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閣
涼舒兒不可思議的看着烏日娜:“姑娘,你。。。。。”
溱梟知道舒兒在想什麼:”對,我是個偷兒,宅子裡的那些奴隸吃喝都是我這個賊在包養。“
“啊?“涼舒兒沒有想到原來是這樣:”那賣掉奴隸的錢呢?“
“那些錢去掉買奴隸的本錢,也沒剩下多少,宅子裡的那些兄弟分了。“
居然是這樣,涼舒兒以爲奴隸販子掙錢很容易呢!
“舒兒,一會兒還會有人來,你在悅瑤姑娘房裡待一天吧,她一般都在容郡王府,然後有時間我會去趟爵爺府問問清風的事怎麼樣了,“
“嗯,好。“舒兒爽快的應着。
“等等,還是把你易容好一點兒,被人發現就不好了,還有衣服也得換下來,金雅閣的女人哪兒有穿成這樣的?“
“那個是。。。“舒兒剛想說,衣服是公子買的,卻被烏日娜推進了內室換衣服。
悅瑤看了一眼烏日娜,心想這丫頭拿自己當姐妹兒了?一點都不見外,什麼事都來找自己。
溱梟知道悅瑤有些不情願:“舒兒很守規矩的,悅瑤姑娘今天不是去容郡王府麼?這個衣服,我給姑娘準備的,去試試看好看不好看?“
又來這一套,這丫頭!悅瑤心動的瞄了一眼溱梟放在桌子上的裙子,頓時移不開視線了,鑲了琉璃珠的異域寶石綠絲裙。
悅瑤詫異的看向烏日娜:“這個是。。。。”
“一個異域的朋友送的,喜歡嗎?”溱梟知道這衣服不易得,悅瑤吃驚也不足爲奇。
“你居然捨得送我?“
“嗯,你穿上比我好看。“溱梟知道每個女人都喜歡別人的讚美,尤其是悅瑤這種,這句話可比說漂亮那些虛僞的詞實用多了。
悅瑤一聽頓時被恭維的心神盪漾:“是叫舒兒吧,留在這兒吧,屋裡的東西隨便用,困了就在我榻上睡,沒關係的。“
溱梟看了看舒兒相應一笑。
岸月宅
雲五一早上莫名奇妙的站在院子裡,右手提着鳥籠子,一動也不動的,不知在想什麼。
“怎麼了?“十方走近有些異常的雲五。
“誒?十方,你說我怎麼想不起來,中秋那天晚上和霜兒快活的事兒了呢?“
“。。。。那個。。。。我說你,怎麼一早上的就想姑娘?無不無聊,不是有人找你買奴隸嗎?好好想想怎麼賺錢,別淨動那些花花腸子。“十方虛張聲勢的教訓了雲五一番,轉身就離開了。
“難道我失憶了?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怎麼回事,那麼激情的時候我怎麼會不記得?真是見了鬼了。“雲五喃喃自語道。
誒?買奴隸?那也叫買奴隸?那小子就買一個,買的還是已經交了錢的,那可是官家要的人,後天最後一批奴隸就送過去了,那傢伙就認準清風了,若是賣了清風,人數就不夠了,像清風那個年齡相當又貌美的女子,這節骨眼兒找誰頂換?不是不賣他,是真賣不了啊!
誒?那不是岸月嗎?這是要去哪兒啊?
頭兒?頭兒?去哪兒?
金雅閣。
。。。。。
十方那小子就知道說我,老大這不也是一大早想姑娘呢嗎?
岸月來到戲院,聽管事兒的說中秋那天的戲班子已經離開長安,去別的地方唱戲了。
岸月來到閣樓的雅座上,點了茶,戲臺上換了一班人在上面咿咿呀呀的唱着,演的是什麼,岸月完全不知。
也不知看了幾場,直到小二問岸月要不要上些點心,岸月才知道已經是晌午了。
想了想站起身,去悅瑤那兒吧,聽聽曲,總比一個人待着強。
金雅閣的老鴇一見岸月來了,立馬笑臉迎人:“爺兒,今兒個有事?“
老鴇以爲岸月來金雅閣是生意上的事兒。
“找悅瑤。“
“啊?真是不巧,榮郡王府來人接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
“沒關係,我在她房裡等。“
“行,快,帶爺兒去牡丹廂“老鴇說完,雜役帶着岸月朝悅瑤的房裡走去。
涼舒兒躺在悅瑤的牀上睡着了。
雜役將牡丹廂的門打開,請岸月進了去,就合上了門退了下去。
岸月剛一走進內室,就見牀上躺了一個身穿紫色衣衫的女人,不是說悅瑤不在嗎?
難道這不是牡丹廂?岸月疑惑的看了看,對啊,是悅瑤的房間。
可牀上的女人不是悅瑤?
岸月推了推牀上的女人,想問個明白。
舒兒正睡得熟,感覺有人在推自己,想到自己在悅瑤房裡,頓時驚醒。
“啊。。。。你。。。。”涼舒兒剛一睜開眼,就被嚇的不輕,岸月?公子怎麼會在這裡?
“嚇到你了?請問。。姑娘,你是誰啊?怎麼會在悅瑤的房裡?”
岸月的話提醒涼舒兒自己被易容了,他沒有認出自己,涼舒兒大大的鬆了口氣,淡定的說道:“我。。。我叫清兒,悅瑤姑娘讓我在這裡的”
舒兒避免提到烏日娜免得讓岸月起疑。
“心情不太舒暢,彈個曲兒吧。”岸月坐在牀邊看了一眼這個叫清兒的花娘。
“啊?那個。。。我不會。”涼舒兒坐在牀榻上,心想完蛋了,還要彈曲兒,自己怎麼會啊?
“那唱一個你拿手的吧”此刻岸月完全把牀上的人當成了金雅閣的花娘。
“。。。。。我。。。我不會。”涼舒兒低着頭小聲的說道。
岸月一挑眉,這花娘怎麼什麼都不會?
“難道你就會接客?”岸月嘲笑道。
涼舒兒猛的擡頭看向岸月:“是,我就會接客,你想聽曲兒就去找別的姑娘。”
“脾氣還不小?敢和我這般說話,膽子也不小!”岸月盯着她的眼睛,想知道這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麼?
涼舒兒也不知道自己胡亂的說了什麼,再也忍受不住和岸月共處一室了,這個剛把自己賣了就來金雅閣取樂的壞男人,自己再也不想見到了。
涼舒兒徹底心涼了,忙從牀上下了地,衝岸月說道:“你不走,我走,再也不要看到你!”
岸月莫名其妙的看着這個衝自己無理取鬧,發脾氣的女人,心想,自己把她怎麼着了?金雅閣的花娘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看來不給她點教訓,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岸月一把將要走的舒兒拽進懷裡,將人緊緊抱住。
“啊。。。你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岸月伸手就去拽她腰間的絲帶。
“啊。。。。公子。。。”涼舒兒想阻止他,情不自禁的習慣的叫他公子。
這一聲公子,頓時讓岸月停下了撕扯她衣襟的手,擡起眼看向涼舒兒驚慌的眼神兒,愣了愣:“你叫我什麼?”
“公子。。。”涼舒兒閃躲着他灼熱的視線,掙扎着想要離開他的身上。
岸月一把將她按到牀榻上,鉗制着她的雙手:“對,就這麼叫我,留下來陪我。“
說完,岸月就將手探進她的衣下。
舒兒慌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住。。。住手。。
不。。。嗯。。。不要。。。
“你叫的這麼大聲,打算把別人都喊來看嗎?“岸月貼近她的頸子,邊親吻,邊在她耳邊說道。
“放開我。。。“舒兒放輕了聲音。
不放。。。。岸月霸道的將她的衣服脫了去。
舒兒慌了,要不要說自己是舒兒?不行,說了會連累烏日娜,再者難道還要被他賣第三次嗎?
看着身下涼舒兒,岸月再也忍不住,慾望全然被挑起急着宣泄,
“啊。。。不。。。好疼。。。“
“你。。你是清倌兒?“岸月額間掛着隱忍的汗水不可思議的看着涼舒兒。
此刻涼舒兒只想擺脫岸月。
“該死的。。別動。。。。“岸月想讓她放鬆,可是她卻不停的掙扎,瞬間慾望磨光了岸月的理智。
“公子。。。。“
“想要我吻你?“岸月盯着舒兒汗溼的臉龐,呢喃的問道。
舒兒微微擡起頭,迎向他的脣,可岸月卻不着痕跡的躲開了,緊緊的抱住她,貼着她的耳畔說道:“我只吻我最愛的女人。“
舒兒瞬間被這句話俘虜了,只吻最愛的女人麼?我是他最愛的女人麼?舒兒在他懷裡想着在宅子裡,他吻自己的時候,然後動情的抱住了岸月。
“嗯。。。。。。“岸月忍不住低吟了聲。。。。。
涼舒兒只希望這夜不要醒來。
悅瑤如坐鍼氈的在老鴇的房裡走來走去,心想:“這下可闖了禍了,這可怎麼和烏日娜交代啊?好端端的人就在我那兒待了一天,就被。。。。
那個岸月又不是個好惹的。。。。
罷了,罷了,還是不要說了,想必那舒兒爲了自己的清譽也不會說,都已經發生了,能怎麼辦啊,
啊。。。。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