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梟見庫爾被領走了,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巴圖看折磨秦梟的籌碼沒有了,疾言厲色的對秦梟說道:“別忘記你說過的話,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陪你玩。”
說完轉身走了。
秦梟被巴圖的侍衛帶回了帳篷,依舊罰跪。
喬寵領着庫爾回到巴圖的帳篷,楚琪見到庫爾平安無事,馬上拉着庫爾給喬寵磕頭,感謝救命之恩。
“小鬼頭,別來這一套,要是真想謝就來點真格的,得明白老子要什麼。”喬寵心裡有了主意。
庫爾和楚琪一聽,不明白了,難道他要錢?不能啊?他不是個王爺嗎?那是有戀童癖?要我們以身相許?庫爾想想就一陣哆嗦,那樣的話還不如讓自己下地獄呢。
突然楚琪靈光乍現,明白喬寵的心思,便附在庫爾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王爺,庫爾不才,跟了師父幾年,沒有學會什麼真本領,卻很瞭解師父的爲人。“庫爾心想,師父我這可不是出賣你,我這是在報恩,可千萬別怪我。
喬寵一聽,哈哈大笑,扶起庫爾和楚琪說道:“孺子可教,哈哈哈。“
晚上的時候喬寵根本沒有喝醉,霸佔巴圖的帳篷是因爲,格羅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住在巴圖的帳篷裡,夜裡楚琪去了趟茅房,發現馬棚附近燈火通明,跟白晝一般,聽聲音知道出了事,就悄悄跑過去看了一眼,見到庫爾跪在地上,大驚失色,急忙跑回帳篷像喬寵求救,庫爾這才得以脫身。
這麼一折騰,天也就亮了,喬寵知道秦梟昨晚定是又受懲罰了,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後天就是蘇諾的生辰了,也就是蘇諾的大婚之日。還是去探探巴圖的口風,看看能不能接蘇諾先回到族裡。
部落人多了起來,也很熱鬧,開始籌辦蘇諾的大婚,貼喜字,準備婚房,都忙得不亦樂乎。
巴圖接過秦梟遞過來的白蘭花,吩咐道:“一會幫人去貼喜字吧,還有蘇諾的喜房,你也去幫忙佈置。“
“是。“秦梟應道,豈能不知巴圖的用意。
喬寵來見巴圖,進了帳篷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你有事?”巴圖頭也不擡,繼續批閱族裡的奏章。
“巴圖哥,您看後天就是蘇諾的大喜之日了,要不要把蘇諾接回族裡來?“喬寵試探的詢問。
“不必。”巴圖拒絕的乾脆。
“那也得準備一下,喜服什麼的啊?“喬寵不死心的勸道。
“你去送,都準備好了,我派人一會送到你那兒,你最好能說服蘇諾穿上,否則會有人爲他的不聽話受罰。“巴圖暗示喬寵。
“是,我辦事巴圖哥放心好了。“喬寵一看沒戲了,蘇諾就等着被那女人享用吧。
水薇正在蘇諾的喜房幫打點着,看見秦梟疲憊的走過來。
水薇從秋兒手中接過幾張喜字遞給秦梟:“我知道你傷心,事情這個樣子也不能逆轉了,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主子,我想離開這裡。“秦梟邊說着邊掉下一滴眼淚,一邊還貼着那紅豔豔的喜字。
“我會求巴圖的,你不要違抗他,我會保你平安無事。“水薇看看秦梟貼的喜字,搖搖頭:”歪了。“
轉眼間到了初六的早上。
喬寵無奈的看着正在發飆的蘇諾。
“好,好,你不穿。“看着倔強的蘇諾,喬寵也來脾氣了,一把掀了那喜服。
蘇諾氣憤的站在窗子前,往遠處望去。
“你忘了你答應秦梟什麼了?“
“我做不到。“蘇諾覺得紅色的喜服刺得眼睛疼。
“如果你要秦梟好好的活着,就好好的當你的新郎官。“喬寵很不願意拿這句話逼他。
蘇諾轉過頭看看喬寵,賭氣的一把抓起地上的喜服走向了內室。
喬寵見蘇諾換好了衣服,這才把手裡的一個紅木的小匣子遞給他。
蘇諾不明所以的接過來,打開一瞧,裡面是一支金釵和一對絢藍的寶石耳墜。
“我是來給你過生辰的,卻沒想過還要準備你的大婚禮物。“喬寵假裝的抱怨道。
“這兩樣東西用匈奴的棘嵐香浸泡過。”
“那不是迷YAO嗎?”蘇諾驚訝的看着喬寵。
“哦?我以爲晚上洞房的時候你會需要它,難道你需要的是春YAO?那我把它扔掉吧。”喬寵說完就作勢要搶蘇諾手裡的匣子。
蘇諾一手把匣子舉高,尷尬的瞪了喬寵一眼:“這可是我的禮物。”
喬寵呲鼻一笑。。。。。。