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抹去了心裡的隔閡,漸漸熟悉起來,刀疤男名叫衛項天,並非突厥人,而衛項天口中所說的父親,實則是他的養父,而且早已離開人世。
衛項天對眼前這個王妃,充滿不解和好奇,這是什麼樣的一個女子啊?毫不做作,若是一般勞苦家的女子,這些天趕路的辛苦也會吃不消,更何況她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妃?可是卻沒聽到她叫一聲苦。
當溱梟告訴衛項天自己會易容的時候,衛項天驚訝這個女人竟這般相信自己,她其實可以不說的,有這樣的本事在身,完全可以找個機會,易容逃開自己身邊,可是她卻沒有。
不過這天晚上,衛項天發現了溱梟的秘密。
“你怎麼了?”衛項天看着在地上打滾痛苦不堪,悲慘嚎叫女子,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麻醉散。。。。快。。。。”溱梟趁自己還沒有失去理智,顫抖的摸向自己腰間。
衛項天似懂非懂,見她在身上胡亂摸着,好像在找什麼。
“是這個?”衛項天從她身上找到一包東西。
“快。。。”溱梟哆嗦着將麻醉散接過來,就敷在了自己的口鼻,漸漸的停止了叫喊,昏迷了過去。
當溱梟醒來的時候,衛項天已經到了目的地,岸月宅。
當衛項天頂着那張完美無瑕的臉,回來,岸月着實嚇了一大跳,所有人都跟見了鬼似的,目不轉睛的盯着衛項天的臉,這是吃了靈丹妙藥了?可是誰也不敢多嘴去問。
“頭兒,人帶回來了。”衛項天對岸月說道。
“聽說是個王妃,你覺得怎麼樣?算是上等麼?”
“確實貌美,身材嬌小,那雙手也像您說的那樣。”
岸月一聽,嘴角不禁上揚。
“只不過。。。”衛項天正再想要不要將貨品有瑕疵的事,告訴老大?若是說了,老大會怎麼安置她?會處死她麼?
“不過什麼?”岸月走到衛項天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問道。
“她中了毒,一直靠麻醉散控制毒發。”衛項天還是沒有隱瞞岸月。
岸月聽完,果然有些失望,不過卻又笑了起來,衛項天聽着那讓人發毛的笑聲,頭皮發緊,老大這是怎麼了?想到了什麼?
望着衛項天迷惑不解的眼神,冷冷的說道:“派人準備大量的麻醉散,這麼好牽制她的條件,我怎能不用呢?”
“是,我知道了。”衛項天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轉身正要走,卻聽見岸月在他身後說了一句:“你的樣子很好看。”
衛項天停了下,沒有回頭,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岸月是整個突厥奴隸市場背後的頭目,他不僅四處販賣奴隸,還有件特別的嗜好,那就是。。。。偷。
溱梟一個人呆在衛項天給自己安置的房間裡,這時門口出現一個人的身影兒,溱梟以爲是衛項天,正要開口,卻發現進來一個突厥的男人。
溱梟感覺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兒不善,心裡警覺起來。
“項天這回帶回來的貨,還不錯嘛!如花似玉的還挺水靈的。”那男人一邊說一邊向溱梟靠近。
溱梟自然知道,這裡是奴隸販子的賊窩,別指望這裡的人都會和衛項天一樣,對自己不存邪念。
果然那男人看到溱梟警惕的戒備自己,更加肆無忌憚的伸手要碰觸溱梟。
溱梟知道以烏日娜這麼嬌小的身體,眼前的男人若是想要蹂躪自己,根本就躲不過,來不及多想,朝着門就跑去,大聲的呼喊衛項天的名字。
那男人似乎料到她就會這樣,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還發狠的說道:“你給老子閉嘴,不然弄死你,要是你從了我,還能考慮考慮幫你說幾句好話,讓岸月放過你。”
溱梟此刻哪聽他嘴裡咧咧啥?只是知道絕不能讓他得逞,可是就在這時,身上的衣服被那男人一把扯破,烏日娜白皙的皮膚露了出來,溱梟瞬間心口覺得噁心,見他對自己上下其手,情急之中張嘴就狠狠的朝他的手咬去。
那男人啊了一聲,溱梟趁機一把將門拉開,狼狽的跑了出去。
那人危險的眯起了眼,一把拽住溱梟的頭髮,一邊罵着她,一邊兒往屋裡拖。
“衛項天。。。救我。。。衛項天。。。“溱梟本能的呼救,覺得衛項天若是聽到,一定會來救自己。
“賤人。。。我叫你跑,叫你跑。。。。“那男人朝着溱梟就死命的踢去,也不分頭還是臉,下手也沒個輕重。
溱梟昨夜才被噬鬼蠱折騰過,本身就夠虛弱的了,他這麼一來,溱梟絲毫護着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男人見溱梟也不喊了,也不掙扎了,停了下來,解衣服,正想着好事的時候,一個人把門推開了。
“老五,還記得上一次你跟我說過什麼嗎?“岸月看了一眼地上衣衫不整的烏日娜,盯着雲五問道。
雲五一見是岸月,倒黴的摸了摸鼻子,不敢看岸月,小聲的說道:“我也沒怎麼着她,就是逗逗她。“
岸月看着地上渾身是傷的溱梟,微微一笑,衝着雲五說道:“給項天送去五個奴隸,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頭兒。。。“雲五心裡不爽,這事鬧的,雞飛蛋打,還沒嚐到什麼滋味呢,還搭了五個奴隸,真是便宜衛項天那個傢伙了。
“不服氣?“岸月面無表情的看着雲五。
“沒。。沒有。。。“雲五見岸月收起笑臉,真的生氣了,再也不敢多說什麼,橫了地上的溱梟一眼,堵着氣就走了出去。
溱梟被那畜生踢的混混沉沉的,甩了甩頭,頑強的站了起來。
“還好麼?“岸月沒有動地方就站在門口看着他。
溱梟擡起頭朝着問話的人瞧去,只看到了一襲青衣消瘦年輕男子的半張臉。
“你是誰?“
“我叫岸月,也就是你的主人。”青衣男人說完,半個嘴角勾起一抹怪異的笑。
溱梟聽得暈暈乎乎的,彷彿自己掉進了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