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海先是把毛大力給分屍了,然後再拖走了毛大力所有的屍體碎肉。
這毛大力在死亡的時候,得經歷多大的痛苦?
那些鼠海退去,房間裡,什麼都沒剩下。
被金蠶蠱咬死的老鼠呢,被同類給吃掉了,毛大力的血液和那老鼠的血液,也
被其餘的老鼠舔舐了一個乾淨。
房間裡除了少了一個毛大力以外,其餘的,和剛纔沒什麼兩樣。
“勾魂除惡,草頭常在,我是草頭神!屋子裡頭的湘西陰人聽着——這次我草頭
神大人大量,饒了你一次,下次再遇見,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哈哈!”
草頭神的聲音越來越遠。
剛纔陳詞的金蠶蠱出來了,那草頭神還以爲陳詞是湘西陰人呢!
“這草頭神,動手是真的血腥。”馮春生也是一臉的厭惡。
控制老鼠來殺人?而且殺人的手段如此殘忍,金小四都看不慣了。
我則說道:找人!
“找誰?”馮春生問我。
我說我要把這件事查下去——這毛大力是食草家族的人,他的身份,我本來就是
要追查的。
而且我總覺得毛大力死得有些冤枉。
毛大力下午在強烈的刺激下,殺了自己的老婆——晚上就被草頭神給“勾魂除惡”
了,這事聽起來,感覺不太正常。
“得查一查。”
馮春生說道:現在咱們搞清楚了,這毛大力是食草家族的,咱們要解決“坤、
無、極、草”的無字天書預言,就得去尋找食草家族!剛好順着裡頭查一查!
我問馮春生:怎麼聯繫上川西的陰人?
“進四方茶館。”馮春生說:四方茶館裡有茶頭,要打聽什麼事,找他們就好了。
我跟馮春生說:四方茶館在哪兒?
“先上出租車,到了車上,我就知道路在哪兒了。”馮春生說。
行!
我們幾個,迅速跟着馮春生,披星戴月的準備去四方茶館了。
我們走之前,還跟大旺交待,說毛大力死了,我們幾個,去追人去了!毛大力
的死,我們一定會拿出一個說法的。
在我們去茶館的路上,我則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盜門草上飛打過來的。
盜門草上飛在電話裡說道:水哥,如你所料,閩南陰行,有動靜了!
“動靜大不大?”我問盜門草上飛。
盜門草上飛說:動靜是有,但還不是很大。
我笑着說:再等等,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稍微卷起了一點點浪花而
已!等着吧!
“好!”盜門草上飛掛了電話。
我也收起了電話,然後拍了拍馮春生的肩膀,我說道:咱們的念想,走了一大
步啦!
“什麼意思?”馮春生問我。
我說就是陰行的人求着我去當老大啊。
呵呵!
馮春生嘲笑了我一聲,沒有理我了,而是繼續專注他手頭的事,他在聯繫人。
其實馮春生剛纔還真不知道四方茶館在哪兒,現在他聯繫了人才知道,他給司
機報了一個具體的位置。
我們的車一直開,從美人鎮開到了川西市內。
在市內,出租車又開了二十分鐘,停在了一棟很偏遠的茶樓旁。
這茶樓的門口,吊着兩個燈籠。
人家的燈籠是紅色的,這兩個燈籠,是綠色的,幽綠幽綠的那種,像是老年間
存放屍體的義莊吊的燈籠。
這茶樓的燈籠搞成這個顏色,顯然面對的就不是尋常的顧客了。
茶樓的招牌,用鮮紅的顏色,寫了四個血字——四方茶樓!
“這地方,高人多,小心點。”馮春生扭過頭,對我說道。
我說我當然知道了,咱們進去,肯定不惹事嘛。
我們幾個,一起到了茶樓門口,門口站着一個人,張開手,擋住了我們四個,
他說道:哎!四位先慢着。
我看向了那人,問道:怎麼了?
那人說道:四方茶樓,尋常人不讓進來——能進來的,都懂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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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春生問那人:什麼規矩?
“亮一眼招子,能證明你們身份的招子。”那人說道。
馮春生又問:亮幾個人的?
“一個人的就可以。”那人說。
結果他話音才落,就瞧見了陳詞手背的金光,他立馬說道:喲!原來是湘西的
蠱師,失敬了,裡面請!
我們四個人,這才進了裡頭。
裡頭人不多,但環境卻更加幽深,地板也是包了毛毯的,走起來沒聲音,感覺
更加“鬼”。
很快,一位服務員模樣的人問我們:敢問!你們來茶館,圖個什麼?
馮春生說:見見茶頭。
“跟我來。”服務員帶着我們,到了一間“水子房”的單間,推開門,裡面坐着一
個人。
這個人,穿着一件唐裝,四十歲的模樣,眼睛很小,平添了不少猥瑣的氣質。
他見了我們,拱手說道:喲!各位,請進。
我們幾個,也抱拳,然後坐在了茶桌之上。
茶頭說道:咱們就開門見山吧!要問什麼?
我盯着茶頭,問:兩件事。
“哪兩件?”茶頭問我。
我說:第一件,草頭神,第二件,食草家族!
茶頭說道:草頭神我可以說一下啊——草頭神是咱們川西陰人的一股勢力,夜晚
出現,講的就是“勾魂鈴除惡、草頭神常在”,這些草頭神裡,什麼樣的陰人都有!
勢力很大,不過他們做事,都非常工整,行爲還是很正的。
我說也不見得很正吧?
如果這些人行爲正的話,爲什麼會不分青紅皁白的宰了毛大力。
咱們江湖中人行事自有風格——講的是因果。
我個人覺得——毛大力沒做錯什麼。
他是殺了人,但宰的是親手摔死自己親生兒子的唐小桃。
我覺得沒毛病!
茶頭喝了一口茶,搖頭晃腦的說道:嘿嘿……這正不正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是
整個川西陰行的人說了算!大家說好,才叫口碑,你一個亂噴,算個啥?
我眯着眼睛,盯着茶頭。
茶頭又說:草頭神的事,我說到這兒——你們要找他們的茬,勸你還是算了——強
龍不壓地頭蛇——何況這草頭神,還是地頭龍呢!
我說草頭神的事,我暫時不提,但是我遲早要找到草頭神一夥兒的!
至少,把那個放老鼠殺人的傢伙,給我交出來。
那茶頭聽了我的話,問我:你還真想要個公道?
“必須要!”我說道:我的眼裡不揉沙子!
茶頭拱手,問我:敢問兄弟何方神聖?
“閩南,陰陽刺青師於水。”我說道。
那茶頭頓時換了一副模樣,舉起了茶,敬了我一杯:久仰大名——閩南陰行的招
牌!怪不得各位口氣不小,剛纔是我茶頭狗眼看人低,給各位賠罪了。
說完,茶頭直接把茶水,一飲而盡。
接着,茶頭又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我得到了消息,說的是草頭神宰了一個食
草家族的人,那草頭神呢,在動手的時候,說是遇到了湘西的陰人,使了一手金蠶
蠱,應該就是你們了?
我點頭,說道:是!
茶頭一聽,立馬單膝跪地,對着我們拜了一拜。
我問茶頭怎麼突然行此大禮?
茶頭立馬說道:你們這次來川西,可是惹了大事了。
我說是那草頭神?
“草頭神行事還是有講究的,這個不足爲懼,你們惹的,是食草家族。”茶頭說道。
我說食草家族的毛大力,可不是我殺的。
茶頭說他知道,但是,在草頭神動手的時候,我們都在現場。
那食草家族的人,不敢惹那草頭神,自然要找我們的麻煩了。
等於從現在開始,我們就進入了食草家族的“死亡名單”。
我聽了,連忙問茶頭:到底是食草家族是一些什麼人?
“一羣惡鬼。”
茶頭說道:食草家族的惡鬼們,各個手段殘忍,這些人,都是草木成的精怪,
四處害人。
“我先讓你們見見。”
說完,茶頭拍了拍巴掌:把食草家族的人,帶進來,讓這閩南過來的水爺,上
一眼!
門外傳來了一陣響動。
緊接着,門被推開了。
一個豐盈的美人,被推了進來。
美女被人綁着,她長得實在漂亮,而且屬於那種一瞧就忘不了的女人,風情萬種。
茶頭接過了一位服務員的鞭子,對着那美女的臉就是一鞭子下去吧!
啪嗒!
鞭子把美女的臉給打開了一道傷口。
緊接着,這美女的模樣,發生了的一些變化。
她整張臉皮,忽然變得十分慘白,兩隻眼睛很小很小,耳朵變成了一個肉球,
嘴巴也變得尖尖的,像是一根鋒利的改錐。
“看見沒,這就是食草家族的人。”茶頭說。
我問她犯下了什麼罪過?
茶頭說:這個女人,僞裝成一個“技師”,在大保健的店裡幹活,每晚有客人把
她帶出去的時候,她就在和那人媾和之際,直接用改錐一樣的嘴巴,扎入那男人的
脊骨之中,然後吸食掉那個男人的精氣和血液,直到把人給吸成一個皮囊。
我聽了茶頭的話,回頭望了望馮春生。
馮春生的眼睛裡面,卻寫着疑惑,他明顯對面前這食草家族的事,有很多懷疑
的地方。
茶頭則再次跪在了我面前,對我虔誠的拜了一拜:我們川西陰行,一直都想抓
出那食草家族的匪首來!但是,一直找不到——食草家族擅長隱匿,實在不好找——但
是……水爺你能找到。
整個川西陰行的人都找不到食草家族,但是我能找到?爲什麼?
那茶頭說了三個字:陰陽繡!
“全天下,只有陰陽繡,才能找出那食草家族的匪首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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