。”

柳萬侯的臉色明顯不太好看,“這個……這個,他們的死和我沒有關係。”

王晴兒道,“從現場來看,確實他們的死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不過,坦白跟你說,他們的這個案子,涉及到了靈異科學。所以,即使你不在現場,也有可能成爲我們的調查對象。”

王晴兒這樣說,實際上很有一些詐乎的成分。因爲從她見到這個柳萬侯的第一眼,便知道這個人本身並沒有什麼靈異相關的能力或者接觸。

柳萬侯聽到靈異案件之後,手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他目不轉睛地看着王晴兒,“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家裡是怎麼回事。”

王晴兒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追問,只是平靜地說道,“那談談鳳玲玲這個人,還有你們兩個的關係。”

柳萬侯想了想,“嗯,好吧。鳳玲玲其實算是我公司的老人了,也是我一直的老下屬。她從一畢業,就來了我們公司,也一直都在我的部門。這個人,怎麼說呢,說她勤奮努力,可是又並不太那麼努力,經常有種心不在焉的感覺;說她保守傳統,其實也並不是真的保守傳統,與普通的工作同事之間像是很保守,但是與陌生人之間,卻又往往給人一種很開放的感覺。她對自己的工作標準和質量要求似乎並不是太高,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也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過加薪提職之類的。”

何瑞修聽到這裡,不由得心裡有些犯疑。這個鳳玲玲,如果是柳萬侯所說的這樣,那還真是一個內心世界比較難揣摩的人。

柳萬侯接着道,“我和她,其實,其實時間很早了,大概是在她婚禮前一段時間吧。她在辦婚禮前,不知道爲什麼總給人感覺不是很高興,經常喝醉酒。有一次,醉後沒有回家,在辦公室。我加班的時候發現了她,她躺在地上。我幫她坐回椅子上,想之後送她回家。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主動抱我。後來,我們之間就有了事實了。我原來以爲不會有第二次的,可是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一持續就是十多年了。”

王晴兒問道,“那,她一般都是在什麼情況找你?是有規律的,還是沒有規律的?也就是說,你們兩個的關係是否穩固?”

柳萬侯搖了搖頭,“不穩固,一點兒也不穩固。最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她算是一個我的桃花運呢。可是結果,後來我發現,她好像並不是喜歡我。所以後來我就覺得,她是對我有所求,比如加薪提職,而出賣自己的色相?後來發現也不是。我也很迷惑。她找我,經常是在有事請假之後,而且每次都像是很疲累的樣子。其實,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她並沒有什麼興奮點。”

王晴兒點點頭,“是不是最近四年,她找你找的更少了?”

柳萬侯想了想,“嗯,這個……兩年前是,幾乎沒有找過我。但是這兩年,卻又多起來了,而且比原來的時候狀態似乎也好了不少。”

王晴兒看了看何瑞修,又轉向柳萬侯,“關於她,你還聽說過什麼沒有?”

柳萬侯道,“我聽下屬說過,她自己酒後也說過,和丈夫的關係貌合神離。她們家,據說從不吵架,不過有人見到過她往家裡帶別的男人,而且不止一次。”

王晴兒這時眉頭微皺了一下,“你去過她家沒有?”

柳萬侯連連搖頭,“這個,我可沒去過。”

王晴兒點了點頭,又看了看何瑞修,“你還有沒有什麼要問的?”

何瑞修搖頭。王晴兒對柳萬侯道,“好吧,你可以回去了。這段期間,你要保持我們能隨時找到你。不單是爲了瞭解案件,也是爲了你的安全。給你透露個信息,初步調查顯示,鳳玲玲她們母女三人,全是她丈夫任儀殺的。具體原因我們還在查。所以,你需要和我們保持聯繫。因爲這種涉及靈異的案件,一旦你有危險,能救你的,可能只有我們兩個人。”

柳萬侯嚇得一哆嗦,“那,那,沒有別的辦法什麼的幫我一下嗎?比如,讓我在你們這裡多配合一段時間調查什麼的……”

王晴兒這時候沒有給他什麼好臉,“你又不知道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們爲什麼留你在這裡白吃白喝的?想的美。走吧,該去哪兒去哪兒,有什麼情況可以聯繫我們何瑞修。何瑞修,給他一張聯繫卡。”

何瑞修將一張聯繫卡片交給柳萬侯,之後和王晴兒一起回了辦公室。路上,何瑞修道,“感覺這個鳳玲玲做事的方法比較奇怪。我懷疑,她找柳萬侯,特別是按柳萬侯描述的,都是在請假後回來找他,像是在掩飾自己與袁因的關係。她可能請假都是去先找了袁因,然後纔出現了一身疲憊地找柳萬侯的情況。”

王晴兒道,“你的意思是,即使被自己的丈夫任儀抓到自己作風問題的一些把柄,只要不是當場捉姦,都可以推到柳萬侯身上去?”

何瑞修道,“對。而且這樣一來,她好解釋,比如上司對自己挾迫解僱什麼的,再把自己完全放到一個弱勢被動的位置上去。她的這些做法,其實讓我想到了一個詞。”

“心機婊。”王晴兒沒有等他說完,脫口而出。

何瑞修有點兒驚訝,“這……果然英雄所見略同。”

王晴兒沒有對此發表什麼評論,只是又起了另外一個話題的頭兒,“但是問題就來了。既然鳳玲玲心裡一直是有袁因的,而且還想辦法去掩蓋自己和袁因之間的關係,她爲什麼不乾脆離開任儀,去和袁因在一起?這根本就不合我們的常理。”

何瑞修也是用手蹭了蹭下巴上的胡茬,“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難道說,兩個人之間的結合,還有其他隱情?這樣的話,事情又回到了必須問任儀這個點上了。只可惜,醫生還是說,這任儀未脫離危險期,不適合問訊容易引起情緒波動的問題。”

王晴兒長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我們第八局,居然也開始調查起這種家長裡短的東西來了。唉,沒辦法,即使知道這些家長裡短可能沒有什麼實際的價值,還是要查清楚。哦,對了,牆上那些塗鴉,你研究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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