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只有陰陽繡,才能找出那食草家族的匪首來!”
茶頭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盯着茶頭,詢問道:這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一定要有陰陽繡,才能找出那食草
家族的匪首來呢?
茶頭說道:這食草家族,和陰陽繡,頗有淵源的。
他問我:水爺,您和那毛大力在一起的時候,應該察覺到那毛大力有一奇怪的紋身吧?
還真別說,有!
毛大力的脖頸上,有一個“巠”字。
這個“巠”字紋身,發作的時候,就會給毛大力一種“壓制怒氣”的力量,當然,最
後,毛大力在第一次壓制怒氣成功之後,回到房間裡面休息的時候,結果被臥室電
視機裡的視頻內容給徹底激發了怒氣。
哪怕“巠”字紋身都沒有任何作用。
最終,毛大力砍死了他的媳婦唐小桃。
毛大力那詭異的紋身,肯定是有說頭的。
難道,那毛大力的紋身,就是陰陽繡?
不至於啊——按照馮春生的說法,那毛大力脖子上的紋身,是巫僧的手筆。
那茶頭說道:大概就在前些年,我們川西美人鎮裡,憑空出現了一名血僧。
我點點頭,說:明白!
那茶頭又說:這個血僧,有能預見未來的能力,你知道嗎?
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咱們在來美人鎮之前,做了許多充足的功課——血僧這個事情,我也是知道的。
說的是美人鎮的血僧,預見未來,吸引了不少的達官貴人來鎮子裡玩耍。
他們玩耍事小,找血僧問話事大。
所以,整個美人鎮前些年的蓬勃發展,就和血僧是有關係的。
茶頭說:那血僧,應該一直都在幫助食草家族!這人和你,肯定是頗有淵源的。
和我頗有淵源?
我聽這茶頭話裡的意思,有些清晰了。
我想到了一個人。
誰?
我的師父——廖程鵬。
我師父也是前些年忽然離開的!當時我以爲他死了,其實我師父玩了一手金蟬脫
殼,其實他人沒死,但是去了哪兒,現在是一個謎!
我師父修的是陰陽繡術。
陰陽繡術其實是“巫教傳承”。
如果說我師父這幾年,失蹤之後,遁入佛道空門,那他就是一個“巫僧”。
那毛大力脖子上的古怪“巠”字紋身——出自巫僧流派。
這個美人鎮裡出現的血僧,應該也是一名“巫僧”。
那這個巫僧,極其有可能就是我的師父——廖程鵬。
我盯着那茶頭,詢問:你的意思是——匪首就是我師父廖程鵬?
“嘿嘿,也就是一個猜測。”茶頭說道:你師父應該和那食草家族的匪首,關係莫
測,找到了你師父,就找到了食草家族的人!對也不對?
我沒說話。
接着,茶頭又用話語擠兌我,說道:哦,我知道了,看水爺您這樣子啊?不像是很
願意去找你師父——你找到了你師父,你現在的地位,都歸你師父所有,你又是一個
小徒弟,幹最累的活兒,拿最少的錢!名聲啊、錢啊、樂趣啊,都歸你師父了。
我聽了這話很是憤怒。
馮春生也很憤怒,指着茶頭,罵道:你放什麼屁呢?水子可不是這樣的人,他巴不
得現在就找到他的師父!
我也說道:天大地大,師恩最大——我這一身手藝是我師父傳給我的,我從小沒學
上,也是我師父送我上學的,我師父對我有再造之恩,我的名聲和錢,都可以給我
師父!
“哦,哦!”茶頭擺出不好意思的模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瞧我這腦子……我
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馮春生冷笑一聲。
我則問茶頭:那血僧,現在住哪兒?
“要是我們知道這血僧住哪兒,那咱們就好找了——就是在三四年前那會兒啊,美人
鎮因爲失蹤了很多遊客,所以吧——上頭停止了美人鎮的旅遊許可,緊接着呢——血僧
就消失了,但我知道,他肯定沒離開美人鎮。
“他還在美人鎮上,因爲食草家族還在美人鎮上。”茶頭如此說道。
聽到這兒,我就算明白了,接着,我帶着馮春生他們出門去了。
在出門之前,茶頭問我:你真的要去尋找血僧嗎?
“當然!”我說道:哪怕只有一絲絲的機會,我也要去尋找他!這是我的信念。
“你要是找到了血僧,也是大功一件,川西陰行的人,都會感謝你的。”茶頭如此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感謝的事,另說吧!
說完,我帶着兄弟們,出了門。
在我們出四方茶館的時候,馮春生則說:水子!我覺得這事,有點質疑。
我問馮春生,說你有什麼疑問?
馮春生說道:我算是聽出來了——這川西陰行啊,有兩股勢力。
一股是草頭神,一股是食草家族。
這兩股勢力,一直都在鬥爭。
茶頭想着辦法,把我們給拉到這鬥爭裡面來——這勢力鬥爭,咱們一旦進來了,那脫
身就難了。
我說我也知道這是勢力鬥爭。
現在擺在明面上的,草頭神代表正義,食草家族代表邪惡,&8232;可這是不是真正義、
真邪惡?一切都不好說。
“咱們攪進來了,確實不方便。”我說:但我還是要找我師父。
接着,我又對馮春生說:不過,咱們還是按照規定的時間,五天之內,必須返程!
到時候,不管事情發展成了什麼樣子。
馮春生點點頭,說:能按照時間走,那就啥事都好說了。
時間一到,立即抽身而走——這邊勢力的鬥爭,和我們再無關係。
如果有必要,我會回閩南先去搬救兵過來,畢竟如果太複雜的話,我們現在這四個
人,很難成事。
大家都同意了,他們都願意幫我完成找到我師父的心願。
要說這次來川西,我們原本是爲了破解無字天書“坤無極草”的預言,卻想不到,竟
然找到了我師父的線索?
這也算意外之喜。
我們幾個人,先出門搭了個出租車,找了個酒店住下,然後打算明天一早,就去美
人鎮的。
結果,第二天早上,發生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首先說我。
我醒過來了之後,發現我的牀上,竟然是一大灘的血跡。
我蓋的被子,都黏糊糊的。
而在我的枕頭旁邊,躺着一個女人的腦袋。
女人的斷頭,白眼翻起。
我瞧見這個,真的瞬間就把被子給掀開了,然後猛的跳到了牀下,過了十幾秒,我
才緩過神來!
這個就有點太刺激了,刺激得我本能都出現了。
就在這時候,我的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我問道:誰啊?
шшш⊙ttkan⊙C○“我!馮春生。”
我連忙拉開了門。
馮春生都沒等我門完全打開,側身溜了進來,說道:出大事,出大事了……我牀上
啊……我牀上啊……
接着他扭頭看了一眼我的牀,說道:你牀上也有嗎?
我說到底怎麼了?
馮春生還上氣不接下氣沒回答完呢,金小四和陳詞,都溜了進來,說他的房間也出
大事了。
我們這一合計,算是明白了。
我的牀上有一大灘的血跡,有一個女人的頭。
馮春生的牀上呢,躺着一個女人的身體,沒有頭、沒有腳、沒有手。
陳詞的牀上,躺着了兩隻斷手。
金小四的牀上,躺着兩隻女人的斷腳。
等於一個女人被分屍了,屍體分散在了我們四個人的牀上。
馮春生跟我說:水子,出人命了,扯呼吧!這事說不清楚。
我對馮春生說:春哥,關鍵時刻別亂——咱們就這麼一走了之!還更是走不了!你可
別忘記了,我們在酒店登記的時候,都是錄了身份證號的。
有了身份證號,跑天南海北去,也得被抓回來啊?
咱們再牛逼,還能牛逼得過警察?
就算我們靠陰術逃避了追捕,這輩子都只能隱姓埋名了。
金小四問我:那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鎮靜一點,打電話自首!當然,咱們也不能傻乎乎的直接自首,我
們得讓人知道這事!
說完,我先拿起了電話,給刑偵處的李主任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我們這邊的情況。
李主任直接給出答覆了,說會密切關注這件事,只要川西這邊的警方,把我們幾個
給拘留了,他就立馬動身,從閩南來川西一趟。
有了李主任的保證,那就好說了。
我接着拿起了電話,給川西的公安局自首了,我說我們的酒店裡,發現了碎屍。
川西這邊的警方,很是迅速,來了七八個警察。
我們幾個,首先被喊了出來,站在走廊上,站成了一排。
接着,有四個警察,先去房間裡去取證了。
馮春生偷偷問我:水子,你覺得這事?是不是食草家族下的手?
這還用問嗎?
我們昨天才想着去尋找食草家族的血僧,今天就出了這麼一茬子事,能不是食草家
族下的手?
“也有可能是川西陰行的人。”馮春生說。
我想了想,也覺得不是不可能——這川西陰行的人,一個個挺陰森的,他們說他們行
動很正,我有點不信。
反正不管是誰陷害我們吧,先把這一茬過了再說。
很快,我房間裡的一個警察出來了,他問我們:你們四個,誰管事?
我站了出來,說我管事。
“你跟我來!”警察又進了我的房間,一邊走還一邊說:年紀輕輕,不怕造孽啊?
我說這事跟我們沒關係,我們就睡覺,誰知道早上一起來,就瞧見……
我話還沒說完的時候,我就進了房間,也瞧上了牀上的“女人頭”。
不過,這女人頭已經不是女人頭了,而是一隻躺在血泊裡的狐狸。
那狐狸,用陰森、狠毒的眼睛,盯着我,盯得我後背流汗。
ps:今天事情比較多,一隻到晚上八點多都沒時間碼字!現在寫了一更,還有一更,明天補上,明天三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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