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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爲屍骨穿婚紗

第7章 爲屍骨穿婚紗

煤油燈的光真的很昏暗,加上是放在地上的,光線這麼打過去,增加了這詭異的感覺。我幾乎是縮到了牆角,心跳呼吸都急促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重新靠了過去,呵呵乾笑着:“呵呵,就是死人骨頭啊。都成這樣了沒什麼好怕的吧。”

我和廖啞巴蹲在一起看着那死人骨頭,他一邊說着:“怨氣,那個老牧師會說,等到教堂裡結婚的鐘聲響起,門纔會打開。現在鍾裡出現的是這人骨,看來是這個人的強大怨氣,才使得那大門沒有辦法打開,我們出不去的。還有,這教堂的建築,地上地下,還有這麼封死的狀態……”

“像墳墓!”我接着說道,這一點,我在進來之前就感覺到了,“也就是說,這整個建築就是這個人的墳!樓下的那些棺材就是他的陪葬!”我禁不住爲自己的推測吐了口氣,轉向他就說道:“我們現在算不算盜墓?會不會被警察抓?”

廖啞巴瞟了我一眼:“警察要是知道這裡的情況,就不會讓這裡存在了。”他伸手進入那鍾裡面,在骨頭裡扯了扯,我趕緊別開了眼睛:“你不要褻瀆屍骨好嗎?人家都成這樣了,你還想掏人胸口嗎?”

“你就沒發現別的疑點?”

我這才把目光轉回白骨那,就是一具白骨,扭曲壓縮着,估計是被鍾扣下來打到的。其他就沒有什麼異常了。我疑惑地看着他,在煤油燈下,他呈現着光影分明的陰陽臉,我趕緊移開了目光,覺得有點我今天有點不對勁。在這種緊張的時候,面對着白骨,我怎麼就想到他帥不帥的問題上呢?

“看來你還沒有機會,看到骨骸。”他伸手在那胸腔裡扯了幾下,邊說道:“正常人,不管是自殺的,還是他殺的,死的時候,都會穿着衣服。就算屍體變成了白骨,衣服也風化了,至少應該有點衣服的破布吧。這裡,沒有任何衣服的痕跡。”

“她死的時候,沒穿衣服?”我回答着,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聽他的話,他應該經常能看到死人。

他的手,稍稍用力一扯,就從那骨骸裡扯下了什麼東西拿了出來。我皺皺眉,他不會是把人骨頭都扯下來了吧。他拿出來的那東西是一根繩子,已經風化了的繩子。

“這人是……自殺的,用繩子自己把自己吊在這鐘的芯上,然後鍾承受不住她的體重就砸下來了。她就被扣在這裡面了。既然是自殺,她爲什麼要脫衣服?”我問着。

“這種鍾在吊上去的時候,都會有加固,沒這裡容易掉下來的。鍾承受不住的,不是她的體重,而是她的怨氣的凝聚。那你想想,如果是你,你爲什麼要脫衣服?”

我的手猛地壓在我身上的t恤上:“如果是我,我打死也不會脫光來死。”手壓着的胸口,能感覺到心跳的加速。我拍拍幾下,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心裡卻突然有個念頭,那念頭就是“婚紗好漂亮,純白的,是純潔的含義。可是,我已經被這麼多人欺負了,我已經配不上這婚紗了。只好脫下它,讓牧師幫我交給我的新郎。”

我恍惚了一下,思緒重新回來的時候,廖啞巴已經把人骨從那鐘下拉了出來,在地上擺好,並說道:“婚紗!這人的怨氣很重,她的屍骨都已經全部成了這樣了,但是重要筋脈卻還在。就好像,等着時間,出來復仇一樣。”

“也許,她是好人,她不想出來復仇,她只想再見自己心愛的人,和心愛的人結婚呢?她就是這婚紗的主人,她是新娘子!”我說着,很肯定的語氣。

“不管怎麼樣,婚紗給我,我幫她穿上,也給她留點尊嚴。”

“可是這個,就是人家脫下來的。”我嘴上是這麼說着,但是手裡還是把婚紗遞了上去。

他用一根很細的紅線做成了一個很大的線圈,線圈圈住骨骸的頸部,再套上他的頸部。看着他這樣,我趕緊說道:“要不,我也幫忙吧,你這麼……呵呵……”我是想說,那有人自己把自己和人骨頭綁一起的。他要是不方便,我也可以一起幫忙,就是穿個衣服而已。

他繼續着手中的動作:“這是給屍體換衣服的基本步驟。那種剛死的身體還軟的,就不用,死的時間長了,就用這個來過氣的。讓我可以稍微控制一下屍骨,穿衣服更加容易。”

說着話,他已經把婚紗給那屍骨套身上了,他一坐起身來,因爲紅線的緣故,那屍骨也坐了起來。他就能用兩隻手給那屍骨拉好裙子,拉上拉鍊。

尼瑪啊!剛纔他還問我知不知道怎麼給死人換衣服,應該就是這個了吧。煤油燈很昏暗,照着這詭異的一幕。這個大帥男竟然跟一具屍骨面對面坐在地上,身體叉開,靠得很近,就像是情人之間的低語。他們的脖子上還有一根紅線套着,他的手幾乎是抱着那屍骨,繞到後面來給她拉上衣服拉鍊。那眼神用得着這麼含情脈脈嗎?

我閉上眼睛,不願意看着他這麼“調戲”一具穿着婚紗的屍骨,別開臉的時候,卻有種脖子上被線勒住的感覺。我睜開了眼睛,眼前就是廖啞巴,他離我好近,我甚至能看清楚他的睫毛。他的手圈住我的身體,拉上我身上婚紗的拉鍊。

我身上的婚紗?我怎麼坐在地上了,我怎麼成了這具屍骨了?我急着想要說話,但是張嘴卻聽到自己說道:“好漂亮的婚紗,你終於來了,我等了好久好久。”這聲音明明就是我自己的聲音!

我能看到廖啞巴僵住的表情的,很努力的想要說話,想要告訴他,我怎麼就在這屍骨裡了,但是我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我繼續說道:“爲什麼?爲什麼我穿上了婚紗,在教堂裡等你,你卻一直沒有來?爲什麼不來?”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畫面,教堂的一樓大廳,老牧師站着等候着,在老牧師面前是的一個年輕漂亮,穿着婚紗的女人,在教堂裡坐着十幾個村裡的男男女女,在教堂外面,有着幾十個在那起鬨的年輕男人。他們穿着的衣服,應該是民國初期的。

新娘一直在等,等了好久,卻等不到新郎。外面有男人起鬨,說新郎不會來了,說新郎是城裡人,怎麼會娶鄉下女人。還有的說,新娘肚子裡有野種,不結婚不行,要不就在這裡隨便拉個男人結婚吧。

起鬨的聲音越來越大。再後來,真有人行動了。不知道是誰先起頭的,幾十個年輕男人把來參加婚禮的那十幾個村民趕了出去,關上了教堂的大門,把牧師打昏,藏在了主桌下面,就在教堂的大廳,掀起了新娘的白色婚紗裙襬,幾十個畜生一個接着一個。有些看熱鬧的起鬨着,有些膽小懦弱的沒敢上,就摸上幾把。不知道新娘承受了幾個人,她已經在地上,哭喊着得昏了過去。

後來,男人們決定把教堂砸了,他們覺得這是外國來的鬼,要砸得乾乾靜靜的。其實他們是想搶走這裡的東西。他們在教堂上下跑動着,拿了那能拿的所有東西,沒有人注意到新娘子什麼時候站起身來的。她把婚紗脫下來,疊好,放在了主桌上。再拿了一根麻繩,光着身子走向四樓的鐘樓上。就在這裡,她把自己掛在了鍾芯上,鍾砸了下來,她永遠卡在了鍾裡,這鐘不會響了。

男人們開始聽到巨大的聲響,慌了,他們想要離開,卻發現這裡已經被封死了。短短的幾分鐘裡,蜘蛛用網把窗子全都封上,大門也打不開。漸漸的,他們沒有了思想,自己走到了那些房間中,自己爬進了棺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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