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喬寵的帳篷
“格羅,給我個解釋,嗯?“喬寵看着剛上完藥的格羅不溫不火的說道。
此刻格羅疼的呲牙咧嘴,心想喬寵對自己還是真敢下手,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想到那個難以啓齒的解釋,格羅有些不想說。
格羅的沉默徹底激怒了喬寵:“你明知道今天設宴就是爲了安定軍心,你看你做了什麼?“
面對喬寵的質問,格羅不服氣的反駁道:“難道責任是我一個人的嗎?一個巴掌拍不響,慶格鬆打的什麼主意?你怎麼會感覺不到?“
喬寵不明白,這明明就是格羅和慶格鬆的事,怎麼會扯到自己身上了?
“感覺到什麼?你這酒勁還沒醒?還醉着呢?“喬寵生氣的朝他受傷的地方就拍了一下。
“啊。。。。疼。。。。你這混蛋,那慶格鬆說我是他的情敵。“格羅也被喬寵激怒了。
“啊?你是他情敵?“喬寵被這句話弄的哭笑不得,敢情格羅是在爭風吃醋,這男人怎麼這麼不長腦子,若是和慶格鬆有意,早就好了,還會等到現在?
“嗯,他就這麼和我說的,不信你去問他?“格羅理直氣壯起來。
“呵呵呵,笑的我肚子疼。。。。格羅你這醋吃的有點離譜,30板子挨的有點冤。“喬寵不顧形象的爽朗的笑出聲來。
“你對他沒有心思,可保不全他跟你這麼多年,對你不存那份兒心思。“格羅有些生氣。
“那你跟了蘇諾這麼多年,難道你對蘇諾有心思?“喬寵反脣相譏。
“怎麼可能?“格羅覺得跟喬寵辯白,自己就沒有一回能贏得
喬寵斂住笑聲,認真的看着格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那他也不可能。“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帳篷。
“你要去哪兒?“格羅衝着喬寵的背影兒喊道。
“去看慶格鬆。“
不許去。。。。回來,喬寵。。。你混蛋。
慶格鬆疼的睡不着,不僅傷口疼,頭也疼,這酒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怎麼就對格羅出手了呢?當時不是還說的好好的,因爲什麼,這傢伙早就忘了,這30板子挨的比格羅還冤。
忽然感覺有人撩開了帳子,慶格鬆微微一回頭,一見是喬寵,頓時心中一驚,忙要起身。
喬寵走到慶格鬆的牀前,按了下他要起來的肩膀:“你趴着就好。“
慶格鬆尷尬的又趴回了牀榻上,慚愧的對喬寵說:“主子,我錯了。“
喬寵微微一笑:“無妨,是格羅衝動,連累了你。“
慶格鬆不敢看喬寵的臉,覺得今天自己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喬寵繼續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是成親的時候了,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想爲你做回主,替你物色了一個合適的人選,容貌絕對配得上你,心思小巧,人很伶俐討人喜歡,我也是深思熟慮後才作此決定。“
慶格鬆一聽,喬寵連問自己的意願都沒有,又說要爲自己做回主,而那最後一句話,無非是暗示自己,他已經決定了。
“慶格鬆無父無母,是您收留了我,我敬您爲兄長,所謂長兄爲父,婚姻大事本身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由您做主是慶格鬆修來的福分。“喬寵聽慶格鬆這麼一說很是滿意。
“只是。。。。。“慶格鬆不知該如何開口。
“只是什麼?“喬寵一點也不意外慶格鬆會這麼說,而且心裡也做好了打算。
“只是。。。我遇到一位姑娘,心繫於她。。。。。。“不等慶格鬆說完,喬寵嗆着問道:”出身如何?“
“是。。。是個軍妓。“慶格鬆硬着頭皮說道。
“納妾,只要你喜歡就好。“
慶格鬆一聽喬寵不容違抗的這麼說了,也不好再開口。
“那。。謝謝主子。“
“無妨,明日我便書信給蘇諾,那姑娘是蘇諾嫂子的侍女,雖說侍女卻情同姐妹,放心,我看人很準的,絕對不會委屈了你。“喬寵知道慶格鬆對這件事會心有不平,拋去了秋兒對格羅的情不說,秋兒和慶格鬆絕對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自己怎麼看,他們都有夫妻相,而秋兒俏皮活潑,慶格鬆心思敏銳,絕對不像格羅那樣木頭,不解風情。
“嗯,您做主就好。“慶格鬆順從道。
“那你好好休息,讓身邊的人好好照顧,等傷好了再做事。“喬寵細心的說完,便離開了慶格鬆的帳篷。
慶格鬆不明白,主子向來不會過問自己的私事,今兒個這是怎麼了?看來和那小軍妓當真有緣無份?爲何心裡這麼堵?她一定還在突厥的軍隊裡,等自己傷好了後,一定要找到她,讓她給我做妾,她會願意嗎?
而此刻的秋兒累了一天,回到房裡躺在牀榻上,輕撫着脖子上的黃玉吊墜,心裡想着那個霸道的士兵,爲何叛變的事平息了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了呢?想着想着便進入了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