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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劉福貴略帶焦急的再次上了路,這一次,我的目的是儘快看一看那個被毀掉的石人,冥冥之中,我似乎是有一種預感,似乎那個被毀壞的石人,會預兆出些什麼。大e這種感覺,我捉不住,也摸不清。甚至我也表述不明白這種近乎玄妙的感覺。而在我們轉身上路的一霎那,我似乎看到石人詭異的眼神變了變,待到我再回頭仔細看時,卻又發現,並沒有什麼區別。
走了有一會兒,按照劉福貴的指引,我似乎發現了那個被毀壞的石人,從遠處看,那石人似乎已經變成了半身像。石人的頭部倒是還在,雙腿也沒有什麼殘損,只是似乎身子,缺失了一半。
而缺失的一半也好找的很,就被隨意的丟棄在一旁。似乎過了很多年,甚至看上去,更像是和黑土地長在一起的。
我皺緊了眉頭,因爲我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問題。我想關於劉福貴家裡出現的災禍,我似乎又找到了一條新的頭緒。
根據方位角度來看,眼前的這個被損害的石人,他的目光似乎就直視着對面的山頭,而那個山頭就是劉福貴家的墳塋地所在,也就是燕回局中左翼的風水眼所在。
我不住的搓了搓手指,我想關於這個石人我是需要研究研究的。大e石人到底意味着什麼?他到底是不是影響劉福貴的主要問題。
我湊上前去,仔細的觀察這個被損害的石人。可別說,這一仔細看,倒是真看出了些問題。
正常的石質物,就算是再經過風吹雨淋或是多年的沖刷,倒也不至於用個破鎬把子來回折騰就能給弄壞了,這顯然有些不太符合常理。之前聽劉福貴吹噓他之前的老丈人用那東西把石人整壞了,我還想到了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就是劉福貴或者他之前的老丈人太能忽悠,說話玄玄乎乎,沒個邊際。
第二種可能就是劉福貴他之前的老丈人純屬是趕上了哪一時的寸兒勁,機緣巧合就把石人給弄壞了。
而現在我仔細觀察這個損壞的石人,我發現,劉福貴他老丈人有可能真的沒撒謊,這個石人似乎真的是他閒得無聊用鎬把子折騰掉的。而且如果按照這個石人的構造來看,這件事的發生也並不是什麼巧合,而是必然。
如果每個石人都是如此的話,那麼用一個鎬把子對付他們,倒真是綽綽有餘。大e
我發現了什麼?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個石人似乎是空心的。
這個發現簡直是讓人震驚!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莫非很久很久之前的古人就有如此發達成熟的工藝,要知道這樣的手法,這樣的雕刻,依照此時的條件完成,卻也不算是個容易的事兒,更何況完全依靠手工的中國古代勞動人民。
但是很快這個觀點便被我否決掉了,也許並不是古代工藝的更爲發達與jīng致,因爲從斷裂的暴露在外的石人腰際的缺口我發現,石人之中似乎有填充物。
但是這填充物沒剩下多少,有的甚至已經是粉末狀。我那時的膽量真是大的可以。我用食指沾取了一點點,湊到了我的嘴巴旁,伸出舌尖,我輕輕地舔了一下。
也就是這舔了一下子,我的內心驟變,我知道,這可是不得了嘍!劉福貴家的事兒十有仈jiǔ是和這石人分不開的呦!不過謹慎起見,有些事兒我還要跟劉福貴好好的確認一下。
我擡頭看了看天sè,眼皮跳個不停,我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先放下,現在最迫在眉睫的事就是趁着天黑之前,趕緊帶着劉福貴離開這座山頭,要是走晚了,有些事兒還就真拿不準了。
於是我便拉着劉福貴,讓他趕緊給我指路,我告訴他,想要把他家的問題解決掉,想要以後抱個大胖小子,必須把在天黑之前,趕緊下了山,要不然可就不好說了。當然這只是我對劉福貴說的權宜之言,至於其他的事兒,我可是先埋在肚子裡,牙口縫兒都沒敢提。我怕我現在萬一對劉福貴老實說了,他會嚇得連這座山都下不去,那可就真是遭了。
而劉福貴,一聽到了我的話,一聽到了事關他能不能抱上兒子的大事兒,一下子來了jīng神頭兒,那可真是健步如飛,搞得我都快有些跟不上了,我就想不通,這劉福貴那麼個臃腫的身子,怎麼還能把步子邁的這麼快。這兒子的動力還真不是一般大。
當時沒想明白的事兒,還是後來和劉福貴嘮嗑兒的時候才弄明白。劉福貴當時是這樣想的,抱不上兒子意味着什麼?意味着這輩子沒法見到大胖孫子的影子,意味着老劉家傳宗接代的任務在他這裡劃上了一個句話。意味着他將來沒有人養老送終,意味着他無顏去見那些埋在土裡的祖宗。
所以劉福貴便跟吸了福壽膏一樣,甭提有多來勁兒。
我們下山的那一刻,剛好太陽落了下去,月亮升起。我們已經遠遠的離了那個山頭,我卻似乎依稀的聽見,那山林的深處傳出了幾近哽咽的悲鳴,我暗自說了一口氣,還好下了山。同時也悄悄的搖了搖頭,都是可憐人啊!
離開了那個山頭,劉福貴也擡眼看了看天sè,喜氣洋洋的對我說道“江先生,哎呦真是累死我了,還好趕上了!您看看,我回我能抱上大胖小子嘛!”
我點了點頭道“能,等我解決了問題,給你抱上十個兒八個兒的都不是問題,只要你努力耕耘,兒子是會有的!”
劉福貴一聽我說完立時喜上眉梢兒道“倒是用不上十個八個,省的累壞了我媳婦。”
我焦躁的心情倒是被這劉福貴給逗樂了,我揶揄道“只有耕壞的犁,沒有耕壞的地!倒是老劉你要悠着點兒了!”
“哈哈哈!”迴應我的是劉福貴拍着肚子的狂笑。
閒話就不寫了,卻說,我和劉福貴出去一大天,披星戴月的回了他的家,他那個小媳婦倒也不是個繡花枕頭,做了幾個菜,熱了又熱,等着我們回去,可真別說,那小媳婦,人美,做的菜也不含糊,吃的我是直豎着大拇指。也正是在這夜裡,趁着酒勁兒,我和劉福貴說了說今天我的發現,隨着我的講述,劉福貴的臉都快綠了······大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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