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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其木格望着鏡子裡的烏日娜,誇讚道:“妹妹,你這個樣子,是個男人都會爲你神魂顛倒的。”

“姐~,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烏日娜嬌笑道,一襲紅裝俏皮模樣兒,讓人移不開視線。“

正在姐妹倆說話的時候,其木格的侍女悄悄的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其木格臉瞬間沉了下來,手裡拿着的喜帕也被狠狠的攥着,像要揉碎般。

烏日娜正戴上手飾,側頭就看見姐姐那狠毒的模樣兒,心一驚,忙拉住其木格的手問:“出什麼事了?姐?

其木格緩過神兒,朝妹妹牽強的一笑:“也不算什麼事,來,你看你挑的手飾太素氣了,還是這個比較華貴。”

一邊安撫妹妹,其木格心底的嫉妒心瘋狂的肆虐着她的靈魂,想不到那蹄子居然趁自己不在巴圖身邊,去勾引巴圖,找死。

秦梟站在巴圖的身邊,看着那爆竹噼裡啪啦的響着,覺得那響聲虐的不僅是自己的耳朵,它們每一個都像是一個**,不停的轟炸自己的心,直到千穿百孔。

巴圖滿意的欣賞着秦梟的表情,突然覺得頭好疼,一陣眩暈朝自己襲來,身子不穩的往後栽了一下,秦梟瞬間發現了巴圖的異樣,機敏的扶住巴圖,剛想喊人,卻被巴圖捂住了嘴。

“別喊。”巴圖有些虛弱,卻硬是撐着。

“先到帳篷裡,我去找郎中。”秦梟扶着他朝側面自己的帳篷走去。

讓巴圖躺在自己的榻上,剛想轉身去找郎中,卻被巴圖拉住了衣袖。

“沒事,只是中暑,不需要郎中。”

秦梟知道今天的日子對巴圖來說有多麼重要,怎麼肯錯過弟弟的終身大事,只好依着他,給他倒了杯水,拿了冷水浸過的手巾放在他額頭。

“好些了嗎?還感覺眩暈嗎?”

巴圖見秦梟略帶一絲焦急的詢問,心裡怪怪的,不由得想到這個人至少應該對我恨之入骨,怎麼會這般殷勤,可是閱人無數的巴圖,卻在秦梟的身上尋不到一絲虛僞。

巴圖閉上眼,嗯了一聲,休息片刻後,緩緩起身想朝外走去,秦梟馬上過去扶着他,不料想卻被巴圖用力的一把推開了。

白日裡給蘇諾慶生,周邊部落的王孫貴族都已經到齊,遊牧民族最喜愛歌舞,自然是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蘇諾的成人禮後,巴圖冊封蘇諾爲瑞王,一切就如那日巴圖所言。

婚禮是要在黃昏的時候舉行,當冊封禮結束後心不在焉的蘇諾,開始尋找那熟悉的身影。

可是巴圖怎麼能讓蘇諾在這個時候見到秦梟。

被關在石屋的秦梟,覺得巴圖還真是有頭腦,蘇諾怎麼想都不會想到他一離開,自己就被送到這裡吧。秦梟在屋子裡尋找着蘇諾的味道,躺在牀榻上打量着四周,突然被窗口牆上的畫吸引住了,上面畫的是一羣蝴蝶翩翩飛舞,此時正當傍晚,窗外的紅霞映照着那幅畫,很美,有種虛幻朦朧的感覺,那些蝴蝶翅膀像熒光般佔據着秦梟的眼球,秦梟看着看着覺得那些蝴蝶掙脫了畫紙,像飛出來般。秦梟本身就對畫感興趣,慢慢起身來到畫前仔細的欣賞着,上面的蝴蝶沒有一隻是相同顏色的,沒有什麼順序,也沒有什麼花朵,突然,讓秦梟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秦梟覺得上面的蝴蝶變了,難道是自己眼花嗎?秦梟睜大眼睛仔細的盯着眼前的這幅畫。

誒?怎麼畫上正面兩個翅膀的蝴蝶都不見了?只剩下全是側面一個翅膀的蝴蝶?秦梟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有什麼玄機?秦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碰觸畫上的蝴蝶,什麼也沒發生,秦梟拿起畫軸掀開畫看了看畫的背面,也什麼都沒有。

秦梟笑笑怪自己想多了,又回到牀榻上躺着,再看向那幅畫,遠處瞧去發現那蝴蝶變得井條有序,而且都朝着一個方向飛,秦梟愣了愣,順着那蝴蝶飛的方向看去,對面是一排書架,秦梟走過去看了看,好奇的拿開蝴蝶所指方向的書,裡面漸漸露出了一個雙子銅像,秦梟有些膽怯,而心裡卻像發現寶藏那般沸騰,掙扎了半天還是由着自己的心,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向了那雙子銅像。

只聽見一聲轟隆隆石門的響聲,秦梟順着聲音尋去,發現在客廳的方桌下面,那石磚打開了,裡面出現了一條通道,秦梟正在猶豫要不要下去,轉念一想自己要是就這麼消失了也好,心一橫就朝那通道走了下去。

金煙去族裡參加蘇諾的婚禮了,密室裡只剩下行動不便的那碩爾,此刻那碩爾正在調製易容的模具,發現石門的響聲是從右邊傳來的,知道有生人誤碰了機關,馬上到牀頭旋轉了下雙子銅像,將那石門關嚴。

秦梟剛走下來,那石門就又轟隆隆的動了,心懸了起來,看來進得容易,出去難了。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朝裡面走吧。

秦梟穿過緊窄的通道後,站住不動了,面前像是一個工作的實驗室,這密室的大小和上面的石屋是一樣面積,裡面有幾隻大木桶,裡面裝滿了水像是浸泡着草藥,味道有些香甜,並不難聞。

秦梟打量着四周,突然被牆面上的面具吸引住了,他緩緩的走過去,輕輕的將一個面具拿在手裡。

誒?好輕薄,這是什麼做的呢?像是膠,哇,這人臉好真,膚色也自然,完美的人皮面具啊!正當秦梟在心底讚美着面具的手藝,試着將面具戴在臉上的時候,秦梟透着那面具的眼睛孔,看到了一個人。

“啊。。。”秦梟被突然出現的那碩爾嚇的一哆嗦,手裡的面具也沒拿穩,朝地下掉了下去。

那碩爾卻眼明手快的把桌子上的盤子飛了過去,正正好好在那面具落地之前接住了。

那碩爾打量着這個臉上有疤的年輕人,冷冷的說道:“別弄髒了我的面具。”

秦梟尷尬的朝那碩爾笑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臉上的疤,怎麼弄的?”那碩爾走到秦梟的跟前,撿起盤子裡的面具,拿在手裡像是對待嬰兒般小心翼翼的。

秦梟不自在的摸了摸左頰上的疤,對那碩爾說道:“自殺未遂弄傷的,很難看嗎?”

“嗯,難看。”那碩爾頭也不擡的看着手裡的面具回答道。

聽見那碩爾這麼說,秦梟頓時自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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