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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僵局的殺人案1

陷入僵局的殺人案1

陷入僵局的殺人案 1

2008年,在彭立剛夫‘婦’回到北京之前,北京發生了兩宗謀殺案件。 兩位死者都是年青‘女’‘性’,兇手以殘忍手段將屍體**了,死狀慘不忍睹。一時間這兩宗案件傳遍了全國,北京市公安局立刻成立了專案組,對這宗連環解肢兇殺案進行調查。可是調查多時卻並沒有進展,甚至連兇手是男‘性’還是‘女’‘性’都不知道。這兩宗兇殺案成了一個‘迷’案,而且兇手最近一段時間也沒有出來作過案,整個北京城充滿了恐懼。

黎詩雨從湖南迴來起,‘精’神狀態不佳,一直請假在家裡呆着。雖然彭立剛並不需要黎詩雨去上班來補貼家用,但是如果任由她這樣在家裡呆下去的話,黎詩雨遲早會患上‘精’神病。所以彭立剛申請了調班,由全日班換成了半日班,彭立剛一直工作很積極,而且業績也很好,彭立剛說明原由之後,行長立刻就同意了。

彭立剛帶着黎詩雨去看了心理醫生,心理醫生給黎詩雨開了小量的抗抑鬱的‘藥’。而黎詩雨只是情緒被壓抑了,只要得到了釋放,黎詩雨便會立刻好起來的。醫生建議彭立剛帶她到人多的地方去活動,最好是能做劇烈運動的地方,而且要有很多人的那種,比如舞廳或是酒吧之類的地方。

彭立剛在北京的朋友並不多,認識的也只是一些同學而和同事,原來的那些同學早就已經畢業,現在都各奔東西很少聯繫了。而在銀行工作的大多都是青年‘女’‘性’,男職員比較少,彭立剛所索將銀行裡青年的幾位同事全都一起請出來了,黎詩雨跟他們也比較熟,經常沒事的時候就出來一起聚餐。

現在的酒吧和舞廳基本都是一體的,可以一邊喝酒划拳,一邊聽着現場的DJ打碟跳舞,而且時間越晚舞廳裡的氣氛就越是**。黎詩雨和彭立剛的幾個‘女’同事喝了些酒,小臉撲紅撲紅的,被她們拉着到了舞池跳舞去了。彭立剛和兩個男同事坐在沙發上聊着天,不時的回看去看正在跳舞的黎詩雨。

像舞廳這樣的地方,龍蛇‘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現在的青年男‘女’都愛打扮,像舞廳這樣夜生活的地方,‘潮’流的‘女’孩子們都喜歡穿短‘褲’短裙,有些更前衛的上身則只穿着一個‘胸’罩,在舞池中央瘋狂的搖頭身體。

而舞廳這個地方,更多的是滿足了許多男‘性’的需求。他們的來意也許並不盡同,有些只是爲了能光明正大的看那些青年貌美‘女’孩子的身體,有些則只是爲了看她們身體的某一倍份,而有些則只是爲了來這裡尋求解決生理需求的***。但不管怎麼樣,這個地方滿足了不同男‘女’的需求,這是最關鍵的一點。

舞廳裡不少的男人都盯着舞池中央舞動的‘女’孩子們,各種眼神不盡然同,彭立剛的同事一個姓王,因爲長的比較老成,所以大家都叫他王大成。另外一個同事姓白,是剛畢業招進來的職工,名字比較‘女’‘性’化,而且長相也是一身書卷氣息,大家都叫他“白秀才”,不知是諷刺還是怎麼。

白秀才拍了拍彭立剛的肩,指了指舞廳音響的位置。音響旁邊正站着一個帶着黑‘色’鴨舌帽的人,燈光太暗看不清楚到底長什麼模樣,但從身型來看可以分辨出是一個男人。那男人微含着身體,上身穿着連帽的醬‘色’衛衣,下身穿了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裡面,鼓鼓囊囊的像是藏了什麼東西。

那男人雙眼緊盯着舞池裡正在跳舞的‘女’孩,頭也不回的在看着,似乎是正在看看着某一個人。這樣的穿着和打扮,讓人一看就聯想到了變態的跟蹤狂或是猥瑣的男人,總之讓人不能往好處想。

“彭哥,你看那男人,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彭哥你還是去把他們都叫回來吧,說不定一會就會去佔詩雨姐她們的便宜了。“白秀才對着彭立剛說說道。

舞廳裡這時正時氣氛**的時候,音樂已經開到了最大的聲音,舞池裡的男‘女’都在忘我的搖擺着。白秀才說的話,彭立剛卻一句也沒聽清楚,白秀才湊到彭立剛耳邊大聲將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

彭立剛擺了擺手,大聲回答道:“沒事,他要是敢‘亂’來的話,咱們有三個人,先嚴嚴實實的打一頓,然後再送到公安去。再說來這種地方,無非就是爲了滿足一下自己的**,不會‘亂’來的。“

王大成也朝着白秀才指的地方看了看,覺的那人確實有可疑,對彭立剛說道:“那傢伙確實不像什麼好人,還是去把他們叫回來吧,現在也‘挺’晚的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再各自回家吧。”

彭立剛一看手錶,已經十一點了,雖然北京的舞廳可以營業到凌晨兩點,可這個時間段回去的話是睡不了幾個小時的。彭立剛起身朝着舞池中央走去,舞池裡的人數比較多,彭立剛想要擠進去並不容易。幸好的是舞池內基本都是‘女’孩,彭立剛一邊擠進人羣一邊向她們道歉,總算是來到了黎詩雨她們幾個的身邊。

彭立剛湊近黎詩雨的耳旁,一邊告訴她要回家去了,一邊側瞟着那個躲在音響旁邊的人。可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還是看不清楚那人的樣子,像是故意躬着身子不讓人看出他的高矮。舞池就在音響的中間,彭立剛說的那幾句話黎詩雨一點也沒有聽進去,黎詩雨拍了拍另外幾個‘女’孩示意她們回坐位上去。

那幾個‘女’孩這時也是滿頭大汗,點了點頭示意她們先過去。彭立剛這時還在看着那人,那人從剛纔起就一直沒有轉過頭,看來並不是在偷窺黎詩雨她們的,因爲她們幾個已經走了,那人還是沒有移動過。

黎詩雨見彭立剛側頭看邊旁邊,以爲他是在看哪個‘女’孩子,強行把他的頭給掰了過來,拉着他的手就朝坐位上走去。彭立剛被黎詩雨牽着走回他們的坐位,這邊還不忘回過頭去看那人,可當彭立剛再回過頭去的時候,那人已經不見蹤影了。彭立剛又仔細地看了看音響周圍,可是還是沒發現那人。

回到坐位上的時候,彭立剛仍在繼續尋找那人,幾個‘女’孩把剩下的酒全都倒在杯子裡面,叫大家喝完最後一杯就走。可是彭立剛卻像是沒聽到,坐在沙發上面發着呆。黎詩雨用鞋尖踢了踢彭立剛的腳,手上拿着一杯啤酒遞了過去,俯視着坐在沙發上的彭立剛,微微揚了揚頭示意他接過去。

彭立剛發現自己失禮了,連連說着抱歉,接過酒杯和衆人一起將杯中的酒喝盡。

走出舞廳之後,王大成提議說去吃燒烤,幾個‘女’人欣然同意,大家一起驅車前往了簋街。在北京要說到吃燒烤,還是得到簋街那裡去,價格也比較便宜,而且這個時候的人也比較多,而且經常有明星出入。

幾個‘女’孩點完了自己要的食物,將菜單‘交’給彭立剛和王自成他們,彭立剛搖了搖頭,將菜單又‘交’給了服務員,說道:“這些夠了,麻煩快一點送上來,等下吃不完的話再打包吧。”

可想而知這四個‘女’人到底點了多少東西,從沒想過吃不完這回事情。

“對了,王哥,最近爲什麼到處都是巡邏的警察啊,好像有許多的店鋪也關‘門’關的早了。”彭立剛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從煙盒中‘抽’出一根香菸,遞給坐在對面的王大成,問道。

王大成接過煙點上,‘抽’了一口說道:“你不知道嗎?”

“奧運會的關係麼?那也不應該店鋪會關這麼早啊。”彭立剛問道。

白秀才喝了口可樂,表情嚴肅地說道:“最近北京城裡出現了一個瘋子,人稱‘京城美‘女’專殺’,專‘門’對青年‘女’‘性’下手,聽說警察到現在還沒有找出任何線索。現在警方也是沒有辦法,再說北京又是首都,爲了不讓兇後繼續行兇,只好加派了巡警整天在街轉,所以現在‘女’孩都不敢一個人在街上‘亂’走了。”

“那跟店鋪早關‘門’有什麼關係,‘弄’得現在連買菸的地方都沒有了。這個兇手殺了幾個人了?”彭立剛似乎還是比較關心在哪裡能買到煙的問題,那個兇手的事情只是隨意問了一句。

“兩個,但是這兩個‘女’孩全都沒有任何關係的,年紀、身份、背景、就讀的學校,來自不同的地方,興趣愛好、學習的專業全都不同。”白秀才接着說道,手中不停的搖晃着透明杯中的可樂。

彭立剛彈了彈菸灰,說道:“那也就是說,兇手是無特定殺人,只要是青年‘女’‘性’他都會殺。兇手殺人的手法是不是很殘忍,如果是這類無差別殺人的話,兇手應該會偏向於分屍,或是**的,有沒有這個情況?“

王大成‘抽’站煙,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最近我也不敢讓我‘女’朋友往外跑,她現在一下班就回到家裡呆着,每天下班都是我去接送她的。小七啊,你最好也是接送你老婆的好,萬一真遇上了那個變態殺人犯,那可真不是鬧着玩的,反正你最近也申請調換成了半天班,有的是時間接送詩雨。“

彭立剛還沒開口,黎詩雨指着彭立剛的腦袋,鄙疑地說道:“就靠他?他這人連狗都怕,你還讓他去接送我上下班,這不明擺着把我往虎口裡送嗎。我自己有車,我自己開車上下班就可以了,用不着他。“

“兇手到現在還沒抓住,那這個兇手確實夠變態的,真沒想到在北京城還有人敢這麼幹,這分明是在跟警察挑釁嘛。怎麼這兩天沒看見電視裡面報道呢?“彭立剛不以爲然地說道,似乎這件事情跟自己毫無關係。

“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前陣子你休假的時候天天在報道,最近兇手沒有出來行兇,所以報道的新聞也就變得少了。兇後一天沒被住抓,他就有可能還會出來殺人,還是小心一點爲妙。”王大成說道。

“那趕緊吃吧,一會開車把她們幾個姑娘家先送回家去,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兇手應該不會想要殺男人的,再說我們這個大個兒,不一定能打過他,但逃總跑得過吧。”彭立剛說道。

彭立剛他們這桌起了頭,他們這邊一停下,其他桌卻又開始談論這個話題。只聽見隔壁桌的一個‘女’孩說道:“我聽說那個兇手在殺人之前還給警察寄去了一封殺人預告的信,可是信上寫的內容卻根本沒人能看懂,全部都是奇怪的符號,一個字都沒有。聽說兇手要殺害的人的名字以及時間地點都寫在了寫上面。”

“對對,我也聽說了。可是兇手好像只寄了一封信,第二宗兇殺案卻沒有了殺人預告信。”

“照我看來,這兩宗案件雖然在手法上很相近,但應該不是同一個人所爲。一般連環兇殺案的被害對象,都會有一定的共同點的,可是這兩宗案子的受害人卻完全沒有聯繫,兇手似乎只是爲了殺人而已。”一個打扮十分嘻哈的青年男孩兒放下手中的牛‘肉’串,擦了擦嘴說道。

“那也就是說有人故意模仿前一個兇手的手法進行殺人,想要將罪名轉嫁給前一個兇手咯?“

“也許吧,這個還真不好說。兇殺案的破場任何線索都沒有留下,甚至都不知道兇手是男還是‘女’。所以現在北京市內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兇手,說不定兇手一時興起進行殺人也說不定。“

“別說了,越說我心理越害怕,要是兇手就在這裡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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