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後,容安和門卓似乎很有默契,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容安介紹給門卓生意上的朋友也越來越多,鑫源坊的名聲也越來越響,門卓出入金雅閣的應酬也漸漸多了許多。
門卓正在金雅閣大廳和朋友喝酒,看到茗丞進了斜對面的雅間,門卓也有所耳聞,茗丞近來被金雅閣的一位花娘弄的神魂顛倒,幾乎每天晚上都能在這裡見到茗丞的身影兒。
只是今日似乎不同,茗丞進了雅間不多時,裡面就傳出了他發怒的吼聲。
“你以爲你是誰?不過是金雅閣的花娘,爺兒肯要你是瞧得起你,別考驗我的耐心,最好識相點兒。”茗丞微慍的看着那外族女子,危險的警告。
那外族女子臉上一點兒畏懼之色都沒有,高傲的仰着頭,瞥也不瞥茗丞一眼。
茗丞瞧她那個樣子,瞬間升起滿腔怒火,氣急敗壞的一把拽住那外族女子的頭髮,強行的朝她嘴裡灌藥酒。
門卓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真是讓門卓想不到,平時斯斯文文,不乏風度的茗丞爵爺,竟會強迫一個女子。
“爵爺,這樣不妥吧。”
茗丞停住手,那外族女子將嘴裡的酒一口吐出,嗆的咳出淚來。
擡頭一看,是門卓,茗丞沉着臉說道:“別多事。“
那外族女子見有人替自己出頭,忙躲在門卓身後。
茗丞一挑眉,看着擋在那外族女子身前的門卓,也不廢話,起身就朝門卓走過去,伸手就要拽他身後的女子。
門卓正在猶豫要不要躲開,可是茗丞似乎很生氣,他眼底的血絲泄露了他忍耐已久的憤怒,門卓護着那外族女子沒有躲開。
“讓開,別怪我不顧容安的面子。“
“爵爺,爲了個花娘這不值。“
門卓怎麼會知道茗丞這段時間以來,爲了這花娘費了多少心思啊?如今又怎麼肯放過她?
茗丞也不多話,眼下就想搬開門卓這顆絆腳石,發狠的一拳就朝門卓打去。
門卓見說什麼也無用,護着身後的女子,靈活的躲閃。
那女子見兩人動起手來,趁混亂之際,在門卓的腰間摸了一把,脣角一揚,轉身溜出雅間。
“人都走了,還要打嗎?爵爺?“門卓提醒茗丞。
茗丞一看佳人已不在,頓時光了火,一把將酒桌給掀了。
門卓再次回到酒桌旁和朋友們談笑,片刻酒宴結束,門卓起身正要付賬,一摸腰間,錢袋不見了。。。。。。
此刻離金雅閣不遠的小藥店裡,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掌櫃的,我要的麻醉散到了嗎?“說完將剛剛隨手牽來的錢袋丟在了櫃檯上。
容安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聽管家說茗丞正在客廳等自己,心想這麼晚了出什麼事了?
一到客廳就看到茗丞不悅的樣子,容安嘲笑道:“這表情真是難得,誰這麼不怕死敢得罪我們爵爺?“
“還能有誰?仗着背後有王爺撐腰唄。“茗丞反脣相譏。
“他怎麼了?“容安心中有些好笑的看着茗丞。
“在金雅閣救美了,成了你的人,眼裡還能看的見女人?居然還會功夫,鑫源坊的當家的真是不簡單,深藏不露啊。”
“茗丞,你醉了。”容安一聽瞬間就變了臉。
見容安不信,茗丞認真起來,將晚上在金雅閣發生的事告知了容安。
這世間向來都是,從別人口中傳出的話,只有三分可信,眼下只能希望上天保佑門卓,心思敏捷的容安,能撈乾的聽,不會被嫉妒衝昏頭腦。
門卓在城外有處宅院,是個老宅子,格局特別好,是從一個商人的手中買來的,自從和容安確定關係後,門卓親自將這裡佈置了一番,兩人多半都是在此見面,而這裡只有容安一個人知曉。
和容安多日未見,此刻兩人在牀榻間糾纏,容安不知饜足需索着,似乎想彌補多日的相思之苦。
“嗯。。。輕點。。。”
“受不了?”
面對容安邪肆的問話,門卓不以爲意,脣一揚,瞬間用行動抗議,正在起伏的容安,被那突如其來的緊縮,差點釋放。
該死。。。。容安聲音粗啞,類似咆哮。
門卓的動作,駕馭着容安的反應,掌控全局的感覺讓他着迷。
望着身下門卓汗溼的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容安不再體恤他,更激烈起來。
“你很得意?”容安兇狠的質問,汗水滴落在他的胸膛。
門卓直直的望進他的眼底,手握住了他的手臂,承受着那份快意。
只是讓門卓意外的是,這次的見面,容安像變了個人,不再像以前那樣兩個人說說話,喝喝茶,研究古玩,而是一味的在牀榻上強勢的需索,視自己爲玩物般,門卓冷靜的看着門口,心想這傢伙是怎麼了?一句話都沒留,完事兒這就走掉了?都說皇家的人薄情,今日門卓也算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